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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废了你这新封的贵妃之位。你以为刚才在朝堂上你很讨他欢心么?他最讨厌耍手段耍计谋的女人,你刚才不过是聪明了点,提前了解过陛下的喜好,知道他的为人,才壮起胆子说那番话的吧?老虎不发威,别以为本宫是病猫,全都给本宫退下,再停留在此,别怪本宫翻脸无情。”羽烟拿出当日在朝堂之上的勇气,凌厉果断的朝这群女人大吼,吼过这后,抬眼一看,所有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那不怕死的尹莹儿还大刺刺的站在她面前。
尹莹儿恨恨的盯着羽烟,口中一字一句的吐出几个字,“王后,今天的仇,我尹莹儿一定会报。”
说完,怒气冲冲的跑向自己的寝宫,后面几个小宫女赶紧跟了上去。
羽烟抬眼看了看前方,早已泪眼朦胧,以前的她,备受父皇母后宠爱,没有人敢欺负她;后来的她,嫁给砂画,也备受他的关心和爱护,成了天下人人羡慕的王后;现在的她,却成了宫里宫女之间的笑话,她和砂画没有圆房的事,也成了宫里公众的秘密。
女子轻叹一声,摸了摸肩上他为她披上的雪貂,沉沉朝清阳殿走去,背影寂寥萧瑟,这就是皇宫里的女人。
云城大街上,一顶豪华大型马车慢慢行驶着,车轿四周全是大红色的锦布,布上绣满了金龙和飞凤,彰显着这的高贵与不凡。
在马车后面,跟着一大片黑压压的士兵,士兵训练有素,遵守次序,跟在马车后面。
车上,一大一小正在打闹,惹得边上的人全部哈哈大笑起来。
没错,这顶马车上坐的就是北冥邪皇南风瑾。除他之外,还有一身银白狐裘的楚小蛋,一脸寂寥的洛雨笙,玉儿、南沧宁雅、南沧如醉和楚琉儿。
马车很大,能容纳二十几个人,今天云城没有下雪,那些原先下的积雪开始慢慢融化,不过远处仍是白雪铠铠,雪窖冰天,大雪封山。
“大冰块,你又使诈!”楚小蛋凌厉的睁大清澈的双眼,两片小睫毛忽闪忽闪的,脸上生气的时候竟然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皮肤白里透红,比女孩子还要漂亮,他正张大嘴巴,一口咬在南风瑾腿上,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大。
南风瑾气愤的揪着楚小蛋的小衣领,一把把他翻抱在自己身上,“啪啪啪”的打起他小屁屁来,楚小蛋疼得哇呜直叫,“母后,救命,父皇,救命,大冰块又在欺负我了。”
“哼,谁叫你不听话的。你给我闭嘴,小孩真麻烦,真不应该带你来。”说完,南风瑾一下子扔下楚小蛋,把他抛给对面的洛雨笙。
洛雨笙正在为刚才看到南沧如醉扑进南风瑾怀里而郁闷,脸色阴郁,拳头捏得紧紧的,楚小蛋一靠近他,他就没好气的吼道,“过开,别惹我发火。”
“雨笙。”南风瑾一把拉过楚小蛋,死死的抱在怀里,冷声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欺负他,你不行。”
“都是你宝贝儿子干的坏事。”洛雨笙说完,负气的把头转向轿外,冷眼望着轿外的铠铠白雪,刚才要不是楚小蛋故意推南沧如醉,想把她推倒的话,她至于一不小心落入南风瑾的怀中吗?
南风瑾英雄救美也太不是时候了!
这时,南风瑾突然凑近洛雨笙,用十分低沉而吵哑的声音低喃道,“我给你指婚,还不行吗?”
“指谁?”洛雨笙看了眼正害羞低下头的南沧如醉,不会是她吧。
“玉儿,你看她多温柔。”南风瑾快速说完,又像没事人似的返回原位,自从他身边有了楚小蛋之后,他的行事作风竟变了些,虽然变化不大,但是这在大家眼里看来却甚稀有,至少现在的他,会笑了,偶尔还会讲个冷笑话。
洛雨笙一听南风瑾说完,竟还真的瞧了对面的玉儿一眼,他好像曾经在将军府见过这个丫鬟,模样长得乖巧清秀,善良和泼,几年没见,她正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可惜他的心早在五年前就被南沧如醉吸引去了。
玉儿见洛雨笙正望着自己,急忙害羞的低下头,两根细嫩的手指交织在一起,显得十分紧张。而一旁的南沧如醉脸上则如冰霜般冷漠,她急忙把头扭向轿外,不去看轿内的那一幕,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洛雨笙看玉儿的眼神,她竟有些不开心,好像心里少了某个东西似的。
人都是这样,当有一天,你发现那个一直追求你的人,眼光开始注意别的女人时,即使你不爱他,心里也会渐渐失落,感觉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样,这才会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没有注意到的那个他,在别的女人眼里竟然是那么的优秀,可惜到你幡然醒悟的时候,他已经不属于你了。
马车叽哩咕噜的驶进罗刹皇宫,皇宫的主干道两侧全是前来迎接的仪仗队,蓝炫一袭藏青色幡袍披风,身着寒铁马甲,手握银龙利刀,熠熠生辉的骑在一匹枣红马上,淡然的迎接众马车到来。
马车渐渐行至正阳门,缓缓停了下来,玉儿掀开轿帘,朝外面的宿云点了点头,宿云把手中的通关文牒递给蓝炫,朝他拱手道,“蓝公子,我们邪皇已到,怎么没见罗刹真主前来迎接?”
蓝炫看了眼通关文牒,递给身边的文官,冷声说道,“我曾听说,十月前东陵大帝去北冥,北冥邪皇也没有亲自去迎接,他不仅没去,就连个官也没派去。真主派我前来,难道贵国还不满足吗?”
宿云吃了他一僵,恨恨的夺过被文官盖好印章的文牒,走回轿旁。南风瑾坐在轿子里,把刚才发生的事听得一清二楚,他冷眼看了眼被白雾笼罩的罗刹皇宫,轻声对宿云说道,“罗刹真主本就神秘,朕总有机会会见着他的,不必为这种小事计较,走吧。”
蓝炫命身边的太监上前替北冥马车领路,自己仍傲立雪中迎接其他国家的使臣和大王,寒风凌厉的吹拂在他脸上,吹得他墨发飞扬。要是南风瑾知道那所谓的翩翩公子罗刹真主就是他妻子的话,还不得喝水呛死,吃面噎死,活活气死。
北冥的马车还没驶入行馆多久,紧急着,东陵的便纷踏至来。轿帘一打开,蓝炫就看到一个晶莹剔透、粉白漂亮的小女孩探出头来,她身穿一袭粉红色皮袭,头发乌黑,眼神清澈,头发梳了一个小小的云髻,竟和刚才他在南风瑾身边看到的小太子长得有些像。
传说,东陵大帝和北冥邪皇一人抢了个他们妻子生的孩子,这个该不会就是传说中那漂亮可人的楚若儿吧!蓝炫攸地睁大眼睛,死死的瞪着她,小可爱也回瞪了他一眼,乖巧的坐回身旁一位衣着贵气的年轻男子身边。
自从穿越到古代,他就没遇到一件比较正常的事,两个俊美皇帝,一人抢个孩子的事都有,而且他们最想见到的那个敌人,就是他们日思夜想的妻子,要是他们知道真相,不会惊讶得成呆子吧。
看来,如果他能回现代,真可以为他们写本《寻妻记》了。
这辆马车也十分豪华,不过不像上一辆那样热闹,里面只有那小女孩和一位眉头深蹙、脸色略有些苍白的男子,男子一身白色锦衣,乌黑的头发随意被一根缎带绑着,虽穿着不如南风瑾华贵鲜艳,却也显得淡雅不俗。
看他俊颜深沉,冷冰冰盯着手中玉箫的样子,蓝炫知道,这位想必就是那名动天下的东陵大帝,虽然看似谪仙,俊美倜傥,不像一位武者或者王者,可他却有一股不容忽视天生的尊贵气质,而且有一股隐藏在外表下的危险气息。
为了避免南风瑾和楚夏打架,蓝炫特意叫太监把他们分派到不同的行馆别苑居住。
紧急着,好像都赶日子似的,西塘大王烈如婵也浩浩荡荡的赶来了。
蓝炫看了看眼前的马车,这是一座以深黑色线条为主的马车,马车上的布和灯笼,竟然全是深黑色,上面绣着银白色的圆月和飞鹰,凸现出他主人的邪魅和不凡。
车帘缓缓被一双白嫩的玉手掀开,映出蓝炫眼帘的,竟是一个眉心有粒火红弯月,打扮十分妖艳冷血的女子,女子肩头立得有只鹦鹉,与轿子里侧那名男子同样的冷血无情,危险嗜人。
里面的男子长相有些妖媚,血红的唇似舔了鲜血般嗜人,一双狭长的丹风眼微微眯着,邪魅冷漠,男子的脸型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身红袍显得十分妖艳,一抬眼,眉间便有深深的冷血忧郁气质。
令人疑惑的是,那个危险的男人竟然坐了一辆木制轮椅,轮椅制作特别精巧,好像有什么机关似的,他的双腿,不会瘸了吧?
在马车后面,跟着一队全身白纱素裳的美丽女子,蓝炫数了数,大约有十二个,个个身上皆带着强烈的杀气,冷漠无情,冷冷的盯着前方,不苟言笑。这十二名女子不会是传说中烈如婵身边的十二宫杀手吧。
西塘大王烈如婵是天底下出了名的狠毒加残暴,真是人如其传言,蓝炫看着马车渐渐从眼前消失,心里轻叹,看来,罗刹要出大事了,这么多皇帝都齐聚于此,即使不出大事,也会死伤很多人。
宴会要三日后才开始。砂画静静伫立在窗前,看皇宫银妆素裹,白雪铠铠,漫天大雪把整个罗刹帝都染得像是座水晶宫似的,看起别样的清澈干净。
南风瑾他们都到了吧,听说楚小蛋和楚若儿都来了,砂画内心激动得不得了,真想快点冲出去抱住她俩,可是南风瑾和楚夏都在,一定会认出她来。
她曾经做杀手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有能力与两人对抗,然后抢回她们吗?可是现在,当她躲在暗处看到两个男人都十分疼爱孩子的时候,她真的于心不忍,不想从他们手中抢回孩子,可是她是她们的母亲,哪有母亲不思念孩子的。
她们可是她怀胎十月,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想起她怀孕时,还在忘情森林里上窜下跳,跟南风瑾打架,两人斗得不亦乐乎,她就觉得好笑。
那两个孩子竟然坚强的活了下来,她应该是当今第一孕妇了。
刚才她躲在暗处,看到南风瑾死死把小蛋抱在怀里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心痛,还有楚夏,虽然脸上没有表情,却也看得出他对若儿宠溺无边。
他们两个都不会伤害她,已经有快一年没有见到小蛋和若儿了,她好想偷偷去看她们一眼,如果有机会,让她们永远跟着自己。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烈如婵,烈如婵生性狠毒,这次前来,一定想了什么狠毒的计划,总之这三个男人,都对她的罗刹虎视眈眈,如果他们真敢打罗刹的主意,她一定毫不留情的把孩子抢走。
正思忖之际,一阵温婉的声音轻轻响起。
“夫君,又在欣赏雪景了。”羽烟今日一身婉约碎花百褶裙,肩上披着一袭纯白狐裘,唇若朱丹,眉如远黛,眼若青山,眼睛水灵灵的,显得十分清澈秀气。她轻轻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显出她身为前朝公主的尊贵与不凡。
砂画轻轻颔首,双眼凝视着漫天飘舞的雪花,轻轻伸手出去接了两片,雪花一下子融化在她手心,形成一小滴晶莹的水珠,“雪是纯洁的,是无暇的,如果人的心,都能像雪那般清澈干净,这个世间就没有战争和阴谋、杀戮和坏人了。”
“夫君可是在担心东陵、西塘和北冥?三位皇帝已经在臣妾为他们专门准备的别苑住下,不过他们此行带的精兵真多,黑压压的一片,个个锐利凌厉,像一阵风似的威猛。跟我国的将士比起来,要勇猛精进得多。夫君可要防着他们点,依臣妾看,他们此行并不是来为你贺寿那么简单。”羽烟分析得头头是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