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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宝贝儿。”
“妈咪,你找个小镜子让我好好看看呗?”
等李雪拿了镜子,就换海默整个呆掉了,这个刺青的图案,分明就死去的南贵君留下的玉佩!难道说自己回到这里,身体康健都和南贵君有关系?那么诺,他会不会也在这里?
我的诺,希望不是我太贪心吧。海默闭上了眼睛,捂了捂自己的胸口,一阵疼痛。
李雪愣愣的看着自己女儿的反应,这次海默醒过来,似乎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可是自己又说不出来缘由。这个刺青实在来的太奇怪,可是看海默的反应似乎是认出了这图案,可是海默到底在思考什么呢?
自己得跟孩儿他爸做个计较了。
——我是分割线——
到了晚上,李雪和欧阳泽说道:“欧阳,你觉不觉得海默醒过来之后有些奇怪?”
“奇怪?恩,只怕是没有一点不奇怪!”
“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吗?海默突然醒过来,然后身体完全康复,这中间我们从没做过什么。可是海默是心肺衰竭,除了神迹,还有什么可以让人突然康复的?”
“你是说上帝?”
“总之不是你我。这孩子这些年,也算是苦了她了。她不愿意说,就由着她吧。总归是我们的孩子。”欧阳泽倚在床头,闭上眼睛说道。他的海默,只上过小学,就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呆在家,只是偶尔去考考试,可是成绩却是优异的可怕,一个从不上学只挂着学籍的孩子,轻轻松松的考了年级第一。在学校里,欧阳海默就是个传说,只见首不见尾。
“她说她想去看看司徒。”
“恩,我知道,说起来我的朋友里面也只有司徒对她最好了,只是飞然那个样子,海默这时候去看真的好吗?”
“还是要看看的,飞然那个孩子,到底还是活着的。”
与此同时,欧阳海默正在隔壁百度着徐子衿的资料,那是她阿姊在现代的名字,只是新闻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逝世”两个字。海默按了按自己的眼睛,陷入了沉思,阿姊是回不来了,自己能回来,能康复真的是因为南贵君的玉佩吗?如果说二十四年在现代也不过过了3天,那么诺早他三年死亡,是不是也会和自己在同一天醒来?只是人海茫茫,她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那么诺呢?他现在成了谁?
她回了现代,正常来说一切对于她不过是黄粱一梦,梦醒了,各奔东西,但是她总是希望有那么一小点可能,那个自己爱过的男子,也来到了自己的世界。
海默在回忆中沉睡,也在梦中重现了回忆,梨花深处,那个身影一直都在。
“海默起床了,不是说要去看你司徒叔叔吗?”欧阳海风瞧着紧闭的房门。
“五分钟,再让我睡五分钟!”海默慵懒的声音回答道。
——五分钟后——
“海默,海——默——,起床了五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就三分钟。”
于是三分钟也过去了,海默又要了一分钟,之后终于慢吞吞的爬起来,洗漱,然后幽怨的看着一直坚持不懈敲门的哥哥。她的眼神看的海风直乐,这个妹妹,以前倒是不这么会撒娇。还五分钟后、三分钟后、一分钟后的。
海默终于收拾妥当,和自己哥哥出了门。
司机恭恭敬敬的打招呼,“少爷,小姐,请上车。”
“德叔,我们去司徒家。”海风说道。叶德,是他们家司机。
“好的。”
------题外话------
☆、【2】
拿了大包小卷的东西,他们终于到了司徒家,问过好,也就进去坐着了,下人上了两杯茶。
“海默醒了啊!真是好事。我听说你身体也突然好了,还真是神迹呢!只是我家里有些事走不开,所以没去看你。你别介意啊!”司徒进说道,脸色很是苍白。神迹,是基督教徒的常用语,说是上帝显灵的意思。
“叔叔说的是哪里的话,司徒叔叔可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的个性您一直都知道,我哪是那种人啊!”
“飞然如今也是醒了,可是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也不认识我们,还不许人碰他,昨天到现在一直都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唉,他16岁出车祸到现在已经在床上躺了9年了,好不容易醒了,可是…”
“叔叔请宽心,醒了总是好的。”海风说道。
“恩,对啊,叔叔,飞然躺了这么多年,能突然醒过来总是好事。”海默也接了话。
“实在很奇怪啊,飞然他卧床多年,正常来说肌肉什么的早就松弛了,根本不可能下来床,而且他身上有很多地方有些小骨折,行动也不会太方便,可是飞然醒过来之后居然可以行动自如。”
海默灵光一现,可是再想时却也抓不住什么,问道:“他醒过来之后,没有做什么检查吗?”
“没有啊,他很激动,也很慌张,根本不让人近身,更别说什么检查了。”听了这话,海默不由得蹙眉,这个司徒飞然真的只是躺的太久的关系吗?
“我能进去看看他吗?”海默问道。
“海默!”司徒进和欧阳海风异口同声,接着司徒进说道:“也好吧,你们毕竟小时候还一起玩儿过呢,你去看看也是好的。小心点吧,不要刺激那个孩子。”
“好。”海默应了之后就去开了司徒飞然的门,又轻轻地把门带上。屋子里的人听到了动静,立刻站了起来,躲到角落里,问道:“你是谁?来干嘛?”
“你呢?你又是谁呢?”海默倒也没客气,直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们说我叫司徒飞然。”
“他们说?那你觉得自己是谁?”
“我…我不是这里的人,也不叫司徒飞然,只是我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这是规矩,姑娘,我不管你是谁,但是我已经嫁人了,所以还请姑娘自重。”
姑娘?嫁人?自重?海默忽的睁开眼睛,坐起来,问道:“你知道朝日?”
“你也知道?这里的人没有知道朝日的?姑娘怎么会知道的?”
“你姓什么?”海默有些急切的问。
“这个…”
“罢了,我问你,你可认识孟林诺?”见他一脸为难,海默只好换了一种问法。
“你知道我?你是谁?”
海默愣在当场,他说的是“我”?这是不是意味着诺还活着,就活在自己身边?虽然换了一个身份,但是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分离了?反应过来的海默看了看他,发现司徒飞然正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于是奔到他怀里死死地抱住他,司徒飞然慌乱的想要推开他,海默说道:“诺,三年来思之如狂,现在还要推开心儿吗?”司徒飞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动作却迟滞了,他还没有办法适应怀里这个矮自己一头的人是自己妻主的事实,过了一分钟,这个人才终于反应过来,问道:“你是心儿?邵棘心?”
“不然还有那个心儿啊?我的诺也会变笨?”
“心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好矮哦。”比了比身高,诺问道。
“不是我矮,是你太高了!至于我的样子,我本来就是这样的。”海默170cm,但是司徒飞然看起来有187、188的样子。
“什么叫本来?”飞然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
“就是在去朝日之前咯?怎么跟你说呢?大概就是我得了重病,然后灵魂出窍了,出窍之后跑到了朝日,成了那里的五公主,现在灵魂又回来了。”
“重病?严重吗?”
“当时是严重的,不过现在没事了。”
“那我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是死了,现在是附在别人身上吗?”
“应该可以这么说。”
飞然撅了撅嘴,一脸郁闷得说:“唉,也不知道这身子干不干净。”听得海默笑得前仰后合,在现代,一个男人在担心自己身体干不干净,这还真是好笑呢。飞然瞅了瞅笑的快抽风的女人,又问道:“为什么我会来这里?”
“因为玉佩吧?我从不知道那个玉佩还有这样的用处,不过我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个刺青,我一瞅,发现是玉佩的样子,估计你也会有的。来,我带你找个镜子看一看。”牵着飞然的手,带他去了屋里的卫生间,指了指镜子,让他自己脱衣服看看。海默就要出去了。
飞然马上拉住她,问道:“你要去哪里?”又指了指镜子,问道:“这个真的是镜子?镜子这么清楚?好可怕。还有,我好想洗澡,可是这里都没有浴桶的。”
“你要脱衣服照镜子,我回避咯?你要是想洗澡,我一会儿教你。”
“心儿…”飞然拽了拽自己的衣角。
“怎么啦?”
“是不是这副身子不干净?所以心儿才会不想看我?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心儿,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海默心里这个无语啊,你说这是在司徒家,她进来一趟,扒了人家儿子的衣服,被人看见,自己怎么都说不清了!自己又不是个女流氓,何苦担这个名声呢?她只好走上前,拍拍飞然的后背说道:“我们在这里还没结婚,现在又是在你家,总要顾及一下影响的。”
“结婚?是成亲的意思吗?我们已经成亲了!连孩子都有了,心儿你说这话不是伤我的心吗?”
“我们在朝日是成亲了,可是在这里没有啊!在这里我们是长大之后第一次见面,如果我直接留下来,你让别人怎么想我们?”
“我不管,你要留下来,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我求你留下来吧。”飞然拽着海默的袖子,一副撒娇的样子,薄薄的单眼皮下面,一双桃花眼正在固执的放电,薄唇紧紧的压在一起,一副又生气又懊恼的样子,司徒飞然虽然高大但是一点都不威猛,现在配上他这个表情倒像是一个极品受!海默受不了他的目光,看着他这般没有安全感,也实在不忍心拒绝他,于是说道:“好,我在这里呆着,你自己检查一下看看,好不好?”
司徒飞然一边小心的观察者海默的表情,一边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看了看,然后回头笑着对海默说:“心儿,你看,真的和那块玉佩一样呢!心儿,为什么我的头发这么短?不是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剪发的吗?我穿的这些衣服也好奇怪。”
“飞然,这就是我的生活,我以前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把你带到这里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但是与其和你分开,我宁可让你辛苦一点,来适应这里。”
“哼,你还说和这个什么司徒飞然不熟,叫的那么亲密。”
“呵呵”,海默走过去,轻轻的把飞然衣服的纽扣一个个扣好,说道:“从今以后,你才是司徒飞然。”
“不要,我是我自己,我是孟林诺。”某诺依然别扭着。
海默只好走上前,本来想着按着他的肩膀,可是这高度差弄得海默很不舒服,心里怨念了,嘴上还是说道:“听我说,诺,这里干什么都是需要身份证的,所谓身份证呢,就类似户籍证明,你来的这副身体什么都是司徒飞然的,你也只能用他的身份活下去,诺,外面的那对夫妻,是我爸妈的好朋友,他们人很好,也是你这副身子的生身父母,别让他们伤心了,就做司徒飞然好不好?”
“心儿,我是不是永远都再也见不到我们的孩子了?”
听了这话,海默一阵酸楚,那个小娃娃,燃雪,现在好不好呢?“对不起,诺,真的对不起,但是我们还会有孩子的,相信我。”
“谁要给你生孩子?白白的挨一刀!”飞然推了推海默,海默也就顺势倚着门框,不再缠着他。海默不怒反笑,说道:“你不给我生,我给你生还不行吗?”
“呸,哪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