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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说由着你走呢!你不想远离这些明争暗斗?信任,呵呵,这东西不是必须的吗?我如果和大皇姊合作,自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笑着说道。
“我得对我的部下负责,他们没有我,在沙场上混得下去,在官场上就腹背受敌了。”
我点点头,大皇姊手下都是些真性情的直爽人却是不适合官场,打仗以一敌十,到了官场,抱团还不够别人揍一顿的。她又说道:“还有就是除了打仗,我好像什么都不会,有多少俸禄都不够我赔本的,所以为了养活家里的人,只好拼命了!”
“恩,只是大皇姊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害你?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君子。”
“那你有容人之量,我不求你对我委以重任,但是留我一命,你做得到。你哪里就像自己说的那么刻薄寡恩了?不过是一张假面而已,这宫里人的假面我见得多了。不过就冲你对小五的样子,我也信了你了。”
“可惜,阿心是阿心,你是你,我对阿心好,只能说我良心未泯,对你,就不一定了,有些事还不是因人而异吗?”我示意画扇换茶,虽然表面上自己不紧张,但是手心里也有的是细汗,喝些茶也是好的。
“得,老四,你就跟你皇姊打太极吧,我就一句话,我信你,即使因为信你而死了,我也自认倒霉了。”
我见她这么干脆,自己也不好推脱,于是笑着说:“好。那么凯风多谢大皇姊了。”
边疆往京畿之地调兵总不是一件小事,要分批调进来,又要藏得好,实在是难,不过好在大皇姊挑的人都是稳妥的,一切也算顺利。不知不觉百日就过去了,我和胡恪之又开始为了后代奋斗了。说实在的,我倒是没怎么喜欢孩子,只是母皇那里催得紧,很是希望看见我的嫡女,就好像其他皇姊的孩子都不是孙子一样。
还有一点就是,只有胡恪之有孕的情况下,我才可以接卢歌入府,我心里还是很喜欢卢歌的,不希望他为我等的太久,不是大婚,也没必要避讳三年之说,我本来很担心这种宫斗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没想到这个胡恪之成天催着问我什么时候迎卢歌入府,关心卢歌比关心我还甚。
两个月之后的今天他又说起这个问题,我有些急眼了,就直接说:“你早生个女儿,卢歌就早点来陪你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女儿啊!”胡恪之有些不好意思,一直晃着自己的身体。
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有了?“你的意思是?”我有些不确定,就问道。
“就是有了的意思啊,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笨了?这样的话,卢歌是不是很快就能来陪我了?”
我皱皱眉头,说道:“你先坐着,画扇,去把我的脉枕拿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会骗你不成?虽然我平日里是个任性的主儿,但是这种皇家大事,我怎么会开玩笑?你说话啊!今儿非要你跟我说清楚。”
“闭嘴。”我接过了脉枕,放好了他的手,就开始把脉,还好,只有一个月,要不然真是惨了,我看着眼前这个还气鼓鼓的正夫,笑着搂过他,说道:“还要过些日子,你总不希望我委屈了卢歌吧?这些日子我有些事要打理,等两个月之后,我迎卢歌入府可好?”
“哼。”
“你也别气,你自己是知道的,太后新丧,百日之内夫妻是不能同房的…”
“我们又没有…”依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是没有,可是之后就有了啊!中医也是有误差的,你现在的身孕要是两个月左右,只怕我会有些麻烦,所以刚刚才自己把了脉确认一下的。我现在与你说明白了,可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你安心在府里呆着,没事不要往外面走,想见卢歌自然有人帮你去请。”
“这些日子可是不太平吗?我听母亲说过,因着户部的事情,吏部也…”我捂上了他的嘴,说道:“这些话都不是白说的,恪之,你要知道分寸,我虽然宠着你,但是朝堂的事情非比寻常,我也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规矩终是规矩。”
“对不起,我…知道了。”
“那些事,自有我这般有着劳碌命的人操心,我的恪之,只要好好在家养着自己和我们的孩子就好了。要是想你师傅了,就派人去请,没事的。”
“师傅进来收了新徒弟,忙得脚打后脑勺了,几时能记得起我?”这口气真是一个酸啊!我哑然失笑,我自己的正夫不为了我的侧室跟我吃醋,倒为了自己的师傅收了新徒弟而吃醋,我还真是失败啊!
“他自然最疼你,收了徒弟,也不过是为了以后能腾出时间来照顾你,你还不足三月,不能告诉别人,只好先瞒着他,等时候到了,他只怕恨不得自己经手这孩子的所有衣服鞋袜呢!”
“倒也是了。”
“你别想太多,早点休息,我忙完了,自是会去房里陪你。”
☆、第四十七章 心向往之
我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一脸怨怼的看着正在树下弹琴的诺,现在才觉得“无案牍之劳形”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自己现在真是辛苦啊!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过多久,等到阿姊继位了,我是不是就可以轻松些了呢?于是感慨一下,继续埋头苦干。
“主子,歇一会儿,喝杯茶吧?”
“到底是画扇对我好啊!不像某人只知道在树下弹琴,都不知道来我这里红袖添香。”我望着门外,大声说道,然后就看到诺高高上扬的嘴角,琴声也戛然而止,然后那个人低头掩笑,慢步走到我面前来,轻轻跪下,说道:“大人,奴家来红袖添香了。”然后抬起头冲着我浅笑,我扶起他,又让他和我挤一张椅子,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心字香味道。
“弹了这么久的琴,不累吗?且陪我坐一会儿吧。”
“我那里是来坐着的?我是给您来红袖添香的。”
“你就没事打趣我吧。我这府里的东西,那样不是经你的手细细查过的?怕是你恨不得都自己做了才好。我也不是没见过贤惠的人,可是如你这般贤惠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呢!”
“那从前那些呢?”
“都是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的呗?”
“总看这些公文,也该累了吧?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我给你按按。”
“没办法,这是工作,是责任。”我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我听到了诺在我耳边的笑声,于是我也笑了。
“责任,我知道,只是工作是什么?”
“工作,就是差事,营生的意思。”
“哦,妻主懂得可真多。”
“以后直接叫心儿就好了,不用管那些礼节,我是妻主,我的话最有效。”
“好,心儿。”
我转过身,搂住他说道:“诺,真想把你打包带走啊!我真的很喜欢你。”
“打包是什么意思?带走?心儿要带我去哪里呢?”诺红着脸问我,许是因为我刚刚的表白使他有些不好意思。
好想把你带回现代,带你去看看我的父母,他们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只是诺,我回不去了,你也回不去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世上有个你,也不会知道我们的消息了,诺,我真的好想好想带你回家。可是,我只能更紧的拥住你,更牢的抓住你,如果不能带你回去,只是要把你锁在身边。我搂着他,轻轻的呼吸,却没想到他身子一僵,然后立刻坐起来,推开我,我没防备,有些闪了腰,立刻指着他,说道:“这还是我家诺吗?怎么越来越像阿姊家的小辣椒了,这下好了,我闪了腰,你得负责了。”小辣椒自然指的是我的姊夫,胡恪之啦。
诺显然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赶紧让人去请了大夫,又让下人背着我回到床上躺着,一脸的歉疚。
等大夫来了,看了我的情况之后,就一脸暧昧的看着我,我真心是无语,明明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但是怎么就这样了呢?那个大夫看我的眼神,分明是揶揄啊!我又不是纵欲过度,他干嘛笑得那么奸诈?好不容易等她看完了,开了药,我就立刻拉过诺,说道:“你可看到她看我的眼神了?你妻主我今儿也是白白的因着你被冤枉了,以后她们私下里还不定怎么说我呢!你可要补偿我!”
“那些下人哪敢议论主子的事儿,是你自己想多了才是。再说今儿她那么想,吃亏的也是我,不好意思的更是我,你干嘛还假装脸皮这么薄?你惯是个破罐子破摔的主儿,不知道心里多么巴不得别人说我们情投意合、情深似海的,如今有了机会,你竟然还好意思巴巴的跟我说要补偿的话。呸,就没见过脸这么厚的。”说着用手顶了顶我的鼻子,一边笑一边骂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我们又玩了好一阵,然后诺亲自给我上药,我也就趴着,享受着他的周到服务,礼部的事情,我一句养病就全部推了出去,日子还真是轻松。
又过了些日子,我的腰刚好,阿姊就让我过去一趟,说是徐图来了。
徐图,还真是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啊!这个我一直不放心的男子,我真是该去看看的。在我的猜想中,这个人应该是个精明干练,机关算尽的人,毕竟阿姊说过他对共鸣很是渴望,但是见到他,我突然觉得,他就是个普通的男子,和其他人一样,渴望被爱也渴望被尊重。
徐图的长相很一般,无论是放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很一般,常年带兵的关系,脸色有些黑,不像是一般的公子那样白皙,有时候我想朝日的男子的心态有种魏晋时期男子的感觉,追逐的都是细腰白面,简直是一种病态的心理,诺自成一种气质,与众人不同,所以不需要追逐什么,而徐图给我的感觉是虽然不好看,但至少是健康的。他的身材很好,只是结实,又不是虎背熊腰,我觉得是和这里男子的骨架较小有关系。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听阿姊和他聊天,然后我才知道,徐图长我们一岁,12岁做官,因为上次江南水灾的事情,他补位直接上任,所以并没有回京述职,现在又是三年过去,是一定要回来听朝廷安排的。
“阿心,你怎么一直不说话?”阿姊问道,脸上毫无波澜。
“我觉得我只是听着也是好的。”
“听的话,有的是人听,要你来就是来说的。”
“五公主可是对在下有所顾忌?”徐图问道,我笑了笑,这个人至少声音还算是好听的。
“是啊,我从未见过徐大人,难免有些局促。”我保持着笑容,说道。
写意来找阿姊,在阿姊耳边说了什么,阿姊就说道:“我要去看看恪之,你们先聊着吧,我一会儿就来。对了,阿心,恪之有孕,已经过了百天了,你家那位要是没事,常常过来陪陪他也好。”
“哟,那是好事啊,只是阿姊瞒得这么好,倒是没想到呢!卢歌的事,你要怎么做?”
阿姊看了看徐图,说道:“卢歌下个月就会被迎进府里,我给母皇上了书,母皇也准了我用侧室来封卢歌。至于你,我只好先委屈你了,等大局定下来之后再说。我先去了。”徐图浅笑着点点头,一对酒窝若隐若现。
阿姊一走,剩下我俩干瞪眼,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官场上的交际我素来不擅长,都是交给阿姊的,如今轮到自己真刀真枪的去干,还真是费劲啊!
“五公主可是对我有敌意?”
“这话倒是有意思了,头一次见面的人,那里来的敌意?”
“那五公主觉得我是哪种人?”他依旧笑脸相迎。
“与我何干?”我有些烦躁,想着直接走人算了,和陌生人聊天,我真是不习惯。
“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