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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他们离开朝堂吧?一批嫁了人,还有另一批补上来。这样不是很好吗?”
“怕就怕,那些人从学院下手,在他们还没入仕之前就有了交易。算了,这些事,也不是该跟你说的,朕只是告诉你一声,徐图的事情还要想一想,再做定论。消食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是。”
还没走到凤藻宫,早有人进去传了话,绚丽的烟花腾空而起,在凤藻宫上方绽放。胡恪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凯风从背后拥进怀里,正思索着这个怀抱的意思,那人又说:“乖乖看烟花。”
于是任命的抬起头享受这个怀抱,也享受这个令人陶醉的烟花盛宴。等一切归于平静,凯风依旧没有放开她,只是问道:“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
“喜欢。这是为我准备的?”
轻轻吻着他敏感的耳朵,怀里的人一颤,刚要挣扎,却被人紧紧圈住,转了个身,把人扣在怀里,她说:“对不起,梓潼,娶了你,却让你迷失在丛林里,娶了你,却让你变得自卑伤感,娶了你,却让你比烟花更寂寞。给了你珠宝,却没有给你真心,给了你位份,却没有给你关心,给了你孩子,却没有给你信心。可是梓潼,我从没后悔娶过你。”
胡恪之第一次听她这么说,觉得委屈又感动,“你可知道,我以为我母亲是爱我的,为了我好的,可是她在利用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芙煜。”胡恪之胡言乱语,东一头西一头,也难为凯风照顾这个泪人了。
“眼看着到宫里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去悄悄说,这大庭广众的,总是不太好,何况刚刚又有那么大的动静。梓潼,我们回去再说吧?”口气虽是在征求别人的意见,行动却已经不由得人拒绝,搂着哭的视线模糊的人就回了凤藻宫。
回了宫里,胡恪之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凯风也由着他哭,直到他哭累了,才停下问她:“你怎么看着我出丑也不拦着?”
“此番把眼泪哭干了,你心里的郁结才能解开,朕这是为了你好,怎么还落得一身的不是?”
“分明是你好端端的招我哭,现在还有这么一大推理由。”胡恪之抹了抹眼泪,不甘心的说道。
“对,是我不好,梓潼原谅我吧?梓潼你已经把我的龙袍哭湿了,还不给朕宽衣?”
胡恪之听她这么说,定睛一看,果然,龙袍的前面被自己哭湿了大半,只好给她把外衣脱下,却不想此人在他脱下她外衣的那一刻,直接拽着自己向前,“既然梓潼这么主动了,朕就成全梓潼吧。”
下人早就识相的退下去,不给自己的主子找不痛快。胡恪之看着眼前这个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分明是你让我宽衣的好不好?
凯风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把胡恪之抬到床上,她这次倒是不着急吃掉他,以前的事,多多少少给了他阴影,让他觉得这只是例行公事,自己只是帝王泄欲跟繁衍子嗣的工具,也怪自己是个急性子,不体谅他年纪小,不知此事的妙处。因为这里是女尊国,自己还是无法习惯这里的女人点火就着的冲动,所以很多事都没有耐心。
如今用手细细描画他的眉眼,和红唇,他敏感的耳朵跟脖颈,打定了主意要给胡恪之一个缠绵悱恻也是温情脉脉的夜晚。胡恪之从没见过这样温柔的凯风,不禁问道:“你对他们都是如此的吗?”
“这时候你问这个不觉得自己很煞风景吗?你还有心思想别的?要不是每次都激我,我也不会每次都把你弄得那么狼狈,我们好好的两个人,干嘛要做两只刺猬,非要刺伤彼此才罢休呢?你对我温柔一些,我自然也疼你一些,你这个火爆脾气,知道的是明白你的不安跟自卑,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我才不是刺猬,要当你自己当去。我管别人怎么想干嘛?”
“你当然要管,因为朝日的凤后,我从没想过换人来做。这是你的责任,当然,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也是你的责任,只不过今夜,我会让你难忘的。”凯风说完,温柔的吻上他的唇,辗转流连。
------题外话------
我发现我写了30多万字,除了刚写的时候不知道审核那一天断更了以外,居然都没有断更唉!可以给自己鼓掌吗?
☆、【13】 虎毒食子
每一个人都带着一张假面,有太多人用微笑来掩盖眼底的悲伤,有太多人用坚强给自己铸一道心的屏障,在那个无理取闹的人身后有着怎样的伤痕,如果你不曾走进他的心,就永远不会知道。
如果只是承宠,秦楼楚馆的小倌也可以做到,如果是做了这个红砖绿瓦城墙里的男人,需要的东西太多,为了凯风,请你变强大吧。
你的爱人一直悲伤沮丧,你娶得人渐渐变得不可理喻,你要做的不是激化矛盾,把他推得越来越远,而是早起的时候给他一个吻,尽自己所能去赞美他,在自己还没有尽心尽力爱人的时候,没有资格要求对方全心全意的为你。
凯风轻轻搂着还在睡的人,今日是休沐日,自己也不需要起的太早,每五天一次休沐日,但是因为当皇女的时候就习惯了早起,所以自己的生物钟还是让自己寅时就起了身。胡恪之还在睡,昨晚凯风说了太多话,也听他说了许多,她从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人居然在心里压了这么多事。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眼角还有些让人心疼的泪渍,胡慈,你勾结御史台可以忍,但是伤害了朕的人,朕不会忍。凯风想着,又搂紧了眼前的人,胡恪之被人一动,也渐渐转醒。
“什么时辰了?”睡眼惺忪的人问道。
“寅时了。”
“你要起身上朝?”揉了揉眼睛,发现头下面枕着凯风的胳膊,问道:“我昨晚枕着你的胳膊?一夜?”
凯风从他身下勉强取出自己的胳膊,说道:“今儿个是休沐日,所以不用起身。你还说,朕的胳膊都麻了,你倒是好,有枕头不枕,偏偏喜欢朕的胳膊。说说看,有什么补偿?”
“你都坐拥天下,还跟我要什么补偿,也不嫌丢人?这凤藻宫,你看上什么拿什么就试了。”
“我要是看上这里的主人呢,要不要也直接拿走?”
胡恪之脸一红,嗔骂道:“一大早的就没正形儿,说什么昏话?”
“哟,当了一晚上的枕头,也不允许讨点福利?这女皇身价多高,哪里能让你白白占了便宜?你一会儿还要接待那些来请安的人,我也不为难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要留些记号的。”说完在胡恪之脖子的位置一吻,狠狠一吸,制造出一个吻痕,胡恪之无语的眼看着眼前这个人,眼神哀怨到极限,明明知道一会儿那些人来请安,还故意留下这么个东西。
凯风轻轻移开胡恪之遮挡的手,说道:“你平日里带再多的首饰珠宝都没有这个好看,宫里争奇斗艳的多了去了,卢歌的装扮素雅又不失品位,香薷惯是个穿金戴银的主儿,芸侍君多年在外有些江湖习气不拘小节,用的东西都不是细致的,至于你,倒是偏爱这些个带宝石的东西。”
“恩,总觉得闪闪的,煞是好看。”一边说,一边给凯风揉着酸痛的右臂。
凯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的动作,“你如果喜欢,赶明儿再给你捡些好的拿过来。”
“凤藻宫的宝石都放不完了,还拿?”
凯风用左手附上他正在按摩的右手,说道:“其实,梓潼,即使没有那些宝石,你也很好看。”胡恪之一顿,惊诧的看着面前的人,接着又是一份憋气的样子,恶狠狠的说道:“才几日不见,女皇陛下怎么这么会说话了?”
“你知道玫瑰吗?那是一种跟月季很像的花,它很美,也很香,它有刺,可是,梓潼,即使摘它的人被刺痛,还是爱着它,所以它代表爱情。梓潼,即使你带刺,你也是美好的,不要觉得我只是为了责任娶你,不要认为,我所有的感情都只会给别人”,凯风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这里,永远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大清早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凯风得意的一笑,胡恪之是害羞了,可是她今天偏偏不想放过他,又纠缠道:“昨晚的烟花,很多人都看到了,现在你还没起身,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的呢!”
“还不是你弄得!”
凯风嬉笑道:“是我,可不就是我吗?除了我,谁还敢?我就是要告诉那些人,朕的凤后,不止在这后宫有一席'。。'之地,在朕的心里也是有分量的,总不能让别人小瞧了你。梓潼,不要把自己想的太卑微,你是朝日的凤后,是朝日百姓的楷模。你永远有资格站在朕的身边,也配得到最好的东西。”
“不早了,赶紧起身收拾一下,一会儿他们就来请安了。”说着不自然的挡了挡脖子上的痕迹。
“呵呵,不要挡了,放在那里挺好看的。”刚收完就收到胡恪之懊恼的表情,于是哄着他说道:“要不一会儿洗漱完了,找些东西,我给你画上几笔?总之,还是先起身吧。”胡恪之咕囔了一句,“就你的画工?哼,才不要。”
里面的人刚下了地,外面就有人问道:“陛下起身了吗?”
“进来吧。”
“吱”的一声门响,敬事房的人跟着服侍的人一起进来了,“陛下,留是不留?”
收到胡恪之忐忑的表情,凯风拉过他,搂在怀里,对着敬事房的人说道:“以后如果是在凤藻宫过夜,敬事房的人就不用来了。”
宫里伺候的都是人精,只一句话,就什么都明白,得了旨,立刻就退下了。凯风对他笑了笑,说道:“本来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生孩子是要开刀的,芙煜才四岁,让你五年挨两刀,我心里有愧,不过既然你喜欢,也就随你吧,免得我好心办了坏事,倒成了个恶人了。”
“早膳在这里用吗?”虽然没有明说,凯风也知道他是挽留的意思,于是点点头,接了他递过来的面巾,擦了擦脸,说道:“给你的小厨房加了几个厨子,用着还顺心吗?你喜欢江浙那里的菜,就特意让人给你找的厨子。”
胡恪之伺候完了凯风,自己也洗漱起来,“挺好的,当时那个内务府的人也没说是陛下特意嘱咐的,只是说怕不够用,调了几个厨子过来。”
“内务府是这样说的?”凯风眉头一皱,很是不悦。
“横竖不过是表达的问题,你干嘛这样不悦?”
凯风不动声色的慢慢拽过来胡恪之,搂在怀里,胡恪之刚要挣扎,就听到她在他耳际轻声说道:“让信任的人留意那几个厨子,你平日里的饮食也让人试了毒再用,你记着,连茶点都不要错过。”
胡恪之一听,眼神一闪,小声地问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凯风神色一变,重重的点了点头,又轻声说道:“小心无大错。”
“明白。”
凯风于是又温柔的与他拉开距离,逗弄了他几下,在别人看来帝后感情深厚耳鬓厮磨,凯风却在用余光扫视忙碌的下人,希望得到什么线索,但是,很遗憾,没有。其实她也不确定这里面真的有什么问题,总希望能够防患于未然。她猜想许是之前自己的某些言论,触及到了她人的利益,可是她相信宫里现在的3个人都不会对胡恪之下手。
在凤藻宫用完了早膳,又回了水月宫,继续思索着刚刚的问题。如果说现在君侍都不可能对胡恪之下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选秀。可是选秀也挨不着凤后什么事儿啊!凤后出事还有贵君在,轮不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