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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6
萧缙直勾勾看着这个巧笑倩兮的女子,想到是刚刚总管的回禀:这几天王妃和宁侧妃暗斗好几回合了。王妃处处礼让着,大家看到的尽是宁侧妃在恃宠而骄,还真看不出王妃有什么异样出格的事儿。
但是,表面现象并不等于本质。
他的手,随意的置放桌面上,那骨节分明的食指,微屈,在桌面敲了几下,极有节奏的那么几下,是他想事情时的惯有动作。
木紫琪看到男人眼神有点怪,转了一下心思,再一想之前发生过的事,思及自己是当家人,觉得这事儿得说明说明的,便笑着道:
“这事,还真不能赖王妃姐姐,太医也这么说了,都是那海鲜出了问题,太后已经仔仔细细的审过一回,的确是料理的不干净引起的,妾身身上也有出现过敏症状,不过,用药及时,已经退下去。宁妹妹的情况比较严重了一些,但过一些时候,那些状况就会退下去的。只是她脸上那些抓痕,恐怕得过上一阵子才能淡下去了。听品姑姑说,是因为痒,没忍住,才蹭破了皮。爷,都是妾身不好,没把家管好。”
她说的是实情,萧缙离开几天,王府就闹了几天事,那宁以春闹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就表面来看,这与慕容瑶真没有什么牵扯。再则,太后查了查,也的确没有她的嫌疑,她是实在不明白,宁以春怎么就认定慕容瑶在暗地里做了手脚。
她思量了一下,施施然福了下去,那裙摆就似花一般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缩绽开:
“请王爷治罪!”
多娴惠呀!贤妇也!
萧缙站起,双手一扶,稳稳将她托起:
“不关你的事。请什么罪,嗯,那几个大厨,听说都挨了板子。”
木紫琪点头,男人身上一阵阵好闻的皂角香浮掠过来,幽幽的沁入鼻间,令她不知不觉粉脸微红,心头小鹿顶撞起来,这样的亲近,真叫人心醉呢,嘴里则温软答话,:
“是!太后原是想把他们斩了,是妾身和姐姐求了好久,才饶过的。现正养伤。厨房现在换了大厨,也不知爷习不习惯?味道总归是不一样的。”
“没办好本份事,闹的这么厉害,便是斩了也活该。吃饭吧!易总管,让人上菜!”
萧缙从两个女人面穿了过去,在经过云沁时,凉凉的投睇了一眼。
云沁回以无辜的一眼,深沉的目光令她明白一个事:这个人并不信腹泄毁容事件会与她无关,哪怕所有佐证都有利于她,将她漂白。
而事实上呢。
唉,也的确是她捣的鬼:来而不往非礼来:宁以春胆敢来挑衅她,她当然得回敬过去,云沁姑娘从来不是好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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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7
晚餐丰盛,有十来道菜,皆是洛都城内的名菜,做的极为精致,色香味俱全。
萧缙和云沁并列坐于座北朝南的位置,木紫琪坐于右下侧,她对面空着。
入座后,萧缙淡淡瞄了这二人一眼,慕容瑶穿的简单,容妆显得清淡,安安静静的模样,显的极为的乖巧,可她若真乖巧,木紫琪就不断咬着她不肯放了,而且,刚刚那番话足见她是何等的巧舌善辩了。
紫琪的裙子是浅粉色,脖子上挂着一串明珠,衬着她肤白如玉,雍容而华贵,正对她浅浅而笑,眼里和尽是含羞带笑的欢喜之色:这女子喜欢她,他知道。
“王爷一路辛苦了。”
木紫琪亲自替萧缙斟酒,极尽职的做着一个娴妻该做的事:王府大院,明媒正娶的侧妃,家宴时,是可以与元妃平起平坐的。
在这种场合,原不必她亲自侍候的,边上,有服侍用餐的奴婢,比如,那位如绢,就是王爷院子里侍墨的——这是一个已婚女子,可她还是忍不住想侍候他,亲近他,嗯,她这也是试探慕容瑶的反应。
云沁原想开动,见状,微笑,将木紫琪含羞带喜的小样儿全收进眼,这举动,在正妃面前做来,有点逾越妻妾尊卑之分,当然,她是不在意的,不过,人家侧妃都表示了这样一种关切,自己作为正妻,多少该表示一下,连忙给布菜:
“王爷,多吃一些菜吧!”
噌噌噌没几下,就将他面前的小碟里满满夹了一碟子,小山似的一堆,敢情儿是把人家当成饿死鬼投胎了,一边笑吟吟的说:
“我试过了,厨房那边的新厨子手艺还不错,您尝尝……”
木紫琪微微敛笑,侧以一目,夹的这么多,唉,好好的食物都给糟踏了,看上去,还真像穷苦地方出来的,吃的时候,总爱往碗里扒很多,大户人物的贵人们,在吃这方面是极讲究,从不这样子——她故意的吧!
萧缙不说话,也盯着看,一派天直烂漫之色,无惧无畏,一个劲儿的夹菜,隐约透露着几丝恶作剧的意思,只是那份狡黠,她深藏了起来,轻易让人见不得。
“吃吧吃吧!别客气,这里可是自己家,菜是拿出来吃的,不是看的,吃个底朝天,那不浪费……嗯,我喜欢吃这个……王爷您慢用!”
给自己也夹了一些菜,云沁笑眯眯的扒起饭,倒没有再狼吞虎咽,可那举动,也称不上斯文高雅。
她觉男人看人的目光,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让叫毛悚然,外头的人都说怀王的目光,能叫人双腿发软,遇上一个胆小的,还真能被吓坏了去。
她倒是不怕的。
萧缙扯了扯嘴角,这女子,倒是有趣,玩弄了整个王府,连太后太医都愚弄在手掌上,现在还能摆出一副没事人一般的轻松自得,这份本事,堪堪的让人刮目相看。
嗯,他敢打包票,这番的事,与她脱不了关系!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8
说起来,从没有女子如此令他觉得有意思过,大家闺秀见得多了,五湖四海,遇得多,如牛毛似的,哪还稀罕?
才女也见得多,大多是袖花枕头一把草,没什么斤两,更拿不出实实在在的能耐来,女人们的那些小伎俩,怎么也瞒过他的火眼金睛的。
古人说,女人啊,头发长,见识短,在这种社会里,多少还是有点那么个意思的,不是他有意看低——全是社会体制害的人,生生把女人养成了蠢物:好像除了迎合男人,打点后院,就再没有别的他用。
可这女子呢,办的这事儿,真的是玩的滴水不漏,天衣无缝,整个王府居然找不到什么蛛丝蚂迹来证明她和此事有关。
他呷了一口酒,甘冽的滋味在舌尖卷起来,又吃了一口菜,赞了一句:
“还不错!”
她也笑逐颜开:“那是!四海阁送来的临时厨师,那是一流的……哎,对了,那四海阁是什么来历,贱妾听易总管说好像那边来的人挺了不得!”
四海阁,那是怀王暗中经营的一处分号遍布西楚的敛财之所,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正好,她是了解一些内幕的。因为云中阁和四海阁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两边稍有交涉,只是不深。
她故意这么问,既然她是摄政王派过来的,那些敏感的问题,该问的就该问,省得彩姬觉得她没在替人家办事。
萧缙微微一笑,很有耐心的回答起来:
“四海阁是西楚国内三大商号之一,阁里头擅作菜的,是挺多的。至于说那边的人如何如何了不得,这倒少见识。在西楚国内做生意,做的再如何大,总得照得我们西楚的律法来!西楚国内,君王最尊。”
说的真是圆滑,既肯定了四海阁,又抬高了皇族的地位,完全是萧缙式的官场话。
“那是那是。”
她笑的明亮:“西楚国内,皇上最尊,爷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妾身早就和义父说了,爷乃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当世英雄,那个能耐呀,哎呀呀,可真是不得了……您在战场上立的功劳,他只能兴叹一声老矣了。”
明明是恭维的话,可听到萧缙耳朵里,总觉得是带刺的:她知道的事儿,似乎不少,想着法儿的想试他。
“王妃就别替本王吹嘘了,本王再厉害,也不及太上皇和摄政王手段高,西楚国能有今天,全是他们的功劳……”
他想了想,慢慢的嚼着菜,没有再跟着这话题,目光往好奇看着的木紫琪脸上顿了顿:
“几天不见,瘦了些!是不是王府里的琐事多,累到你了?”
话说的够体贴的。
“还好!不累的!就是之前腹泄,人有点虚,现在已没事,多谢王爷关心!”
木紫琪觉得王爷和王妃的话,另有意指,她有点听不懂,这会儿听得王爷转开话是,问起自己,不觉荡起一个美丽的浅笑,流光湛湛的,好看。
他深深的流连了一会儿,忽转头看向了吃的不亦乐乎的女人,说了一句:
“王妃,从明天开始,每日到东理事阁内识字练笔,作为王妃,这点修养必须有,所以,从现在开始慢慢学起来。一年半载总能学得会,要是不行,三年五载,总能学得成的,你说是不是?秀才十年寒窗苦读,才有机会跃入龙门为士。本王会选一个资质深的女官来用心教你。木侧妃也会在边上好好的辅佐你!总有一日,你也能修成正果……才好和紫琪共同分担家事!”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9
“噗!”
一口酒,差点全喷出来,真是斯文扫地。
她连忙捂嘴,硬生生把酒水忍住,却呛到了自己的喉咙,一阵干咳响起:这男人,真奸诈。
青袖见状,呆了一下,而后,急忙递餐巾,轻拍她的后背,其实,她很想扶自己的额头:小姐,您怎么失态成这样,丢人!
可不是,云沁心下在叹,胡乱擦了擦嘴,瞅向那个淡定不惊的男人——
在看到她失态的表情后,萧缙笑了一个,津津有味的吃着她刚刚夹过去的菜,一点也并不见怪,极淡定的说:
“你这吃相也得改改,不雅也便罢了,丢脸也不消说了,倒人胃口也别提了,最最主要是会惹来性命之忧,你不知道,朝上多数人都是迂腐酸才,重礼仪胜于性命,要是叫那些人捉了你的把柄说事,保不齐你就毁在自己的言谈里了。”
靠,这混球,多能瞎掰,把她的吃相和性命挂上了钩。
云沁差点黑脸,他这分明就是趁机想要将她彻彻底底监视了。
丫的,这男人,够黑:轻而易举就将了她一记。
木紫琪的心全向着萧缙,那么一匝苗头,马上笑呵呵的劝起来:“哟,这可是好事。爷推选出来的女官,必是最好的。姐姐您看,王爷待您呀真是好!”
好个屁!
这对鸟夫妻,倒真能一唱一和,赶鸭子上架。
她憋了一下,心眼直转,一会儿后,很坚定的摇头:
“别,爷,您省省心吧,贱妾不学!”
没拐弯,当场一口拒绝。
萧缙放下筷子,待把嘴里的食物咽下了,才问:
“哦?不学?那说个道理来听听!”
“读书太辛苦!写字太麻烦!坐在房里,能把人闷死!”
回答的挺严肃,严肃里带着几丝可怜兮兮,语气却似抱怨一般的,流露着女子特有的娇软媚色,眉心还那么不耐烦的一皱,忤逆性质的话,与她说来,显的有点俏皮。
萧缙眯了一眼,如此不在理由的理由,亏她能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也不怕遭了训儿,就宛似他与她原就是熟稔的,她只是在向自己一个熟悉的亲人讨价还价似的。
靠,他和她,可不熟,对立着呢!
“不准!王妃得有王妃的样子,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