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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情是个意外,容景与自己颠鸾倒凤之后,说不定还是以前那个对自己清冷疏离的容景。
那这种事情,自己要怎么质问他嘛?
一想到这里,秦沐歌就郁闷不已。
直到她换上衣裳,磨磨蹭蹭的下了楼之后,才发现巴陵已经回来了。
这会儿,他正与容景、花无漾,韩悠然一行人坐在一桌上面吃中饭。
容景有洁癖,所以他要吃的菜都是用小碟子盛在面前的。
花无漾是第一个瞧见秦沐歌的。
他将手里的筷子一放,连忙朝着她招手,“小沐沐,饿坏了吧,快点来吃饭呀!”
秦沐歌一愣,眸子下意识的朝着容景那边望了过去。
只见容景淡然的颔首,优雅的吃着午饭,连正眼也没有看自己。
秦沐歌莫名的划过一丝失落,她浅浅的应了一声,便走了下来。
容景身边的位置是给秦沐歌留着的。
她缓步走到了那边,轻轻坐下,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腰肢。
那微微蹙眉的动作叫一边的容景用余光扫过。
即便是经过了昨夜的缠绵,如今容景的冷淡,还是叫秦沐歌有些不适。
特别是今个儿早上她的胡思乱想,更是让她食不知味。
似乎瞧出了秦沐歌的不适,花无漾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压低嗓音凑到她耳边,“小沐沐,昨晚可有成效?”
一说这话,秦沐歌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脸一红。
不过她迅速压下了怪异的情绪,瞪着一双眸子恶狠狠的望着花无漾。
同样,也是压低了嗓音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
秦沐歌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侧门口穿来了厨子的高唱,“让让让,加菜来了!”
因着这边是上菜口,所以秦沐歌才不得已停下了责备花无漾的话语,给厨子让出了一个位置。
那热气腾腾的蒸笼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容景的面前,然后轻轻巧巧的打开。
“登登登,清蒸鲍鱼!”
“哇,还有鲍鱼?”
花无漾一见鲍鱼眼睛就亮了。
连昨夜秦沐歌的战绩都忘记问了,伸手就要去抢鲍鱼。
只是,筷子还没触上,便叫容景冷漠的用筷子夹住了手。
“啊啊啊啊,爷,疼疼疼,轻点!”
花无漾委屈的瞪着容景,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收了回来。
容景淡淡的扫了秦沐歌一眼,然后将鲍鱼夹起来,暧昧的用舌尖一舔——
秦沐歌像是触电一样,看着容景的动作。
原本被容景弄的断片的记忆突然重回脑海。
昨夜,她好像是被容景那个大流氓……
“轰”的一声,秦沐歌的脸彻底炸红,只差脑袋要冒烟了。
容景这个混球,太恶劣了。
他一边做那么下流的动作,一边还眼角含春的从自己身上缓缓扫过——
众人瞧见容景那般动作诡异的将那鲍鱼吃下去,不由开始纷纷怀疑:这金陵的鲍鱼当真有那么美味吗?
“尝尝鲍鱼。”
容景将一只大鲍鱼夹到了秦沐歌的碗里。
原本低着头拼命扒饭的秦沐歌一见那只鲍鱼落在自己的碗里,登时就弹了起来。
那筷子就像是在挑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鲍鱼给扒拉了出去。
“我不要!”
望着秦沐歌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容景清冷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
那弯弯的桃花眼里面似乎有笑意要泄出来。
他突然发现:其实捉弄这个小丫头其实也是一件挺好玩的事情呢!
只是……
为何这种感觉会那般熟悉。
熟悉到好像昨日他们就曾经这般相处过似得。
花无漾自然是不知道容景心底的这一番思量,他望着桌面上的鲍鱼,嘀嘀咕咕的道,“这么肥美的鲍鱼,肯定很好吃的!”
不过,望着秦沐歌那埋头拼命扒饭的样子,花无漾也不敢再多说了。
倒是这个时候,原本一直沉默吃饭的巴陵突然抬头冒了一句,“王爷,您的床是不是坏了?”
容景俊眉微微一挑,目光落在了巴陵的身上。
巴陵知道容景这是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他挠了挠脑袋,“我昨天半夜回来的,怎么听着你那床叫了一夜啊?”
“噗——”
原本塞了满嘴米饭的秦沐歌听到这话的时候,当即全部喷了出去。
而坐在她边上的花无漾便倒了大霉,被喷的满脸都是。
就连发髻和衣襟上都是满满的白色大米饭——
“嘤嘤嘤,小沐沐,这可是人家最后一套新衣裳了,你——”
花无漾欲哭无泪的望着秦沐歌,委屈的控诉。
倒是秦沐歌此刻脸红的像是一个煮熟的虾子,她颤巍巍的将手里的筷子往桌子上一砸,然后如同一阵风似得消失了。
“我不吃了,再见!”
望着秦沐歌如同一阵风似得身影,容景那桃花眼里面的笑意终于是流泻了出来。
一旁的花无漾无意之间瞧见了这一幕,当下惊呼,“爷,您笑了?”
当花无漾想要再靠近看清楚一些的时候,却是被容景用筷子戳住了额头。
那原本如同阳光一般灿烂妖冶的笑容瞬间隐去,“离我远点!”
花无漾委屈的瘪嘴。
一个个都那么嫌弃他,要不是小沐沐喷的,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嘛!
而望着这一幕幕的韩悠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声。
他静静颔首,动作优雅的将碗里的最后一颗米饭吃下去。
而后,才缓缓起身,“我去药方看看。”
听到他这话,容景才总算是淡淡的抬起了眸子。
那双桃花眼里面泛起了丝丝冷意,一如往常的冰冷。
“有劳六皇子替王妃捡一副滋补身子的补药,她昨日体力消耗过度了。”
一直坐在边上默默关注着韩悠然的韩清颜此刻眉头骤然一蹙。
这个容景,从刚开始就是做出这些事情,就是给悠然哥哥看的么?
不知道为何,韩清颜心口莫名的就揪了起来。
她有些紧张的望着韩悠然,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
不光是愤怒,或者是他有一丝丝的情绪起伏,都会让她不安。
只不过,韩悠然面上依旧是往日的风轻云淡。
他嘴角勾出一抹温和的浅笑,点头道,“我会派人熬好送上去的。”
“有劳。”
容景一双眸子瞬也不瞬的落在韩悠然的身上。
那桃花眼里面正丝丝往外泄露着寒意。
对韩悠然,他的敌意从来就没打算掩饰过……
若换做旁人,被容景这种寒冷刺骨的目光注视着,恐怕僵的连步子都要迈不开了。
可韩悠然却依旧是一派清明淡泊的模样。
他客气的躬身拱手,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倒是韩清颜愤愤地站了起来,没好气的瞪了容景一眼。
“幼稚!”
吐出这两个字之后,她才急急忙忙地朝着韩悠然那边追了过去——
倒是容景目送他们兄妹两个离开之后,才收敛的眸光。
那修长白皙的指尖在广袖下细细的摩挲着,仿佛还在感受着昨夜那极致的触感。
“是不是幼稚,可不由你说的算。”
245 秦沐歌的春梦
1
按照正常的行程,容耀约莫会是在中午时分到达金陵。屮垚巜
可花无漾他们一行人等了半天,巴陵他们也是将说辞在肚子里面打了几个滚。
谁知道,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城门口却依旧没有半个人影。
在城门口扑了个空的花无漾气的鼻子都要冒烟了铄。
可是容景下了命令,所以他们两个也不能离开。
一直在城门口等到天色擦黑的时候,他们才等到了容耀的先锋。
説是容耀的大部队沿途一直在视察灾区的情况,所以路上才耽搁了,约莫着要明日晌午才能到了。
一听这话,花无漾差点没将那先锋的脑袋给砸出一个坑来。
若不是巴陵拦着,他定然要大闹一场了。
一路上骂骂咧咧的,花无漾气急败坏的回了行宫,也免不得要跟容景添油加醋一番。
明眼人都知道,这次容耀过来,就是为了找茬来得。
说定的世间不出面,明显就是为了要给容景一个下马威。
谁知道听了这话之后,容景却只是淡淡的挑眉。
那清冷的俊脸之上泛起了迷离,“钦差嘛,等等是应该的。”
“……爷,那个容耀现在就是个活太监,还钦差!”
花无漾扯着嗓门大喊着,在接到容景那一记眼刀之后,才压低了声音。
倒是容景一边慢条斯理地翻看着面前的奏折,一边道。
“他从‘战神’变成太监,是谁的功劳?”
“……”花无漾一愣,那涂满了胭脂的老脸微微一红。
他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爷,要不然明日就巴陵一个人去迎好了。不然我怕容耀那个小人要阴我。”
容景听了花无漾这话,幽深的眸子微微一动。
“既然这样……”
说到这里,容景顿了顿。
抬眼,能够瞧见花无漾面色一喜,正满脸期待的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那巴陵明日就别去了。”
花无漾一愣,“爷,巴陵不去了,那谁去啊?”
容景收了手中的卷轴,桃花眼微微一挑,望向花无漾,“你说呢?”
说完这话,他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卧室那便走了过去。
花无漾惊恐的回想着容景刚才的眼神——
爷刚才的意思,不是要自己一个人去吧?
那岂不是在助长容耀的战斗值?
那个奸诈小人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折磨、为难自己的呀!
嘤嘤嘤,为什么他就这么命苦呢?
而此刻,行宫西边的客房里面,有一个人正与花无漾的心情一样焦灼不安。
这两日地休整,再加上韩悠然药膏的作用,方离离脸上的青肿已然是消散了不少。
到了今日晚上,再上一些妆,就已然是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此刻,她刚刚用了晚膳,便鬼鬼祟祟地摸进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中午她没有能够与容景他们坐在一桌吃饭,但是早早用过中饭的她也悄悄摸到了前厅的侧门。
远远的,她能够瞧见容景与秦沐歌他们的互动。
特别是隐约之间听到巴陵说“容景的床摇了一夜”之后,方离离当即便气的红了眼眶。屮垚巜
后来回到院子里面,任凭瘸着脚也要来看她地叶倾城怎么敲门,也不愿意出来见上一面。
她将自己关在房间一个下午之后,终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总算是轻松地走了出来。
秦沐歌与容景越发的恩爱,她便越发的干道异常恐慌。
容景不可能在金陵待一辈子。
只要这次的事情一解决,他就会马上离开。
在这种非常时期;只要出得一点纰漏;她的后半辈子就彻底玩完。
坐在床榻上;她犹豫着掏出怀中一枚浅色的小哨。
好半响之后,正打算将之吹响地时候——
一个身影扭曲着在黑暗中显现;在见到方离离的动作之后;轻嘲道:“找我?”
“你去哪了?!”
方离离一听这声音;压低音量低喝道:
“他派你来是保护我的;不是让你到处闲逛的!”
在方离离说话的时候,一抹黑色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竟然是秦斩风另外的一个徒弟——胡苍!
胡苍原本是应当跟在容耀的身边吃香喝辣的。
看莫名其妙的,却被他派来保护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胡苍最是厌恶方离离身上的骄纵,所以,前几日故意使了绊子,让方离离落在难民地手中,吃了一些苦头。
如今瞧见方离离压根儿就没有受到教训的样子,心情也格外的不佳。
因此说话也越发的刻薄——
“激动什么?你不是还没死吗;若真死了;你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不会让你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