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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膝盖上,面对马桶,左手扶着墙,上身前倾,一丝不挂的屁股向后挺起,右手从背后探入股间,中指完全插进了菊花门里,光滑的小腹还在有节奏的轻轻摇动。
原来,又到了给屁眼上药的时候,小雄给她的痔疮特效药每六个小时外用一次。
那药果真灵验,蔡梅琳一天都没有行动不便的感觉,不过,后庭开花的绝顶滋味让她又爱又恨,如果今后两天要再来一次,她还真的要好好照顾一下那里呢。
而且,她还真的有了便意,都是早上匆匆结束的后遗症。
垫好马桶后,松开裙子拉下内裤,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这次舒畅了很多,虽然还有一丝丝的痛感,顺畅的排出还真有说不出的快感。
结束后,蔡梅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套,套在右手中指上,转过身奇怪的是,屁眼居然比早上的还要紧些,中指全部插入,停留一分钟,每十五秒屁眼收缩五下,这样的提肛动作,更便于药膜充分吸收。
忙完一切,蔡梅琳收拾好衣裙,仔细洗了手,临要出门,想了想又拐回来,对着镜子在耳后稍稍补了点儿香水。
今天晚上或许还可以把雄哥约来,屁眼要休息,前面的花径倒饥渴得很呢。
蔡梅琳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象一个初恋的姑娘那样幸福地傻笑,“也许,就这样跟了他吧?”
回到座位上,她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顶住陈景德的家,主意他一举一动。
她总不能捧着一碗面条在这坐一天吧?现在她就跟店老板要了一壶茶水,慢慢的喝着。
这时,那个黑粗汉子的老板接了一个电话,蔡梅琳隐约听到什么外卖,蛋炒饭,以及某楼某号,她的心里一动,那不就是陈景德的家吗?他在要外卖。
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蔡梅琳说:“哎呀,老板,生意不错啊!你这还有外卖啊?”
“什么呀?小本生意,都是对面区里的一些老主顾,有时候不太方便,就让我给送点吃的!”
“哦,刚才那个人经常要外卖吗?”
粗黑汉子瞄了她一眼说:“是啊!那是个警察,老婆跟人跑了,就一个人过,怪可怜的!”
蔡梅琳没有在问什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粗黑的汉子提着盒饭出去了,蔡梅琳眼睛不眨的看着对面小区,大约五分钟后,粗黑的汉子回来了,“小姐,要不要在添点水?”
“哎呀,谢谢老板了,我这样在你这坐着喝茶,不耽误你生意吧?”
“没事,没事,现在也没什么客人,正好小姐在这坐着,还能陪我聊聊天,呵呵!”
他去厨房提了一壶开水来,倒进了蔡梅琳面前的茶壶里,并端起茶壶给她的茶杯里续上水。
粗黑的汉子絮絮叨叨的说着生意的清淡,日子艰辛的牢骚般的话,蔡梅琳又接连喝了两杯茶水,不知怎么的一股困意袭来,两眼睁不开,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也不晚啊,怎么会这么困顿,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似乎看到那个店老板脸上闪过一丝狞笑
当蔡梅琳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只着一件内裤被捆绑着。
很显然这时一只大木桶,自己就趴在那上面,四肢摊开被皮手铐固定住,头被夹在一个U型活动木架里,下面的木板顶住她的下巴,头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蔡梅琳的心沉了下去,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实,靠自己的力气绝没有可能挣脱,而卡在下巴上的这个木架子,让她的头几乎不能扭动,只能正视前方。
正前方正是陈景德那狰狞的笑脸,蔡梅琳本能地不愿去想随后会发生什么,那些她听说过在验尸房里可怕事情,难道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出现的机会。
很明显,他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失身不可避免,有没有可能在他发泄兽欲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冷静,蔡梅琳,你要冷静。发现他的弱点。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出现机会,你一定要抓住!”
陈景德站在这个被牢牢绑在那里,毫无抵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的女警官面前,体味那种美妙到无可言说的征服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全身不见一丝赘肉,皮肤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玉肌娇艳。
这也许不是陈景德见过、奸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过,和那些娇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们不一样,面前的这个几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险得很,她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
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你滴血的玫瑰。
强奸这样扎手的姑娘,让陈景德更加兴奋,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躏、去摧残,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来,揉碎了,再踩在脚下。
“你给我下药了?”
蔡梅琳异常的冷静,“那个店老板是你的同伙?”
“你什么都说对了?”
陈景德边说边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真有些吃惊,没想到看起来清肌无脂的身体,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
“蔡警官”
蔡梅琳紧张的样子几乎让陈景德着了迷,“我相信,肏起你来会比肏别的女人还爽。”
“你真变态,陈景德。你需要治疗。”
蔡梅琳尽力控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她不想让陈景德这么轻易地就占了上风。不过,她自己几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帮不了自己什么,她早就大哭起来。
“治疗?肏死你!”
陈景德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缓慢地抚摸着,享受着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蔡梅琳无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颤抖,她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冷汗,不断收缩的肌肉,让羊脂般的肌肤轻轻抖动。
“你逃不了的,陈景德。你知道。”
陈景德的抚摸,让蔡梅琳心慌几乎发疯,她只好不断地说话,虽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们很快就会抓到你”
“抓到我?做梦!”
陈景德几乎喊了起来,他很生气,蔡梅琳的沉着让他一下怒火万丈,“给你的颜色看看,小屄养的!”
陈景德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边转到了蔡梅琳的身边,伸手捉住了蔡梅琳垂在空中的一只乳房,粗壮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乳头,她的身体又一次收紧。
乳头很小巧,草莓般娇艳,看来没怎么用过嘛,陈景德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可怜的乳头一下就坚硬起来。
“舒服?”
陈景德的两个指肚儿揉搓着,享受着乳头的硬挺。
几近全裸的蔡梅琳似乎开始出汗了,出冷汗。
“抓到我?先顾自己吧!”
陈景德说着,猛然对这手指间娇嫩的乳头,死命地捏下去。
蔡梅琳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就是一只被放入滚水的虾,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陈景德什么时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怜的乳头早已麻木。
她缓过气来的时候,发现凌乱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湿漉漉地沾在面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
“味道不错吧,蔡警官!”
陈景德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欢面前的景象了:女警官全身布满了冷汗,闪闪发光,紧紧绷在屁股上的弹力内裤,也因为刚才的挣扎,一部分夹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间,露出一条深深的沟来。
“你长了个好屁股!”
陈景德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是吧,蔡警官?”
“变态!”
蔡梅琳怒火中烧。
“哦,变态?那就试试看,”
陈景德得意地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故意在蔡梅琳面前弹出刀锋。
蔡梅琳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丝恐惧,还是没有逃脱陈景德的眼睛。
“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
用锋利的刀锋在蔡梅琳的内裤边缘滑动,再沿着平滑的脊背,左右走着“之”字,一路滑到肩头。
刚刚喘过气来的蔡梅琳,一下又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已经发白,手腕也因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看到这些,陈景德真的开心极了,刀锋又回到了内裤上,顺着陷在中间的股沟,来到微微凸起的阴唇外面。紧绷在这里的高弹布料,把里面的隐秘之处包裹得严丝合缝,阴唇的形状也分毫毕现。
敏感的花园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烧,蔡梅琳的喘息声急促起来。
“穿衣服挺讲究啊!”
陈景德爱极了这样的游戏,他凑到蔡梅琳的耳边,夸张地吸着鼻子,“香水也不错。”
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闭上耳朵。
陈景德的刀来到了两片隆起的臀丘之间,用刀背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戳股沟上方的尾骨。
蔡梅琳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又有一小截儿内裤被收紧的臀肌夹住,股沟随之更加诱人。
更让陈景德印象深刻的,还是大腿细嫩的肌肤下面,一丝丝肌肉的颤动,好像一湖被吹皱的春水。
“很敏感,不错!”
陈景德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条腿力量不小。这婊子果然扎手,千万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轻轻捅了一下股沟深处,蔡梅琳的菊门不自觉地猛然收紧,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来,那里很有力嘛。这屁眼儿肏起来一定爽呆!哈哈哈!”
用刀片轻轻拍着蔡梅琳结实的臀丘,陈景德心里乐开了花。
“蔡警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啊?”
陈景德手中的刀对准了蔡梅琳的右胯,这次刀头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内裤顶端。
“嗤啦”蔡梅琳的心似乎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破碎了,股间一凉,那条漂亮的运动内裤被割成了两片,高弹力的织物一下缩成手掌大小,蜷缩在左侧大腿的根部,又紧接着被陈景德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蔡梅琳全身最隐秘的部位也一丝不挂了,暴露在外面的阴唇,似乎被空气烧灼,比断掉的脚踝还疼得难以忍受。
“真的很新鲜啊?”
陈景德趴在蔡梅琳的股间,仔细检查了一番,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阴唇很精致,不但色泽惊人的粉嫩,形状也颇似未经挞伐的处女地,左右两瓣,中间只一道窄小的缝隙,紧紧防护着里面的洞口。
屁眼虽然也精致可爱,但仔细看时,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红肿,“咦?臭婊子,你后面被人开过苞了?还是这两天便秘?”
说罢陈景德哈哈大笑。
蔡梅琳听到了皮带金属搭扣相互撞击的声音,接着是裤子落地的悉索声,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让四驴子打头阵最好不过!”
陈景德光着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蔡梅琳同样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那家伙才是匹纯正的种马。小宝贝儿,你真该听听小瑛姑娘的叫床。四驴子肏她时,她水儿流得象个消防栓。”
陈景德的手摸到她毫无防备的臀丘时,蔡梅琳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去,她生平第一次这么心慌。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想祈求苍天,让这一切赶紧过去,让自己尽快从噩梦中醒来。
当陈景德的鸡巴顶到自己无助的阴唇时,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又烫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阴唇上顶来蹭去,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还能救得了她?
冯瑞举着一只微型手电,已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