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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明妃传同人)见贤思齐续前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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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平安笑得一双细长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乐得话都说得颤抖起来:“恭喜陛下,恭喜陛下,皇后娘娘肚子里怀着的是个龙凤胎呢!”
  一句话,听得朱祁镇大吃了一惊,惊诧过后,便是内心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狂喜:“什么?允贤她,她怀着的是,是龙凤胎?朕…”
  “是的,陛下,娘娘肚子里的是一对儿龙凤胎,儿女双全啊!”刘平安也着实为自己疼爱,器重的徒儿感到欣喜,笑得像个孩子。
  朱祁镇也顾不了许多,三步并为两步地跨到床前坐下,想将谭允贤抱在怀里,只是中间隔着她的大肚子,两人无法亲密无间,拥抱的姿态,样子极为滑稽。朱祁镇又喜又叹地放弃了拥抱,拉着她的手,像个傻子一般笑得不停,心里充满着感激。上天何其眷顾他朱祁镇啊!
  瞬时,一屋子里的宫女,宦官都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异口同声道:“奴婢们恭喜万岁爷,恭喜皇后娘娘。”尤其是荷香,丁香,墨玉几个伺候谭允贤的女官和大丫鬟,更是将恭喜两个字说到了心里。
  在听到谭允贤怀着的是对龙凤胎时,伺候在侧的丁香笑得嘴都歪了。万岁爷和允贤这就算修成正果,功德圆满了吧!唉,人这辈子非要经历一番苦难,才能收获幸福就像凤凰,只有浴火涅槃,得以重生。
  正想着,耳畔响起朱祁镇的笑声儿吩咐:“丁香”,随之的一声儿“哦”她方才从思绪中转了回来,意识到那声儿是自己发出来的。她赶紧走到皇帝跟前,恭敬地问道:“万岁爷,您有何吩咐?”
  “你下去传朕的旨意,宫里的所有太监,宫女每个月加十两银子的月奉!过节过年,加倍赏赐!”朱祁镇笑着吩咐道。
  这一句,乐得伺候在乾清宫的一众婢女,宦官纳头就拜。他们真是沾了小皇子和小公主的洪福了!就是当年,钱皇后淮太子时,万岁爷也没有这般激动狂喜,更没说要他们沾光了。
  丁香喜滋滋地应了声儿“是”便退着身子走出了东暖阁。
  ………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仁寿宫的孙太后,永庆庵的静慈师太和什刹海杏林胡同谭家的老奶奶,都知道了这个天大的喜讯。静慈师太,作为他们夫妻的媒人,又是真心疼着他们的长辈,从得了消息后,即刻让永庆庵的尼姑,将亲自为谭允贤请的送子观音差人送到了乾清宫。
  孙太后每过两天,都会来乾清宫看望儿媳妇,对还未出世的小孙子,小孙女喜欢地不得了,还嘱咐婢女仔细伺候。
  谭老夫人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前,不能总是坐轿子来回折腾。所以,只能让儿子谭刚进宫看望心爱的孙女。
  谭刚来看女儿,还带了礼物——红底黑纹的食盒。
  “你瞧瞧,这是你奶奶亲自下厨给你做的胡麻饼。”
  看着父亲将带来的食盒,放在乾清宫的红木圆桌上,打开盖子取出盛着胡麻饼的白瓷盘子,卧在床榻上的谭允贤只是无奈地苦笑着。
  谭刚哪里不知她此时的心情,明明的,女儿这么爱吃胡麻饼,如今见着了,却吃不下,也是够为难她的了。见女儿如此,他岂有不心疼的?他蹙眉叹息道:“你多少吃一点儿,总是不吃饭,怎么有力气把孩子生下来?你不吃东西,陛下就由着你?”
  闻言,白了父亲一眼,谭允贤有些没好气地替丈夫辩白了一句:“我吃不下饭,你怪他做什么啊,又不是祁镇有意亏待我!再说,不就是这一两天嘛,又不是个把月。”
  瞟了女儿一眼,谭刚不禁叹息,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还真没说什么呢,她就忙不迭地替自己男人说话,抢白我。
  “父亲,我…我不是,不是故意要抢白你的,我…”想一想自从孕期到了六个月后,她就愈发变得忽喜忽怒,像是疯子一般,幸亏祁镇真心爱她,疼她,不论她发多大脾气,使性子都忍了下来。常常被她莫名其妙骂的狗血淋头却一声不吭。对此,谭允贤内心不是没有愧疚,  尤其是适才对父亲说话,也是又欠孝道了。
  谭刚叹息一声儿道:“你知道不对就行!这丫头!”
  正说着话,朱祁镇就已一脚跨进了乾清宫的东暖阁。悄悄地往桌子上瞄了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出口却是说:“父亲来了。”
  谭刚即刻退后一步,敛衽举袖向自己的女婿行了个君臣的揖礼。
  看着行礼的岳父,朱祁镇不禁叹了口气,心想,这世上大概只有静慈师太和允贤,真正将他视为亲人了吧。李贤,王鏊也好,谭刚于东阳父子也罢,都只将他视为至高无上的帝王,讲究君臣尊卑,礼数教化、纲常伦理。如此,即使他如何称呼亲切,也拉不近他们的距离。
  算了,就这样吧,几千年不都这样吗?
  他爱的只有允贤,只要允贤与他没有这样的距离就好。颌首,道了声:“岳父免礼。”还未等谭刚起身,他从盘子里拿了两个热腾腾的胡麻饼来到床榻前坐下,柔柔地睨着谭允贤,那目光让人沉醉。
  “奶奶给你带的胡麻饼,你怎么不吃?允贤啊,在我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求你吃些东西好不好?”这话,朱祁镇说得小心翼翼,竟像个哄婆婆欢心的小媳妇儿似得,看得一旁的谭刚惊诧不已。
  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谭允贤满心的愧疚,歉意。她吸了吸鼻翼,心疼地抚上他的脸颊道:“祁镇,对不起…”
  朱祁镇将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沾染药香的素手握在自己掌心里软软地安慰道“别说了,我没有怪你。吃不下东西,你也着急不是吗?”  
  说着,他将手里的两个胡麻饼分给了她一个,好似哄孩子般咬了一口,呵呵笑道:“奶奶做的胡麻饼就是好吃,你尝尝。”
  谭允贤噘着嘴,摇了摇头道:“吃不下。”
  话音刚落,只听得“噌”地一声儿。谭允贤吓了一跳,抬起脸望着他,还未看清他的表情,耳畔不期地欺入他蕴着恼怒的斥责:“谭允贤,你不吃是不是啊!好!有种的,从今日起你连水都不必再喝了!你不是很看重肚子里的孩子吗?哼,我倒要看看,一天到晚想要修仙绝食的你,届时凭着什么神鬼仙力,把孩子们带到这世上来!”
  一番怒斥,听得在旁的谭刚目瞪口呆,心里叹息,感慨帝王就是帝王,他永远都不可能像普通丈夫那般“平等”地对待自己的妻子。这下可好,允贤恃宠而骄,任性骄横终是把“爱”她至深的帝王得罪了。咋办?唉,这孩子,惹怒了皇帝陛下竟然还敢窝在床上不动…
  自从女儿嫁给朱祁镇后,谭刚还未见过他发这么大脾气,真真是疾言厉色,着实让谭刚又急又怕,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就在他情急之下,想要将谭允贤从床榻上拉起,向皇帝请罪时,令他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真实地摆在了他的眼前。
  坐在床榻上抚着大肚子,低头一句话不说,好似全然无视帝王之怒的谭允贤,竟像是飘忽远游的灵魂归附身体一般回过神,将手里拿着的胡麻饼一口口地往嘴里送,腮帮子鼓得高高地大嚼特嚼起来。
  她抬起脸,腮帮子鼓鼓的上下齐动,还不忘冲朱祁镇展开感激地一笑,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谢谢你!为了见贤和思齐,我吃!”
  见此,闻言,朱祁镇叹息了一声儿,手抚上她的头顶,得意地一笑“嗯”了声儿表示对她的知错就改相当的满意,又为自己激将法的成功感到自得,拍了下她的脑袋道:“这才像话嘛!听话,今天把胡麻饼都给朕吃了!”
  话刚落,便引得谭允贤“懊恼”地喊了声:“朱祁镇!”
  谭刚在一边看着,惊诧地下颌都快要掉下来了。莫说是帝王夫妇了,就算是普通大户人家的夫妻,也是严格地秉承纲常礼法,相敬如宾的。哪里像他们?唉…看着眼前这对儿奇怪的夫妻,谭刚啼笑皆非,心里却又感到异常的欣慰。陛下,他还是真心喜爱允贤的。允贤,也是这世上最懂陛下的人,不枉费陛下对她的一片痴心情谊了。
  举袖,敛衽作揖,恭敬地向朱祁镇道:“陛下,娘娘终于肯吃东西,不再萎靡不振,臣也就放心了,该将这个好消息回去告诉家母。”
  此时,朱祁镇的眼里,心里只有谭允贤和他们的宝贝,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人的存在与否。他心不在焉地“哦”了声道了句:“好”
  待谭刚退出了乾清宫,东边暖阁内就只剩下他们夫妻两人时,谭允贤撒娇地白了他一眼,孩子气地嘟囔了句:“你也真是的,爹爹好容易进宫看我一次,你却把人给赶走了。”
  朱祁镇斜斜地扫了她一眼,憋着笑,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状道:“啧啧,我哪敢啊!真要这样,夫人还不把我给囫囵吃了才怪。”
  果然,话落便听得“噗嗤”一声儿,谭允贤如他所愿地被逗笑了。朱祁镇见她肯吃东西了,又被自己逗得心情大好,趁机叫了丁香进来吩咐道:“晚饭给皇后熬一碗燕窝粥就行了,要稀一点的。”
  丁香应了声“是”又瞬了一眼谭允贤,咧嘴一笑退了出去。
  朱祁镇弯曲着食指,宠溺地刮了一下谭允贤的鼻子笑道:“你啊,不给你点儿厉害瞧瞧,你就浑身难受,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
  颌首,谭允贤一脸感激,嘴角扬起笑着望着他道:“是啊,没有你当年在永庆庵的当头棒喝,激励我不要灰心丧气,也就不会有我写成《女医杂言》,成为大明第一女国医的这一天了。”
  朱祁镇一笑,深有感触地说了句“彼此彼此”双手捧着她因多日未进食而愈发憔悴消瘦的脸儿,一双清澈如泉的俊眸,柔柔地看着谭允贤道:“允贤,今后的路还很长,需要我们共同努力走下去!”
  谭允贤使劲点了点头“嗯”了声儿道:“等宝宝们长大了,我要将毕生之所学,之所能系数传授给他们。告诉他们,做大夫,医术倒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医德。医者仁心,痛病人之所痛,乐病人之所乐!”
  “好,这才是我爱的谭允贤呢!”说着,朱祁镇笑了一下,侧过脑袋在她嘴唇上,印下了柔情蜜意的一吻。
  终于,熬到了天顺五年的初夏,大抵是五月初吧,谭允贤经过十二个时辰的阵痛后,在乾清宫的东配殿,顺顺利利地生了一对儿健康漂亮的龙凤胎。孩子们被两位产婆一前一后地抱进乾清宫给朱祁镇看的时候,都已洗净了身上的血污,被裹在两个鹅黄色的襁褓中。
  此时,殿内除了为妻子生产焦虑不安,坐卧不宁又怀着对他们爱情结晶渴望的朱祁镇外,孙太后,静慈师太和谭刚母子都候在这里。
  作为婆婆的孙太后,只想着孙子和孙女,是否能顺利诞生。谭允贤的生死,于她而言并不是多么重要。儿子是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死了谭允贤,儿子朱祁镇还可以册立新的皇后。
  静慈师太一直盘腿坐在东暖阁的蒲席上,合着双眸默念佛经,为允贤祈福。希望佛祖垂怜,赐给祁镇完好无损的妻子和活泼可爱的皇子,公主,愿这对儿有情人能有好的善果;谭刚母子与朱祁镇一样,一心一意为东配殿里因生产惨叫不断,九死一生的谭允贤悬心吊胆。他们可以没有外孙,曾外孙和儿女,但不能没有妻子和女儿,孙女。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写的就那么让人懒得说话吗?写的那么糟糕?真是,越写越没劲,越来越怀疑自己活着还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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