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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薷听了这话,就想直接甩袖子走人了!无法沟通,无法沟通啊!这不是重点,不是重点好吗?重点不应该是你要独立起来,你要管家,你要担起凤后的责任吗?为什么重点是若是我不在了?!
胡恪之看了看抓狂的香薷,真心不明白贵君今天是怎么了,不是说贵君最喜欢权力争夺的吗?为什么又不要?为什么还咒自己说不在了?唉,果然贵君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太复杂,看不懂。
------题外话------
你一定不会想到现在是凌晨4点钟,为了不断更,我连夜赶出了三个3000字,只是为了多几天的存稿,不想让等待我的人白等。以后的日子,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也许为了考试,我也会偶尔断更,也许会迟延发布,也许…
更新更得浑身都痛,希望读者原谅我日更3000的节奏,也许大家看到这篇文的时候,我的现言已经断更了,只剩古言还在苦苦支撑。
☆、【15】 管家
“陛下,贵君求见。”写意进来,行了礼之后说道。
“他?他来干什么?”凯风停下了笔,还保持着批折子的动作,只是脑袋抬起来,看了看跪着的写意。
“婢子不知道,不过贵君看起来怒气冲冲的,您的意思是……?”写意小心的问道。
凯风一顿,也没什么批折子的心情了,把蘸着朱砂的御笔一放,两手交握,已在椅子上的靠背上,又拿起了案上一直放着的白玉珠串,慢慢地转了转,又喝了几口茶,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道:“那就让他进来吧!在外面站了一盏茶,脑子也该清醒点了。”
写意一听才明白,合着陛下这是故意的,就是让贵君降降火气,于是弯着腰退了三步,才转了身,去请了贵君进来。
澹台香薷本事怒气冲冲的奔着水月宫来的,被人那么一晾,也清醒了一些,横竖自己现在都是她的贵君,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难看,压了压火气,又看见写意来请,就跟着进去了。
“怎么了?”香薷用眼睛瞄了瞄坐着的人,她正在闭目养神,口气平淡的很,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香薷把心一横,跪下行完礼,说道:“你骗我。”
凯风眼睛一睁,正好看见跪着的人,双眉调侃似的一挑,哟,这是谁啊!澹台香薷会对自己行跪拜礼?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索性也不叫他起身,反而调整了自己的坐姿,越发显得惬意,摇了摇手里的白玉珠串,问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既然敢骗朕,朕自然可以骗回去,只是今日……朕委实不知道是哪里骗了你。”
“凤后的事。”香薷用贝齿咬了咬嘴唇,可恶的邵凯风,我不就是强了你吗?居然敢不让我起来。
凯风摇珠串的手一停,自然地放在腿上,问道:“他怎么惹你了?”凯风挪了挪身体,有些严肃的看着香薷,现在宫里才四个人,就开始宫斗了吗?那以后岂不是永无宁日?
“如果臣君没记错,当时说的是代执六宫事,可是现在,凤后根本就是一副撒手不管的状态,臣君斗胆,请问这个代执是要代多久?”
凯风皱着眉听着香薷的话,问道:“凤后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装装门面就可以。”香薷咬牙切齿的说道。
凯风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就在香薷忍无可忍的时候,说道:“你平身吧,赐座。”香薷安了心,觉得凯风还是听进去自己的话了的,没想到甫一坐定,就听见那人忍着笑说道:“虽然这是凤后做的有些不妥,该学的还是要学的,但是,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朕觉得凤后说的在理。”
香薷没想到她居然可以如此厚脸皮,自己白说了是吗?什么叫凤后说的在理,她也想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香薷愤懑地一笑,脸色比吃了黄连还难看,嘴上却不饶人:“臣君听说,在朝日历来都是只有凤后才会管理后宫事宜的,没有凤后的时候,皇贵君只是一个虚衔,只设不立,只有在没有凤后的时候,才会立那么一个,帮着管事儿的,如今的太后也是在凤后跟贵君之间捯饬过得,却从来没有过当皇贵君的时候。”
凯风不明白他的意思,“你想要那个名头?朕可以给你。”
香薷无语问苍天,为什么朝日的人都跟他无法沟通呢?他的意思明明是自己只是贵君,所以偶尔帮忙就得了,大权还是要给凤后的,现在是什么道理?自己怎么成了过来要名分的人了?香薷狠狠的白了凯风一眼,真是对牛弹琴,白瞎了自己遣词造句的心思。
“你跟你的凤后还真是一对儿,鹣鲽情深。”香薷恶狠狠的强调了后四个字,弄得凯风更加不明所以,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一般赞美恭维的话啊?弦外音是什么?
澹台香薷忍够了凯风蠢笨的样子,直接明白的说出来,连敬称跟规矩也不管了:“我告诉你,邵凯风,你想让我一心扑在你的后宫上,你想都别想!等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宫的事谁都别想着来烦我,至于那个胡恪之,爱学不学,到时候我把事情一扔给他,看他怎么办!”
胡恪之?凯风带着意味深长的笑看着发飙的香薷,淡淡的说道:“那不是还有些日子吗?你能在战场上驯服手下,就不能调教出一个合格的凤后?”
“皇宫就是一个大染缸,呆久了还用调教?哼。”
凯风知道他这是同意了,就不在多话,香薷也就退下了。他走后,凯风百思不得其解,让写意找人去凤藻宫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大早的,贵君会来这里发疯。回话的人一说,凯风死死地攥住椅子扶手才没失态的爆笑出来,贵君为何要诅咒自己?梓潼啊,你也太有才了!贵君一早上碰了两次钉子,心里应该不好受吧?
“写意,你让人去内务府弄点今年杭州新贡的白菊,给贵君送去,消消火气。眼下已经入秋了,贵君还是烦躁的很啊。”凯风笑着用手指点点了桌案,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啊。
“是。”写意去吩咐了人,又回到德政殿伺候着。
“你去准备轿辇,咱们去凤藻宫看看凤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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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跪了一路的小厮跟奴婢,说来好像,这里只有掌事宫女才可以称婢子,其他都是奴婢,出来做杂事的一般都不是掌事宫女,所以凯风听了一路的“奴才(奴婢)拜见陛下”才慢悠悠的到了凤藻宫。
其实水月宫离凤藻宫奇近无比,这是为了促进帝后的感情的,根本用不着轿辇,可是陛下说要准备,写意哪里敢质疑?水月宫的奴才奴婢多的不可计数,愣是让人家跪了一路。结果到了凤藻宫还给凤后惊着了,事先没有通知不说,还坐着轿辇来的。
“这么大阵仗是来干嘛的?”胡恪之行了礼,就径直坐在侧位上。
凯风自顾自的坐下,拿起小厮上的茶吹了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宫名的事情都处理好了?那个双子宫是怎么安排的?”
“连着晗梓殿安排了,陛下说凡是尊亲王住过的地方都要保持原样,双子这个名字也不怎么讨喜,就直接用了靠近冷宫的落云殿来代替了。”
凯风看了看他,点点头,“梓潼,你做的很好,这是我们的家,家里的事情你得管管,虽然有着贵君帮你,但是朕还是希望你亲自去做,你早就是当父君的人了,总是这么不管事,芙煜将来也没有个嫡长女的样子,朕还指望着她继承衣钵呢。”
胡恪之诧异的看着凯风,芙煜才这么小,陛下就已经有了打算了?凯风看着他的神情变化,拉过他的手,反复磨搓,才说道:“嫡出的孩子,该有嫡出的样子。落云殿的梨花很好,当年尊亲王跟尊亲王君就是在那里相遇的,虽然双子这个名字不好,不过有这段故事,也算是有点福气吧。”
胡恪之嘴上不说,心里却在嘀咕着,陛下确定这是福气?这两个人可都没活得长久啊!但是他心知尊亲王是她的心头伤,也识趣的不提,唉,这次入宫的人不会太多,希望没有人会住进双子宫吧!
胡恪之正在心里想着事情,一双手就揽过自己的腰,把他往长长地正座上一带,让他坐在她的大腿上,扶住他后倾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朕今晚再来陪你。”
胡恪之一颤,低声问道:“不是昨晚刚留在凤藻宫吗?怎么今日还来?”
“朕很厉害的,你不知道吗?”凯风用极小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话,看在奴才眼里,那就是耳鬓厮磨,她笑着说道:“梓潼,你要对朕有信心,之前是不让你留,如果让你留了,你难道不知道朕的箭术卓绝,说不定一次就百步穿杨正中靶心了,所以这个月朕要常来你这里,不然又是好几个月不能碰你。”
胡恪之听着凯风无赖的口气,气的满脸通红,有这么说自己的吗?百步穿杨正中靶心?这是形容什么的话?眼下人在她怀里,又不能发作,只能闷闷的忍下来。自己就不该对她有什么幻想,在精致的衣服穿着,再正式的话说着,骨子里也是个好色的无耻之徒。
凯风看着他紧咬唇瓣,忍着不能发作的样子,起了逗他的心思,眼神一瞟,写意识趣的把所有人都遣下去了,自己也去外面候着,至于暗卫,他们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凯风轻柔的转过胡恪之的脸,想也不想的吻上他的唇,良久之后才松开因为憋气脸色已经红的发紫的人,坏笑着说道:“朕说梓潼怎么喜欢咬着唇瓣,果然是好吃呢!只不过美味不可多用,如此山珍海味梓潼还是留给朕独享吧。”
胡恪之换了几口气,气恼的鼓着腮帮子,好吃?凯风见他不服,又拉近了他,手也伸到他的衣服里,在他耳边说道:“后宫里的君侍穿的衣服都是这般的简单方便,是不是为了朕准备的?”
“这是白天,你疯了!”胡恪之立刻隔着衣服握住她的手,凯风无所谓的笑笑,说道:“如果梓潼也想,朕随时都可以,当然随处也都可以的。”
☆、【16】纠缠徐
随时随处?胡恪之哭笑不得的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人,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吧?好色鬼!这话也是能说的?情到浓时不是都说些诗词歌赋的来表达一下感情吗?这是要闹什么?陛下,您还真是不顾什么廉耻啊!随后警告似的等了凯风一眼,仿佛在说,你白日宣淫,我就死给你看。
凯风收到他的眼神,也不肯放他下来,一只手箍着他,另一手替他理了理衣服,颇有些不甘心的味道,女尊国的女子跟现代男人差不多,就差说用下半身思考了,胡恪之推拒时候的摩擦早就把凯风的火挑起来,不过就是碍于白天而已。凯风理好了衣服,才郑重其事的说道:“既然白天不行,朕就晚上再来。过了晌午,没事儿你就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凯风说完就放了胡恪之下来。
养精蓄锐?!胡恪之无语的思考这四个字,陛下你真是一刻都不忘调情啊!您是怎么用着大义凛然的口气说着暧昧不清的话语的?无奈了白了她几眼,问道:“就这么几步路,怎么也要弄个轿辇?不够麻烦的。”
“朕想着一会儿去看看展颜,他也该成婚了,你也知道我在哪里传了轿辇,都是各种流传的,还不如在水月宫传了,要是被那些个好事的传出去,说陛下徒步来了凤藻宫,出去的时候就传了轿辇,对你的名声也不太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凤后惑主呢!”
胡恪之乍一听还没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不过再一思忖,也明白了,刚刚退回正常颜色的脸有自动自觉的红起来。这人就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