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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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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瑾便不打算问了。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她只是明白了最近长平王的忙碌和托病蛰伏源于什么。原来,皇帝冷置他这么久是因为疑心……他一句也没和她透露过,是不想让她担心么?

安胎的方氏被人带进了院子,长平王就扶了如瑾去里屋。这里每日都有人打扫,桌椅床铺都十分干净,方氏给如瑾请了脉,拿过之前御医开的方子看了,笑说:“王爷和主子不用担心,只是稍微劳累了,歇歇便好,没什么大碍。这方子吃不吃无所谓,普通的固胎养身药而已。我带了一盅热汤进来,并干净的吃食茶水,蓝主子就请用一些,再眯上一小觉,起来定是神清气爽。”说着便从带来的食盒子里拿了吃食碗盏。

长平王扶了如瑾坐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子:“歇吧,让方氏在这里照顾你,我到外头去安排一下。放心,随时遣人来告诉你进展。把这外衣脱了,回头让人送干净的来。”

如瑾之前为了恶心皇帝,故意在自己身上吐了两口,过了这许久还有些馊气,被长平王一说不由赧然。她自己都忘了这回事,他在跟前良久,是不是早就闻到了?竟一点儿也不嫌弃。

“阿宙你小心。”如瑾其实早就累了,此时依言除了外衣坐到床上,用薄被搭了腿和腰腹,紧紧握了长平王的手。“若事有可为自当奋力,若危险太大……早日将母妃送出宫去,我家里的人让他们早去觉远庵后山,我是一定留在宫里陪你的。”

长平王与她对视,眼里是幽深夜空的光彩,暗沉的,却不能直视太久,只怕要被那幽暗的光吸引了心神。片刻后他弯腰亲了亲如瑾的额头,认真告诉她,“宽心,到不了那地步。”

他握了握如瑾的手,转身出了房间。隔断阻挡了视线,如瑾只能听见外头厅堂里些许声音,似乎是皇帝被带走了。院子里有脚步声来回走动,须臾之后归于平静。

如瑾在方氏和吴竹春的服侍下漱口盥手,用了一些热汤和点心,然后垫了软枕在床头靠坐着歇息。她将手放在小腹上,月份太浅,什么动静都没有,但她依然觉得那里有完整的生命存在。

“刚刚知道你来了,就带你经历了这种事,吓到没有?”她无声和腹中的孩儿对话,“应该是没有吓到吧。你的父亲那么厉害,母亲我也不是胆小鬼,你是我们的孩子呀。”

母亲这个词第一次用在自己身上,如瑾感到十分新奇,心里暖暖的。我会好好休息,你父亲也会好好努力,我们都不会有事。她和孩子做保证。

长平王出门时沉稳的脚步和宽厚的背影,给了她很大很大的安全感。她愿意相信他能行。

“主子闭眼眯上一会吧,劳累一晚上了。”吴竹春近前轻声劝,“您别多想,更别自责,这件事根本不是您的错,您就该这么做的。这事对王爷是突发,对别人也是,仓促之间的应对谁也别想比得过咱们王爷,您只管放宽心好好歇着。常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如瑾笑道:“你倒是会开解人。”

只是,她并没有自责。再来一回她还会这么做,而长平王愿意维护她,让她觉得此生幸甚。吴竹春刻意闲聊一些家常,说着宽慰的话,如瑾含笑听着,渐渐也有了困意。

“竹春,王爷那边有什么及时告诉我……”她累极,伏在垫得软绵绵的枕上渐渐睡熟。

素月高升,渐渐映淡了星辉。偌大的宫廷处处寂静,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似的。子夜过后陆续有高大的马车停在宫门外,高官显贵接踵而来,前后好几拨,全往齐晖殿去了。内廷里陆续总有人要往宫外去,宫门落了钥,有人想贿赂守门的,有人拿着开门的令牌,也有人躲躲藏藏想要浑水摸鱼,只是,没有一个走得出去,全都被禁卫拦住缉拿起来。四周宫墙上还设了两排弓手,一只鸟儿都没让飞出去。

夏季夜短,没过多久天就亮了,日头从东方天际一点一点冒出头,朝霞散尽,碧空如洗,是一个极好的大晴天。老早就有夏蝉在枝头鸣叫,高亢连绵的声音冲进房里,将如瑾从睡梦中唤醒。

她张开眼睛愣了一会,须臾回想起昨夜的事。

“竹春,王爷呢!”

吴竹春匆匆进了屋,“主子醒了?奴婢正叫人捉那知了呢,结果还是吵了您。王爷在齐晖殿呢,您放心,什么事都没有。”

如瑾坐起来,看到放在枕畔的一套衣裳,有饭菜的香味飘进来,早已不是昨夜的血腥气了。方氏笑着上来搭脉,之后说如瑾恢复得不错。

敢情是不错,这一夜她连一个梦都没做,睡得比在家里还酣沉,哪里像是昨夜刚经过大事的?如瑾匆匆穿戴梳洗,一边问宫里宫外的情况。“……皇上,还在?”

“在。病得很沉,不认识人,话也说不清,是被昨夜的巨响吓着了,太医署的人都说要好生调养一段才行。至于调养多久,他们也不敢保证。”吴竹春轻声禀报。

如瑾微微怔了一会,随即反应过来。

这法子倒比弑君稳妥得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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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 杀鸡儆猴

齐晖殿的内室门窗紧闭,皇帝面如金纸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太医院的医正带了一群人轮番进内盯着,生恐一个疏忽就要发生意外——皇帝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容易一命呜呼了。

接班守在御前的怕皇帝恰在此时咽气被自己赶上,换班出外头的又要被大臣团团围住问这问那,这一宿一群御医实在是累得不轻。齐晖殿外的小院子里站了十几个人,都是要紧的朝臣和显贵,两边平日就不怎么来往,此时更是分成两拨窃窃私语。

太医院的医正换班下来,在殿门口缓了一口气才硬着头皮上前接受大家的询问。

“皇上如何了,还没醒过来吗?”

“这几日本阁看皇上身体一直好好的,怎地突然病势沉重起来?你们诊了许久只说是受了大惊吓,皇上九五之尊,真龙天子,有什么能惊吓到他?就没有别的病因?”

“昨夜宫里有好大的响动,我们在家都隐约听见了,皇上病体初愈之际神魂虚弱,受惊也情有可原。只是这一直昏迷不醒……是不是太严重了些,到底什么病?”

十几个人七嘴八舌地发问,将医正问得心中苦笑。好在大家都是体面人,场面还不至于混乱。医正上前团团行了个礼,“各位阁老、侯爷,皇上自从端午节那场事之后身体一直非常虚弱,每日上朝理政都是强撑着,只是不愿意让大家知道罢了。昨晚政务繁忙,晚膳过后许久皇上还撑着批阅奏章,夜里风凉,寻常人不觉怎样,对于劳累过度又体虚的皇上来说就很伤身了。体弱再受惊,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又是这番说辞!”有阁臣不高兴,皱眉表示不满,“自从我们进宫听到的就是这一套,到现在还是如此,本阁不明白一声响动怎么就能把皇上惊成这样?别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你们太医署诊不出来吧?京里成名的郎中多得是,找几个进宫来会诊,本阁就不信他们也这样说!”

医正道:“下官等人轮番诊视,的确是受惊过度牵动了旧症,大人若是不信只管叫旁人来看。我等问心无愧,无论被怎样怀疑藐视,都会使出生平所学为皇上医治,鞠躬尽瘁,绝不虚言。”然后沉着脸草草向众人作礼,往太医署备药开方去了,将那质问的阁臣晾在一边十分难堪。

林安侯从勋贵堆里走出来,“魏大人初进内阁不久,敢说敢做,十分有担当,真让我等佩服不已。只不过有时操之过急,不如放宽心慢慢思量,方显阁老气度嘛。”

这魏大人原是工部一个主事,端午节之后贝成泰一系多人受牵连,虽然还没大肆查办,但好些都停了职,他就被提上来做了礼部左侍郎,授衔进了内阁。突然受到重用,又没有高层官场的积累,加上比较年轻,他平日说话做事就和别的阁臣有很大不同,许多人都在背后笑话他像是乡野村夫进城。此时被林安侯当众奚落,魏侍郎当即将气全都撒在林安侯身上。

“本阁做事岂用你教?纪侯爷靠上七王爷的大树,自然处处为他说话。昨晚的事蹊跷颇多,为什么偏偏王爷进宫的时候出了巨响?那巨响真是内侍们不小心引燃了炮仗?如果只是这种小事,宫里做什么突然戒备森严起来?本阁才不信事情如此简单!纪侯爷甘心助纣为虐,也不想想自己的处境,听说令妹早就被七王爷撵出了王府,您真当自己抱住了大树?”

骂人不揭短,魏侍郎这是犯了林安侯的忌讳,当时林安侯就跳了起来,卷了袖子要与之动手,亏得被身边人拉住。勋贵走的都是祖荫,不像文官四书五经十年寒窗念出来,时时记着身份端着架子,许多勋贵是混不吝的,林安侯就是其中之一。现下被揭了短,当即就破口大骂:

“你个走了狗屎运的乡巴佬,刚吃了几天白面,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御前岂容你这般巧舌如簧搬弄是非?王爷也是该你议论的?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以为自己也变大猫呢!满朝里从上到下就没你这么好笑的家伙,还不知道人背地里说你什么呢吧?想知道?爷就不告诉你!”

听得一旁几个阁臣纷纷皱眉,有那老成持重的咳嗽一声,提醒林安侯莫在御前喧哗。林安侯被人拉着不能上前,当下扒了一只靴子朝魏侍郎头上扔,魏侍郎猝不及防,官帽都被砸歪了,只气得脸色铁青,抖着胡子喘粗气,又自持身份不能与之对骂对打,十分憋屈。

“这是做什么?”

突然殿门再次开启,长平王沉着脸走出来,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夏日早晨太阳一起便热得不行,他这一出来却仿佛带了寒气,将院子里的温度都降低了。

林安侯恶人先告状:“王爷,魏侍郎说是您害了皇上,要从民间找郎中来看诊呢!”

“把鞋穿上,成何体统。”长平王看了看他的脚,才转目魏侍郎,“魏阁老有何话讲,不如当面和本王说一说。”

魏侍郎把腰板一挺,收了和林安侯打架的狼狈,将官帽扶正,上前和长平王见了一礼:“太医署一群人看了这么久不见起色,下官觉得去民间找人来看说不定会奏效,皇上病势汹汹,恐怕不单是受惊这样简单,或许有太医们没能查出的病症也未可知,看病要紧,这时候就不必讲什么规矩限制了吧?”

林安侯插嘴:“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长平王让林安侯退下,点头道:“魏阁老言之有理。只不过端午之后太医们一直给父皇调理诊治,这许久未见魏阁老怀疑他们的医术,怎地今日怀疑起来了?适才在殿中隐约听到‘助纣为虐’云云,是魏阁老说的么?”

魏侍郎回头看看几位同僚,见大家或是对他的目光视而不见,或是脸色麻木事不关己,顿有一股扶大厦于将倾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王爷!下官正有几个疑惑劳您解答。”

“阁老请说。”

“敢问昨夜宫中巨响到底是什么?”

“御前的内侍贪玩,弄燃了炮仗库。”

“哪个内侍?”

“几个杂役。”

“他们人呢?”

“杀了。”

“杀了?”魏侍郎老大不信。

“惊了圣驾,不杀等着作甚?”

“那……昨夜王爷为何恰好在宫里?”

“奉旨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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