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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碍于他的生意若想要拓展到江南一带,必须借助阎诺在资金以及各方面的帮助,他才懒得和这小子打交道呢!
想他石剑泓的财富虽然远比不上阎诺,可好歹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生意人,再加上他的年纪要比阎诺大上十几岁,如今却要他低声下气地讨好这个后生晚辈,他的心里难免有点呕。
可现实是无奈的,他想要拓展自己的生意版图,就得搭上阎诺这条线,也因此他不得不低头。
“来人哪!快送一坛上等美酒过来!”
“不了,既然要谈事情,还是清醒一点比较好。”
“呃……呵呵,说得也是。”石剑泓的表情有些尴尬,连忙改口说道:“那就砌一壶上等的好茶来吧!”
一会儿后,茶水送了上来。
阎诺轻啜了口茶后,才淡淡地开口问道:“石老板三番两次地找我,不知道有何贵干?”
“呵呵,是这样子的,我想阎大少爷或许也知道,我在这个镇上经营烟草生意,也算是小有成就……”
“所以呢?”
石剑泓涎著一抹讨好的笑脸,说道:“最近我想要将我的烟草生意拓展到江南一带,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和阎大少爷合作?”
听见他的话,阎诺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一脸的莫测高深。
“你想和我合作?”
“是啊!我们石家的生意虽不及阎家,但好歹也算是小有名声,双方合作的话,应该不至于辱没了阎大少爷吧?”
阎诺冷笑了下,说道:“如果石老板是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那么就算你经营的仅是小本生意,只要是对咱们双方有利,我都很乐意合作的。但是……就我所知,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石剑泓愣了愣,神情显得有点不自在。
“阎大少爷这话我就不懂了,我石某人经营烟草生意的确是规规炬炬、光明正大的呀!”
是吗?我怎么听说石老板所贩售的烟草品质很不稳定,有时候甚至在高价的烟草中混入了低价的烟草?”
听了阎诺的话,石剑泓的脸在瞬间胀得通红。
他义愤填膺地说:“阎大少爷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一定是有人想要恶意中伤我,实在是大可恶了!
“恶意重伤?”
“是啊!到底是什么人诬蔑我?真是可恶极了!要是让我揪出来,我一定要狠狠剥了他的皮!”
阎诺的嘴角再度扬起,那神情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
“真不巧,石老板口中那个该要被剥皮的可恶家伙,是我的手下。”
“啊?”
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让石剑泓尴尬极了。
他干笑了几声,说道:“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呵呵、呵呵呵……”
可恶啊!他将劣质烟草混入上等货当中一并出售已经有大半年之久了,从来就不曾被任何人发现过,为什么会被阎诺给查了出来?
望著阎诺那莫测高深的神情,石剑泓不禁猜想,先前他邀了阎诺好几次,这家伙却直到现在才来,该不会是……利用这几天的时问在调查他的一切吧?!
倘若事实真如他所猜测的,那光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查出这一切,这小子还真是不容小观。
正当石剑泓急忙想著有什么法子可以替自己脱罪的时候,阎诺却已不打算继续待下去了。
本来他根本就不想浪费时间走这一趟的,但他又不希望石剑泓三番两次地派人来烦他,因此索性一劳永逸,一次把话说清楚。
“到底是不是误会你我心里有数,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告退了,等等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啊?阎大少爷这么快就要走了?怎么不多坐一会儿呢?这壶茶才刚沏好,不喝可惜呀!”
“不了,我!”
阎诺拒绝的话才说到一半,忽然听见大厅外传来了一阵骚动。
“站住!别跑!”
听见这声叱喝,阎诺的目光反射性地朝外头一瞥,正巧看见一抹娇小纤细的身影从大厅口奔过。
阎诺愣了愣,才正觉得那抹身影有些眼熟时,一名家仆模样的男子就追了上去,将她给抓住了。
“放开我!”
听见这声清脆的嗓音,阎诺诧异地挑起眉悄,正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的时候,石剑泓已不悦地皱起眉头。
“外头是在干什么?”
听见他的叱问,家仆揪了个女人进来,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苏盼雪!
“老爷,她刚刚想要开溜,幸好被我逮住了。”
“饭桶!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可是,这女人偷偷拿花瓶砸我的头,我差点昏死过去,所以才……”家仆一边指著自己额头上还渗著血丝的伤口,一边解释。
“放开我!你们这些骗子!”苏盼雪激动地挣扎。
阎诺眯起黑眸,望著试图挣脱的苏盼雪,两道浓眉皱得死紧。
“这是怎么回事?”
听见这个有些耳熟的声音,苏盼雪忽然僵住,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
一看见阎诺,她倒抽一口凉气,惊愕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天……天哪!她该不会是眼花了吧?为什么阎诺会出现在这里?极度的心虚让苏盼雪迅速地低下了头,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她,甚至也忘了要挣扎反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阎诺咬了咬牙,问著一旁的石剑泓。
“喔,她是我新买回来的女人,想不到竟然想要偷偷开溜,真是让阎大少爷看笑话了。”
“新买回来的女人?”
阎诺的语气透著一丝危险,但石剑泓并没有听出来。
“是啊!她的性子有些不驯,还需要花点时间调教一下。”
“这点我同意,她的确是需要好好的调教调教。”
“呃……那个……阎大少爷不是说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吗?既然如此,我就不强留阎大少爷了。”
从阎诺先前的态度和语气来看,石剑泓心知大概是没指望能和阎诺合作了,既然如此,他索性赶紧将这家伙给打发掉,好好地享受他诱拐回来的美人儿,藉以消除心头的闷气。
阎诺仿佛没听见石剑泓的话,深邃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苏盼雪。
“亲爱的盼雪,你可以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吗?”
他的语气虽然轻柔,却让苏盼雪瞬间回神,背脊发凉。她想开口解释石剑泓并没有买她而是骗她回来,可却怎么样也发不出声音。
相对于苏盼雪的不知所措,石剑泓在听见阎诺的话之后,不禁感到一阵错愕与疑惑。
“阎大少爷认识她?”没道理呀!阎诺怎么可能会知道这女人的名字?
阎诺冷笑了声,说道:“你“买”回来的女人,不巧正是我的奴婢,而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将她卖掉。”
“什么?你说她是你的奴婢?但……这怎么会?她明明是自己一个人到这个镇上的,还说她没有亲人……”
“我家里有她的卖身契,石老板需要过目吗?”
“不……不需要了……既然她是阎大少爷的人,那阎大少爷只管将她带回去吧!”石剑泓虽然说得轻松,心里却是恨极了。
可恶啊!这么标致的一个美人儿,他都还没吃到,就必须拱手让人,真是令人心有不甘哪!
倘若不是顾虑到阎诺并非他惹得起的人,他才不管这苏盼雪到底是不是阎家的奴婢呢!
“你还在发什么愣?还不快放开苏姑娘!”石剑泓愠脑地对家仆叱喝,满心不甘的他只能把气出在自己人身上。
“是!”家仆立刻松开了苏盼雪。
阎诺凌厉的目光望向仍心虚不安地低著头的苏盼雪,黑眸忽然危险地眯起。
他大步朝她走了过去,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她的脸,就见她右边的面颊上,有著几道未完全褪去的红痕。
“这是怎么回事?”阎诺回头瞪著石剑泓。
“呃……这个……我……我……”石剑泓结结巴巴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那是刚才他在盛怒之下打她所留下的。
“是你打的?”
听著他冰冷的语气,再看著他冷騺的神情,石剑泓不由得悚然心惊,他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正面对著死神的质问。
“等……等等……这个……我可以解释……”
“不必解释了!”阎诺暴怒地打断了石剑泓的话。“我告诉你,你的烟草生意不但不可能拓展到江南一带,甚至还可以开始准备为了你先前所做的黑心勾当而关门大吉了!”
阴骛地撂下狠话之后,他不再理会石剑泓,拉著苏盼雪转身就走。
苏盼雪纤细的手腕被他抓得好痛,痛得她眉心紧蹙,几乎快掉下泪来,但是她却吭也不敢吭一声。
她可以感受得到阎诺浑身迸发出来的怒气,她的一颗心也因而紧张地狂跳不止。
不知道,他到底打算要怎么惩罚她?
离开石家之后,苏盼雪被阎诺带上了马车。
一路上,神色阴騺的他,什么话也没说,那种快要令人室息的沉默让苏盼雪心惊胆跳,没有勇气开口说些什么,只敢偷偷地瞄著他。
不过说也奇怪,虽然她知道自己偷偷溜走这件事肯定犯了他的大忌,但是刚刚在石家乍见他出现时,她除了心虚之外,竟意外地有种安心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觉得……就算他再怎么生气、再怎么愤怒,也不会真的动手伤害她,并且一定会将她从石剑泓那个骗子的手中给救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份笃定,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因为乍见他而松了一口气,可……此刻他那阴騺的神情吓著了她也是不争的事实。
苏盼雪心情复杂地咬了咬唇,忍不住一直猜想著阎诺打算怎么惩罚她?
一想起上回他责罚那个偷银子的家仆的画面,她就不禁猜想自己的下场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心情忐忑间,他们已回到了阎家。
苏盼雪下了马车之后,乖乖地跟著阎诺走进大门,而总管一看见她,显得相当错愕。
“咦?盼雪,你怎么跟主子一起回来?我要你打的酒呢?”
“呃……”苏盼雪的俏脸泛红,愧疚得说不出话来。
“打酒?”阎诺挑起眉梢。
“是啊!”总管解释道“她之前工作到一个段落后,我就差她出去买酒,结果她一直没有回来,我才正觉得奇怪呢,想不到她就和主子一起回来了。”听了总管的话,阎诺的神色更难看了。
“很好,你很厉害嘛!打个酒可以跑到邻镇去打。”
“嘎?邻镇?”
总管一阵错愕,当他正想要开口问个清楚的时候,阎诺却已脸色难看地拉著苏盼雪转身离开。
望著他们的背影,总管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从阎诺的神情来看……唉,他不禁同情起苏盼雪来了。
任何男人见了主子那阴騺愤怒的神情,都会吓得畏惧噤声了,更何况是像苏盼雪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子?
在总管同情的目送下,阎诺将苏盼雪一路抓进了房里,甚至还扔上了床。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苏盼雪顿时被摔得晕头转向的。
“你很聪明嘛!会趁著外出打酒的机会开溜!”阎诺咬牙切齿地说。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逼不得已?你有什么好逼不得已的?”
苏盼雪咬了咬唇,有些委屈地说:“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我只想当主子的奴婢……不想当侍妾……”
听了她的解释,阎诺的火气更大了,他怒瞪著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有股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我也说过了,这事儿由不得你!再说,当我的侍妾有什么不好的?”
可恶!这女人未免太不知好歹了!
他花了三十万两将她从“寻花阁”给买了回来,那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