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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飞上枝头当凤凰,开心吗?”
砂画抬起清丽的双眸与她对视,不卑不亢地说道,“公主你认为呢?”
楚凌霜吹了吹飘到手心中的柳絮,冷冷说道,“可是本宫不开心,原本你山鸡变凤凰,嫁的是我皇兄,我也管不着什么。可是你们的幸福快乐是建立在我四哥的痛苦上的,你这个杀他的凶手。”
边上的女子也跟着附和,形成一气,纷纷指责砂画。
“她就凭长了一张狐狸脸,竟然不要脸的勾引楚王殿下,我看她嚣张到几时,一旦南沧公主册封为后,她也嚣张不了多久!”
“啧啧啧,瞧她狐媚样,连宴会上其他王子哥哥都痴情的望着她,真不知道她给哥哥们下了什么药。”一名紫衣少女不悦的跺了跺脚。
砂画沉下眼,紧紧捏住粉拳,正当楚凌霜叉着腰,大刺刺的朝她走过来,伸出手想打她时,砂画一个横扫腿,娇小的身子灵巧的闪到一边,把楚凌霜重重的摔倒在紫衣女子身上。
“你们没见过我使御蛇术吧?就是一堆乌七抹黑,像碗口那般粗,伸着三角型重头,张着獠牙的毒蛇,缓缓向你们爬过来,只要被它们咬上一口,你们就会全身中剧毒,马上身亡,全身溃烂,死了连副尸体都没,啧啧,真可惜。到时候你们漂亮的脸蛋,妖娆的身段还有吗?”砂画拍了拍手,爽朗的对她们笑道。
边上的小姐们早就吓得花容失色,砂画那御蛇术的本事,她们早就从宫女口中听说过,本以为看她娇气可人,清丽脱俗,不喜争怒,就好欺负。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一个扫腿把楚凌霜扫到地上滚了两圈,最后撑着腰,在紫衣女子的搀扶下龇牙咧嘴、哼哼唧唧的站了起来。
“贱人,你等着,我一定让你好看。”说完,楚凌霜转身欲走,她准备去给她母妃告状,让她惩治惩治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女人。
砂画轻轻转身,灵巧的踱到楚凌霜面前,她最恨别人出口成脏,对人不尊重。她绕到楚凌霜面前,把她拉到道路中间,拉着她转了几个圈之后,又自得的环着裙摆回到原地,笑盈盈的看着楚凌霜。
楚凌霜还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她觉得眼前一阵晕乎,下身的裙子就掉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裤。
“啊……”她惊叫了一声,急忙捡起碎布遮住下身,边上的丫鬟也纷纷过去帮忙,那几个小姐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反正弄得哭笑不得,均悄悄看着出糗的楚凌霜偷笑,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只能憋着。
“臭女人,你……你整我。”楚凌霜气冲冲的朝砂画大吼,眼里的气愤足以把砂画烧化。
砂画扬了扬眉,漂亮如水晶般的眸子无辜的睁大,她摊开双手,“啊,公主,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衣不蔽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说完,骨碌的转了转眼珠,似笑非笑的继续说道,“六公主,听说你与楚云烈关系亲近,现在楚云烈犯上谋反作乱之罪,诛连全族,你和他走得这么近,又处处帮助他,如果被新帝知道了,你认为他留得住你吗?你和新帝又没什么感情,他自小不在宫中长大,而你又是楚云烈的好妹妹,你认为,你以后还有瞪我的机会?”
果然,楚凌霜脸上泛起豆大的汗滴,她随手擦了擦,厉声说道,“本宫懒得理你。”转身朝她的寝宫跑去,边上的那些小姐全都没有追上去,生怕与她扯上关系,到时候不讨新帝喜欢,又怎么做他的妃子呢!
原以为与六公主感情交好,她会帮她们向新帝引荐,如今发现事实竟是这样,她们还不得避六公主三尺。人情冷暖,人心现实,在她们脸上表露无遗。
楚凌霜,你还不知道,你在她们眼里根本不是姐妹,而是利用的棋子。
第二天一大早,砂画正在院子里采摘露珠,她喜欢种花,喜欢喝雨露花茶,喜欢吃不加草莓的草莓糕点。满院子里全是香喷喷的花,她喜欢安静,不喜吵闹。虽然她已失忆,不过这些习惯还是改变不了。
闻着清香的秋晨雨露,砂画轻轻闭上眼睛,好美的感觉,在自己走之前,她想多给楚夏留些值得回忆的东西,她要为他泡最香的雨露花茶,这种茶又叫“思念”,是她为茶娶的名字,代表她对楚夏深深的爱恋。
是的,她决定离开东陵,因为她不想与南沧公主一起嫁给楚夏,她不喜欢自己心爱的男子与别的女人分享,所以,她决定放手,祝他们幸福。
突然,宫女麦穗和油菜脸色慌张的朝砂画这边跑来,砂画秀眉紧蹙,她们何以这么慌张。
麦穗夸张的挥了挥手里的手绢,提着裙子闯过一片片湿热的花丛,裙子下摆被浸得湿湿的,“沁儿姑娘,不好了,不好了。”砂画还没有正式被册封为贵妃前,宫女是不能先叫贵妃的,还是得叫她原来的称呼。
砂画看麦穗惊慌的神色,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大事,她扔下雨露,双手搭在麦穗肩上,急急的问道,“出什么事了?你快说。”该不会是楚夏出事了吧。
油菜也在后边跟了过来,麦穗喘了几口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姑娘,不好了。六公主她……死了。”
“死了?”砂画大吃一惊,昨天还活蹦乱跳臭骂她的楚凌霜竟然死了,这事一定不简单,她昨天才和她起过争执,一定是有人找准了机会,杀了楚凌霜,暗中陷害她。
看来,那人离她不远,就在她周围,被打碎的透明杯子散了一地,洁白的花骨朵上滴下一片片她刚才采摘的清澈雨露,蓦地,砂画发现那白色花骨朵瞬间变得青紫乌黑,麦穗和油菜也吓得大惊失色。
麦穗捂着嘴巴,惊慌失措的叫道,“姑娘,那雨露有毒。”
“不可能,雨露是我才摘的,如果有毒,之前的花怎么没事?”砂画仔细看了看地上的杯子,良久,她知道了,有人把毒下在杯子里,然后里面流出来的雨水带有毒性,才把花骨朵毒死了。
是谁?这么狠心,手段这么厉害,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楚王殿的杯子里下毒,既想毒死她,又想通过杀六公主来栽赃她?她不否认,在这东陵皇宫,恨她和楚夏的人不计其数,不过现在是楚夏掌权,大家不敢怒也不敢言,剩些四皇子和大皇子的余孽可能想报仇,才弄出这么多下三烂的手段。
麦穗继续说道,“姑娘,刚才我们发现六公主的尸体漂浮在碧波湖,样子很恐怖,全身已经漂白了,全身肤肿,后来太医诊断,她是被人毒死的,她尸体里排出来的毒气把整个碧波湖都染成了黑色,十分恐怖。”
毒死的?砂画沉下眼眸,如果是毒死的,那她的嫌疑更大了,因为前一瞬间,她手里才拿了个带毒的杯子,这两件事一定有关联,一定是一个人干的,目的不是栽赃她就是害楚夏。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大殿门前响起,砂画带着麦穗和油菜静静的迎了上去。金銮驾上的女人一身大红宫装,头戴金黄头冠,一粒璀璨的明珠装饰在发髻正中央,眉心中间一点清丽牡丹花花钿,一看到砂画,就冷冷的吩咐侍卫上前捉拿她。
砂画一见几个侍卫扑上来,立即腾空躲闪,她快速的飞进大殿,拔下墙上的流星,在胸前比划了下,快速的飞了出来。如果有人想存心栽赃她,她再怎么解释都没用。
还不如拼死博一命,如果被王后抓走,那她的下场好不到哪去。
秦王后见白衣女子竟敢和她的侍卫拼死博斗,脸上立即顿时冰冷,吩咐众人,“暂且先停下,楚沁儿,本宫要你告诉我,六公主是不是你害的?”
哼,贼喊捉贼!砂画轻身绕到边上的香梨树前,双手趴到树上,缓缓滑下,沉声回答,“不是我,我如果要杀她,根本毋须那么费劲,我喜欢用剑杀人。”
秦王后满腹怒气,这个女子竟然敢当众驳斥她,简直是胆大包天,亏她还看在新帝份上,把她封为贵妃,她竟不知天高地厚,害了六公主不说,还对她这般无礼。
“来人,给我抓住她,再去御林军调一千人来,我不信这么多人都抓不住她。”秦王后气愤的吩咐。
边上的随从面色有些困难的回答道,“王后娘娘,兵符您早已交给殿下,现在他掌管十四支军队,属下调动不了啊。”
秦王后眨了一下眼,“该死,全都给本宫上,抓住她。”各个国家要想调动军队,必须要有兵符或令牌,以前楚夏还未掌权时,秦王后有两道兵符,不过只掌管了一段时间,又被楚云烈抢了去,后来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她身边,她就交给了楚夏。
按理说,即使有兵符,没有皇帝的批准,将士们也不会轻易听人号令,不过近年来东陵内部混乱,王子之间内斗不断,把朝纲军营闹得是乌烟瘴气,连后宫的妃嫔都有资格调动军队,这多可笑。
砂画肘着剑柄,在地上划出条长长的口子,身子在半空中腾空飞舞,她无心伤害他们,因为他们都是王后的人,王后是楚夏的母后,她只能躲闪,不能还手。
正当他们打得难分难舍之际,一骑铁骑破殿而入,快速的踏在走廊上,一到楚王殿,铁骑上的白色银甲男子轻腾轻功掳起砂画,把她抱上马,他轻轻一驾,准备往殿外奔去,砂画却一个反身,跃下俊马,直直的立在众人面前。
“公子,你没必要来救我。”砂画冷眼看着来人,走到王后跟前,拱手说道,“王后娘娘,我无意惊动您凤驾,不过,我想把今天的事查个明白,究竟六公主的死因是为何,而我的玉杯为何会被人下巨毒,这两者一定有关系,沁儿还请王后娘娘明断。”
男子风姿卓绝,熠熠生威的立在马上,刚才他在后院准备马匹参加狩猎大赛时,陡然看到王后的凤銮来到楚王殿,还听随行的人匆忙的说什么沁儿姑娘是凶手之类的话,他想也没想,蹬身上马,朝楚王殿奔来。
秦王后看了马上男子一眼,脸色有些不悦,轻声喝道,“南风将军,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楚王寝宫,你骑匹马佩着剑就这样闯进来,是不是于礼不合?”
南风瑾眨了眨纤长而浓密的睫毛,环胸说道,“如果我来晚一点,王后会不会冤枉好人,把沁儿姑娘抓进大牢?”
“公子,不关你的事,请回吧,我问心无愧,没有杀六公主,我相信王后娘娘会明断,查出事情的真相。”砂画正想束手就擒,两声男生异口同声响起。
楚夏和一行铁骑远远的奔向楚王殿,看到砂画扔下流星,准备任由侍卫捆绑,楚夏和南风瑾同是叫了起来。
楚夏后面跟了一大堆各国使臣,本来是约好今日去城外狩猎,他联想到砂画怀有身孕,不宜奔波劳累,就没来叫她,结果在出城时听到六公主被杀,王后要抓砂画,他赶紧调转马头,由于时间紧急,众使臣也跟着跑了过来,纷纷想看个热闹。
让他恼怒的是,南风瑾竟然捷足先登,先到达楚王殿。楚夏翻身下马,“都给本王退下,还有三天就是本王继任大典,母后带这么多士兵来楚王殿,不怕引起百姓妄加猜测吗?大家肯定又会以为我东陵又出内乱,真是贻笑大方。”
秦王后脸上拂然作色,身子突然歪斜下来,她一手扶持上位的儿子竟然为了个女人当众忤逆她,她疾言厉色说道,“夏儿,她杀了你皇妹,难道你要包庇她?为了一个山野女子,你竟然……哼……”她重重的叹了口气,眼里尽是失望,这可是她一手扶持上位,从小保护不受伤害的儿子。
“母后,您别动气。”楚夏见状,立即下马扶住颤颤巍巍的秦王后,其他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