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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今日就能得到她了!
可恶!
他有多久没受过伤了?!
越想越怒,他阴沉着脸,湛蓝的眸子闪烁着一丝狠意。
“勃名,摄政王那边什么情况?”
早在几日之前,他就派人向摄政王透露了关于青城山失窃一暗的情报。
不出意外,他们的人应该也快到了。
名唤勃名的是一高大的棕发男子,闻言即刻回答道:
“摄政王的人马最迟明日下午抵达。”
“很好,”半眯着眼,粟裕笑得狰狞:
“那么明日就按原定计划实行,下去准备。”
勃名领命而出,他身边的另一个黑发男子则躬身道:“主人,你的伤……”
“药师来没有!”
提到伤口,粟裕顿时觉得大腿上奇痒难耐。
更糟糕的是,那诡异的绿似乎还在扩散中……
“还、还没……”
“那还不快去催!”
一阵鸡飞狗跳,终于药师来了。
看了半晌,却是束手无策。
这毒,解不了。
大怒之下,将那倒霉的药师一掌了结了。
粟裕身形一闪,身体因为用极快的速度一路前行,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团黑雾。
不一会儿,一阳光小美男立刻精神了起来,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广场上。
这个时候,营地正挨家挨户的在检查。
“出什么事了?”粟裕站在广场上,悄声问道。
旁边的一大嫂好心的为他解惑:
“听说是遭了小偷,正在查呢。”
查?怎么查?脱了衣服检查吗?
粟裕想得并没错,挨个检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可惜,粟裕的皮囊是完好无损的。
查不到他身上去,嫌疑洗清。
秦沐歌他们没查着人,心里不免有些郁闷。
危机意识迫使他们加快了传送机关的修建速度,保守估计,明日的正午就能完工了。
只要明日的会面一切顺利,那么他们就可以赶在朝廷的援兵到来之前,将一切搜处理好。
***
“容景,针上的毒厉害吗?”
秦沐歌在入睡前还不忘追问。
“死不了人,不过……”
容景的笑容有些诡异。
“不过什么?”
秦沐歌注意到他的表情,心里顿时一阵兴奋。
“若平心静气的躺个十天半月那是丁点事情都没有。”
秦沐歌的眼睛亮晶晶的,不耻下问的道:
“那若是他静不下来,也躺不住呢?”
容景坏笑着打了个呵欠:
“毒性会随着气血的翻腾而渐渐蔓延。”
“怎么个症状呢?”
“痒,奇痒无比。”
“那毒性蔓延发作了,还有法子救吗?”
秦沐歌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被挠得浑身溃烂的身影来。
打了个寒战,她赶紧将不河蟹的画面挥去。
容景靠在她的肩膀上,迷糊的嘀咕着:
“没有……”
毒性只能持续半个月,发作之后只要能硬撑过半个月就没事了。
注意到他睡着了,秦沐歌拖过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自言自语的道:
“想不到我家容景也是个蛇蝎美人呀,生生将人痒死的毒药也被他制出来了。”
还无药可解。
啧啧!
那个倒霉的神秘人纵是一身本事,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凄惨。
而凄惨的某人这会儿的确是不怎么好过,再次回到行宫。
他旺盛的火气几乎将行宫都给炸了。
这钻心的痒让他心里跟火烧似的,让他难受得想杀人!
“都是些废物!”
尽管那些倒霉的药师的残肢已经被清理干净,但大厅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粟裕郁郁地斜靠在软榻上,一双湛蓝的双眸此刻爆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毒:
“容景,看我届时怎么折磨你……”
***
第二日,正当秦沐歌他们为机关的圆满竣工而兴奋不已的时候。
却听巡逻兵来报,一队不明人马正在快速向小城行来。
秦沐歌的心紧了紧,下意识的朝着容景那边看了过去。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是路过还是冲着他们来的?
又或者,是王富贵那边的人?
手心传来的一抹温热让她的心瞬间安定下来,耳边是容景轻柔的低语,“别担心。”
“恩,”点点头,她瞪了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的花无漾一眼,警告道:“你给我老实点。”
他屁股翘一下她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自从到青山城开始,花无漾的表现就有些不对劲了。
秦沐歌并非是一个粗心大意之人。
在他听容景说起过花无漾之前的经历之后,她也清楚了为何花无漾在这段时间举止有些怪异。
在容景没有做出决策之前,她不会允许任何人单独行动。
花无漾闻言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歪倒在地。
他这些日子在家闷得都要长毛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瞪了容景一眼。
跟着自家爷啥没享受到,怎么就遇到些倒霉事儿?
“花孔雀!”
一个巨大的爆栗打得他眼冒金星,秦沐歌恶狠狠地教训道:“你再瞪下他试试!”
花无漾哪还敢,见她是真动气了。
他赶紧收回视线,悻悻的嘀咕道:
“知道了!哼,就知道袒护你男人……”
秦沐歌抬手作势欲打,嘴角却再也忍不住翘了起来。
容景在一旁只是嘴角微扬。
秦沐歌是没见过花无漾在外面的样子。
那么张扬桀骜的一个人,他何曾把谁放在眼里了?
就在这时,巴陵神色凝重的带来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
“那队人马身着青灰色铠甲,有人认出那是青城山城主亲卫队。”
容景眉头微皱,道:“城主亲卫队?剿匪吗?不应该是这个时候……”
青城山那么多贵族家中失窃,若一直没有动静那才是不正常呢?
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日,却没有算到会在这种时候。
“最少有一百人,并且都是高手……”
巴陵的声音低了下去。
按照现在的这种情况来说,是鲜少有大部队出现的。
而且能够在这么恶劣的气候下踏青一般悠闲的出现在这里。
已经很能说明来人的实力了。
瞬间的静默之后,容景站起身来沉声道:“准备封城!”
凄厉的号角声划破了长空,一声接着一声。
守卫们迅速的关闭城门之后,便与其他士兵一起有序的退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然后紧锁房门,开启地下室的通道。
在号角声结束之时,巴蜀的营地已经彻底的沉寂下来。
除了偶尔卷起阵阵大风的呼呼声,再无其他声响。
这个时候十数条身影鬼魅一般穿行于空旷的街道和房屋之间。
所过之处,不断地林立起锋利的骨刺、骨盾墙以及骨质的弩机。
这些凶器由经过特殊的炼化之后的钢铁制成。
无论是从坚硬程度还是锋利程度上都不会比金属的武器逊色半分。
而那上面闪烁的幽蓝冷光更是见血封喉。
容景十分清楚这些武器的杀伤力。
短短的一刻钟,一个营地就变身为一座杀机遍布的死城。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转变,刚刚抵达的亲卫队们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扎营!”
为首的骑士见状一声令下。
一百多个高手开始麻利的在距离营地外不远的空地外围扎了。
不过片刻,那片空地上中开出了一顶顶土黄色的小帐篷。
扎营之后,这队人马便不再有其他的动作了。
到了后来甚至开始生火煮饭,一幅准备在这里落地生根的架势。
“他们打算跟我们耗下去?”
秦沐歌有些惊讶,大老远的跑别人地头上搞持久战?
容景沉吟了片刻,突然脸色一变:
“难道并不止这么一队人马?”
此话一出,在座的齐齐变了颜色。
“王爷,我看这情况不大对劲。
这么多年来,青山城一直与南陵朝廷相安无事。
有时候必须要路过的时候,也会象征性给一些银钱,希望能够放一些出路。
而这一次,他们派这么多高手来看着不像是打算和平共处的样子?”
“说不定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容景与秦沐歌相视了一眼,叹了口气,道:
“不管来了多少人,只要他们想进攻,就得付出代价。我就赌他们不敢轻易拿那么多高手的性命当儿戏,若我赌赢了,若输了……”他目光微微一闪,“立刻弃城,但求自保。”
巴陵蹙起了眉头,“巴蜀内部的官兵没有出动,而且绝大多数都被调到了其他的地方去支援了。希望这一次来的是友不是敌人吧!”
不过,遗憾的是巴陵的确是错估了敌人。
他们最大的失败便是是从头至尾都没弄清楚敌人到底是谁……
268 被掳
8
268、
这一百来号人的确是西苑摄政王手下的精英卫队。
摄政王当然是爱惜他们的铄。
可对粟裕而言,这些人不过是一团团行走的血肉瑚。
此次前来就只有一个用处,给他的人垫背。
啊哈,垫背,当然。
弩机有节奏的发射声,密集的箭矢破空而出。
刺入血肉的嗤嗤声,机械般飞速旋转的镰刀。
狂喷的鲜血,飞溅的残肢碎肉,凄厉的惨号声以及愤怒的咆哮……
这是异常震撼视听的杀戮盛宴。
这场盛宴中,唯一享受着的恐怕就只有化身为黑影隐藏在暗处兴致勃勃观看的粟裕了。
“真美呀……可惜如此美景转瞬即逝……该破城了。”
那蓝色的眸子里面闪过一抹诡异的色彩。
“勃名,动手。”
轻飘飘的抛下一句,粟裕就化作一团黑影朝着地面扑了过去。
就让他珍藏的皮囊去演完最后的一出戏吧。
“破城了——”
“快逃呀,大家快逃!”
城市里的机关在亲卫队不计损失的疯狂攻击下逐渐瘫痪。
不知从哪传来的高呼声让原本安静躲避在房间地下室的人们们开始慌不择路的蜂拥而出。
“剁碎了他们,为弟兄们报仇!”
经历了一场血腥洗礼之后。
仅剩的六十多个亲卫队通红着双眼,面目狰狞的冲进人群展开了一场屠杀。
普通的人们哪是他们的对手?
没有半分还手的能力,只要被亲卫队追上的无一不是被肢解而死。
那些朝廷的士兵们此刻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尽管还有几分还手之力,却也经不住卫队们疯狂的绞杀。
地狱,残肢碎肉四下飞溅。
凄厉的惨号中夹杂着哭喊声。
无限的恐惧和绝望之中,人们们疯狂的向着城外逃窜……
容景的脸色苍白得可怕,闭了闭眼。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若安静的呆在地下室。
也许还有条生路,可现在……
再次睁开的双眼只剩下冷酷和坚定,抿着唇。
他紧握着秦沐歌的手,牵着她疾步而行:
“立刻进密道,在我启动机关之后,务必在半刻钟内全部进入机关。”
一行二十人匆匆的进了密道,就在封闭密道进口的同时。
被屠杀的人群中突然暴出一声大喊:
“大家跟我走!我知道有条密道可以逃生!”
“粟裕?!”
混乱中有人认出喊叫之人是那个得罪过城主的漂亮小男孩。
“走!跟我走!快——”
在这种令人绝望的时候,逃生密道四个字就像一道曙光。
在这种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情况下,众人们已经无暇顾及其他。
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便再也不肯放开了。
跟随粟裕逃到秦沐歌他们的住所附近之时,二百多人们已经死伤了尽一半人了。
“那些无耻的贵族已经将我们抛下独自逃生了!”
“***,他们是朝廷的人!根本不能相信他们!”
粟裕带着人们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