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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倾心一言与君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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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首曲子很短,商橒像仍杯子一样也把二胡扔了,她靠着颜路缓缓又跪坐在了那张精致的案几上,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案几的几面,顿了一会儿,眼中似有迷离泪光。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阿橒。”颜路将商橒倒在他怀里的身子扶了起来,抬起她的脸,手指轻柔地拂去她颊边的泪水,就像拂去一片落叶那般优雅。他沉稳的声音让商橒觉得是这世上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他说:“阿橒,你还有我。”
  商橒的泪在这一刻决堤,颜路越拂,她的泪就越多。她将脸埋进他的白衫里,一头的青丝已不再如当初一般托着她的脸,而是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垂下,她努力地不让自己的声音带着哭泣的颤抖,敛住了心神,说:“是我没用……”
  颜路扶着她的肩,将犹自还带着一点倔强的脸从他的怀里托出,她的眼睛很好看,颜路一直都这样觉得,就像夏夜里闪耀着的繁星。商橒不习惯这样的凝视,想将脸别开,颜路的手在她想要别开时已微微使力,所以这个动作对于她来说可以算是高难度动作。
  看着眼前这双被水雾笼罩的眼,颜路轻轻地笑了,“阿橒,我记得那日你说给女孩子梳头是要娶她的。”
  也不知是醉酒还是害羞,商橒的脸更加的红了。那时她不过是想说说而已,反正他不会当真,也不会真的娶她。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过是老天开了一个玩笑,让他这一抹白影闯进了她的心,如一颗无意的石子掉进了一潭深湖。
  颜路又将商橒重新揽进自己怀里,在她的耳边,他说:“阿橒,倘若那个遥远的家再也不能成为你的归宿,那么……便把这里当做你的家罢。”
  “……这里?”商橒在他的怀里闷闷地问。
  颜路点头:“对,这里。”忽而对她低头一笑,“怎么……自己说的话,此刻却害羞起来了?”
  商橒双手捂脸,脸上是火辣辣的滚烫,她又将脸埋入他的白衫,带着不依的语气说:“你取笑我!”
  这一日,便是在颜路低沉的笑语里缓缓而去。
  等商橒再睁开眼的时候,颜路正坐在离她不远的案几旁看书,她一咕噜起身,懊悔道:“我又睡过了?”
  颜路将手中的竹简放在一边,笑着看榻上的少女,商橒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啊啊,你怎么不喊我?说了要去上课的嘛……”
  颜路端起杯子喝水,闲闲开口:“你真的觉得我没有喊你么?”
  “……”
  好吧,他确实喊了,不过那时候她以为是自己在做梦而已。
  起来洗漱,用过午餐之后商橒提议去街上走走,总是待在小圣贤庄她觉得闷,虽然空气很好,可总有一些不自在。下午是张良上课,商橒极为好奇这位后世推崇的谋圣会教一些什么东西,没想到颜路竟告诉她是剑术,她一边拿着刚才颜路看的竹简扇风一边惊异道:“不是说掌门独创圣王剑法么?怎么不是掌门而是张良先生?”
  颜路将她手中的竹简拿开,放在她够不着的地方之后才说:“圣王剑法于大多数弟子来说并不太适合,子房剑法飘逸灵动,也容易学些,故而才让他来教授。”
  商橒在想一会儿出去去哪玩儿,有些漫不经心地嗯嗯两声算是应答,她对这里不熟,也实在是想不出哪里好玩,或许这里根本就没什么地方可玩的,上次还听掌门说修船的役夫由于长时间浸在水里,很多人的皮肤都已开始溃烂。颜路也送了一些药去,可是人那么多,那些药也不过杯水车薪,况且就算擦了药,第二日还是要下水,效用并不大。
  拉着颜路走在桑海街头,淡青色的天空飘着棉花一样的云,百无聊赖之下还是去了有间客栈找丁掌柜唠嗑。这一次他们没有选在了雅间,而是临窗坐了下去。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桑海最繁华的的市井。
  丁掌柜知道商橒善画,所以也准备了一些绘画用料来拿给她,希望她也能为他画上一幅,商橒极为爽快地就答应了,她正在想画什么才好时,客栈的门忽然被猛力地推开,门板可怜地挂在门框上晃荡,丁掌柜脸上现出微怒的神情,才要起身,只听那闯入的人人操着一口不甚流利的中原话说:“大夫——!这里……有没大夫!”
  商橒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吸引了目光,听他再喊大夫,眼光自然而然地往颜路的身上看。那人虽莽撞,可客栈里的一动一静都极为关心,他见商橒神色,心里便在猜测着跪坐在她对面的那位男子是不是就是一位大夫?
  丁掌柜平日里也喜乐善好施,听着别人那样焦急他也没再发火,大不了一会儿让他把门给装回去。他大量了一下那个人,觉得他有些奇怪,衣服穿得甚为凌乱,头发也不绑,怀里似乎还抱着一个人……
  “这位……”丁掌柜蹙眉想了一下称呼,觉得用“兄台”比较合适,于是他打了一个招牌式的笑脸说,“这里是客栈,吃饭的地方,你要找大夫应该往对面的那一条街。”说完还指了指方向。
  那人并不理会丁掌柜的好意指领,只看着颜路,又看了看商橒,他眸光沉定,显然是一位坚毅之人。商橒被他盯得头皮有些发麻,悄悄往后缩了一下,颜路仍是一派闲适地喝水,好似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商橒站起身,退了一步,再退一步,再再退一步。直到退到颜路身边,她才觉得自己的安全有了保障,那人胸前抱了一个人,腰间若隐若现地挂着一柄刀,刀鞘的风格粗狂奔放,一看就不是中原之物,而且他华夏语那么蹩脚,如果没有猜错,或许是经过了一番乔装的外族人。
  那人将怀中的人放在了一旁的踏上,商橒才看清原来是一个姿色秀丽的女子,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双目紧闭,嘴唇都紧紧地抿成了一条苍白的线。
  噌地一声,他腰间略微弯曲的腰刀出鞘,直指商橒脖颈,商橒欲哭无泪,差点儿脱口而出哥们儿你找错人了……正当刀一寸一寸逼近她的时候,颜路的右手已捻住了刀锋,硬生生地将刀顿在了原位,大有往外逼的趋势。
  腰刀经受不住两人的内力而发出清亮的龙吟,颜路倏然起身将商橒往自己身后拉,而那男子反应也不算慢,他收刀凌空一跃,落在那苍白女子的身侧。再观他手上的刀,已然有几条裂缝。
  他咧嘴一笑,将刀丢在了一边,“原来是一位高手,失敬。”
  商橒被那位男子挥刀所带的气蹭破了一点皮,而且是在脸上,这让她很是在意!颜路用衣袖擦了擦她额头上的冷汗,安抚着说:“好了,没事的。”
  商橒很想发作,丫的居然敢毁她容!在颜路复杂的目光下她怯生生地把才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丁掌柜放心地去柜台继续算他的帐,有颜路在,他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位公子。”颜路施施然一礼,“你要找大夫,也不必用这样的方式。”语气还是和往日一般温和,只是那一股压迫的气势让商橒诧异。这股气势,丝毫不输伏念半分,可又比伏念多了几分清冷,就像冬夜里泼墨般苍穹上的一轮明月,顿生疏离。
  那男子将怀中的女子抱到颜路的面前,商橒很自觉的让位,他对着颜路说:“请你……治好她。”看了一眼商橒,商橒轻哼把脸瞥向窗外,颜路颇为无奈地摇摇头,再怎么大大咧咧,始终是女孩子。那男子向颜路行了一个极为生硬的礼,“只要你治好她,让我怎么道歉都可以!”
  “哦?怎样都行?”商橒来了兴趣,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位可以称得上是披头散发的男子,刚才还怒目相对的现在就变成怎样都行,谁说女子善变的?在商橒看来,男子更善变……
  “阿橒,别闹。”颜路对商橒摇头,然后专心地去诊断那位被严实裹在披风里的女子。商橒觉得无趣就抱了画具去丁掌柜那里。路过那位男子身边时,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商橒被抓疼了有轻微的挣扎,只听那男子说:“刚才抱歉……还请……”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看她的模样就知道是女孩子,可女孩子偏要打扮成男孩子,那一定是不愿被人说出来的,思虑再三之后,他说:“还请小公子原谅。”
  既然别人都道歉了,商橒也就把傲娇收了起来,笑着说了几句“哪里”之后走了。丁掌柜则好笑的看着她,她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笑的,哼……你再笑我不画了!”
  丁掌柜讨好的声音在客栈大厅响起,颜路诊完脉之后示意男子坐下,他先是抱歉道:“阿橒调皮,公子莫要与她一般见识。”男子只是微微侧头,表示这没什么,颜路将女子的披风盖好之后才说,“这病……似乎是从胎里带来的。加上后天并未好生调养,致使如今昏迷不醒……”说完拿起笔在竹简上写了起来,“我且开一个药性温和的方子,你给她试试?”
  男子接过颜路手中的竹简,眼里写满了感激。他一高兴就忘记了这里是中原,站起身的时候行了一个标准的草原礼节,柜台的商橒也抬起了头,颜路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他叠手行礼,目送男子离去。
  商橒乐颠乐颠地跑到颜路身边,圈着他的手臂问:“说实话,那位姑娘好不好看?”
  颜路从袖间拿出药瓶,为她涂抹伤口的手在听见她的问题之后稍稍加重,眼也没抬,他说:“没注意。”
  商橒本能的以为刚才的微痛是药的作用,所以她继续问:“比我还漂亮?”
  颜路眼里有了笑意,屈起手指,照着她脑袋敲了下去。
  

  ☆、十六、赠玉

  暮色下,桑海城中一片金黄铺地。商橒的画也在百折不挠中完成,之所以用这个形容词,是因为不管她画什么,丁掌柜总觉不妥,后来她直接画了蝶恋花,丁掌柜说这个适合雅间不适合大堂,商橒很是崩溃,灵光一闪便想到了以前去陕西时看见的一马平川的秦川,于是便画了上去,丁掌柜这才觉得满意。
  叹出好大一口气,商橒揉揉发疼的手,休息了一会儿才和颜路返回小圣贤庄。
  上山的路上,商橒经过一番内心的天人交战之后还是决定拉住颜路,她说:“先生,我送你一样东西,你不要拒绝好不好?”
  颜路问:“是什么?”
  商橒拉着他的衣袖说:“你答应嘛,不会是一些奇怪的东西的。”
  颜路笑了笑,答应了。
  由于身高问题,她实在是够不着颜路的眼,所以她说:“那先把眼睛闭上。”颜路也不问缘由地又将眼睛闭上,在这青山绿水之间,白衣的男子,青衫的少女,她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白玉取下,轻轻地放在心上人的手上,然后等着他睁开眼——不知他是惊讶多一些,还是……喜悦多一些?
  通白的玉,不事雕琢,正如眼前的少女一样不着脂粉。她笑吟吟地看着他手上的那块玉,并说《礼记曲礼》有云:君无故,玉不去身。
  她希望颜路能一直一直地带着这块玉,就算以后她不在了,他喜欢上了其他的人都能带着。这是她对他的祝福,也是内心对他最大的牵绊。无论是否能回去,她都希望他能记着她,不要把她忘记。商橒曾问过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可是,她却不能说服自己不去做这件事。
  颜路端详着手中的玉,问道:“阿橒可知女子曾赠玉与男子……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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