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笑了笑,“放心,很快就有人来帮我温床了。”
“谁?”她愣了一下,皱眉头,“你后母?”
“没错。”凌裕飞皮笑肉不笑的道。
这么有把握,有没有搞错啊?她抿紧嘴,“你怎么知道?”
他冷哼一声,“因为我是男人,她是女人,眼波交流间,我知道她会过来的。”
“怎么可能?我当时还在窗外看呢,我怎么不知道?”她真的观察力不够?
“因为你不是人,是天使,自然不会明白所谓的肉体吸引力。”他气定神闲的反驳,但眸中却一直有一道冷光。
水蓝撇撇嘴,虽然想驳斥却找不到话反驳,尤其这会儿门外还真的有脚步声接近了。
“裕飞,我可以进来吗?”蔡欣玲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凌裕飞扬嘴一笑,瞅了水蓝那不以为然的气愤脸孔后,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喂,你身上连一件衣服也没有呢!”水蓝气急败坏的扬声道。
“何必麻烦呢?待会儿还不是脱光了。”他大大方方的赤裸着身就打开门。
“什么嘛,没水准!”水蓝噘高嘴。
蔡欣玲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是个光裸俊男,一时目瞪口呆。
“后母,进来吧,让佣人看到就不好了。”他大手亲昵的环住蔡欣玲的腰,并将她身子往自己的身子靠。
“这——这样——”她的心卜通卜通的狂跳不已。
凌裕飞用脚将门踢上后,再以色色的目光凝睇着蔡欣玲身上酥胸半露的性感洋装,没有第二句话,他的大手挑逗的伸进她的胸罩,略微粗鲁的搓揉着她浑圆的胸脯,“这件比刚刚那件看不见奶子的衣服要性感多了。”
她的心咚的一跳,和她上床的清一色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做爱时总说些风雅词句的男人,但凌裕飞一开口就“奶子”,双手还粗暴的揉捏她的胸部,从未感受到这等粗鲁狂暴的情欲,她感觉自己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挑了起来。
蔡欣玲嘤咛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他光滑有力的胸膛,“哦,裕飞,裕飞——”
镜中的水蓝臭着一张小脸,她知道他根本不是在挑拨蔡欣玲的情欲,说得白一点,他是在对蔡欣玲蹂蹒,糟蹋,因为她看了太多次他和女人的爱欲情狂,但他总是温柔以待,不曾如此粗暴的对待一个女人。
水蓝飞出镜子,在他的身边站定,“你不该这样对她,你说过女人在面对情欲时会有许多的情不自禁。”
他喃声回答,“他不同,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破坏我父母婚姻的第三者,我没有必要对她温柔,何况你没看到她已经陶陶然了吗?”
蔡欣玲被火热的欲火给烧烫着,凌裕飞粗野烧灼起她另一种新鲜的情欲,只是她仍听到他微弱的喃喃细语,“你在说什么?”
他邪淫一笑,“没什么,我在赞美你的美,你的骚,还有你的荡。”
她害羞的亲上他性感的唇,“讨厌!”她饥渴的将舌与他的纠缠,努力的吸吮他唇中的唾汁。
哼,女人!他在心中鄙夷一声,突然拉开她,用力撕掉她的洋装再扯掉她的内衣裤。
蔡欣玲呻吟一声,马上将身子贴紧他。
水蓝受不了的更走近一步,“她是你的继母,你真的上了她,就是乱伦。”
“我的事你不要插手。”他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根本不是在爱她,你是在报复她。”明白蔡欣玲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水蓝根本没有费力去压低声音,甚至提高音量。
“那又如何?她如此享受。”
“总之,你不该如此,你若真的跟她做爱,就是在作践你自己。”看他还对他后母摸个不停,水蓝气得都发出狂叫了。
“那是我的事,你不要阻扰我办事。”
“你若不停止,我就在你的耳边一直说,大声的说,反正你也打不到我,我也不会痛。”她怒气冲冲的道。
他咬牙低吼。“我叫你给我滚开。”
“不滚不滚,我不要你作践自己,你要别的女人都行,就不能是她。”
“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何况她这么喜欢让我糟蹋。”
一直隐含怒意,喃声说话的他,为了证明他的话是对的,还用力的吸吮蔡欣玲的脖子,那里马上出现淤血的痕迹,只是她非但不觉得疼反而更加兴奋,娇喘连连。
水蓝重重的拍了额头一下,不屑的道:“她是个变态。”
“是不是都无所谓,你快离开,免得待会儿长针眼又要怪我了。”
“我的眼睛是该看到免疫了,但是——”
“没有但是,离开。”
一直呻吟连连的蔡欣玲此时早已心魂俱失,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情欲狂潮中,而凌裕飞的喃喃细语,她将它为赞美她诱人胴体的倾心之语。
眼看着他就要欺身压上蔡欣玲的刹那,水蓝真的看不过去了,她飞到浴室盛了一小桶泠水,快速的飞回后,就将水往床上缠绵抚摸亲吻的两人倒下去。
凌裕飞直起身子冷冷的瞪着在半空中的那只水桶。
而浑身湿透的蔡欣玲当然也醒了,她不解的坐起身来,却讶异的看到一只飘浮在半空中的桶子,“这——”她慌忙的揉揉眼睛,而水蓝则赶忙将水桶丢到地上去。
“我刚刚——”蔡欣玲不解看着在地上打转的水桶,“好像看到它浮在半空中。”
凌裕飞的眼底虽沉淀着怒气,但面对蔡欣玲,他仍面带笑意,“是你看错了。”
“那——为何?”她一头雾水的摸着自己湿透的及耳短发,再看看他同样滴着水珠的黑发。
他抿嘴笑了笑,“我觉得我们对彼此的欲火太过澎湃了,洒点水降降温,何况,”他看了墙上的钟一眼,“午睡时间过了,佣人也开始忙了,若是被我爸或佣人撞见了总不太好。”他倾身亲吻她一下,“晚上我们再继续。”
蔡欣玲点点头,只要想到晚上就能再度感受他狂野的爱欲,她眸中的欲火就熠熠亮起。
凌裕飞瞧了地上被他撕碎的洋装,回身走到橱柜拿了一件衬衫给她,“回去小心点,只不过这种‘偷情’的感觉真的很刺激,对不对?”
她心跳失速的频点头,在他欲望浓烈的眼眸下,她搔首弄姿的穿好那件衬衫,见他眸中欲火更加炫烈后,才风姿绰约的开门离去。
蔡欣玲一离开,凌裕飞眼中的欲火顿灭,取而代之是千年冰霜。
水蓝局促不安的绞着十指,不敢说话。
室内的空气凝结了,而他的眼神更显犀利,水蓝这会儿是心惊胆跳。
良久,他终于开口了,口气却是意外的平静,“你以为你真的明白人类的爱欲痴嗔?”
她的下颚一紧,交缠的手指都沁出汗来了。
“我可以老实告诉你,若我爸和你一样长生不老,永远年轻,他绝对不会任由蔡欣玲让他戴绿帽子,相反的,他会毫不犹豫的甩掉她,就像当年甩掉我母亲一样。”他紧绷的下巴有片肌肉拍动着。
“他——他现在还是可以甩掉她。”她咽了下口水,嗫嚅的回答。
凌裕飞嘲讽的发出大笑,“你太单纯了,我爸现在已经没有能力甩掉她,而将她留在身边则是为了保全他的男性自尊,即使他明白暗地里有许多人在看他的笑话,但只要表面无波,他也就不在乎。”
“你把他想得太坏了。”水蓝深吸了一口气。
“是吗?应该说是我太了解他了,我在国中才离开这个家,他的虚假无情我的感觉最深,离家后,他的报导不断,我也没有看到他的改变。”他的俊容紧绷。
她思忖了一下,不以为然的道:“所以以后的你就是要堕落颓废的过生活?这是对他的报复,赔上你的时间,生命,就是要来报复这个虚假无情的父亲?”
“你不会懂的。”凌裕飞露出一抹苦笑。
“我是不懂,因为我无法想像你以后要这样过日子。”她很生气。
他冷哼一声,“我说过,你是天使,所以你没有所谓的生老病死,你也不懂一个人所谓把握青春年少,而我的青少年及童年是怎么过的,我想你不会不清楚,而现在他病了,无能为力时却想当一名慈父了。”
“或许就是因为他病了,所以他不再虚假,他懂得珍惜你这唯一的儿子,你也听到了你后母说你粗俗,但他很坚定的说要你,这不就是——”
“水蓝,我很不愿泼你冷水,但是你既当了几千年的守护神,就该明白人的情感不是以理智在平衡的,它包含了欲望及自私。”
“但它也包含了爱和真诚!”水蓝大声的反驳。
“你从不是一个凡人,所以有许多的感觉不是用言语就说得清的。”凌裕飞踱着脚走到床沿,往后一躺,双手当枕,脚还在床沿间晃啊晃的。
“可是我懂得人的真善美,我绝不可能冷眼看你变成一个无情冷漠甚至乱伦的人。”她语气坚定。
闻言,他的黑眸袭上两簇怒焰,忿忿的坐起身来,“我已经捺住性子跟你解释许多了,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那是不可能的。”水蓝的口气也不悦了。
“是吗?”他一脸冰冷的走到衣柜前的镜前,拿起一旁的原木椅子就朝镜子砸去,“乒乒乓乓”的碎玻璃飞溅满地,有一碎片还划破了他的脸颊,鲜血直流。
“裕飞,你——”她脸色丕变。
“可以看出我有多么不想见到你了?你如果要继续纠缠,我不介意继续毁掉这房里的其他镜子,至于平时,我会戴耳机听音乐,完全不听你在我耳边的唠唠叨叨。”他薄而性感的唇瓣提起一抹寒笑。
“你一定得如此待我?”他的坚定令人胆寒,水蓝泫然欲泣。
他的心也有怨怼,他是怎样的人,她该是了解他的。
先前他会怒火攻心的做出挑逗后母的事,实在是他对母亲死亡一事的震憾而涌起的报复感,而逞口舌之勇的伤害父亲亦然,但这样“行尸走肉”的行为,连他自己都知道他不会持续下去的,因为他不是那样卑鄙的人,而她该是懂得他的,却对他说出指责说教的言词。
“我的生命中不需要天使,不需要长辈,我只要女人,一个活生生懂我,能满足我的女人,而这是你不能给我的,所以——”凌裕飞顿了一下,咽下梗在喉间的酸涩及怒火,“请你离开我的生活,因为我已经厌倦了一个分分秒秒在我身旁监视我的天使。”
监视?!她是守护啊,他竟然——呜咽一声,水蓝快速的越过窗户,飞往无垠的夜空——
空气中讯浮着她渐行渐远的啜泣声,而他心中的空虚感更浓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吗?”他苦涩一笑。
三个月后
俞洁看着专注的坐在镜中一角的水蓝,她正仔细阅览由她从俗世带回的报纸杂志。
同样身为人类的守护天使,俞洁的外貌却是个四,五十岁高龄的老奶奶,因此,曾在凡人世界走过四,五十年,她当然懂得爱情的滋味,只是看着水蓝那张稚嫩的美丽脸蛋下,漾起的浓浓爱意,她的心却感到不安。
在这个守护世界,她看了太多因爱上凡人而痛苦了几千年的天使,那不可自拔的爱意是个无形的枷锁,从来只会将这些天使推下更冰冷的深渊。
因为天使和人类是两条平行线,但这看似平行的两条线却在一个守护者和一个被守护者的角色下造成了无数个“单方交集”,当然,交集者只有天使,而人类在天使的呵护下从来只是个无知者。
所谓的“大难不死”、“幸运”、“好运”,这大多都是他们这些守护者所给予的,人们会以“谢天”的心情来感恩,他们也觉得自己尽了守护的责任,只是一旦牵涉到对被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