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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不用。”砂画赶紧摇了摇头,男女授受不亲,她可不想又被当成淫妇。
楚夏轻轻敲了一记她的额头,“你想哪里去了?陪你睡觉可以理解为守着你睡觉,你安心的睡在床上,我守在这里。”
“真的吗?那你不用睡觉?”砂画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我不困,你放心,我武功这么高,有我在,没人会伤害你,我亲爱的沁儿。”声音温暖如玉,暖如心田,如沐春风。
砂画心里攸地闪过一抹感动,随即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抱起衣裳,“你……你乖乖守在这,我去洗个澡,别……别偷看哦!”
楚夏抬眉,怎么他的形象一下子变成采花贼了,怎么看他也不像那种人啊!喜欢他的美人多了去,他一个都看不上,眼前这小丑八怪在慌什么呢!
浴室很大,是个约一丈宽的池子,里面热气腾腾,薄雾缭绕,砂画轻解衣裳,露出玉足,缓缓步入温泉中,水很温暖,她自顾自的享受着这一份片刻的安宁,轻轻撩起温水,从肩上哗哗流下,她好久没有这么放松的洗澡了。
突然,她听到客栈外面有浓浓的马蹄声,砂画耳朵灵敏,快速的扯过亵衣,灵巧的套在身上,像鱼儿般从水中一跃而起,在空中转了半个圈,只见一件碎舞霓裳雪衣已经包裹住她小巧的身材,砂画眼神凌厉,从墙上拔下流星剑,从浴室快速的闪到内屋,只见楚夏正在细心的挑灯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没察觉即将有大批人马赶到这里。
“这么快就洗好了?”楚夏愣然,她洗澡也太快了点。再细看了眼砂画的装扮,紫色的霓裳紧紧的套在她身上,显得她曼妙无比,眼神漠然。
砂画握紧宝剑,看了看窗外,轻轻走到楚夏跟前,“公子,外面有动静。”
楚夏像是早已知道般,波澜不惊,“你藏在这里,我下去看看。”
等楚夏出去之后,砂画急忙闯进蝶儿房间,蝶儿刚才躲进房,身子一直颤抖,一听见有响动,立即吓得惊叫起来,砂画快速的捂住她的嘴,小声说道,“别怕,蝶儿,是我。”
她一松开手,蝶儿马上紧紧抱住她,像是抱一个失散多年的亲人般,刚才夫人出去之后就没回来,惹得她一直很担心,“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蝶儿关切的问道。
砂画利落的滚到烛灯前面,轻轻一吹,屋里顿时黑暗起来,伸手不见五指。她拉着蝶儿,踱到后窗,那里能一览无余客栈的动静,“别说话,有大批铁骑来了。”
领头的男子一身紫色藏袍,剑眉星目,头戴羽林冠,英姿飒爽的坐在马上,身后跟了上百骑铁骑,个个头戴头盔,身着铠甲,严整以待。
“糟了,是将军。”蝶儿轻声惊呼道。
是他就好,只要不是前来袭击楚夏的就成。一别数日,他还是这么尊贵冷清,砂画赶紧别过脸,不想再看他一眼,生怕自己再对他动情。
南风瑾环顾了一下四周,铁青着脸,梦回和晓月把客栈老板抓了过来,一把扔在地上,客栈老板腰肥臀粗,红色锦袍上挂满了玛瑙吊坠,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想必开这客栈赚了不少钱!
“说,外面怎么那么多死人?”南风瑾冷冷开口,目光足以杀掉客栈老板,周围的灯笼映在他脸上,把他衬得更加阴郁。
肥老板吓得浑身直打哆嗦,他在香山脚下开客栈数年,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可是眼前这个带有独特王者气质的男人,一开口就吓住了他,他断定,这男人不是人中之龙,也是某国显赫权贵,惹不得啊。
“小的……不知。”刚才客栈外面的打斗声虽然很大,但是客栈里一派笙歌吟舞的景象,丝竹管乐敲打声,达官公子和娇俏美女的调笑声,足以盖过外面一切声音。
“不知?这么多人死在你客栈门口,从实招来。”南风瑾“咻”的一声拔出玉瑾剑,架在肥老板的脖子上,薄薄的剑锋熠熠闪光,老板顿时吓得浑身抽搐,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身后竟然有几百名铁骑护卫。
楚夏呢?砂画望楼下看了看,刚才外面那么多尸体,她早料到会引出事端,没想到引来了南风瑾,千万不能被他发现,她屏气凝神的盯着楼下,捏紧流星,随时准备突出重围,往香山逃跑。
“来人,把他们全部抓回大牢,我要亲自审问。”南风瑾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众人,有浪荡贵公子,有打扮奇特的武林人士,有穿着暴露的青楼女子。
这里人这么多,这座客栈又是海棠郡行人们必经之路,去东陵、西塘、明夏和其他藩邦小国都要从此经过,他们会不会见过砂画。
紫袍男子从怀里摸出一卷画纸,边上的无语立即把灯笼提了过来,由于砂画在二楼,还算看得清那画纸,画纸很大很长,足有三尺那么宽,上面的人儿亭亭玉立,脸上蒙着一块薄如蝉翼的白纱,身段娇小,因为隔得太远,其他地方便看不清了。
“你们有没有见过她?”南风瑾拿高图纸,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众人。
那位胖老板看了几眼画纸,脑筋乌溜溜的转了起来,他好像见过画上的女子,现在就住在客栈,只不过跟另一位白衣俊公子一起,很晚了才回府,所以见过她的人不多。
“大人,小的……”胖老板话未说完,嘴里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肥硕的身子晃了晃,硬生生的栽在地上,众人吓得大惊失色,那些女眷开始莺莺哭泣。
“公子,他死了。”无语和宿云唰的一下从胖老板脑后拔出一颗银针,那银针足有半截筷子般长,银针已经变得深黑,上面下满了剧毒。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南风瑾的四名贴身护卫,宿云、无语、晓月和梦回,是南风瑾根据一首词为他们取的名。喜迁莺,晓月坠,宿云微,无语枕边倚。梦回芳草思依依,天远雁声稀。 啼莺散,余花乱,寂寞画堂深院。片红休扫尽从伊,留待舞人归。
四人均擅长剑术,多年来一直贴身保护着南风瑾,不过很少露面,砂画有些奇怪,怎么今日四人都齐聚在此,看来南风瑾为了寻她,连贴身护卫都派出来了。
南风瑾脸色阴沉,“是谁?”居然敢在他眼皮底下伤人。
看着倒地而亡的胖掌柜和拔剑相向的侍卫,砂画大惊失色,伤掌柜的人,一定是楚夏。突然,一袭白色的身影从窗口没了进来,轻轻旋转落于地上。
楚夏淡漠的看了眼外面,嘱咐砂画,“一会我和云轻们把他引开,你带蝶儿从后院逃跑,他的人马实在是多,不宜硬拼,我们在香山脚下会合。”
云儿、云轻和云淡皆是楚夏的贴身护卫,也不常出没,关键时刻才会出现,砂画朝他用力的点了点头,握紧宝剑,蝶儿早已收拾好包袱,随时准备离开。
“还有谁见过这名女子?”南风瑾阴沉着脸,怒视着众人,想必那名隐藏在暗处的高手一定知道砂画的下落,不然他不会在胖老板即将说出真相时杀了他。
“我们……没有见过,大人。”为首的一名女子轻声说道,她双肩发抖,脸色惨白,裸露的半胸若隐若现,呼吸急促,眼前的大人长得十分好看,性子也十分冷漠,像地狱里的阎王一般。
“没见过?”南风瑾扬了扬眉,眉间有一丝无奈,“沁砂画,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即使你跑进地狱,我也会跟下去。”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在偌大的客栈轻轻回荡,听得砂画心惊胆战。
“我知道她在哪里!”一阵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夜空的宁静,楚夏拿着玉箫,身后跟着云儿、云轻和云淡,砂画现在才看清,原来上次扔雪宿们上岸的他们,竟是三名女子,她一度以为她们是男子。
今天她们的打扮与在船上那日不同,不再是女扮男妆,一身素色白纱,宛若天上仙子,皆冷冷的握紧长剑,比划着姿势,冷冷的跟在楚夏身后。
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尾部扎着羽毛的利箭直直的射向楚夏,楚夏利落的闪开,云轻们全部挡在他面前,“保护公子,上。”
南风瑾手握巨大漆色弓箭,面色阴沉,一下子收了回来,静静的坐在马上,晓月们早就跟着其他铁骑一捅而上,画面瞬间变得杂乱无章,吓得客栈里的人们慌乱的逃窜。
南风瑾从赤焰身侧取出三把箭矢,扣紧弓弦,把弦拉得紧紧的,冷漠的对向楚夏。他不仅是明夏第一大将军,还是明夏第一神射手,曾三箭齐发一齐中靶心。
砂画紧张得额头沁满细密的汗珠,“将军箭术那么高明,我怕楚夏躲不了,我要去救他。”
“不,小姐,楚公子武艺这么高强,你去了又会重新回到那个如地狱般的明夏,你要相信楚公子,我们赶紧走吧。”关键时刻,蓝蝶儿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紧紧拉住砂画,准备从后窗向下爬。
果然,蝶儿说得没错,在南风瑾三箭齐发的时候,楚夏轻松利落的躲开,他轻轻吹箫,三根如筷子般的毒针快速的射向南风瑾。
“不要啊!”砂画在心中惊叫,他不想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受伤,他虽然恨南风瑾,但是也不愿看着他死掉,还好,他稳稳捏住了毒针,又反射性的射向楚夏,楚夏又轻松的躲开,砂画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头一看,蓝蝶儿正小心翼翼的在后窗探路,准备从二楼爬下去,砂画摇了摇头,这丫头真笨,她捏紧蝶儿的手,一把把她拉起来,“蝶儿,抱紧我,我会轻功,可以带你飞下去。”
两个紫色的身影轻飘飘的从楼上荡下,外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随着砂画们跑远,楚夏也下令撤离。
“公子,让他们跑了,追不追?”晓月捂着被云轻揍得发红的手臂,那女子真狠,他对她处处留情,她却招招致命,要不是看她们长得漂亮,他早下狠劲了。
南风瑾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睫毛,看了看众人,想不到他一手训练的手下,竟全是帮痴情汉,一见到美人就手下留情,“干脆这样吧,梦回、晓月、无语一人配一个姑娘,反正你们这么怜香惜玉,改天有机会,我把她们绑回来送你们得了。”
“那我呢?公子。”一旁的宿云憨厚的说道,他们四人年纪均在十八岁左右,至今还没尝过女人,所以见了漂亮女子,难免不动心。
紫袍男子捏紧拳头,极力的忍住自己满身的怒气,这么多人围攻四个人,竟然让他们跑了,还大言不渐的想他给他们配对,他都没找回夫人,这几个小子就想女人了,见色忘义。
后面已经恢复队列的几百名铁骑想笑又不敢笑,主要是那几个小姑娘太精怪了,他们一扑上去,她们就朝他们靠过来,妩媚的一笑,或者是抱着他们轻轻一吻,然后趁乱就逃走了,大家都心潮澎湃,轻敌大意,才让她们有机可逃。
南风瑾收回长弓,睨了眼众人,“差不多三百名铁骑,竟然抓不住几个弱女子。”
“将军,她们不是弱女子,她们是武艺高强、身形矫健的仙女,所以……”宿云结结巴巴的说道,其他将士纷纷笑了起来。
“别笑。”堂堂大将军的威严被他们一扫而光,南风瑾勒紧马僵,“他们一定知道夫人的下落,在没有找到夫人之前,你们谁也别想成亲。”
“将军,……我媳妇和我八岁定亲,还有几个月就快成亲,到时候还没有找到夫人的话,我怎么办,难道让她让当老姑娘啊!”一名黑色将士可怜的说道。
南风瑾扬了扬眉,脸上似笑非笑,“我不管,如果五年找不到夫人,你们就五年不准成亲。”原来他发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