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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saber会开车!”我再一次被种种事实雷到,“不对,就算你会开我也没有预算去买那么豪华的车好吧!”
Saber自豪地解释道:“作为saber职介的从者,有天生的骑乘能力,只要掌握马鞍,握紧缰绳的话…。。”
“马鞍,缰绳?”我不禁捂着嘴噗嗤地笑了,saber呆呆着看着我,似乎也为刚才有些傻乎乎的措辞所感到犹豫。
清风吹拂,感觉很清凉,早晨洗头的缘故,因而没有扎好发辫,看着我飘散的长发,saber呆立在风中,痴痴地小声地说道:“爱…。”
“怎么了,saber?”我凑过脸,自己的从者真的好有趣,有时候像一个威严的君主,又有着骑士般的礼仪,可内心深处却还是个惹人怜爱的有些呆萌的小妹妹呢。
“没什么。”saber很快又恢复到之前的威风凛凛,“凛,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该到用餐时间了。”
没办法,看着saber热切期盼的眼神我带着她来到商业街。
在一家鱼店,我找到了适合中午的食材,鲜美的鳕鱼已经腌制好放置在冷柜里,这样买回去就会很方便。一旁的saber似乎对这个时代的保鲜技术非常震惊,来回摸着冷柜的按钮。
“saber,不要乱动,我其实也不是很懂,要是弄出麻烦说不定会被潜伏的对手发觉。噢,对了,saber喜欢吃什么鱼的话直接挑选好放进购物篮就行了。”
“凛说的是!”saber继续云游在这家不大的鱼店里,手里多了两个篮子。
在挑选了三份份鳕鱼和六只磷虾后我来到柜台结账,但却看不见鱼店老板娘。
门外一阵骚动。
“你,把这些都装上车,对了冷柜不够,连同冷柜一起。”saber如王者般命令着鱼店几个临时的和雇员还有老板娘,“送到远坂邸就行了。”
话是很简答的话,却带着无从辩驳的命令,令人无法违抗,更令人惊奇的是几个雇员在saber的指挥下干劲十足,完全不觉的抱着几十层鱼会很沉重,像是像是疯狂地效忠一样。
看到我来了,saber晃了晃手里的单据:“店主已经算好了,这些军粮可以供我们食用半个月,大概十二万日元。”
“天啊,saber你究竟在干什么啊,我们只是在卖鱼,用得着买完吗?”浑身几乎炸毛的我上去阻止。
Saber严肃地审视着我:“打仗最关键的军粮,凛!要是战斗途中忽然饿了肚子那就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我效忠于凛就不可能不为凛着想这些最坏的可能。”
金发骑士得意地扬起头,似乎等待我的夸奖和认同,看着几乎完全被装上车的鱼和气喘吁吁的老板娘和雇员我也不忍心让他们白忙活。
“无路赛!”像是诀别般,我把钱拍在柜台上,又不忍心地回首望着,和它们挥手作别。
“欢迎再来光临!”鱼店老板娘热情地挥手。
大概是最后一次光临这里了,我在心里确定着。
被saber购进的“军粮”连同冷柜一起被放置在地下室了。
当午餐的水煮鱼被saber瓜分一空时,saber更加庆幸自己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
“在我的时代,大海总是陌生和敌人的象征,没想到却能出产如此美味的军粮。”saber满意地回味着,她似乎连同辣椒一起咽下,鱼刺也没有吐出多少。
下午我们继续着巡查,saber职介的从者在敌情的搜集能力上弱于caster和assassin。
“既然无法发现敌人,那我们就直接等待迎战也无妨。”saber自信地拍着胸脯。
夕阳落下,我和saber在未远川新都侧的河岸荒地徘徊。
“saber,这里就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战场,有什么印象吗?”我其实是知道的,从者自英灵之座被召唤而来,其本体是脱离时间轴的存在,作为□□的从者很难保有之前的记忆。
出乎意料地,saber转身肯定道:“凛,这里确实是当年市民会馆的地下停车场。”
像是为了证明一样,saber指出了建筑的支柱和残垣。
“真是荒凉啊。”少女骑士拄着无影的武器,在一片残破的荒原上喃喃道。
很快就到了核电厂的缘边,拉起的铁丝网和高墙阻碍我们的去路。
“知道吗,这个电厂可以供应近十几个城市的用电呢,而且不是很需要很多人就可以运转。”
“凛真是很博学。”saber赞美道。
作为一个魔术师对于这些现代的技术也是“知道大概原理”的程度,不过对于来自古代的英灵确实有卖弄的资本,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saber,你在看什么呢?”
顺着saber的目光看去,未远川的河滩地有一艘废弃的渡轮,中间似乎被融化一样,再一次凝固的钢铁让中间的劈口不再显得凌厉,锈蚀的痕迹更显得沧桑。
“凛,那也是上一次战争的痕迹。”此刻天色已经近乎全黑,星夜下的明月洒在未远川上,少女出身地望着波涛里月光的倒影。
“saber,我们去大桥上看吧,视野会更好的。”我拉着saber来到红色的大桥正中,从上看去,下面的河面距离桥还有很高的距离。
“怎么样,这里视野会开阔些吧,可以一直看到港口呢。”我理了理被风缭乱的发丝,好在准备好了外套不至于太过于寒冷。
“真美啊,凛。”
我趴在栏杆上眺望着,saber静静地在我身侧守护着,这个时间桥上很少有过往的行人,背后公路上是来回疾驰的车辆,好像天地间就只有两个少女一起伫足在这里。
河岸的另一侧是个很小的公园,反正一会回去也要过去的,索性建议saber去哪里。
就在这时,我好像看到了不可能的人,他坐在公元的长椅上,一个人看着对岸。
“那家伙,大概是去打工吧…”
“凛,怎么了,是不是敌人?”saber警觉起来。
我轻轻摇头打消saber的疑虑:“不是的,一个认识的人而已。”
“凛,他好像看见了我们。”
真的,他好像看见了我们在桥上,正在奔跑过来,原本自己和saber一起走就会被路人关注,我可不想被这家伙见到身为魔术师的自己。
“saber,到我这里来”我使了一个障眼法,和saber一起藏在旁边。
那家伙跑的很快,到桥的尽头发现不了我们身影就停下来喘气,最后有些失落地慢慢来到我们站的地方,看着未远川很久很久。
最后他顺着原方向走下大桥,回到旧疃。因为我们也要顺着他的方向回到远坂邸,所以就又等了一会。
等他远去,我解除了障眼法,saber望着他的背影
“凛,他好像跟我有些莫名的联系,刚才他在我们身边时我尤其感受到他身体中某件东西和我有一丝呼应。”
“哈怎么可能。”我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saber真是太敏感了,那家伙我知道,绝对不可能是魔道中人。”
“凛似乎很熟悉他的样子。”
“算是吧”我拖着腮倚在桥栏上,想起某天下午的阳光和那个不懈的身影,“一个傻瓜而已。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saber。”
一天的巡查结束了,saber依靠着追忆,初步把握了冬木的格局,疲惫的我洗完澡后就准备休息。
“saber今晚不用站着了,我们可以睡一张床。”
Saber满意地说道:“这样也好,要是有敌人的话我也可以随时保护master。”
在卧室里,两个女孩相对而坐。
“哦对了,saber是哪里的英雄呢?”我心生好奇,托着腮询问道。
好像有些顾虑,saber看了我一眼,看着我的期待又安心下来,她站起身来拉起我的手。
“凛,坐在床边好了。”saber说着关掉了房间的灯。
“喂,sab…saber,你要干嘛…”一种莫名的慌张,心里好像在期待什么似的,脸上一阵燥热,我紧张地望着saber,即使在黑暗里也无法掩盖她骑士的光辉。
空气中忽然掀起一阵风,原本saber手里无形的剑发出了金色的光辉,包裹在上面的空气结界化作劲风散开,露出了隐藏的剑刃,金色的铭文和四散的光芒照亮整个房间,宛若白昼,那是千年不变的永恒圣剑,历史和传说里无数次交织,比这把名剑更耀眼的是它的主人。
“saber,原来你是…。。”我呆呆地看着少女。
淡绿的杏仁般的瞳孔和淡然的微笑在金色的光辉中交织,四目相对的那一瞬,恍若永恒。
☆、异状和陪伴
提着买来的食材,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身后远去的冬木大桥很快被一段坡道遮挡住,身后深蓝的天幕下,新都灿烂的灯火和闪耀的路灯相继点亮。
心里好像有些略微的失落,刚才在桥上的真的是远坂吗,可恶,一想到那红色的身影心神就会莫名的烦躁,可能还有一丝失落吧。
糟糕,在外面漫步的时间太久,不早点赶回家做饭会被依莉雅给教训的,想到这里原本思绪混乱的大脑清晰起来。
前方的远处有一个白色的身影。
“是依莉雅吗?”是不是等我等得急了于是就来迎接我了,看来不得不做好被批评的准备了。
白色的身影向着我走来,而我也没有减慢步子,看清了,那不可能是依莉雅,切嗣老爹说过依莉雅得了遗传病所以无法再长高,身体也不好,所以绝不可能是依莉雅。
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头巾包裹着银色的发丝,前襟是深蓝的护胸,她个子很高,令人在意的是和依莉雅极为相似的面庞,怎么说呢,也许依莉雅十年后长大大概会是这个样子吧。
距离更加接近,彼此距离不超过十米,已经完全可以看清她身上穿着的是奇异的有些中世纪欧洲的女仆装,她的眼睛看着我,但并没有要停步交谈的迹象,依旧保持着原有的稳重的步伐。
和她擦肩而过,甚至能感受到她身后白色丝巾被风吹拂打在我衣服上的触感。
“再不把大小姐交出来的话会死的,叛徒之子。”
那是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的话语,余光里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目光里的杀意。
是对我说的那些话吗?我猛然回头。
身后几片残存的落叶被夜风吹起,空寂的道路一直延伸到坡上,白色的身影仿佛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士郎,怎么回来得那么晚!姐姐都要被你饿死了。”卫宫宅里响彻依莉雅不满的抱怨,还有连续的纸卷敲打额头的声音。
“我这就准备晚餐…。哎,藤姐那个不能吃,还没有加热…。。”
藤姐蜷缩在桌边,嘴巴嚼着什么东西,边吃边小心地看着周围。
“啊,老虎你好狡猾,那是士郎买给我的糖果,你都那么大了还和我抢。”趁依莉雅转移了攻击目标,我连忙系好围裙和锅碗瓢勺战斗。
“姐姐快饿死了,小雅雅就一块好不好,你看士郎准备了那么多…”
客厅里上演着最为正常的饭前点心战争。
“吶,藤姐,樱呢?”我在厨房里问道。
“小樱啊,她自己回去了啊,替你把锅碗都刷干净了。”藤姐保持着暂停的姿势,身体和依莉雅扭抱在一起,随后继续为到嘴的点心战斗,“我是让组里的年轻人送她回去的哦,所以不用担心…。。啊我的糖!”
想起刚才的景象,我忍不住冲出厨房,斥责道:“怎么能让樱一人回去呢,最近这么不太平。”
“小樱说家里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