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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司御风收起脸上的笑容,伸出手就将楚暮歌的玉臂抓住,将她从水里提了出来。问:“乖女儿,你刚刚是因为见到爹爹我太激动了么?怎么连站都站不稳?”声音犹如焦尾琴发出的琴音一般悦耳动人,却是无比凉薄。凉薄得让楚暮歌直打颤。
楚暮歌下意识就从司御风的钳制下逃离开来,慌里慌张地扯上一件衣服裹上了自己的身子,一脸防备地看着司御风。此时的司御风穿了一件紫金蟒袍,在烛光的照射下,竟是平添了几分邪肆!烛火摇摆不定,在司御风那张极其妖孽的脸上投下了深浅不一的阴影。此时的司御风,竟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令人感到心惊!
“夭王。。。。爹爹,您怎么来了?怎么,您对女儿我尚未发展的身子很感兴趣?” 楚暮歌强装镇定,对上司御风那双幽深的眸子后讥讽出声道。 这司御风怎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突然间就冒了出来!
“嗯。。。。。没兴趣!”司御风听楚暮歌说的话之后,细细打量了楚暮歌一眼才郑重道。要胸没胸,要腰没腰的,实在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说罢,司御风十分悠闲自在地看了一眼楚暮歌的屋子,嫌弃地道:“这是给乞丐住的房子吧,这么寒酸。”
楚暮歌刚刚听到司御风那句‘没兴趣’,心里就够窝火的了,在听到司御风那种嫌弃的语气,差点没气得吐血!楚暮歌强笑道:“难道爹爹您住的屋子是金子打造的?”
“那倒也是不是。是用寒玉造的屋身。”司御风似乎将楚暮歌的房间当成了自己的了,走到红木**前后,就随意地躺了下来。舒服滴长叹了口气。
用羊脂玉来造屋子。。。。。可真够奢靡的!楚暮歌看到司御风躺在自己的**上,一双美眸瞬间闪过一丝不悦。但她明白,像司御风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人,自己不能在老虎口里拔牙,不能惹怒司御风,况且,自己也没有这个资格。
“过来。”司御风忽然出声。同时换了一个自认为舒服的姿势,用手撑住了尖尖的下巴后道。此时的司御风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甚至于他眼角处的紫色曼陀罗花也都散发着you惑!
楚暮歌一愣,却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
待到楚暮歌走到眼前,司御风那狭长无比的妖媚眼眸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流转,淡淡道:“真不愧为本王座下的女儿,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让那个老不死的家伙发落了李氏。”
“你知道了?”楚暮歌语气丝毫不惊讶,夭王的眼线可谓是遍地都是,在镇国公府也有眼线自然是不足为奇。
司御风见楚暮歌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愈加深了。猛地伸出手将楚暮歌揽了过来,暮歌一个站不稳,就被司御风带进了怀里。楚暮歌闻着司御风身上传来的寒冷的胭脂味,不禁有些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乖女儿,今ri你可是被那端侄子给抱了呀,你打算怎么办?”司御风忽略掉楚暮歌那个嫌弃的小表情,装出一副困惑的模样发问,同时还惩罚似的收紧了手臂,将楚暮歌狠狠地扣在怀里,不允许她推开。
“那爹爹认为呢?”楚暮歌怒极反笑,笑靥如花地看着司御风。若是司御风敢再得寸进尺,那自己便废了他!
“嗯·······不出爹爹所料的话,明日那端王爷与端王妃必定会登门拜访,看看你这未来的乖乖儿媳妇。”司御风轻佻地看着楚暮歌说出了这些话,眼波流转,令楚暮歌不明白司御风的心绪是好是坏。
“那爹爹期待我嫁过去?”楚暮歌看着司御风眼角的紫色曼陀罗花问道,心下却是一惊,司御风眼角的曼陀罗花哪里是用胭脂画上去的!是被刻上去的!这么屈辱的标志,亏得司御风能忍得过来。应该是司御风被怀疑血统不正的时期被刻上的吧······皇室中人表面风光无限,可暗地里的争斗却是比深宅的内斗更加血腥黑暗!司御风便是皇室争斗的牺牲品。不过,司御风现在可是这皇朝权势最大的人,行事残酷不仁,可比那些笑里藏刀的小人好多了,不伪装自己,司御风也不屑做伪君子吧,只做真小人!
“嗯哼······你说呢?”司御风被楚暮歌看的有些不悦,转而反问她道。
“您希望我嫁。”楚暮歌有些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垂下眼睑道。
“何以见得?”司御风见楚暮歌说得这般肯定,眸子愈发深沉了起来。也稍微松开了楚暮歌,却依旧是将楚暮歌禁锢在怀里。
“端王爷是先皇的第三子,比当时的太子与二皇子更有才华,城府更深。野心也够大。以前端王爷曾与秦老将军密谋夺取皇位,却被您发现,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您只杀了秦老将军,对那端王爷却是无计可施。我只要嫁给端世子,就能帮您暗地收集证据,那端王爷再多心,再多疑,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而现在的端王爷党羽众多,您想杀他的心不是一日两日的了。爹爹,你说女儿说得对吗?”楚暮歌说罢,直勾勾地看进了司御风那深不见底的瞳眸,一脸的挑衅。楚暮歌明白自己是在自寻死路,刚刚自己的一番讲解,足可引起司御风的杀心,因为,司御风身边落不下太过聪明的人,自己现在只能赌一赌司御风对自己的兴趣是否大于他的杀心。赢了,那自己活,输了,便下地狱!
司御风闻言,却是一言不发。良久,他才开口:“对·······只是你看事情太毒了些。若你帮本王扳倒了端王,本王许你一世荣华富贵。”
楚暮歌闻言,明白了自己赌赢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听了司御风的话之后,却是慵懒地微眯起眼与司御风对视了起来。道:“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我只望,我帮爹爹您扳倒了端王之后,能放过我与杜鹃。”哼,司御风口里蹦出的话她一句也不信,自己帮司御风做了这般黑暗的事,若自己一个不小心走漏了风声······那等待自己的不就是死吗! 要知道,只有死人,才是守口如瓶的!
“呵,女儿说什么呢?放过你?难道爹爹我就那么心狠手辣?”司御风闻言,却是轻狂一笑。
“爹爹明白女儿说的的什么意思。若是那天真的到来,女儿也不怕。”楚暮歌也不与司御风再打哑谜。有些吃力地推开了司御风,坐到了**沿,背对着司御风轻声道。眼里的杀意却是转瞬即逝。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哦?”司御风饶有兴趣地与楚暮歌坐到了一起,压迫着楚暮歌。自然,楚暮歌眼底里的杀意也被司御风捕捉到了。但是司御风却没有恼,反而笑意深了几分,莫名地让人感到心颤。
“爹爹可知,鱼死网破?”楚暮歌转过头,再次对上了司御风那轻佻的视线。
“难道,你想杀了爹爹?”
“若是你先下手而我又躲过了您的杀手,我自然是会下杀手。”楚暮歌便是这样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前世的自己便是太软弱,才落得那般田地。如今的自己若是想保护自己想保护自己的人,只能心狠手辣!
司御风对于楚暮歌身上所散发出的煞气,不以为然地邪肆一笑。只道:“好!不愧是本王的女儿,够狠毒。”
“爹爹谬赞,若说狠毒,我可是连你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楚暮歌反讥道。
“哈哈哈······楚暮歌,你很好!”司御风笑得及其妖媚诡谲,却莫名地令人感到发毛。此时的司御风看起来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鬼,让人想逃离他的身旁。那股子冷意,只让人觉得呼吸不得!
楚暮歌却是没有回答。
“帮本王将发冠取下。”司御风收起眼底的笑意,看着比自己小许多的楚暮歌道。
楚暮歌闻言,顺从地将固定住司御风白发的发冠取了下来,放在了不远处的梳妆台上。
司御风的白发没了束缚,全都垂了下来。这白发,竟没让司御风透出几分沧桑之感,反而是将司御风的阴狠气息衬得更甚!
“今晚爹爹就勉强睡在这张破**上了,乖女儿就睡地上吧。”
楚暮歌闻言,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男的睡**,女的睡地·····这司御风真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不过,司御风也算不得男人。
“女儿。。。。。你看爹爹的白发,美么?” 司御风凉薄的声音再次响起。
“美。”楚暮歌不得不承认,司御风的确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呵,乖女儿的嘴真甜。今晚要不要跟爹爹一起睡啊?”
“咳咳。。。。。女儿睡地便可以了。您这么金贵的身子,哪里能跟我这卑贱之躯挤在一块?”
“嗯,也对。”
楚暮歌都懒得生气,直接从柜子里翻出一条被子铺在地上就背对着司御风睡下去了。
清晨
楚暮歌一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了**上,睡意瞬间跑了个没影,急忙将袖子卷起来看自己的右臂,一看到那个朱红色的守宫砂还在,就重重地松了口气。幸好,那司御风没有对自己下手。
“小姐,您醒了?”杜鹃一听到动静立马就进来看看,说来也奇怪,昨天晚上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嗯。杜鹃,服侍我洗漱更衣吧。”楚暮歌的嘴角弯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却是无比you惑动人!
杜鹃却是脸红了起来,自家小姐怎么就那么好看! “小姐,您等着,奴婢这就去打些热水来。” 杜鹃说罢,便缓缓退了出去。
楚暮歌起身下了**,披着一件极其单薄的衣裳走到了门口,看着那微微泛白的天空,心里却觉得一团乱,那天空边际的白色,像极了司御风的白发。。。。。。
随后,楚暮歌换上了一件菊纹上衣和缕金挑线纱裙,看上去无比美艳却又十分端庄。杜鹃帮楚暮歌绾了个双鬟望仙髻,还为她戴上了一只金镶珠宝蝴蝶簪,令楚暮歌看起来十分光彩照人。
“小姐,您打扮起来可真好看啊!”杜鹃惊艳地看着楚暮歌感叹道。说实话,二小姐也美,可总觉得那美有些做作矫情。可大小姐不一样,是那种美得震撼人心的美丽,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高贵之气!
“你这丫头,数你嘴贫!”楚暮歌笑着打趣杜鹃,随后便起身去王氏那里请安,再去国子监。
楚暮歌走在路上,接受着下人们那种惊艳的目光,毫不吝啬地回了一个微笑,那些下人们便都红了脸匆匆离开了去。
“楚暮歌!你给我站住!”楚暮舞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在红莲的搀扶下急忙走了过来。只是楚暮舞走得有些快,看起来有些跛。。。。再加上楚暮舞那头乱发与她脸上那气急败坏的神色,真让楚暮歌难以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昔日风光无限的镇国公府的二小姐!
“妹妹来了,是不是要与我一道去向祖母请安?”楚暮歌面上的笑容依旧不改,却平添了几分寒意。杜鹃见楚暮舞那般的气势汹汹,有些担忧地想上前护住楚暮歌,却被楚暮歌一个眼神给制止了。杜鹃忽地记起昨日楚暮歌在桃湖边上对自己说的话,才忍住下来。
楚暮歌满意地看着杜鹃的反应,果然,杜鹃还是听进了自己的话。
楚暮舞一听楚暮歌这般说话,气得眼睛都快喷火了。昨日自己被八光了衣服游街示众,可不都拜楚暮歌所赐!要不是这个贱蹄子,自己哪会落到如此下场?呵!被八光了衣服游街,那简直比杀了自己还难受!自己的清白没了!名声也全毁了!现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