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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女人乱摸男人屁股一把的,你还真是当今第一人。”
女子脸色不愠不火,一脸色相的爬起来,轻轻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男子这才发现,她长得十分灵秀,一双长长的丹凤眼喷火似的盯着他,倒也显得十分可爱,没开始那么讨厌,她双手叉腰,朝男子抛了个媚眼,酥声酥声的说道,“公子,你长得可真俊!貌胜潘安,比那北冥邪皇和东陵大帝还要俊呢!你真是气宇不凡,风姿卓绝,清新俊逸,惊才风逸,才貌双绝……”
“够了!”男子沉声打断她,厌恶的打量了女子一番,没想到看似清新的一个女子,嘴里冒出这么多成语,却是个见到男人就两眼放光的色女,“我只见过调戏美人的登徒子,还没见过像小姐这般厉害,调戏美男的女色狼,别再用那种眼光打量我,小心我宰了你。”
“哇,我发现你的屁屁好软哦,我还想再摸一下!”女孩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却说话那么不听脸红,惹得男子双眉紧蹙,看要不要考虑现在就宰了她。
女孩说完,一个鬼精灵的爬到男子身后,快速的移形换影,重重的在他圆翘翘的屁屁上狠拍了一掌,又像小兔子般灵活的回到原位,两只丹凤眼满足的笑着,小嘴红艳艳,十分可爱。
男子已经十分恼怒,如果她调戏的是别人,那么那些男人一定感觉十分舒服,可惜她调戏的是他,男子一个凌厉疾步冲上去,一下子提起女孩衣襟,厉声说道,“别欺负我不打女人!再惹怒了我,我真一剑毙了你。”
“是吗?人家自动送上门你都不要,莫非你有断袖之辟?”女孩娇声笑道,突然,她果断快速的抓住男子的手,把那双手直直的往自己胸部摸去,摸完,又像兔子般快速闪开,因为她如果逗留在原地,不敢保证会不会被这个盛怒的男人一掌劈了。
“女色狼!看剑。”男子再也忍不住,抽出宝剑,像流星般朝小女孩袭去,小女孩也是个练家子,而且武艺颇精湛,闪躲凌厉,虽然她没出手,不过她逃跑的技术倒是一流。
“这位貌美公子,你的手怎么比我还白还嫩,你的声音比我的还酥还柔,莫非你是阴阳人?还是真有断袖之辟,在床上习惯了充当女方?”小女孩口不择言,乱说一气,还狡黠的朝男人吐了吐舌头。
哼,刚才看她是个小女孩,处处对她忍让,想不到这么刁钻,那可别怪他痛下狠手。围观的百姓一惊一乍的看着打得起劲的两人,纷纷为男子助威,因为那小姑娘的色狼之名,早就享誉东阳,她整天无所事事,就会在街上调戏男人,专挑美男子戏弄,十足的浪女一个。
男子使出杀手锏,腾空跃起,以快速之气从女子右侧穿过,一下子紧抱住她的腰,“我让你再跑!”说完,他捏紧她的大红腰带,刷的往下一拉,女子随着他的身体转了几个圈,男子猛地一脚踢在女子膝盖骨上,她顿时娇喝一声,身体软了下来,直往地上扑。
“现在看你还怎么跑,你不是腿脚利索?不是灵活如兔?”男子一松手,那小色女就软软的倒在地上,她狠狠的剜了男子一眼,
男子冷眼睨她,八个月的闯荡江湖,他早已变得麻木不仁,今天对这女孩算是手下留情的了,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八月前那个会心慈手软,会为情动容的沁砂画,在被爱伤害,失去亲人、最爱、蝶儿乃至朋友之后,她就变了,她现在是东阳七王爷夏残魂手下的男杀手夏红衣。
短短八个月,她为夏残魂办了很多事,成绩颇高,令夏残魂十分赞赏,没人能想象一个表面俊美的翩翩公子竟是一个女扮男装、麻木不仁的杀手,她的外表能迷惑众生,让人毫无防备的死在她剑下。
而她屡次成功的成绩,也为她换来了不少金银珠宝,她需要钱,她要赚够钱,然后去抢回自己的儿子女儿,要她向那两个男人臣服,简直是天方夜谭。在这个世界,女人没有丈夫,没有家,只能靠缝缝补补或者去烟花柳巷赚钱,可是那样赚钱,太慢。
只有做杀手,金子多,钱来得快!
小色女额头全是汗,狠狠扑倒在地,砂画不打算理会她,因为他还有一项任务没有执行,正欲离开,腿却被小色女狠狠抓住,小色女咬牙切齿的说道,“臭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大丈夫,等我冰蓝宫宫主来了,有你好受的,有种别跑。”
砂画沉了沉眉,疑惑的望向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声说道,“冰蓝宫宫主?”真巧,她这次的任务,就是他,冰蓝宫宫主蓝炫。
冰蓝宫是以女子为主体的组织,不料半年前前宫主尹不落突然扔下事务不管,跟心爱的夫君游山玩水,竟然儿戏的把宫主之位交给一个贸然闯进冰蓝宫的外来男人,而且众弟子均对他心服口服。
开始砂画不明白,七王爷夏残魂为何这次会派她剿灭冰蓝宫,直到后来她打探了冰蓝宫的信息,才知道,冰蓝宫在武林里是第一大宫,虽然行动隐私,果敢专干,却从不滥杀无辜,做的也是行得端,走得正的贸易生意,它的生意遍步天下,船运、丝绸、盐业、米业等都广布接触。
冰蓝宫的生意、势力和威名强大,当然会威胁众多商家牟利,只要有机会,商家们就会对它群起而攻之,就像七王爷夏残魂一样,他掌握着东阳大部分贸易交易,却总是被冰蓝宫抢走生意,不剿灭冰蓝宫,他还要怎么从商业中牟取暴利。
“哼,既然你是冰蓝宫的,自动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砂画一把拉起小色女,直往小巷子里拖,大街上全是人,她也会泄露身份,恐防有牢狱之灾。
小色女一改之前的调皮,惊恐的睁大眼睛,使力挣扎道,“你想干什么?”
砂画握了握手中宝剑,“你说我想干什么?”说完,不等小色女反映过来,他啪的一声把她扔在阴冷的巷子里,攸地拔出寒光宝剑,准备一剑落下。
小色女惊恐的闭上眼睛,眼看那宝剑寒光突闪,准备砍向她时,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直朝砂画手臂击去,砂画吃痛一声,快速收回宝剑,凌厉的看着来人。
只见来人一身白衣锦缎,金光闪闪,腰系飞龙玉带,头戴玉质金冠,不过头发却不长,他眉清目秀,眼若星辰,一脸温和,脸上没有半丝邪气,有的只是正义果敢,显得风度翩翩,他身上背了把蓝铁宝剑,正干净清洌的盯着她。
砂画一个利落的翻身,快速朝来人袭去,他一个急声闪开,在原地蹦蹦跳跳,却也闪得相当奇妙,让砂画打不中,砂画干脆放弃她追他跑的游戏,转身跳到小色女面前,准备一剑结果了她好走人,却听耳后男子清润的声音响起。
“公子,糖糖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她?难道在你们古代,杀人都是那么易如反掌,视人命如草芥的吗?”他一脸正直,却也显得风神俊朗。
“在我们古代?你什么意思?”砂画饶有兴趣的看着男子,他说的话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男人快速的走到小色女身边,小色女急忙张开眼睛,欣喜的盯着男人,大声叫道,“蓝炫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蓝炫?这个说话古里古怪的男人竟是蓝炫?砂画有些诧异,冰蓝宫虽然不滥杀无辜,但是哪一任宫主,哪一个弟子不是武艺高强,用得着在打架时只知道跑吗?
蓝炫把小色女扶站了起来,随即看着砂画埋怨道,“一个大男人,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就知道欺负人,如果现在我有特种部队的巴西奥索里奥坦克,看你们谁还敢欺负人,这个鬼地方,真是害死人。”
砂画诧异的看着他,什么叫做巴西奥索里奥坦克,什么叫做特种部队,砂画提着宝剑,杀气俱现,管他是哪里的人,只要他是冰蓝宫宫主,就是她要杀之人,凌厉的刀锋划过对面男子的脸,砂画冷哼一声,“既然冰蓝宫宫主蓝炫自动送上门来,那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慢着。”蓝炫大声急喝一声,攸地从怀中拿出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对准砂画,“你要是敢动手,那就比比我们谁的枪快。”
“枪?”砂画更加一头雾水,那一团黑长的东西叫“枪”,她怎么从来没见过,该不会是什么神秘武器,他能用那个东西威胁她,那就说明那个东西威力不弱。
蓝炫扬了扬眉,有些自信的笑道,“怕了吧!我让你看看枪的威力,你们这些落后的古代人。”说完,他把枪对准巷子角落里的一只烂苹果,只见他手一动,眼前那只苹果就被粉碎得稀巴烂,连边上的墙壁都被打了一个洞,泥土四溅。
砂画眼睛猛地眨了眨,不由自主的跳闪开,冷冷的凝视着眼前怪异的男人,沉声问道,“你是何方妖人?从哪里来?”
男人俊颜微扬,清脆说道,“你可能是第五千八百七十六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不过我还是有耐心的告诉你,我家住21世纪的中国香港,是警察学院特种部队精英,我是项少龙的学弟,不过他乘时光机去了战国时期秦国,我却被那些科研人员送错轨道,送到这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年代和国家,懂了吗?”
砂画不解的摇了摇头,“时光机,项少龙,战国,秦国,香港,警察学院!你少唬弄我,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战国秦国,只有东陵、北冥、西塘和一些番邦小国。”
“总之……我出生在晚你们几千年的21世纪,我和你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areyouundershand?”蓝炫机灵的说完,摇了摇头,他就知道他不懂。
砂画握紧宝剑,厉声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这里的人,属不属于这里,只要你叫蓝炫,来自冰蓝宫,都必须死!”说完,拔出宝剑,大喝一声,朝蓝炫攻去。
可蓝炫虽然不会什么武功,却闪躲灵活,并没有朝她开枪,砂画一靠近他,他就灵活的扣腕、脚踢,和她近身肉博,他动作果断凌厉,不过招式却颇有些怪异。
突然,蓝炫跑到砂画对面,双脚轻轻在原地跑动,全身轻松,双手握拳,在胸前举着,嘴里还哼哼叽叽的念叨着什么咿呀嘿嚯的东西,搞得砂画一头雾水。
“你最好别耍花招,今日你们冰蓝宫都得死!”
“啊,是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完,蓝炫紧抱起小色女,轻声说道,“糖糖,你快跑,我来垫后。”
那位叫糖糖的小色女却摇了摇头,一改之前的痞子样,十分正经的说道,“蓝大哥,你不走,我也不走。”
“倒还真是郎情妾意,那么全都去死吧!”砂画举起宝剑,“唰”的一声朝她俩劈去,电光火石之间,砂画感觉眼前一片浓雾,白茫茫一片,糟了,他们给她下了软骨散,都怪她大意,以为这两人不懂武功,要杀他们十分容易。
“哈哈……蓝大哥,还是你聪明,你看,他昏倒了。”龙糖糠兴奋的提起脚,跑向倒在地上的俊美公子,舔了舔嘴唇,正想一把抓起他,突然,“咔嚓”一声,她感觉自己的某个地方被地上的人一把捏住,已经被分成两半。
砂画放下女子的脸,一把把她踢在地上,女子难受得说不出话,双眼紧闭,难受的在地上滚了起来,蓝炫快步走过去,检查龙糖糠的伤势,冷冷望着砂画,厉声吼道,“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置我们于死地,你真狠,把糖糖的手拧断,好,既然劝告你不听,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说完,蓝炫“咔嚓”一声把糖糖的手接上,快速的一跃而起,凌厉果断的抓起手中的无声手枪,没有声音的朝砂画射去,砂画抿紧双唇,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