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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她一个人。
不知项靖宁睡熟了,又会是什么样子?
有些好奇,有些羞人,但福陈瑶还是慢慢地转过身来,却
不见身边有人。
“靖哥哥!”
福陈瑶的声音里透着慌乱和不安,猛然想起昨晚的那个夜行人,难道在自己晕过去的时候,项靖宁被那人掠走了不成?
翻身,撩被。
只觉得身上一冷,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脱了衣服躺下的,福陈瑶这才心里稍微安稳了一点,这说明项靖宁离开的时候,还想着让她睡得更舒适,也就是说他至少不是被那个夜行人掠走的。
只是,这一大早,他到哪儿去了?
难道,他是怕自己醒过来,会因昨晚的**事件找他麻烦?
呃,虽然昨晚一开始地时候,福陈瑶也觉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地脚。但这些天来,通过项靖宁地言谈举止。她已经从羡慕原来地福陈瑶到渐渐解开心结适应她地身份。所以。昨晚地事。对于项靖宁来说,固然是梦寐以求。但对于福陈瑶来说。有项靖宁这样一个侠骨柔情地将军丈夫又何尝不是得偿所愿。
不过想起侠骨柔情地项将军这会儿竟然做了鸵鸟。福陈瑶刚刚地紧张和不安立即被幸福和得意所替代。
穿好衣衫。。忍着身上的酸痛,收拾起昨晚**过后的床。看着那嫣红点点地床单。虽然身边没有人。福陈瑶还是被羞得一脸通红。
伸手扯下床单,才发现项靖宁留了一张字条在床头。
看到字条。刚刚还幸福甜蜜的福陈瑶立即像被霜打了茄子。一下就焉。
“死木鱼。竟然留个字条,这明明就是欺负我不识字嘛!”福陈瑶气鼓鼓地嘟哝道:“哼,过了年。我就去请个先生回来。就不信。我堂堂一个新世纪地大学生。就学不会你们南秦文!”
当听到福家琮是福玉青的义子,一个多月前,就是他跟着福玉青一起出的潭州城时,项靖宁的心别提有多激动,如果不是深更半夜,那一会儿,他就会带着福家琮去找赵卫孝。
所以,到天亮的时候,项靖宁见福陈瑶没有醒来,即怕耽误了军情又舍不得将熟睡的福陈瑶叫醒,所以,只好出了这个下策,留了字条给福陈瑶。
项靖宁哪知道自己的不辞而别可以让福陈瑶浮想联翩,如果知道自己留下字条说一说行踪,免得她担心,却被她误会成欺负她,估计项靖宁也会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要去找包青天了。
不过,此刻的项靖宁也考虑不了那么多,只是想早点见到赵大将军!
听说项靖宁跟福玉青的义子一早来了军营,赵卫孝顾不得还在演练的中军将士和自己顶盔戴甲的样子,赶紧从校场赶了回来,笑嘻嘻地将二人让进了大将军的大帐之内。
“项将军,莫非这位就是福大哥的义子?”待二人参见完毕,赵卫孝的目光飘向项靖宁身边立着的那个汉子,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像福玉青,目光中就更多了几分长着的慈祥。
福家琮也不等项靖宁给他引见,立即上前半步,单膝跪在地上,抱拳朗声道:“大将军,末将潭州守军中军游击福家琮有紧急军情禀告!”
“紧急军情?”赵卫孝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顽皮,一脸关切道:“贤侄莫非有了福大哥的消息!”
“家父的消息,在下并没有探得,但现在北戎的兵马已经悄悄地驻扎在了龙虎山里,”福家琮蹙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他们随时都会犯我自马家岭到项家峪一带的百姓,到时,说不定连个天平年都过不上!”
“什么,北戎的兵马竟然还敢来犯边?”赵卫孝听到福家琮的述说,顿时色变,刚才还满眼的慈祥立即被怒火代替,他不禁咆哮道:“北戎贼兵,授我南秦天恩,不思回报,还屡次犯我边境,真是狼子野心,看我赵老儿如何收拾你们!”
赵卫孝急步踏上帅位,高呼道:“传令兵何在?”
就见账外闪进一人,疾步跪倒在帅位之下,朗声道:“传令兵听令!”
赵卫孝从帅位上捡出一根令箭,手一挥掷到传令兵手中,喝道:“传我大将军令,令武卫将军张丰凯,骠卫将军柳青肃整人马,准备跟我出征!”
那传令兵见赵卫孝说话果决,跟昨日的顽童判若两人,哪里还敢多话,闻令疾道:“得令!”一溜烟,就出得营帐上马传令去了。
当福陈瑶跟赵灵儿走在去景秀楼的商街上的时候,才感觉到今天的潭州城气氛有点不对。
一开始,福陈瑶以为是昨晚突如其来的大雪让商街变得清冷,还有些不以为意。到了景秀楼之后,福陈瑶一边指挥着留守的两个伙计先收拾铺面,一边等钱大贵带人来看工程。
等福陈瑶将景秀楼装修图纸画得差不多的时候,钱大贵才带了两个人姗姗而来。
“钱经办,就带了两个人?”福陈瑶垫起脚尖,看了看钱大贵的身后,确实没有了第四个人之后,有些惊讶地问。
钱大贵一边跺着鞋子上的残雪,一边苦笑道:“项夫人,不是我办事不经心,昨天我就约好了二十多个人,准备今天一早到你这儿来见工。哪知到了今天上午,也不是哪儿来的消息,说北戎人马已经到了龙虎山,离这潭州城不过百十里地了,老百姓们都想着往哪儿逃能活下性命,哪个还有心思出来做工啊!”
“北戎人马到了龙虎山?”福陈瑶的眼珠子瞪得溜圆,“这怎么可能,靖哥哥昨天从军中回来,根本就没有跟我说起这个事情!”
“婶子,什么事?”刚从后厨出来的赵灵儿见福陈瑶脸色惨白,被吓了一跳。
“灵儿,你……你回去。”福陈瑶见了赵灵儿,想起她是赵卫孝的亲闺女,应该更适合往军营里去一趟,于是,顺理派了她的差。
“婶子,回哪儿去啊?”赵灵儿却被弄了个莫名其妙。
“你快回军营里去,告诉你老爹和师叔,说商街上有人传,北戎人到了龙虎山,要他们赶紧去查证!”
经过短暂的慌乱,福陈瑶反而平静了下来,无论这军情是真是假,但这么快就在老百姓当中传开,保不准,这里面就有心怀叵测的人。
第二十九章 恩怨
龙虎山其实是南秦人对马家岭、香花岭、连城岭等几座东北——西南走向的山岭的统称,向来是南秦与北戎,天竹的天然界线,山岭东南为南秦沃土,翻过山去,沃土却被戈壁所代替。。从某种意义上讲,不管是沃土还是戈壁,原来都是南秦的国土。只是南秦国人不善游牧,原来居住在山西北绿洲上的人纷纷迁到山东南,此后,南秦对于龙虎山西北的戈壁控制力也越来越弱,而原来生活在其他地区的游牧民族就逐渐迁徙了过来。
生活在那里的游牧民族,风调雨顺牛羊肥美的时候,各部族间倒也其乐融融。但只要遇到天灾就必然出**,不同部族之间为了族人的生存,总要相互抢夺一番,偶尔也有越过龙虎山,抢到南秦这边来的,但每次都被南秦军士打得落荒而逃,渐渐地,游牧民族的人就对南秦人起了敬畏之心。
十年前,戎族首领吉庆可汗通过连连的战争征服了南秦北部各部落,建立了北戎国,而在南秦的西部,狄族首领铁松单于也在八年前建立了天竹国。
吉庆可汗建立北戎国之后,对周边国家不断发动征服战争,这几年,不仅人口剧增,就是国力也日渐强盛起来,龙虎山西北戈壁上的几片绿洲都被北戎人建起了永久居住地。
狄族虽然建了国,但势力并不强,因此,天竹国自然就成了北戎国每年被掠夺的对象,铁松单于虽然也率部抵抗过,但羊终究不是狼的对手。
为了保护自己的子民,五年前,天竹国开始对南秦称臣。
南秦皇帝得此外臣,成就感倍增。当年,不仅亲自去天竹为铁松加冕,而且这些年,还派了文武官员的协助管理天竹国,天竹国人的日子也逐渐好过了起来。
南秦人将天竹国保护了起来,吉庆可汗少了一个可以掠夺的对象,当然大为光火,再通过偶尔去北戎做生意的南秦商人的嘴里,知道了南秦的繁荣和富有,更是让北戎人眼热,所以,这几年,南秦的西北边陲一直不宁静,去年入冬的时候,吉庆可汗更是亲领了十万大军向南秦公然宣战。
南秦军士在镇北大将军福玉青的带领下,几次挫败北戎人的进攻,在最后一次战役中,还重伤了吉庆可汗,只是在随后的扫边中,福大将军和他亲领的一万中军却神秘失踪了。
由于吉庆可汗的重伤,北戎兵马当即就撤回了北戎,就是福大将军失踪的这一个多月里,北戎兵马也没有再来犯边。
但现在
福家琮竟然说在龙虎山又发现了北戎兵马地踪迹。赵卫孝作为潭州新任大将军。要保住一方百姓地平安。当然得有所动作。
等威卫将军张丰凯和骠卫将军柳青带着随从急匆匆来到大将军营帐时。中军副将萧铨也闻讯赶了过来。
“这大雪地天。把各位将军请来,是因为在龙虎山发现了有军士驻扎,也不知是何人。”在南秦,传令兵只管传令。并不通报军情。所以赵卫孝见几人进来先说了要他们来地理由,随即道:“本大将军这两天手脚正闲,正想去看个究竟。叫几位将军来。)是想要你们抓紧城内地防务。可不能让奸细混进了城。”
萧铨听得赵卫孝要亲自去查探龙虎山地军情。稍作思量,连忙劝道:“大将军。这次,还是让末将带人去吧。龙虎山那边,末将以前常去。也算是熟门熟路。”
萧铨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这一回再怎么说。也不能同意赵大将军亲自领兵出这潭州城了。丢了福大将军,就已经够他吃一壶了。要是再来个赵大将军。估计皇帝再以“仁孝”治天下。也不会饶过他这副将军。
赵卫孝听了萧铨的话,却连连摇头,道:“萧将军,你就不要跟本将军争了,我在南边呆了那么久,还没有见过山了,这次,还是让我先去看看吧。”
见赵卫孝竟然把军情当游乐,柳青的脸上又露出一丝轻蔑,随即冷笑道:“大将军既然要亲自前往,末将也就不自动请缨,您也知道,末将带的是骑兵,龙虎山那边地形复杂,也不是骑兵能施展得开的地方,就让末将守城吧。”
说着,扭头对威卫将军张丰凯道:“张将军,要不,你跟大将军出城走一趟?”
威卫将军张丰凯倒不推迟,立即抱拳朗声道:“末将愿随大将军前往!”
萧铨原本还跟赵卫孝争执,最后赵卫孝变了脸色,来了一句:“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萧铨才无奈地交代张丰凯,定要保护好赵大将军的周全,这才让赵卫孝带着项靖宁和福家琮以及他一路带来的十几个亲卫,风风火火地出了城。
赵卫孝是顺顺利利地带着亲卫出了潭州城,但赵灵儿进中军大营却遇到了不小的困难。
因为守中军辕门的军士从来没有见过赵灵儿,再加上她又是一身女装来的军营,所以,等她骑着枣红马飞驰而来时,却被守门军士拦在了辕门之外。
“放肆,竟敢挡我的道!”赵灵儿没有想到自己一路疾驰,到最后竟然会被老爹手下的兵拦在门外,心里当然冒火了,更何况,她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哟呵呵,你们看看这小丫头片子,模样儿长得还不赖,怎么脑子有点不好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守门的兵士中,就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一脸调笑的模样,怪声怪气地凑了过来。
“侯三,什么事!”刚好一个年长的校尉领着一小队兵巡过,见那守门军士言语中有些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