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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洋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十几下,总有一次会滑脱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德江干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来干。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慧洋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德江屁股上,好像怕他留有余地,不把鸡巴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德江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着德江的盘骨往内扯,令他下体与她屄大力碰撞,发出”
啪“的一响,更使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肏到她喊得声嘶力竭,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单湿成一滩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德江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用力箍着德江的屁股,使他硬梆梆的鸡巴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屄里。
歇了一会儿,德江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他腰间,两手抱着他脖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
德江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屄就在他的鸡巴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德江一边顶挺着,一边对她说:”
咱过去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
德江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挺动一边走过去主卧室。
这个小雄可能早预料他们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他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
进了房里,只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小雄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着”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发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远志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着牛奶。
慧洋与远志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腼腆,慧洋更害羞地把头低埋到德江胸前。
德江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慧洋的背脊朝向远志,不断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他老婆的肥白屄,被德江青筋怒凸的鸡巴,不停出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里,还渗出一丝丝小雄和德江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远志别过头去,只是捞着德江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小雄,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他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德江走到床边,把慧洋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远志反倒挪了开去。
德江用下体顶着她屄,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慧洋的脸上乱晃,而慧洋坚挺的乳头又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
也不用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就把慧洋勃硬的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慧洋的嘴里。
两个骚浪的少妇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小雄和德江的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嘴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
德江一边在慧洋的小屄里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远志,好生奇怪,那垂头丧气的鸡巴,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
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德江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脸容、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德江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声,双手扳着慧洋的双腿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哆嗦,就趴在慧洋身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皮囊。
当德江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远志站起来了,他一靠到她老婆仍然高举的双腿前,那粗壮的鸡巴,就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小雄将阿珍一次次肏上高潮,也看到远志扛起他自己老婆的双脚,大鸡巴在那娇嫩的屄里进出抽插着
突然小雄抽出了鸡巴,那鸡巴上蘸满了阿珍的淫水和阴精,他将龟头顶到阿珍的屁眼上,此刻的阿珍泄的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没有防备小雄开始骚扰她的屁眼,等她感觉屁眼发涨的时候,小雄的鸡巴已经整根插了进去。
小雄粗大的鸡巴在她屁眼里进出顶插,的确比她自己老公德江要来的张满,同样也快活的不知道多出几倍去。
志远也数不清自己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来了÷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只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
脉搏在猛跳,鸡巴亦跟随着一同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慧洋的屄又张又缩地含着老公的鸡巴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地吸收着老公贡献给她的精华。
阿珍发出的颤抖与慧洋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
小雄又狠狠的抽插了近百下,腰眼震动,精液喷薄而出,撒在阿珍的直肠中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几条肉虫就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地逝去
767。群叫集会
第二天,即元月五日,德江告诉小雄说,原来小何的老婆杏子也和志远有一腿,志远已经答应将杏子骗出来给德江和小雄玩。
小雄就问:”
能骗出来吗?“德江说:”
杏子是北方人,和志远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后来看到慧洋家有势力,就把杏子甩了转而去追求慧洋,杏子才跟了小何。按理说杏子该痛恨志远才是,但是志远得到慧洋以后,又利用慧洋家的势力给杏子在本市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在市文化局作文秘,现在也是个公务员,就这样杏子虽然表面是小何的老婆,实际却作了志远的情人。“”哦,关系挺复杂啊!“”是啊!还有,慧洋今天早晨给我打电话,她不好意思跟你说,希望能跟你作一个长久的朋友!“德江笑着补偿说,”
应该是那种可以上床的朋友!“小雄嘿嘿一笑说:”
没问题的!“”还有,她现在所在的公司不太景气,想来银安“”她是学什么专业的?“”是国际贸易!“”哦,那应该能用得上。这样吧,公司春节后会有一点人事变动,让她等消息吧!“”那好!我就转告她了!志远那边应该明天才会有信!“德江说完就告辞了。
志远是中午的时候把杏子约出来吃饭,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
杏子摸了摸他的额头问:”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志远”唉“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
亲爱的,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他越支支吾吾,杏子就越好奇,”
我们这关系,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志远拍了一下桌子说:”
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德江和他朋友的手里了!“杏子奇怪的问:”
你和德江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忽然间怎么会害你?“志远摇了摇头说:”
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跟德江、老边、还有德江的朋友雄少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三万多元!“杏子亦紧张起来了,”
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儿没错!“志远接着说:”
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杏子松了一口气,”
那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是给我欠,不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杏子说:”
你回家找你老婆要呗!“”你也知道,我在家历来是没地位的!仗着她爸爸的势力总是欺负我,我怎么敢跟她说输了三万多啊?“杏子叹了口气说:”
这就是你想当官的代价!“”杏子,我知道你还对我当初的选择耿耿于怀,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我现在在这里就只有你可以倾吐心声了啊!“杏子再次叹了口气说:”
两天?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我也没有啊!你也知道我和小何就靠那几个死工资过日子,到现在连房子都没有要租房子住!“”唉我也不是要跟你挪钱,德江的那个朋友在市里挺有势力的,一旦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你、我和慧洋不利啊?“杏子吃了一惊:”
那那可怎么办啊?会不会耽误你的前程啊?“只有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
那些人什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紧,就是怕连累你啊!当初你爸妈去世前认准了我,让我照顾你,半道我对不住你,要了慧洋,总算帮你弄了一个好工作,小何人虽然小气点,但还是很疼你的,这下唉“”志远,快想个法子吧!“志远偷眼看了看她那焦急的样子说:”
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拣的,可是我没得拣啊!“她赶忙问:”
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条件是什么?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志远又”唉!“一声说:”
我可做不到呀!“杏子焦急了,”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余地。“志远吞吞吐吐地说:”
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是想慧洋陪他两人上床!“杏子马上呆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
打麻将就打麻将,怎么打主意到你老婆上来了?神经病!“”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条件慧洋也不能答应啊?这不是要我命吗?“”真是的!如果慧洋知道真的会杀了你的!“杏子拍着志远的肩头说,”
就在没第三条路了吗?“”我央求了半天,德江的朋友说,如果不能把我老婆顶出去,就要我给找个跟慧洋差不多少的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志远再次偷看杏子,杏子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的。志远知道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
算了,我这官当不当无所谓了!“杏子没在说话,低头把饭吃完,结帐走出饭店的时候,她突然流出了眼泪,”
志远哥,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你甩了我不要我,我还心甘情愿的给你当情人,现在又要替你老婆去给你还债,唉都是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往后别怪我喔!“”怎么?你想“志远作出一副不可的样子。杏子用粉拳在志远胸口乱捶了几下说:”
我背着小何跟你私通,已经是不贞洁的女人了,多跟一个少跟一个也没什么区别,我不能眼看着你的前途就这么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