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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拐钰,你不享用我了吗?刚才不是要急着帮我解吗?”砂画的声音在空谷中回荡,阿拐钰此时走开,肯定是怕她再三央求会心软放了她,所以她得想办法把他叫回来。
不过那群野人已经走远,其他的边瞅她边干活,妇女和孩子们则一脸怒气的看着她,仿佛她是只狐狸精。
这藤条想必是有生命的,你越是想挣脱它,它越勒得紧,唯今之计,她只有另想办法。
终于,熬了一天,熬到了天黑。砂画的肚子开始咕咕直叫起来,再饿她也得忍住,如果吃饱了,肚子又涨了起来,她就不能从千年藤蔓下挤出来了。
期间,阿拐钰背着背篓走了回来,烤了块上等野牛肉递给她,她吞了吞口水,硬是忍住了牛肉的诱惑,阿拐钰也没有用那种色狼般的眼神看她,把食物放在边上,兀自进了边上的一间小屋。
临近清晨,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砂画轻轻呻芩出声,因为她又饿又渴,为的就是让肚子能继续瘪下去,好从藤条中溜出来。野人们还在睡觉,不过族长的房间仍是灯火通明,砂画闻到一股松油的味道,原来这些野人竟然知道用松油照明。
诺神会不会已经把南风瑾吃了?应该不会吧,南风瑾昨夜被敲昏了,应该晕迷着,她应该吃不到他。
渐渐的,砂画憋足口气,使尽收缩那原来就平坦的小腹,悄悄朝藤下滑去。慢慢的,她的肚子已经滑了下去,可是……她有胸部却卡在藤蔓上方。
砂画低咒一声,刚才她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光是肚子饿扁了根本没用,还有凸起的胸部,她的胸那么大,恐怕饿死也饿不小。
突然,砂画灵光一闪,朝上面爬,不就可以了?她开始支撑身体,用脚轻轻挪了张木凳,双足轻轻掂在凳子上,身体慢慢朝上方移动。她双手抓紧木柱的上方,慢慢朝上面爬动。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从那根要命的藤蔓里爬了出来,身体虚弱得要命,砂画抓起边上早已冷冻掉的牛肉大口的吃了起来,可不能饿着肚子里的孩子。
阿拐钰烤的牛肉真香,虽然是冷的。可是他为什么不……不像族长所说的那样,享用她?砂画摇了摇头,悄悄朝诺神的小茅屋走去。
满地的枯枝野骨,砂画步子很轻,生怕惊动边上茅屋里的野人,她摸索到一扇竹制大门,蹑手蹑脚的潜身进去。
这时,门外不远处,一双清澈的星子静静的盯着她。阿拐钰早就知道她计谋多端,才没有解开她的藤条,没想到,她还是有本事从藤条下逃脱,那藤条可是有生命的,你越是反抗,它却绑得越紧。
砂画蹑手蹑脚的靠近小茅屋,脚步声很轻,她的心扑扑直跳,一会儿进去,会不会看见南风瑾难堪的一幕。
像他那种自尊心这么强的男人,要是被她看到他被一个女野人凌辱,一定会盛怒得把她宰了。
她轻轻抽出裤腿边的匕首,只消在木制门上轻轻一撬,门栓就立马落到她手中,轻轻推开房门,里面灯火通明,到处是松油的香味。
“啊……啊……”一阵女性娇喘而带有怪兽般吼叫的呻芩声从隔间传来,砂画立即闭上眼睛,不会吧,南风瑾不会真的被吃了吧。
女子身形矫健,利落的用轻功飞到隔间门口,悄悄蹲在房门下。蓦地,她拿出匕首,轻轻一削,里间房门的门栓咚的一声滑落,说时迟那时快,一溜像光束一般快的白影迅速闪到里面,惊得诺神尖叫起来。
砂画猛地扑过去推开正爬在南风瑾身上陶醉的诺神,然后勒紧她脖子,用匕首抵着她的略有些长毛的脖子,此时的南风瑾,正被绳子绑着,愤怒的睁大眼睛,盯着诺神。
“啊……”现在换作砂画尖叫,因为她看到南风瑾身上不该看到的东西,刚才……诺神不会真的吃他了吧。
南风瑾立即涨红着脸,身子使劲一蹦,想挣开身上的千年树藤,无奈,树藤像是有生命般,他越挣,勒得越紧。
“你给我趴下。”砂画一脚踢在诺神腿上,反手抓过一根千年树藤,快速绑在她身上,又在边上的木凳上拿过一个苹果,猛地塞进她嘴巴里。
她闭上眼睛,羞红着脸朝南风瑾走去,“我来帮你,别急。”
“不要……过来,你扔件衣裳搭在我身上就可以了。”南风瑾气得要死,砂画闭上眼睛,立即扔了件衣服搭在他身上。
这时,洛神一口咬掉嘴里的苹果,扑哧扑哧的咀嚼起来,她涨红着脸,愤愤的说道,“坏女人,你干嘛坏我好事?好不容易等他醒来,我才脱掉他裤子,你是不是喜欢他,所以不让我好过?”
砂画立即大吃一惊的吐了吐舌头,这女野人的性欲也太旺盛了点。南风瑾身体得以衣物遮蔽,不过脸色仍是很难看,因为他中了诺神给她下的媚药。
“解药在哪里?”南风瑾沉声问诺神,眼里是关不住的怒火,幸好砂画冲了进来,虽然让他难堪了点,至少他的清白是保住了,没让诺神得逞。
“原来……你没吃他?”砂画内心有一丝小窃喜,随即又沉下脸来,因为南风瑾好像中什么毒了,不然他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诺神气呼呼的嘟着嘴巴,恨恨的说道,“我差点就吃到他了,赶快放了我,不然我的族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坏蛋,放开我。”边说,她准备伸嘴去咬手臂。
“你干什么?”砂画立即阻止她,诺神竟然想咬伤自己。
噢!她懂了。她曾经在一本书上见过,有一种千年树藤,具有生命,如果绑在人身上,你越挣,它越勒得紧。要想解开它,必须用人的热血滴落在上面,联想起诺神刚才的动作,砂画瞬间明白该怎么做。
她走向屋子角落,拿出匕首轻轻一划,一块巴掌大的野兽皮顿时被划下,她走向诺神,沉声说道,“给你塞苹果你不要,非要逼我塞这臭猪皮?快说,你给他下了什么药?”
诺神眉梢一扬,睹气的扭过头,大声说道,“春药。”
“你……”砂画满脸又开始羞红,怪不得南风瑾身体反应这么强烈,她还以为他真的会对一个女野兽起色心,“把解药拿来。”
万一他不吃解药,是不是必须得找个女人来解?不然就会热死、痛苦死,还是急火攻心喷血而死。
“解药?女人就是解药,除了女人,没其他东西可解。”诺神撅起嘴,这下她得求她了吧,她不相信那个会脸红的女人会给他解毒。
“所以?你还想吃了他?”砂画嘭的一拳打在边上的木凳上,木凳霎时碎成几半,把南风瑾吓了一大跳,她变得越来越不同了,竟然脾气这么火暴,以前的她再怎么冷淡,性子还是安娴温柔的。
这时,外面响起嘲杂的吼叫声,砂画急忙把野猪皮塞进诺神嘴里,跑到南风瑾边上,想也没想,猛地咬了自己手臂一口,鲜红炙热的血顺着她的手臂流了下来,轻轻滴落在千年树藤上,树藤登时滑下,散乱的散在地面。
“我背你,野人们快进来了。”砂画拉起南风瑾的双手,准备把他背在背上,如果只有她一个,她一定能逃脱,可是现在有个迷迷糊糊的南风瑾,她不能和他们硬抗。
“我不要你背。”南风瑾挣扎着站起来,扶着身子、咬紧牙关朝外面走去。
“咚”的一声,大门被撞开,阿农诺领着上百名野人手持铁铲、刀具恨恨的瞪着她们。
南风瑾右手压在玉瑾剑剑柄上,玉瑾剑被深深的刺入地面,他全身的重力都压在那柄剑上,“你不是会御蛇术吗?”她怎么不爱用御蛇术了。
“我不能。”砂画沉声,她之所以不愿意多使用御蛇术,是因为她每次一使用,头就开始晕,视力模糊,当时惟妙教她的时候,她就有些怀疑,她凭什么把自己看家本领教一个不是朋友的敌人。
加上现在她只要一使御蛇术就会头晕,她就联想到,惟妙一定还有什么秘诀没有教她,不然她不会渐渐产生这些副作用,再说御蛇术阴狠、毒辣,望着这一群表面凶狠,实力却软弱的朴实野人,她下不了手。
如果伤到自己还好,若是伤及腹中的孩儿,她要以什么面目对楚夏。
这些野人世世代代都群居在此,表面凶恶,其实他们是最脆弱的人,与世隔绝,生产力低下,就连阿农诺手上拿的石制武器,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她真的下不了手。
她的流星剑早就在被野人抓的时候遗忘在老虎颈上,她现在的武器只有随身携带的几样精短匕首和几片飞刀,这么大堆野人,如果和他们硬来,她这副因饥饿而虚弱的身子只会吃亏。
“我背你,少废话。”正当野人们一涌而上的时候,砂画用力提起南风瑾双手,一把把他搭在自己肩上,朝对面的野人射出飞刀,背着浑身火热却无力气的南风瑾快速闯入屋子。
在闯出屋子的那一刹那,她没有忘记顺手从诺神的桌子上抓块烤猪肉。
她吃力的背着他,仍是快速的闪进忘情森林,此时,阿农诺他们已经操起斧子、锄头追了上来,他们常年生活在忘情森林,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眼看没过几下,砂画他们就快被追上。
这时,阿拐钰最先跳了上来,他凑近砂画耳边,悄声说道,“快往南方逃,那里有个常年积雪的冰洞,冰洞那地方有个天然瀑布,跳进瀑布就能游出去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砂画半信半疑的望着阿拐钰,他是诺神的人,凭什么帮她一个外人。
阿拐钰猛地抓过砂画手里的匕首,一下子刺进手臂,鲜红的液体从他身上流了下来,他咬紧牙关盯着砂画,“因为我相信……你不是坏人。”说完,故意装成被砂画刺中的模样一头栽倒在地上。
顾不得了,砂画眼眶湿润,看了阿拐钰一眼,背起南风瑾,直朝南方跑去,后面野人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咿咿呀呀的追了上来。
“放我下来,我能走。”南风瑾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他这么大一个男人,竟然让一个小女人背他。这一幕不禁让他响起十三年前,她才七岁,也是这样背着他下山。
“难道你要让阿拐钰白白牺牲?”砂画冷冷吼道,压紧他双腿,额头上全是汗,耳旁冷风呼啸,快速的在丛林里奔跑。
“他的生死我管不着,我只知道,我一定会宰了他们,尤其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野人。”竟然这么侮辱他,让他在砂画面前出尽洋相,他一定会回来宰了她。
冷风袭来,天气越来越冷,后面又是追兵,他们两个竟然意见不一致的吵了起来,砂画气呼呼的喘着粗气,用手使劲在南风瑾热乎乎的腿上狠捏了一把,疼得他狂叫一声,“你疯了?想死是不是?”
“你这人真记仇,报复心真重。”希望阿拐钰没事,砂画眉头紧蹙,幸好匕首只是刺向他手臂,要是刺在别的地方,后果不堪设想。
“该死,我怎么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无力。”南风瑾搭在砂画肩上的手突然滑了下去,他竟没有力气再搭上去。
“你怎么了?南风瑾,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南风瑾轻轻低咒一声,该死的女野人,不仅给他下了媚药,还下了软骨散,让他没有力气抵抗。
“站住,别跑,前面有陷阱。”阿农诺挥着大锄头冲了上来,对着正往前赶淡说道,“你竟然这么不相信人,就像不相信我是你丈夫一样。”
“那你又相信人?你不也是为人谨慎、狡猾、冷漠。别动,爬好。”感觉他身子快要滑下去,砂画立即沉声吩咐,双手用力拉紧他。
这时,这层冰窟窿开始慢慢下坠,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