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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声久久盘旋在镇国公府上方,令人不寒而栗。
“楚暮歌,你这个践人,你一定不得好死!!”四姨娘被人压在地上,两只手各自被两个太监捉住,正往里面缓缓插入银针,速度很慢很慢,让四姨娘想要疼晕过去却又不能够,只能生生地承受着十指连心之痛。
“暮歌·····”林庆甫看着眼前一脸冰凉的楚暮歌,只觉得,楚暮歌太陌生了!残忍狠戾,行事果决自带一股凌厉,简直就是另一个司御风!
“舅舅,你是可怜这个人?”楚暮歌见到林庆甫这般神情,温润一笑。不得好死?她前世死得那般惨烈,又有何人理会过?
“是可怜她,暮歌,她毕竟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林庆甫有些看不下去楚暮歌的残忍行径,上前欲阻止两个太监。
“那她拿着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做筹码来算计我的时候,这个孩子就已经被她抛弃了,失去不失去的,这话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楚暮歌一个侧山,挡下林庆甫后道。
“·······”林庆甫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暮歌,再看了看痛成一团的四姨娘,女人间的战争,便是不死不休?不见血,却比真正的战场还要血腥!一刀毙命!
“啊!”四姨娘却再次尖叫出声。
只见楚暮歌上前,直接将一个太监扯开,自己对着其中一根银针就直接扎了进去,瞬间这只银针就完全进入了四姨娘的指内。
“有孩子却不知好好珍惜,你这种人便是该死的!”楚暮歌近乎残酷地说着,冰凉的手却异常温柔抚着四姨娘那张扭曲到极致的脸,随即抬头对着太监道:“不要让她死得太痛快。”
“是。”两个太监几乎不寒而栗地看着楚暮歌,这个女人发出的气息,简直就跟当年的主子一模一样!
就在暗处,一个人影愣怔地看着楚暮歌,眸中的恨意一闪而过,随即又悄悄离开。
“三姨娘不在?”楚暮歌问旁边的小太监,小太监忙道:
“回楚小姐的话,咱家今儿带人围捕镇国公府里面的人,没有抓到您说的那个三姨娘。”
“那便罢了。”楚暮歌摆摆手,三姨娘到底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事情,放过也就放过了。
小太监倒是愣了愣,这位主儿不是一向宁杀错也不放过的么?不过倒是也没多想,继而转过脸去吩咐人继续磋磨四姨娘去。
楚暮歌如今没想到的是,今天自己放过的女人,日后会逼得她与司御风近乎决裂。当然,这是后话了。
接下来,楚暮歌带着林庆甫,亲自挑去楚国公的手筋脚筋,顺带还剜了他的舌头,他的眼睛。王氏在一边看着,竟是生生吓得疯了。
楚暮歌最终直接给了王氏一剂药,王氏成了个哑巴,嘴里却还一直发出古怪的呜呜声,听着就让人莫名地心悸。
“暮歌,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林庆甫看着楚暮歌,忍不住地道,一个闺阁少女,手段如此老辣狠毒,一点也不像之前那个无害的女孩子。
“那她们算计到我娘和我头上的时候,为什么就不会想一下自己是否做得太过了?”楚暮歌原以为自己够镇定了,可是当真正到了手刃手刃的那一刻,心里的恨意再也抑制不住,她近乎疯狂地冲着林庆甫喊道。
“暮歌,我不是那意思。”林庆甫看着犹如困兽一样的楚暮歌,心里竟然莫名发疼了。
“舅舅,今ri你也看到了这些人的下场,也算是了了您这十几年来的一桩心事。”楚暮歌不欲与林庆甫争吵,只转过身子淡然离开。
“暮歌,你就不能放下仇恨好好活下去吗?没有心机,没有·····”
“不能,因为它们就是让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楚暮歌这一回,是彻底冷下脸了。也是第一次用这种表情跟级最亲近的亲人说话。
“你!你怎么就是这个倔脾气!跟你娘一样······”
“我的性子,自然是与我娘最是相像的,当然,我娘的性子,可不就是跟着您学的?”楚暮歌笑得自嘲,然后就步履从容优雅地离开,留给林庆甫一个冰凉的背影。
楚暮歌到了摄政王府,司御风便迎了她进门,看着楚暮歌眉目间的淡淡疲惫,凉薄的声音响起:
“你为何要与林庆甫这般说话?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真亏你会干。”
楚暮歌将自己的身子依偎进司御风冰凉的怀中,很是享受道:“这回镇国公府没落,不能让我舅舅也扯进这回事,不然被人抓住把柄,才是真正的吃力不讨好。”
“真是是坏心的小野猫。”司御风笑得阴测测的。
“那你是什么?”楚暮歌笑得柔美,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了司御风线条锋利,但却极其柔和的脸庞。
“睡小野猫的大野猫。”司御风依旧没节操,伸出手就握紧了楚暮歌的一方娇嫩浑圆。
楚暮歌脸一红,当下就挣扎:“你又发的什么疯?快点放手!”
司御风可没理这些,只低下头,在楚暮歌耳边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暮歌,嫁与我为妻可好?”
“师傅,你没有开玩笑?”若是忽略掉司御风的爪子的话······
“你觉得为师有跟你开玩笑过?”
“师傅不介意徒儿曾经为人妻?”楚暮歌笑道。
“怎么,你为人妻的时候伺候的还不是师傅我?”司御风挑眉,邪肆地一笑,顿时就让天地失色。
“········”
“反正你嫁到的地方,哪个不是家破人亡。师傅看啊,你就不是个省事的扫把星。”
“········”
感情她是荡妇和扫把星?楚暮歌顿时就瞪向了司御风,就知道这厮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那你娶了徒儿,就不怕徒儿给你戴绿帽子和害得师傅您家破人亡?”
司御风搁在楚暮歌腰肢上的长指一捏:“无奈师傅就是有这个癖好,徒儿不如乖乖从了?”
“······”
“跟了师傅啊,师傅保准能让你欲仙欲死。”
“······”谁稀罕啊!
“跟了师傅,保证你一生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她以前不也是这么过来的?
“跟了师傅,师傅就只爱你这小野猫如何呀?”司御风近乎you惑地咬住楚暮歌白玉似的精致耳垂。
“师傅······”
“怎么,徒儿想清楚了?”
月光下,楚暮歌的脸异常苍白,与司御风如出一辙。
“你好啰嗦······”
“······”
很好,楚暮歌这只小野猫的话一出,顿时就让司御风面上的笑容一僵,嘴角弯起一个近乎狰狞的弧度。
楚暮歌嫌弃司御风的下场就是,被司御风这个妖孽整整磋磨了一个晚上,楚暮歌起身的时候,差点就不能走路了,她扶着腰,咬牙切齿地看着一脸餍足的男人:
“你混账!”
司御风闻言,一脸以‘师傅本来就是这种人,难道徒儿你才知道?’的表情看着楚暮歌。
楚暮歌几乎憋出内伤,随后司御风才穿了衣裳,对着楚暮歌道:“今日,师傅派了禁卫军去苏家了。”
楚暮歌一怔,随即笑得温柔:“师傅上次不是不打算让我动苏家么?怎么这会子倒自己动手了?”
“徒儿你心眼真是坏。”司御风俯身上前,咬住了楚暮歌的嘴唇,辗转厮磨了片刻,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楚暮歌:
“这些年,苏家的动作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大,早已成了一方巨头,你未必能撼动苏家。”
“所以师傅你就自己动手了?”楚暮歌斜睨了他一眼,富可敌国,呵,一个在上位者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商人超越他的地位?
司御风倒也是坦荡,对着楚暮歌道:
“今天晚上皇宫设宴,端安宇也会去。”
“·····”这关她什么事?
楚暮歌敏锐地感觉到面前的妖孽心里很不爽,当下就道:“今天晚上徒儿不去了。”
司御风笑得危险,伸出手替楚暮歌顺发:“不,今天晚上你跟为师一块去,在端安宇面前秀恩爱。”
“师傅,秀恩爱,死得快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九月初三,宜嫁娶。
楚暮歌穿着大红嫁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笑了,再嫁一次,心情竟然可有这么大的不同。
“暮歌。”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声,竟然与以往的不一样,充满了温柔、深情。
“你怎么来了?”见司御风屏退了众人,她忍不住羞红了脸。司御风走近了她,目光如炬:
“你今天,很好。”
楚暮歌闻言,对着他笑了笑。这几个月内,苏家一族因为私自窝藏前朝宝藏秘图,被司御风连根拔起。司御风行事一向狠辣,直接将在京城定居的苏家抓起来,随后斩首示众。
秦子羽被迫将军权交给司御风,最后又对端王府下手,端王府如今虽然也能与司御风对抗,不过也是撑不了多久了。三姨娘原来就是当年司御风的母妃,她没死,只是易了容,躲在镇国公府里面。她恨极了自己的国家,也恨极了端王朝。所以一直暗地对司御风下药,逼迫司御风为自己做事情。
司御风这些年不过是本着陪她玩玩的心态,如今也是觉着没趣,直接将之斩杀。他原本就生性凉薄,倒也没出多大的事情来。顺便也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蛊毒。
“你怎么来了?”楚暮歌再次问道。
“这么多的繁文缛节,为师不稀得遵守,还是跟我家徒儿在榻上理论周公之道的好。”司御风忽而笑得邪肆。
“额,师傅,徒儿累了。”
“累了?”
“嗯!!!”楚暮歌果断点头。
“那就到榻上歇着去。为师在你旁边点评周公之道如何?”
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可惜,楚暮歌刚要溜,就被司御风一把抓住,他邪肆而狂妄地将楚暮歌压在身下:
“小丫头,你可知为师想你想得快发疯了?”
“·······”的确是发疯的节奏。楚暮歌心中暗自回答。面上警惕地看着他。
就在司御风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楚暮歌却忽然很难受地推开他,趴在**边干呕起来,司御风被吓了一大跳:
“暮歌,你怎么了?”
楚暮歌嗔了他一眼,面上有一丝羞涩:
“傻瓜,我有了你的孩子。”
线条流畅的凤眸梭然睁大到了极点,嘴唇又紧紧抿着。形成了极其怪异的表情。司御风颤抖着手,抚上楚暮歌的小腹,一脸的震惊和狂喜。忽而笑了:
“真的有个小东西在你肚子里。”
楚暮歌从来没有见过司御风这般明媚的模样,禁不住看的痴了。
司御风很是满意楚暮歌的反应,然后一脸餍足地抓了她趴到了自己身上:
“丫头。”
“在呢。”楚暮歌伸出手,懒散地圈住了司御风的脖颈。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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