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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捅了一下巧姨说:”
去林子?“巧姨被庆生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子里往外泛,嘴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俩儿个便身子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
育秧的富贵揉了揉弯了半天的腰,捶打着直起身子。太阳还没到头顶,富贵估摸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里倒了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没人看着,庆生保不齐又要偷懒呢,再不把地弄好,转了眼就要耽误插秧了。想起这些,富贵着实地有些不放心。
走到巧姨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庆生的身影,推车斜斜地歪在田边,地头土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富贵手搭了凉棚四下里看,远远的地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庆生。这死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富贵恨恨地想。
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富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了土坡。这里视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苏醒的整个大地生机勃勃,透过冉冉蒸腾着得地气,远处的树木房屋曲曲弯弯,一眼望去像隔了层毛玻璃般影影绰绰。
刚刚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几步富贵便有了些尿意,转眼一望,正看见下面一片婆娑的树林和三三两两黄绿相加地苇丛。富贵一阵紧跑,椡着碎步下了坡。
哆嗦完最后一滴,富贵打了个冷战,正要转身得功夫,却听见隐隐的声音由树林的深处传出。富贵系好腰带,轻手轻脚地趟进去,扒开一丛芦苇,眼前的情景竟让他目瞪口呆。
这是个啥啊!富贵大大地张了个嘴,半天都没醒过闷儿来。一根碗口粗的槐树被顶得”哗哗“乱颤,那巧姨却弯着身子抱了树干,把个脸紧紧地贴在了上面,正闭着个眼睛低声地哼叫着。五官早挪了位置,紧皱着眉头看起来难受得要命,那哼出得声儿却透着欢畅。腰软软地塌着,裤子松松垮垮地当啷在膝盖处,豁然一个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耸向后面。那屁股白花花嫩得像刚下了屉的热豆腐,煊誊腾颤微微的,刺得富贵不由自主地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后面站了个人,活脱脱是庆生那个兔崽子!裤子也褪了下来堆在脚踝,两条光腿紧绷绷地立着,一下一下正送着身子,撞在他巧姨的屁股上,”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寂静的林子里份外干脆清晰。看他巧姨却得劲儿的要命,庆生越是死命地往前顶,巧姨越是拼了力气拱着腰,张着嘴就是个哼哼,哼出的调调儿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骚浪,像只闹春的猫,叫得富贵一时腿软心颤,差点当下坐在了地上。富贵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零八落的。那边两人仍弄得热火朝天,庆生一声不吭地闷头耸着巧姨的屁股,那巧姨却还在哼哼呀呀地不住口地催:”
快点儿快点儿,再使点劲儿!“庆生不是和大丽好么?啥时候和他巧姨也弄上了?我的天爷啊富贵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树上,却咋也不信这眼前的情景。富贵顺着树干无力地滑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情此景倒让富贵不知道是应该生气呢还是应该得意。按理说应该生气的,那根本就乱了章程!一个老娘们倒和一个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还口口声声叫着她”
姨“呢!可富贵奇怪呢,咋就气不起来?不但不气,富贵的心里竟还有了一点儿说不出来的沾沾自喜。
说实话,作为男人富贵不是没惦记过那巧姨,论模样论身条,大脚和巧姨不相上下。但大脚却没有巧姨那种劲儿,富贵说不出来那是种啥劲儿,就觉得巧姨浑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气,举手投足的活脱脱一个骚狐狸。不过,惦记归惦记,但富贵还是有分寸的。自己和葛红兵的关系也不容他这个老实的庄稼汉有那个贼胆儿?何况,富贵还是个废人。
巧姨和庆生还没完事,弄了几下却看见那巧姨立起了身子,提着裤子趟平了一丛芦苇,褪出一条裤腿,竟光着屁股囫囵地躺倒在了地上。两条白花花的腿高高地劈着,招呼着庆生赶紧上来。庆生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姨两条腿就那么扛到了肩膀上,鼓悠着身子就杵了进去,杵得他巧姨又是一阵乱叫。那叫声儿更是骚浪,把个富贵叫得一阵阵心里发酥。
到底是我儿子!富贵忍不住在心里为庆生叫了个好。管她是不是老娘们呢,庆生愿意就行呗。再说了,连大脚都弄了,再搭上个巧姨那也根本就是天经地义!偷偷爬出来的富贵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阵子骄傲,浑身上下立时生出了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精气神儿。腰板儿也直了,步子也迈得轻快了许多,那劲头儿就好像刚刚干了巧姨的是他富贵一样。”死哪去了你?“大脚已经来了,远远地看见富贵劈头就是一嗓子。那富贵竟少有的强横,扬着个头看也不看大脚一眼。大脚蹲着身子把吃的从篮子里端出来,回身去看,见那富贵背着个手一幅志得意满的模样儿,呆呆地瞅着地里的秧苗,嘴角却含着一丝丝诡异的笑。大脚拿起手巾”
啪“地抽了富贵一下,”
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了?“富贵还是不说话,嘿嘿笑了一声儿,蹲下来卷了个烙饼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大脚又问:”
庆生和他巧姨呢?咋不来吃饭?“富贵嘴里塞满了东西,支支吾吾地说了些什么,大脚也没听清,索性站起来要去喊,富贵急忙把嘴里还没吃完的东西囫囵地咽下说:”
就来就来,我都喊了。“说完,竟似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去拽大脚。
大脚停下脚步,将信将疑地回来,忍不住又盯了富贵一眼,富贵闪躲着大脚凌厉的眼神,低下头继续闷不做声地大口吃起来。大脚张嘴还想问些什么,后面却传来脚步的声音,大脚回身,看见巧姨和庆生说着话从地的另一头越走越近。”嘿,都吃上啦。“巧姨扬着一张桃花儿般的笑脸走到近前,见富贵低头傻吃的模样,伸脚作势要踢,”
就知道吃,也不说叫我们一声儿!“富贵忙挪了几步,吭吭唧唧地讪笑。”没叫你们?“大脚听得不对,扭头又问富贵,”
你不说叫了么?“”叫了啊她们没听见。“富贵实在不是撒谎的人,一句话说了个结结巴巴。那两人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顾自地端了粥碗”吸吸溜溜』地溜着碗边儿。大脚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看了看庆生他们又扭头看了看富贵。
跟富贵这个蔫东西过了那么多年,他撅个腚大脚就能猜出他要拉出啥屎,一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大脚却觉出了哪里有些不对劲来。
白天还很晴,傍晚的时候天却阴沉了起来,等到半个月亮从摇曳的树影后姗姗挂起时,已经过了十点多钟。
大脚披着衣服,拖着倦懒的身子悄悄地从庆生房里闪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屋上了炕。等把自己的身子四平八稳地摊在被窝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地畅快和惬意。
富贵却还没睡,鼓悠着身子翻来覆去地在炕上烙饼,一闭上眼,巧姨那丰软白嫩肥嘟嘟的屁股就在眼前晃,那情景对富贵来说,竟有着一种异忽寻常的鼓噪。
整个晚上,富贵都沉浸在巧姨带给他的这种让他饥渴让他不安的臆想中,以至于再没工夫去窥探大脚和庆生的奸情。
大脚伸出腿踹了富贵一脚问:“折腾啥呢,还不睡?”
富贵转过身,瞪了发亮得一双眼睛看着大脚,把大脚盯得发了毛,“你咋啦?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
话音未落,富贵却喘着粗气钻了过来,一把将大脚抱住,撅着嘴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拱。
大脚扭着身子挣扎,嘴里骂道:“你个死东西!干了一天的活儿,你咋还来劲儿呢。”
富贵却越抱越紧,一股股热气随着张开的口喷到大脚脸上,“你们不也干了一天活么,咋也不累?”
一句话说得大脚没了脾气,只好僵着身子挺在那里,任由他揉来揉去得折腾。
富贵搂着大脚揉搓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又去摸下面,费了力气把大脚的腿撑开,手伸下去却摸了满手腻腻歪歪的东西,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夹杂着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你看你,咋不弄干净再上来呢?”
富贵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乱地擦,嘴里还埋怨着。
大脚有些难为情,手里攥了被富贵扒下来的裤衩伸到下面蹭了几下,也放到鼻子上去闻,刺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忙爬起来下炕,端了洗脸盆撩着水一下一下地洗,边洗边掏下去,用手指沾着闻,确定没有味道了这才又爬上了炕。
刚刚躺好,又被富贵抱了个满怀,大脚使劲地把他推开,满脸的不耐烦说:“哎唷!行啦,你不累人家还累呢。”
富贵却恬了脸不住口地央告:“帮帮忙帮帮忙,受不了了呢。”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大脚登时没了脾气,只好强忍着满身的倦怠,伏下身子趴在了富贵的下面,把个软塌塌的鸡巴心不在焉地含进嘴里,怏怏地裹弄。
富贵舒服地长吁了口气,“哦”地一声儿把个身子绷得笔直。
大脚抬眼皮瞟了一眼富贵,掩映得月光下,富贵的那张脸一脸的迷醉,竟是一幅舒坦透顶的模样儿。
大脚一直以为富贵自从不行了这玩意便没了知觉,好多年便再也没去这样弄过,富贵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要求。还是前段日子要帮着富贵治病,这才又开始把富贵鸡巴裹在了嘴里。那感觉其实不好,软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没成想那富贵却欢畅地要命,裹弄了几下便到了劲儿,那本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还粘糊糊地渗出了几滴汁水,到把大脚弄了个惊奇。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那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富贵折腾得不善,却从没想着也帮着富贵欢畅一下。
鸡巴是软了啥也弄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没想到呢?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富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这个晚上,大脚看着富贵那副痴痴迷迷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认真了起来,手指捏着伸了舌头舔吸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没几下,那富贵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
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富贵怀里,突然地发笑。富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住地“吃吃”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样儿,倒像是被我给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
富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溜溜地屁股上掴了一掌。
这一巴掌,却让大脚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自己的男人,想了想,问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对劲呢?”
“有啥不对劲?”
“不知道,就觉得你那精神头儿不对。”
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富贵,“还有,你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
富贵吓了一跳,莫非媳妇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大脚到没怀疑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去勾搭富贵。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富贵。
富贵依旧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