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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
胡恪之瞅了瞅凯风的样子,他总觉得自己的妻主是无所不能的,虽然很多时候是恶作剧了一些,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分寸的人,如今看到她疲惫的样子,也是隐隐有些心疼,于是又动了动自己臃肿的身子,回抱着凯风,想着安慰她一下。
还没等到他开口,凯风就一本正经的说道:“如今梓潼有孕在身,这种奶香的味道从内到外,挡都挡不住,真是让人心猿意马。”
胡恪之就着自己的动作狠狠的掐了凯风一下,这个人还真是会破坏气氛,每次说点正经的事情,就会给你加上几句不正经的话,弄得你尴尬的要死。“你说说看,你那么大张旗鼓的,是要谁吃醋?”
“那还用问吗?是谁你不知道吗?别人都还好说,那个莫玉倒是实在过分,就算卢歌真的有什么不好,到底是朕的人,哪里就容得他说什么出身的问题了?给他三分颜色就想着开染坊,如此不分尊卑贵贱的人,宫里面也不怎么需要了。朕想着以他的性子,总是会高看自己一眼,论位分,除了任平生,就是他们几个。乔宇的身子还没有张开,比起他们要小一些,他定然是觉得第一个侍寝的人是他莫玉,却不曾想着任平生的身子好了,煮熟的鸭子飞了,如今朕倒是很感兴趣,他下一步会干什么。”
胡恪之拍了拍凯风的后背,“人家都说后宫里的人,不知道怎么算计着彼此,又算计着陛下,你倒好,算计了你所有的君侍。”
“朕哪有你说的那么坏?你既然累了,朕就陪着你待会儿,等你睡了,朕在回去水月宫,还有些折子没有批完,虽说剩下的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该处理的还是要做做样子的。”凯风拿了床角的书,放在一边,就哄着胡恪之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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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的事情很多,老规矩,3000更,不断更…
我的现言答应读者要五千更以上,所以现在没什么时间码古言,偏偏事情又多。今天牙龈出血,满嘴都是,上火上的太厉害,希望各位原谅我吧~
我尽量抽时间码字,真心是太痛苦了~我错了,求原谅~
☆、【46】泥鳅
“陛下要回水月宫吗?”写意一见着凯风从胡恪之的寝殿里面出来,就赶紧迎上去,卑躬屈膝的问道。凯风点点头,准备回去,下面的人一早就掌了灯,前面一拨后面一拨,跟着凯风一起。
“折子还没批完,朕没想到孩子闹得厉害,梓潼睡得不怎么安稳,朕也想离开,等他睡着了已经这么晚了。写意,辛苦你每次都等着朕,朕做皇女的时候,你还有些清闲的时候,如今登了基,除了每个月的几天放假,你都没什么时间干别的。”
“陛下说的是什么话,这是婢子的福气。”
凯风也不跟她争辩,写意是自己贴身的人,她要说的都说完了,至于写意怎么想,不是凯风能够左右的,“你还记得朕说过吗?你随时后悔,随时都可以的。”凯风说的还是写生的事情,如今他随着展颜出了宫,本来可以有很好的出路,只是心里放不下写意,所以还是不曾有什么归属。展颜也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偶尔给凯风写信,也是委婉的提到写意与写生的事情,凯风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说随着他们去吧。
凯风想着想着就到了水月宫,她往德政殿去,灯笼就照的一路灯火通明的。写意高喊一声“去德政殿”,早就有掌管烛火的小厮快步跑去点灯去了。等凯风走到德政殿门前,什么都准备好了,她点点头,抬脚走了进去。
写意把折子按照重要程度跟日期分了类,这些本来是不能经过她的手的,怕是内室的人跟朝堂的大臣相勾结,但是凯风对她非常信任,特意吩咐她去做,写意也弄得井井有条的。凯风一个人拿了一本折子,写意就端起玉制的水丞,往烟台上弄了点水,拿出朱砂条子,逆时针开始磨起来。凯风的桌案上从来都是有两方砚台,一方是纹理纷繁的端砚,凯风一般写字的时候用它,因为砚台也是需要保养得,这端砚做的记号,凯风不怎么愿意用朱砂曲污了它。另一方是玫瑰紫色的澄泥砚,凯风看上它就是因为它的颜色特别,配上朱砂,别有一番滋味,如今她在屁批折子,就是用的这个澄泥砚。
“写意,你瞧瞧,这朱砂还是放在这方砚台里面好看,那个端砚磨朱砂,总是觉得奇怪了些。”
“陛下说的是。”写意的动作不停,还是逆时针的磨墨。
凯风见她弄得差不多了,也就拿起专门批折子的紫毫笔,用的是野兔项背的毛,一只兔子就能制成一支笔,实在是难得,分明是千金之价的一支笔,放在宫里,也不觉得又什么稀奇。凯风又沾了点朱砂,在奏折的下方只写了一个“驳”字,她批折子,一般不愿意多说,折子都是发回给个人的,多说也没有什么用,她喜欢在朝堂上含沙射影的说出来,杀鸡儆猴什么的,可以满足她自己的恶趣味。
如今她手里的这道折子是工部尚书呈上来的,工部尚书王家那是二皇姊父后的母家,让自己当年吃了不少闷亏,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轻易的放过她们,只是如今,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她们才好,所以一般她们所呈上来的东西,她不是压着就是驳回去,也不说什么原因,只跟她们死耗着,今日赵将军的话,也让她心里打了鼓,如果换位思考,她是二皇姊,如今逃出生天,一定会十分恼火,死灰复燃,或未可知,总是要防患于未然的。
“写意,你记得提醒朕明日去双鱼宫看一看。”
“是。”
凯风在一堆折子里面埋头苦干,她虽然在这里生活了19年,可是在现在生活的更久,这么从右往左念的字,还是看不习惯。她的母皇也是一个没事儿找事儿干的,弄得那么一堆男子当官也就算了,根本就不知道要好好培养他们关于写字的问题,凯风看到某些人的字体就觉得头大,好在写意识字,凯风有时候就直接让写意读给她听了。
今日她又看见一封奏折,那人跟徐图最是亲厚,是兵部的一个侍郎,对于男子来说,这个官已经不小了,可是他的字,跟徐图想去深远,凯风难得的给了长长的回复:爱卿与徐卿相厚,情类徐卿,性累徐卿,万望字类徐卿,朕于愿足矣。
写意不经意的一扫,看见凯风的批复,想着那个侍郎如今非要气死不可,什么于愿足矣,这话说的也忒讽刺了一些。眼下凯风的意思是要动兵部了,这么写…写意的眉头微微拢起来,总觉得有些不靠谱。
凯风见她这个样子,便轻轻放下了笔,“写意,你知道朕的意思,兵部的事情,朕以后会管的很多,这个侍郎是要敲打敲打的,男子为官,目前除了徐图官拜三品,他是最高的官了,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可是你看看这狗爬般的字体,让朕如何提得起他?他若是做了兵部的管事儿的,以后需要在文书签字的时候多着呢,就这么一手破字,朕真的好嫌弃啊!”
凯风说的通俗,写意也忍不住笑了笑,凯风接着说道:“明儿你先去国子监弄几个好看的拓本来,下了朝去把人给我拦住,说是朕赏给他的,朕总觉得自己的意思要是表达的太委婉,他会看不懂,你明儿个把东西给他,就是明着告诉他练字吧,陛下嫌弃你了。”
写意哭笑不得的看着凯风,这个人认真起来,比谁都要尽心,但是也总是可以苦中作乐,找到自己的笑点。凯风回过身,看了看自己的书架,目光停在一个角落,“朕以为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那把箫。”
“是,之前陛下说,先放着,婢子也不知道放哪里好,就想着放在这里不容易被人遗忘。”写意顺着凯风的目光看去,便是那把沁雪箫。
凯风轻舒了一口气,嘴角的笑容诡异而热切,“朕想来,这把箫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出路了。一把箫两种玉,对于有的人是杀招,有的人却是一步好棋。”凯风已经有了打算,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莫玉,就看你要怎么办了。“你放出消息,说是朕素来是最重孝道的,太后在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吹箫,于是朕也十分喜欢箫声,任侍君投了朕所好,箫吹得不错,朕很是喜欢,所以才有了那么多的赏赐。”
写意垂首道:“是。”
凯风又翻了翻剩下的折子,“这些折子都是要压一压的,朕不打算批了,写意,你只管把话放出去,那把箫好好收着,千万别出了什么意外,朕留着还有用呢!时候不早了,朕要回去寝殿了。”
凯风把批好的折子往右一放,写意就喊人进来把要送给中书省的折子送出去,至于驳回去的,就等明儿个再说了。写意跟着凯风回了寝宫,为凯风宽了衣,刚准备退下,凯风就喊住了她,“写意,朕没什么睡意,只是因为碍着规矩,不能不在这里躺着,你陪朕说说话吧。朕虽然身边又很多人,但是你我是一起长大的,你的影子横亘了朕的整个生活,逃都逃不掉。”
“陛下想说什么?婢子听着就是。”
“你且坐下说话,今个儿是她的忌日,你可记得?”
写意听话的坐下,“总是不会忘得,尊亲王的忌日跟王君是一天。”
凯风只穿着亵衣,把自己的锦被往前拽了拽,翡翠衾寒,如今自己的被子倒是不是翡翠的颜色,只明黄的缎子,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可是这种繁复反而没有素色来的好一些,如果是素色还可以说一句返璞归真,如今,越发显得心里空虚极了。
“写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婢子什么都不知道。”
凯风什么都没说,写意就直接否认,凯风又嬉笑着打量写意的脸色,眼睛里写满了玩味,“写意,朕什么都还没问呢!”
“陛下之前什么都问过了,婢子什么都说过了,陛下再问什么,都是婢子不知道的事情了。”写意从容的回答,完全没有一丝慌乱跟尴尬。
凯风的脖子轻轻一转,双手交叠,轻轻用力,都是关节摩擦的声音,整个人显得邪气多了,“写意,你知不知道欺君不是那么好玩的罪名?你跟着朕这么久,还是不要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朕于心不忍的。”
“陛下”,写意也露出一个温柔和缓的笑容,凯风的话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好心情,“有谁能够证明婢子欺君了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去!算你狠!是啊,凯风问她的都是在恋水国的事情,那时尊亲王被俘,只有写意一个人在侧,根本没人能够证明写意说谎,或者有所隐瞒。写意学坏了,什么时候也会跟自己这么玩儿了?凯风明明吃了个哑巴亏,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孩子什么时候也变成了滑的抓不住的泥鳅?
“写意,你变得滑头了。你不再是从前的你了。”
“回陛下的话,婢子只是有一样学一样。”
我擦!这是毛线意思,近墨者黑吗?老子哪里是墨了?老子是朱好吗?呸,谁是猪了?老师明明是天下人的楷模好吗?什么叫有样学样然后就变得滑头了?写意,咱们不带这么坑爹的!
“写意,朕问你,为什么当初阿心会给月深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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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现在码了一万六,觉得自己要疯了,这是存稿,今天是九月24号,原谅我为了不断更又变三千党了~好希望你们有人跳出来喊一句,即使我是三千党你们依然爱我思密达~
晚上还要接着码字~
☆、【47】沁雪箫
“尊亲王写过信吗?婢子不知道。”写意还是保持着淡定的微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