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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开?”柏芷兰诧异的望向他,只发现他面无表情,即不严肃也不亲切,稍有些冷漠。
慕云开自鼻息重重的呼着气,抱着她转身穿过了一片漆黑的竹林,将她放在墙边,大手丝毫也不愿再等的就用力的扯着她的衣裳。
柏芷兰急急的低声冷道:“云开!”
慕云开不说话,用双腿抵着她,把她狠狠的压在墙面上,已剥开了她胸膛的衣襟,俯身就咬向她的胸前。
柏芷兰紧张的一动不动,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只发现他非常的迫不及待,重重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脸上,似乎带着些许愤怒。但她只是双手毫不反抗的垂着,秀眉紧蹙,有些不知所措。
慕云开一边咬着她的胸前,一边褪着撩起她的裙摆,探手伸了进去。
“云开,我们回屋去。”柏芷兰带着商量的口吻。
虽然前面有一大片竹林挡着,她还是觉得做那种事应该有所顾忌。
“我就要在这。”慕云开怒冲冲的沉声道。
此时的他绝不是在闹小孩子的情绪,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那般的霸道。
他已准备去要她,可是,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他试探了好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做,始终进不去,急得额头泌着汗。
“我带你回屋,很快的。”她任由他在尝试着。
“用轻功?”他冷笑着哼了一声,抓着她的胳膊一甩,将她反转个身背对着他,猛得就刺了进去,咬牙粗声的道:“我是不会武功,不像他。”
干涩的甬道撕裂般的疼,她脸色煞白,紧紧的闭着眼睛。
他紧抿着唇,一脸的痛苦。他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腰,用力的进出,每一次都进得很深。他胸腔中溢出的阵阵疼楚,使他像疯了一般的待她。若不是爱她极深,怎么会看到她跟她的旧情人在一起时,心那么的疼。
她一直咬着唇,一声不吭的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接受着他的野蛮。
是什么让一个刚毅的女子,在做这种事时变得这般逆来顺受?若不是爱一个男子,爱到不懂得如何拒绝,怎会如此委屈自己。
过了许久,炼狱般的折磨总算停下来了。
她不得不承认他的强壮,尽管在初夜她就已知道。可这些天的每一次,她都更加清楚的知道他修竹般的外表下,有着结实的体魄。换作别的柔弱女子,真是难以消受他。
他的气泄得差不多了,便转个身背靠着墙,稍作休息。
她双腿软软的,勉强依着墙将衣赏整理好。
“小娘们儿。”慕云开轻轻的将她搂进怀里,带着叹息的语气。
柏芷兰不语。回想着刚才他的疯狂举动,琢磨着莫非是他想寻些刺激,或许他已厌倦了与她只在床榻。
“小娘们儿。”他吻着她的发丝,心被悸得很紧。为什么在那样惩罚过她后,他的心疼还丝毫不减轻,反而还增加了呢?是不是自己的心明确的知道:那样不仅是在惩罚她,也是在伤害她?
伤害自己心爱的人,怎么会不心疼呢?
“你该回宫了。”柏芷兰推开他,清冷的道。
“好。”慕云开努力的从被握着般的嗓子里挤出一个字。
柏芷兰无比压抑的抓住了他的手,带着他穿过黑暗的竹林,在小径上松开了手。
“我回宫了。”慕云开只觉得快窒息了,想着赶紧找个地方透透气。
“好。”柏芷兰颌首。
慕云开沿着来时的路,快步的走了。
柏芷兰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独自回屋。
在看到丫环时,有气无力的说出一个字:“汤。”
丫环先是奇怪了一下,每日深夜都是在皇上离开后,她去为二小姐备汤,今日怎么回事?当然,她没有多想,赶紧应是就去了。
柏芷兰回到屋中,瞧着镜中蓬乱头发的自己,鼻子竟是一酸。
她就知道他会对她厌倦的,想不到却这么快,才不过短短二十余天。
看来,她选择当大将军,真是正确。
她本来就不知道如何将慕云开留在身边,也不知道怎么与慕云开保持新鲜。
突然,屋门被猛得推开了。
柏芷兰急忙回头去看,看到了慕云开向她奔来。
慕云开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颤声道:“小娘们儿,对不起,我刚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搂着她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
柏芷兰的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默默的流着泪,泪浸着他的衣衫。
“不要生我的气,”他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温柔的说着,“别生我的气。”
她轻笑了笑,摇摇头。还好没让他看到眼泪,只是她的眼眶有些红红的。
慕云开吻了下她的额头,暖洋洋的对她笑了笑,捉住了她的手,狠狠的打了一下他的脸。
“你……”柏芷兰想收手时,一个耳光已打在了他脸上。
“我该打。”慕云开又要再来一下,柏芷兰急忙就将手挣脱掉了。
“胡闹。”柏芷兰瞪了他一眼,语气难免有些柔软。
“小娘们儿,我爱你。”慕云开深情的凝视着她。
柏芷兰不由得低垂着头,笑意荡在嘴角。
“你早点休息。”慕云开俯身吻了下她的唇,摸了摸她的脸颊。
“好。”
慕云开缓缓的出了屋,向她道歉后,他的内疚感减少了许多,心疼也减轻了些。
当他走到院外时,碰到了端着避孕汤的丫环。
“参见皇上。”丫环忙是行礼。
慕云开笑笑,便继续向前走,忽然觉得不对,回过头瞧着丫环手中的汤,闻了闻,问:“这是?”
“药。”丫环急道。
“什么药?”慕云开赶紧问。
“二小姐有点不舒服,嗓子不太舒服。”丫环编着谎话。
“嗓子不舒服?”慕云开紧张了起来,小娘们儿怎么生病了?
“是。”丫环低头道。
慕云开歪着脑袋看向丫环,觉得可疑,便随手拿起汤碗,道:“二小姐睡了,就莫去打扰她了。”
丫环一怔。
“你跟朕来。”慕云开已端碰着汤碗,慢悠悠的在前面走。
丫环迟疑了一下。
“来。”慕云开严肃的道。
丫环只好怯怯的跟在慕云开的后面,一直跟到了皇宫。
慕云开把汤碗拿回了皇宫,连夜宣御医进宫,把汤碗交给了御医,让御医查一查这种汤到底是什么汤,治什么病。
☆、第51章 温火蒸爱
“避孕汤?”慕云开缓缓的吐着这三个字。
“回皇上;确实是避孕汤。”御医在多次查验后,很确定的。
“避孕汤?”慕云开肃目的看向柏芷兰的丫环;重重的念道。
丫环赶紧跪直;低头大气不敢喘。
“你们都退下。”慕云开遣退了御医和宫女太监们,俯视着丫环;沉声问:“是谁让你给二小姐做这种汤的?”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丫环连忙叩头,额头重重的敲在大理石地面。
“是谁这么大胆?敢算计朕的女人?”慕云开怒声的喝问。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丫环不愿说出实情,免得皇上迁怒了二小姐;就只是叩头。
慕云开一时心中恼怒异常,只因为他绝不允许有人暗害柏芷兰。当他看到这个小丫环的额头已叩出血时,诧异隐隐一闪;语气缓和了些,道:“站起来说话。”
丫环赶紧应是,站起来,低着头,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滴落在地面。
慕云开歪着脑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丫环被他盯得虽是不安并没有瑟瑟发抖。虽然是盛怒,他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暗忖:依小娘们儿的本事,绝不会有人要暗算她,她却不知情的。
他相信柏芷兰,相信她绝不会疏忽到让一个丫环的诡计得逞。除非,丫环是得到了柏芷兰的指使。
他背着手,围着丫环踱了一圈又一圈,忽然道:“二小姐常让你为她做避孕汤?”
“是,”丫环一时慌乱,脱口而出。她立刻就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道:“不是。”
“是,还是,不是?”慕云开肃目的问。
“皇上饶命,”丫环又跪下叩首,“皇上饶命。”
“来人,”慕云开大声的唤道,丫环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里,还是咬牙,打算坚决什么也不说。宫女和太监立刻应声而进,慕云开故意沉默了半晌,见丫环一直只是叩首,才缓缓的说道:“把她带下去,清理伤口,上药,再送回柏府。”说罢,慕云开拂袖而去。
宫女应是,丫环一怔。
次日清晨。
慕云开用一道圣旨,宣柏大将军进宫面圣。
柏芷兰自是不能推辞,便立刻进了皇宫。
御书房中,慕云开已等了许久。
“皇上。”柏芷兰已经知道了,她的丫环昨晚被请进皇宫,她服避孕汤一事已被他知晓。
慕云开懒洋洋的坐在案后,看到她进来,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奔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而是手托着下巴,面无表情的默默的瞧着她。
柏芷兰就那样岿然而立,不时的眨着眼睛,眼神时而落在地上,时而窥一眼慕云开。已经过去半晌,他始终还是不说话,就那样定睛的看她。
她一袭青裙,体态优美,看着她时,很容易就能联想到幽谷中的兰,不以为无人自芳的自信与淡定。
慕云开不说话,柏芷兰也不说话。
他望着她,她同样也开始镇定的望着他。
又过了好一会,慕云开笑了,笑吟吟的伸开双臂,温言的呼唤道:“小娘们儿,来,来我怀里。”
柏芷兰立在原地不动,用一种极其冷漠疏远的语气道:“皇上用一道圣旨宣臣进宫,应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这是她第一次自称‘臣’,是因为她必须要让他意识到圣旨的重要性,不能随意的使用。如果以后,他每每要见她,都下一道圣旨,成何体统?
慕云开与她一样的语气与表情,说出了两个字:“跪下。”
柏芷兰一怔。
慕云开起身,自案后走出,立在她身边不远,定睛的凝视着她,用她常用的清冷口吻,道:“朕说,跪下。”
柏芷兰奇怪的仰起头看向慕云开,他的神情严肃、冷酷,浑身洋溢着令人敬畏的威仪。这是象征着他皇上身份的一种特有的气势,带着果敢与肃杀。
“臣何罪之有?”她下意识的垂下眼帘,不与他直视。
“罪大浩天!”他不怒自威。
气氛很紧张,使人压抑。
她第一次发现,在他常常表现出孩子般的温和后,暗藏不露着逼人的震慑力与压迫感。
慕云开还是孩子吗?不是,他已经不是孩子。
当他登上皇位起,他就必须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去面对,去爱一个女子。
他在宠爱他的女人时,可以温暖的似阳光似春风;在他的女人做错事时,他必须也要硬起心肠像冰像火。
慕云开沉声的又说:“罪大恶极!”
柏芷兰冷静稳重的再问:“臣何罪之有?”
慕云开刚才一直没有显露出他的不悦,只是自身在散发着一种威气。这时,他表现了他的生气,振振有词的念道:“朕仔细的算了一算,这些天你一共杀了朕二十三个孩子,且不管其中有多少皇子和公主,长得像你还是像朕,有多聪明美丽大方善解人意,二十三个啊!”他用力的瞪了她一眼,像是气愤异常的有些哆嗦,“柏芷兰,虎毒还不食子,你整天喝什么避孕汤,害死了朕二十三个孩子,你……你可知罪!”
柏芷兰脸色微变,不由得一愣。
紧张的气氛顿时不见了。
慕云开摸了摸鼻尖,暼了她好几眼,懒散的道:“你就戴罪立功,赶紧给朕生个孩子出来。”
柏芷兰冷道:“臣是大将军,不负责给皇上生孩子。”
“你……”慕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