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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喜恼赫子佩让他出丑,也从陆氏怀里抱了子然,“感情儿子就不是他的。”
赫子佩嘿嘿一笑,“你这话就不对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过儿子要粗养,女儿要娇养,所以要多惯着些,以后才能长成你这性子。”
千喜笑着‘呸’了他一声。
陆氏‘哟’的一声,随着千喜往院子里走,“别。。。快别惯着了,什么娇养贵养的,千喜这丫头就是被我们惯得没了型,不是遇上你,我看谁能要她。你再把雪晴惯成那样,那还得了?”
这话,千喜不爱听了,嘟着嘴,“哪有这么作贱自家女儿的,你叫他啊我休了试试,他前脚休,我后脚就能嫁。”
“你就想了,你想另嫁,我还不肯休呢。”赫子佩瞅了千喜一眼,又是笑,“我倒是觉得她这样好,换个性子,咱还不喜欢。”
千喜得意的斜眼看着她母亲,“看吧,看吧,你女儿抢手着哪。”
陆氏受不了他们两个,抱着胳膊搓了搓,“把我麻的,得,累了就快进屋洗洗歇着,一会儿吃饭叫你们。”
抱了子然和雪晴去了自己屋。
千喜和赫子佩相视笑了笑,屁颠屁颠的进了屋。
门一关,千喜就拉下脸,“你刚才的话,可要说清楚,不带这么没良心的。”
赫子佩走到洗漱台架前舀着水,拿了软巾把她拽了过来,“先擦擦身子。”
千喜杵着不动,大有你不说清楚,啥也不想的架势。
赫子佩笑了笑,抛了她裙子,探手伸进里面,“都流出来了,裤子都湿了,还不先擦擦。“说着去解她的扣子。
千喜的脸一下子煮的透熟,抢了软巾,将他踹开,自行转过屏风擦洗。
登出来他已经收拾妥当,换了家居软袍,将被子团成一团,靠坐在床上。
见她脱了外面穿的长袍,只穿了再加了穿的白色薄袍,隐约透着里面曼妙线曲,眸子黯了下去。
刚才车里虽然刺激,但路途不远,他不敢久做,并未尽兴,这时下面又抬了头,拍拍身边床铺,“过来。”
千喜见他眼里带了邪火,想着刚才车里那一幕,脸又红了,“不过去。”
“你不是想知道我刚才为啥要讲锦绣牵进去吗?你过来,我告诉你。”他柔声哄着。
千喜这才蹭了过去,在床边坐下。
他一把将她捞上床,摁在被子上,眼睛溜过她半透的衣裳,里面娇乳隐约可见,一身邪火更不得了的烧了起来,低了头去含她胸前果实。
千喜忙往旁边一避,推着他,“快说。”
他喘了口气,将她捞了回来,哑着嗓子,“穿成这样,不是诱惑我妈?叫我哪还静下心说什么。”
千喜咬着唇笑,硬是不给他碰,“你不好好说清楚,休想碰我。”
他只穿着件单袍,也没束起,唱着胸脯,也是诱人的很,她看着也是一身燥热,伸了手去摸他胸。
赫子佩喘了喘,将她摁着,“你这不是折磨我吗?”
千喜一手撑这他,一手摸他,就是不让他碰,“说不说?”
赫子佩急得咬牙,“一会儿再说。”伏身又要去亲她。
“不成,”千喜扭开脸,不让他亲,手上用力将他推开些,抚着他胸前豆粒的手顺着他结实的腹肌一路向下,探进他身下锦裤,在那附近圈圈点点,就是不碰他那地方。
他急得跳脚,纳闷的紧,只盼三言两语的把她想听的话说了,让她放自己一马,“这么说吧,”锦绣接了帮他浇水的活,就圈进去了,怎么都脱不了身,今天不追究,是因为太平公主想保吴采兰。“
“对啊,既然你知道,还有什么说的?”千喜不满的嘟了嘴,握了他涨得发烫那处。
他抽了口气,将她抱了,伸手滑进她的衣裳,握了她胸前的丰挺,拇指压着硬着的花蕾把玩,“其实锦绣祥你把她圈进去。”
千喜愣了愣,“怎么可能?”在宫里,谁不想太平,谁还愿被牵扯到这些是非里?闹不好可是要赶出宫坐大牢的。
“她一直跟吴采兰不大对眼,吴采兰相除了她,她同样也想除了吴采兰,所以才肯接了此事。”身下被她的小手握得紧得难受,低吟了声,“动动。”
第188章 夫妻最暖心
千喜正听在紧要处,忘了手上事,听他一提,干脆丢了手,翻身坐起。
“你。。。。”赫子佩傻了眼,这么把他晾着了?愣过之后着了急,发狠的将她捞了过来,压在身下,便去拨她衣裳。
千喜听他说一半,便·卡在这不动了,也是着急,揪着衣裳,不让他脱,“你先把话说完。”
“你太折磨人了,等说完了,我活活被你憋死了。”将她拦着的双手合在一块,单手握了,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不闲着,摸着去抽她的腰间束带,她力小,哪抵得过他,转眼间便被他剥了个干净。
他松了手,褪了自己衣裳,赤着身子,靠坐在床柱上,将她抱起,按进怀里,紧紧贴上她,呼吸已变得急促。
只觉得覆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滚烫似火,知道他是当真忍不得了。
这么光天白日的,被他赤身抱坐着,千喜身上无处不落在他的视线内,从脸上一直烫过耳根,“咱还是躺着,盖上被子。”
一边说,一边往床上滚。
他将他抱着不松手,嘿嘿一笑,“这样好。”曲起一条腿,将她定高些,低头,吻在她锁骨上,呼吸烫过她的肌肤,慢慢吻下,牙齿和嘴唇尽落在敏感的地方。
他双手揉着他的臀,嘴含着她胸前娇乳,吮吮咬咬,身下紧压在她腿间慢慢摩挲的硬挺更是烫的厉害,无处不带给她莫大的刺激。
她整个人软了下去,没了一点力气,转头才发现房门没落栅,顿时紧张得绷紧了身子,“门。。。门没栅。”
“没栅就没栅吧。”他含着她她含糊的答了,全身上下无处不是火,哪里还想理会其他。
千喜不安的睨着门,“万一。。。我娘进来看见,怎么办?”
“她叫了我们休息,便不会进来。”
他一只手爬了上来,握了她另一边柔软揉捏,另一只手滑自她身后滑向她腿间,触到一片湿润,吃吃的笑,“还说不愿意,都湿成这样了。”
她顿时大窘,又不肯承认,嘴硬道:“是不愿意,是你死缠着。”
他手指轻抠,拨弄她身下那点,引得她身子一阵巨颤,一个湿热的呻吟从嘴间溢出,得意一笑,“当真不愿意。”
千喜软趴在他肩膀上喘着气,懒懒的抬眼横了他一眼。
他只是笑,看着她含娇带嗔的样子,更兴奋,眼里情欲更浓,分开她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将她身子抬高些,硬硬的抵了她那处,滑动几下,待自己沾满她的湿液,才双手握了她的腰,慢慢将她压下。
千喜一腿跪在床上,一腿旋到床下,身体的力量几乎全压在了他身上,这样一来反让他们贴的更紧,他也进得更深,死死抵在她里面,酥麻得紧,他轻轻一动,她便不由自主的颤。
里面便越加的紧缩紧绞着他。
他身体也是微微抽搐,呻吟出声。
这姿势,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过,放荡得叫她红了脸,咬着唇憋气,紧张得呼吸都要停了。
他咬了咬她的耳朵,“这感觉真好,以后咱再多用些新花样。”
她脑中‘嗡’了一声,这关还没过,他就想以后了,不过这感觉的确比平时那样规规矩矩的不同,甚是美妙。
羞归羞,心里却是欢喜,红着脸,将他看着,不答。
他知她脸皮薄,笑了笑,亲了亲她,身下被她绞得越加胀痛,重喘了口气,握了她的腰,将她提起些,再摁下,二人俱是一颤。
“舒服吗?”他憋得浑身是汗,握了她的腰,咬紧牙,慢慢的摩挲,强烈的刺激从身下传开,越来越强,越来越难忍耐。
千喜也被他磨得失了理智,搂了他一边呓咕,一边在他脸上,唇上乱亲。
她的反应让他体内的欲望煽到极点,知她是快了,一翻身,站落床边,将她摁倒在床边上。
伏低身亲了亲她,二人唇全是烫的,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不再隐忍,如脱缰的野马,疯狂般的抽动起来,快感翻江倒海的向他逼来,后脑麻木,动作深深浅浅,越加没了规律,汗水滴了她一身。
斜洒在屋中的夕阳也变得春意洋洋,床上床下无处不散发着热度。
他被她撞得呻吟声断断续续,有一声没一声的,只是崩着身子,想与他更接近些,能让他更深些,哪怕把她捣碎了也是值得的。
突然全身快丄感聚在一处,让她避无所避的向她猛压下来,再也无法克制,就在这时他身子一僵,猛的顶入,一阵哆嗦。
千喜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入了九重天外,灵魂飘飘忽忽的飘出身体,越飞越高,又像是踩在云层中上下不着地,愣着神久久回不来。
直到他向疲软的向她压了下来,亲了亲她汗湿的耳鬓,寻她的唇,才眯了眼看着他,仍是反应不过来。
他抱紧他,摸着她的脸,呼吸重重的碰在她的面颊上,见她仍没回过神,哑笑着去亲她的唇,“千喜。”
她只是不应,他咬了咬她的唇,“千喜。”
千喜才‘呃’了一声,还有些失魂落魄的道:“我回来了。”
“舒服吗?”
千喜难为情的嘿嘿傻笑两声,点了点头,“以后再这么做做。”
他前前后后与她连着两场欢爱,这次时间又长,本是极累,听了她这话,忍俊不禁,再看她此时的模样,妖憨可爱,如同他们刚成亲的时候一般,也不急着去清洗,抱了她滚上床,紧紧搂着,轻拍着她赤着的后背,他这辈子得她一个足够。
〃以后咱还有别的法子,反正咱是要折腾一辈子的。〃
“只和我一个人折腾吗?”
“你相公一没妾,而没通房,当然只能跟你,你可不许拒我。”
千喜将脸埋进他肩窝,将他抱紧,心满意足的笑了,在这年代,像他这样有了些身家的人,谁不是三妻四妾,像这么一心只待她一个的,实在难找第二人。
前世只活了不到二十岁,实在短命,在别人看来,她年纪轻轻便没了,该是如何的可惜。她们哪知道她这辈子挣翻了,挣了一个即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二十一世纪也难遇上的好丈夫。
第189章 再绕进去
千喜趴在赫子佩赤着的胸前,人懒洋洋的没一点力气,“你刚才说的事,还没说完呢。”
赫子佩手搭在她肩膀上,拍了拍,“锦秀这次帮你,其实也是自已赌上一把,赌对了,能再往上爬上一层,在宫里再呆上三两年的算是有些成就,出宫之时,免不得要受赏的。而她不赌这一把,在宫里也得呆三两年,如果好好的,没人打扰,也算能太太平平的过。不过她在宫里绊着吴采兰的路,吴采兰可没这耐心等她三两年,势必要寻机会将她除了,这次安排个姓费的,也就是这个目的。所以锦秀(这里果大写的是‘吴采兰’,但我觉得应该是‘锦秀’才对,所以我给改了)为了自保也好,上位也罢,都得赌这一把。要不然她今天也不敢冒然在公主面前出头,招人恨。”
千喜一门心思想着锦秀肯帮她,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听他这一说才恍然大悟,“可是今天公主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如果再逼,且不是事得其反?”
“这,你就不懂了,公主是现实的人,她护着吴采兰是因为,吴采兰对她有利,说白了就是钱做怪。但是如果吴采兰成为她的负担,或者绊脚石,她会毫不犹豫的将吴采兰踢开。象今天这事,如果你再撒一把盐,吴采兰就能成为公主的绊脚石。”他转过脸亲了亲她,“不过你做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