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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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矶疾蝗ジ俺滦斯脑迹幼懦醵寺∥氯ィ跞≡诓。跛木突谺城,这过程里没有陈兴国的掺和,林森柏自然不会郁闷,期间,她就是再不招徐延卿待见,两人碍着一层关系,也绝不可能起正面冲突,等回了B城,大家又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了,总之只要熬过今晚,一切都好说。
  要说咪宝虽然不是会计系的,但算盘打得确实好。幸亏她想到了让林森柏喝酒浇愁这条桥,否则林森柏今晚很可能会动那不为外人所知的邪恶心思,想方设法在不可能牵扯到自己的前提下拔野草般去掉陈兴国这个对她产生实质性威胁的男人。毕竟,对林森柏这号人来说,要让一个没背景的白领打她眼前从此消失事件很简单的事。咪宝光听馆里的小姐闲聊,就已经知道了上百种方法:不是杀死,而是逼死,逼不死也能逼疯,逼不疯最起码还能弄成个废人。
  “阿乖,听话,不生气不生气了啊,”咪宝往林森柏的方向倾了倾身子,装作看春晚节目的样子小声对林森柏说:“陈兴国酒量一般般,你要解气,就先把他喝死一通吧。今天我不拦你,你放开喝,回去我给你‘醒酒’,好不好?”林森柏出门之前喝了一大罐高浓牛奶,喝点酒应该没事,但就算会有事,到了这个点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有所谓喝酒伤身,不喝酒伤心,伤身和伤心二选其一,林森柏和咪宝向来意见统一地认为,还是伤身好。
  林森柏此时正处于郁闷中期,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里空空如也,暂时还没有发展到要吃人肉喝人血啃人骨头的程度。咪宝的气息里带着海洋般清新的柠檬香味,被重咬了的“醒酒”二字中却有些妩媚淫靡的味道,林森柏这两天因为夜里饱受“欺压”,耳根子不由变得极度敏感,咪宝一旦挨得她近些她的身体就要起反应,小腹里的篝火这会儿眼看就要燃起,林森柏急忙端起面前的冰啤酒,咕嘟咕嘟两大口下去,喝完再做几个来回的深呼吸,心跳这才算平稳了。
  “你要死啊,在外面说这个,流氓。”她的声音同样压得很低,但她不敢凑咪宝太近,咪宝听不清她的话,便把耳朵又往她唇前挪了几分,“什么?”
  “我说你是流氓!”林森柏黯着嗓子默声吼,吼过又端起被服务员斟满了的酒杯,一仰而尽。
  咪宝这下听清了,嘴角难抑地勾扬起来,回敬道:“哦,昨晚小豆子是这么说你的吗?”
  酒劲伴着□呼啦上窜,林森柏的脸一下通红,她知道凭自己那点斤两与咪宝打嘴仗远不足够,所以一腔也不知是羞火臊火还是怒火的火气尽数撒向咪宝右手边的敌人,“陈副总,感谢您的盛情邀请,我敬您一杯。”
  林森柏历来从上到下一身凸显暴发户气质的奢侈品,稍微有点儿品牌常识的人想不注意到她也难,更别提陈兴国这种看人吃饭的酒店业者。
  他第一眼见到她时,她腕上戴的是块休闲款皮链宝玑,今天她戴的又是块全镂空江诗丹顿,单凭这种更衣带换表的随性作派,他就能推断出她的身价决不低于三千万,很可能还要上半亿,于是他丝毫不敢怠慢来自这位小富翁的敬酒,连忙举杯迎上,“我独自在这边工作,蒙诸位不介意我来搅合年夜饭局我才有了顿热闹的年夜饭吃,要说感谢,还应该是我感谢您啊。”说完,两人杯子一碰,各自饮干。
  林森柏觉得既然要往醉了喝,就不应该喝这种占地方的黄汤。让人再拿上四瓶五粮液,她先恭敬乖巧起身向长辈们各自敬了一小盅新年酒,又自认位轻地朝大筠的妻子敬去一盅,然后才一气满起了一杯三两三的白酒,并越过咪宝所在,热情地为陈兴国斟满面前三两三的水杯,“陈副总,辞旧迎新第一杯酒,我祝你身体健康。我干了,你随意。”陈兴国还没来得及说话,林森柏的杯子已经到了嘴边,等他说出“谢谢”时,林森柏已经喝干杯中酒,正倒吊着杯身朝他笑得春光灿烂。
  她这一动作引得一个领班样的服务人员赶紧站到她身后,忙不迭地要替她倒酒——倒不是多为顾客着想,只是按她这种喝法,一斤装的五粮液两杯半就该见底了。饭店里酒水是利润大头,市价六百多的五十二五粮液到了酒水单上身价立马翻倍,要是她这一顿饭能干掉五瓶五粮液,饭店老板都得颠儿颠儿地亲自出来给她斟酒了。
  陈兴国自认酒量还可以,所以他看见林森柏这种豪迈的喝法只是略微惊讶却并不害怕。就他所知,女人的酒量,五十二度能喝个一斤就到顶,他觉得林森柏是对他有意思才会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自恋之情一瞬爆棚,他管不得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囫囵说两句祝酒词,他也咣当就是一杯。
  啊……美女富豪对自己有意思,那是多令人自豪的事情啊……虽然他无论从哪些方面说来都更喜欢钱隶筠,但爱慕不嫌多,闲而无事,用这个美女富豪的爱意来自我满足一下总是可以的……这么想着,他便对林森柏的“爱意”产生了更浓烈的兴趣,为了让林森柏更明确更炽热地向他倾洒“爱意”,他也端起又被满起的杯子,对林森柏道:“实在是失敬啊,刚才高兴太过,居然忘了请教……”
  “林森柏,六个木,一个白。”林森柏个命里缺木的,到哪儿都这样没规没矩地自我介绍。她其实不介意人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反正她的大名说出去也不像李嘉诚那么震撼,不知道反倒更好呢,小透明自有小透明的乐趣,小透明可以堂而皇之地在街上吻一个同性,李嘉诚那类大神敢吗?嘿嘿。不过想归想,做归做,此时她故意在回答中带上点点不愉快的口气,也不举杯,登时让陈兴国察觉自己的失礼,心甘情愿地自罚了一杯。
  ……
  虽说白酒是林森柏的弱项,但她那弱项放到师烨裳那群人里算弱,拿出来摆到市面上如何也算得上是内蒙古人那级别的了。说实在的,只要没有咪宝陪在身边,她就从来没在酒桌上喝倒过!
  嗯?不是!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她才不承认她是故意的!她只是……
  好吧好吧,故意的就故意的吧,反正现在咪宝也是她的了,她承认一下也不会少块肉。
  陈兴国哪里晓得林森柏体内的解酒酶多得足能够与她体内的蛋白酶相媲美,能喝多少牛奶就能喝多少酒的。没到一个小时,两人便你来我往地分掉了四瓶五粮液,其后,他还以为歇战了,正扶着额头喝冰水清醒头脑呢,她居然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站起来边揉她的小细腰边让服务员再拿四瓶。陈兴国喜欢咪宝有年头了,咪宝乐滋滋地左右开弓看着他俩拼酒,他想自己总不能在心上人面前跌份,于是打起十万分精神,又去挑战自己的极限……结局,可想而知。
  新年十二点钟声敲响,三亚湾各大酒店开始借烟花之名烧钱时,他醉得像只疯狒狒一样蹿上露天舞台去与芭蕾舞演员共跳“小天鹅”,舞姿之优美,堪称天下一绝。这回,他的“爱慕者”真是数不胜数了,且那些“爱慕者”的“爱慕”程度,远比林森柏高出许多。他们纷纷为他献上掌声和呼哨,其中更有好事者帮忙打起节拍高声喊:“美男子!我爱你!”
  徐延卿原以为他定能喝倒林森柏,所以从头到尾不加劝阻。她的本意是让陈兴国在咪宝面前逞逞男子汉气概,也好令自己那心高气傲的女儿折服于他,谁想到头算盘落空,准女婿毫无疑问地沦为笑柄,她这个自认与他一国的“丈母娘”顿时臊得无地自容,恨不能当场拂袖而去。
  “阿乖,难不难受?”咪宝趁所有人都在认真观看狒狒跳芭蕾的时候,偷偷搀住林森柏的手臂。
  林森柏奸笑着摇头答,“我今天下午光喝牛奶了,现在酒还没碰到我的胃壁呢。”
  咪宝看出她其实也有醉意了,只是强撑着理智不表现出来而已,连忙从手袋里掏出四季常备的醒酒药,六剂合一剂,用自己杯里的温水调匀后递到她手里,“喝掉,一会儿你先跟我去洗手间把酒吐了咱再回酒店。”
  林森柏闻言,哼一声,冲咪宝做个鬼脸,又把杯子放回桌面,眼看璀璨烟花,口吐豪言壮语,“COW,本小姐要跟个窝囊废小白脸二椅子半吊子拼酒还用得着解酒药,那师烨裳和霍岂萧都该捂脸痛哭去。什么玩意儿?人模狗样的跑我面前装金领,也不看看自己开的那什么破车,寒国现代,丢人现眼不嫌够……”她生气,口不择言可以原谅。
  “哎哟哟哟,好啦好啦,”咪宝听得捂嘴直乐,心知林森柏的郁闷已经退了大半,剩下那小半,只需今晚再做点儿“工作”便能尽数消亡,“阿乖乖,喝药,咱不是为了他,咱是为了咱自己的身体,好不好?身体坏了怎么天长地久啊?是吧?”
  “我去!这点酒才……”林森柏话没说完,咪宝已经瞅准良机把装着醒酒药的杯子凑到她嘴边,快速数完三二一,管她三七二十一,灌。
  “唔——讨厌!”林森柏吞掉药,咧嘴抗议,抬手一指席间林家二老,“你不看我爸妈都喝多少了也没事嘛?!”
  咪宝一瞧,顿时满头冷汗:刚才她点上来的几十瓶红酒啤酒,倒是一点没浪费,空瓶都在林家二老面前摆着。眼下,林爸爸与林妈妈一人一杯酒,满脸微笑地盯着热闹的舞台,间或交头接耳,不断碰杯同饮,那神清气爽的样子,就跟喝下去的都是无味淡茶一般。
  咪宝深感遗传之利,不禁以袖拂额,随即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阿乖,你以前到底是喝了多少才把我叫过去挡酒的啊?还有,那天你怎么只喝三瓶香槟就打晃了?还有上回你在……”
  “那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小奸商憋住满脸奸笑,臭屁答道。
  187——我——
  独处的时间里,郝君裔通常会干三件事,睡觉,学习,看天。
  这是三件没有明显人性特征的事。前两件是所有动物都会做,也都必须做的。后一件是全体动物,除了部分实在看不到天的动物之外,想做就能做的。 所以,在郝君裔独处的时间里,她不是个人——在睡觉时,她是头猪,在学习时,她是台机器,在看天时,她是棵树。郝家人最庆幸的是,她不是在睡觉时像棵树,在看天时像台机器,在学习时像头猪。
  年初一早六点十五分,郝家上下“几乎”都还在被窝里,端竹却已站到了阳台上。
  她又见到一动不动杵在院子里,背对小楼的方向,望着灰色的天空,正在装树的郝君裔。昨晚做的那个绮丽无比的梦再次浮现眼前,她的脸在五秒之内红成个榨汁专用品种的番茄。
  端竹刚起床,嘴里还叼着柄白色牙刷,牙膏泡沫顺着牙刷柄往下流,她没发现。直到一滴白色的泡沫水从牙刷尾端跌落,自由落体,从阳台的围栏边,毫无阻碍地掠过三楼空中花围,掠过二楼主卧窗户,掠过一楼爬墙虎,差半米就要掉在郝君裔脑袋上,却最终还是掉到墨绿的草坪上时,她在想起自己正在刷牙。
  尽管是大年,郝君裔照样穿得很随便,上身宽大的白色衬衣一无点缀,从上到下,一水儿的白,下身亚麻色长裤也是极普通的,松松垮垮,裤脚没过鞋面拖到草地上,浑身清利得不像刚睡醒的样子。她身旁的长椅上放着一件棕色的呢子风衣,那料子一看就知道很重,连冽冽北风都吹不起它的边角,可她没穿,于是它与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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