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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等什么?!还不快给本宫上!”
那几个壮汉被公孙觅的一声吼震到,纷纷对视一眼,吞了一口口水,面前的女子生的沉鱼落雁貌美无双,能将这般女人骑在身下,那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其中一个壮汉的心中淫念四起,一下就是第一个扑向了凉暖。
众人就是看到那壮汉魁梧的身子,在即将靠近凉暖的那一瞬间,腾空消失,就连曾经寻在过的很久都是没有。
哦,不,地上似乎,是有一些灰烬的。
以及,空气里似乎有一些许烧焦了的味道,一下就是消散在这地下室里。
其余正准备朝前扑去的大汉,纷纷停住了脚步,惊异地看着面前的景象,看着那女子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巧笑倩兮,而方才那大汉,早就是不见了踪影。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自觉便是倒退一步,不敢再轻易上前。
而那淡定自若地站在那里的貌美女子,仿佛身也没有干一般,绽放的笑容,美极了。
不禁心中开始揣测,莫非这女子练了什么厉害的蛊毒秘术,能瞬间将人置于死地,一点痕迹都是不露?
毕竟,罗姜国是巫蛊奇门遁甲之术的大国,这些个壮汉心中有这样的念头也是合理之中。
但就算是公孙觅也是不知道,凉暖的怀中,有一只上古神雀,荧惑朱雀,自它嘴中喷发的怒焰之火,能将人瞬间化为灰烬。
“撕拉——!”一声,
紧接着是刀剑入梢的声音,再接着,是男人不可忍受的惨叫之声,凉暖看到地上有一团东西,灰,扑落落几下,便是滚动到不远处,地上是喷洒出来的血迹。
“都给本宫上,谁若干退缩,就如此下场!”
……。
阿晚穿梭在地下的通道里,身形极快,手中的烛火几次就要熄灭,他的薄唇紧紧抿着,一双绝色燕子眸中是无法言语的神情。
眼眸之中,仿若有狂风骤雨四起的狂戾,又有幽静平湖的静谧。
当阿晚穿梭到烛火摇曳的中心处,到那公孙觅以及大汉之处时,眼前的场景,令他心中一定,
“你这妖女究竟是使了什么妖术!”
公孙觅站了起来,看着自己带来的十余个壮硕的大汉,此刻只剩下三三两两几个,他们的神色也从原先的跃跃欲试与兴奋,变成现在的害怕胆颤。
而那女子,却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安详地站在那里,而她的脚下,是些许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的灰烬,那些灰烬,似乎证明着那些个大汉曾经的存在。
她巧笑倩兮着,眉眼弯弯,看得那公孙觅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前,却是碍于她那厉害的招式,怕自己也和那些个大汉一般,瞬间便化为灰烬了,始终不敢上前,身前也站了几个护卫。
“公孙觅!”
宗政晚一个跨步上前,便是揽住凉暖的腰肢,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双眸如剑,刺向那站在前方不远处满脸阴厉的女子。
凉暖的心中总算是呼了一口气,总算是熬到了阿晚来,有他在,才是真正安心,这使得拼命在暗处喷火的荧惑十分不高兴,哼唧两下,便如一团光圈一般钻进凉暖怀中,转瞬不见。
公孙觅被忽如其来的一声低沉的怒吼给愣到,当看到那男子的脸,是自己朝朝暮暮都是想念的脸之后,神色一下从方才的阴厉,化为娇柔淡然,一如她从前在人前的模样。
“你来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地犹如暴风雨前的平静。
“不要急,只要我将她除了去,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公孙觅转身,依旧做好,低头拿起茶盏,轻轻吹了一口气,抿了一口清茶。
“暖暖,你怕么?”宗政晚根本不理会那公孙觅,他上下查看了一下凉暖,没看到凉暖身上好好的,心中也是安定不少。
“自然,不怕。”
凉暖笑着回他,手放在小腹处,笑得甜蜜。
然,就是这抹甜蜜,刺痛了公孙觅的眼睛。
她将这连凉暖绑到这里来,费了多少心思,可不是为了看他们甜蜜恩爱的!
“晚哥哥,不要急,只要这个女人死了,只要这个女人被千人骑万人枕,你就不会再爱她了,”公孙觅的声音听着天真无邪,一字一句却像是从喉咙里用力梗出来一般。
听了公孙觅的话,那些个大汉一咬牙,男人怎么能没了命根宝贝,就算死,也要完好的死!
一个深呼吸便朝前扑去。
谁都可以预料得到的结果,宗政晚拔出腰际软剑,齐齐斩断那剩余几个大汉的宝贝命根子,
剑落,物落,血滴。
凉暖看着都是替那几个大汉疼,这还不若荧惑一把火将他们烧了去呢。
“公孙觅,就算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宗政晚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阿晚收起剑,揽着凉暖转过身子,不愿再多看一眼那公孙觅,就要离开。
“本宫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我要你们家破人亡!”公孙觅对着凉暖和阿晚的背影咆哮道,声嘶力竭。
“你若有此念头,我便让你家破人亡。”
阿晚回过头,一甩手,便甩出手中碎石,砸在公孙觅的脸上,顿时一个血窟窿破,鲜血四溢,
同时传来的还有女人可怖的尖叫声,自地下传来。
……。
大苍国城墙上,闻人子清挥手之间,地下阵法兵将四起,似有破竹之势。
【180】大结局
2
阿晚回过头,一甩手,便甩出手中碎石,砸在公孙觅的脸上,顿时一个血窟窿破,鲜血四溢,
同时传来的还有女人可怖的尖叫声,自地下传来。残颚疈晓
……。
大苍国城墙上,闻人子清挥手之间,地下阵法兵将四起,似有破竹之势。
那些个阵法兵将皆是身着青色长衫,身形如影,移动之间,根本看不到样貌,只看到一道浮光掠影而过,随着闻人子清的召唤,以宗政晚临走之前赠与闻人子清的笛声召唤这一支特殊的队伍。
这是一支在长洲大陆里都是甚少见到的奇门遁甲之兵,他们专攻于这些阵法之争,城墙下是烽烟四起,倒是是残肢断骸与尸体,而这一支奇异之兵却是站在这些残肢断骸堆彻起来的凹凸不平之上,于城墙门前,步履,节奏都以一种极其迅速的速度在进行。
站于城墙上的闻人子清低头之间,只看到地上的一片宗政晚借与他一用的阵法兵将的一个又一个阵法图,在城墙前围起,看去阻止着前方敌兵的进入。
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凑个方才的毫无胜算,一下子变成了信心满满而胜券在握,有了宗政晚的这一支奇异之军,还有谁能进军的了?还有谁能将他的储君之位夺了去!
闻人子清的心中此刻盈满了信心,自信于阿晚的那一支独特的军队无人能敌,无人能破,更多的却是自己的位置,能够保住,这大苍国的储君之位,永远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谁又会稀罕这储君之位呢,要做,就做那皇位。
大苍国苍帝这个老狐狸,早在两个儿子开始竞争皇位之时,装老买糊涂地自己在自己的大殿中装疯卖傻不出去。
一国之君,最后的产生,不一定是谁做了太子,便可成皇帝,那个位置,值得那么多人来夺取,自然也要给人机会,谁是最后的赢家,谁便能坐上那皇位。
苍帝怕皇后恼怒,便是装疯卖傻,不参与这一切,毕竟,子清是皇后亲子。
是以,现在皇城外硝烟四起,百姓们都是躲进了家中闭紧了房门,不敢出来,而皇帝也是躲在自己的宫殿里,却是眯起眼,掀开一条缝,从宫门中,窥探外边的消息,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呢?
闻人子清布置在皇城的军队还剩下一半,那一半的兵将见自家主子布置下的这一支厉害的奇异之军这般神奇,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纷纷有开始向前冲。
而,
宗政晚只将自己的这一支军借出去,却是忘记了提醒他,他的军队,在布置阵法阵图之时,最是忌其他不相干之军上前扰乱微摆好的阵法。
而此刻他们身形虽快,将敌方那些冲动上来的兵将困于阵法之中,可是,那是小阵,并不是绝顶大阵。
是以,当闻人子清手下的第一支前锋士兵冲上前的刹那间,闻人子清的那一支奇异之军的身形可以显而易见地看见顿了一顿,下一秒,便是忽的如蚂蚁一般,从原本的位置,朝周围分散开来。
原本被困于阵法之中的闻人无名的士兵还有些莫名,一抬头,便是不见了方才那些幻影,神色也有些恍惚。
方才阵中所见,是他们这一辈子都是难忘的。
闻人无名一直高高坐在马上,冷眼看着这个皇兄的所作所为,一点反抗之意都是没有,也是一点都没有行动,只是如看猴戏一般,冷眼看着那里面的人独自高兴。
最后,当里面的人高兴的资本没有了,便是他该轮到他笑了。
“冲,给本王拿下城墙上尊贵的太子殿下!”
那鲜艳翠绿衣裳的闻人无名遥指城墙上站着的还未从下边那一支军队消散地噩耗中醒来的闻人子清。
而那闻人无名看着那做鸟兽一般消散开来的队伍,不知该做何想,只睁大了双眸看着。
心中只期盼,是那一支奇异队伍的奇异之法,而,而不是如他所想的一般,是消失离开了去。
等了一等,看到地上的下面的闻人无名的军队又如同开始一般,如他猛兽猛虎一般冲锋陷阵进来,才是回过神来。
他焦急地拿出宗政晚给的笛子,正想再次吹奏,才是发现,那笛子口早已封上。
阿晚的确告诉了他如何召唤军队,却是没告诉他,他培养出来的这一支摆阵之军,只是忌什么,他告诉了他如何召唤军队,却是未曾告诉它,如若军队退下去,那他便是没有第二次机会召唤了,
因为,笛子,只允许外人召唤一次,如若他没有好好珍惜这唯一一次的召唤机会,那这大苍国的君主之位,也不会是他的,君主,自然要一个聪慧而懂得把握时机和观察的人坐。
这些,自然不需要人去教,如若一个就要做皇帝的人,还不懂得这些,那只能说明,他不适合做皇帝这个尊贵却又艰难的身份。
有人不适合,那在这一场竞争之中,总有人适合的,不是他,便是他,这就是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东西。
在闻人子清在自身焦灼不已而越加绝望地捏着手中唯一的救命稻草一一笛子之时,闻人无名早已带着自己的军队,带着自己的娘子军,不浪费一分一秒地冲锋陷阵进来,杀进了皇城门。
皇城门摇摇欲坠,就快要被人撞开,城墙之上那迎风而立而浑身狼狈的太子殿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军队被人踩踏在下面,被人推搡着,甚至一个女人,就能将自己的士兵推倒。
输了,他真的是输了,输了啊!
闻人无名倒退一步,从城墙最高处退后一步,站在城墙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自己无法控制的一切,忍不住心头情绪一拥而上,
他这一生,都是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
他算一算,他精心地布置,精心地操纵着这一切,都是自以为精心地在做着,但或许,自他精心地布局娶了丞相府千金杜浅锦,抛弃了自己相识了多年的宝贝时,就是开始注定了他今朝的输得彻底。
他算计,为了权势,娶了杜浅锦,谁曾知道,自己放弃的那一个,才是真正的明珠,他算计,以为获得了丞相府的一方势力,谁曾知道,最后,丞相府的一方势力,却是在自己的政敌那里,
他忽然想,如若,当时没有算计,没有被权势蒙蔽眼,如若当时,没有放弃暖暖,如若当时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