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孩一抱住泰迪就不撒手,等离开时泪眼汪汪的,让男人恨不得花钱把整个博物馆都买下。
他们一起喝过一碗鳆鱼粥。
你一口,我一口,浓情蜜意,暧昧不尽。
女孩曾为了多吃一份粘小米糕对着男人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
男人也曾为了能让女孩的周围不要再出现这么多人,或者说是异性,而拉着女孩走小弄堂。
这样美好的日子,让人沉溺,不得自拔。
打破一切的,是一个电话,一个,来自薛功灿的电话。
“爷爷想要当众宣布幼琳是他孙女的身份,我们不得不向他摊牌了。”
……
……
周幼琳跟在薛功灿的身后,一起在家的拐角处等着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叫徐政宇的家伙,带着真正的妹妹过来。
薛爷爷的病已经好转了,也回到了家。论理,她已经完成了薛功灿交代的任务,她与那个女孩应该各归其位。
可是,出于私心,她没有提出要离开……不是为了薛家的这份锦衣玉食的生活,而是,不想离开……周幼琳隐晦的看了前面的薛功灿一眼……而是不想离开,他。
可现在,不论是为了薛家,为了那个被她夺去身份的女孩,还是为了自己,告诉爷爷真相,成了必须马上去做的事。
恍惚中,她看见一个女孩子的放大的脸。
“啊!”
周幼琳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后脑勺撞到了墙,撞得脑袋生疼,不过,现在不是考虑后脑勺的时候,现在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
然后,她就看见那个女孩子笑眯眯地伸出手对她说:“我叫朝仓麦子,你好。”
她机械性地伸出手,握住。
啊,好凉。
“我,我叫周幼琳。你好……”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这个就是薛功灿真正的那个妹妹吧?
不是说生的病很严重,怕爷爷见了会更痛苦么?这看着挺好的呀。
于是,就听见那个女孩子说:“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啊?”
徐政宇站在妹子的身后,听到这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爱我吗?”
果然……
靠!不是说只会对异性说这句话吗?!这女的穿着裙子扎着辫子,她那只眼睛看出那是个男人的?!
徐政宇真想抓住麦子的肩膀摇醒她。
还是说……
她的病,已经加重到,荤素不计了?
难道未来,除了要提防男的以外,还要提防女的了?!
那是不是他连医院的护士都不能忽视了?!
话说现在听说已经有男护士了,嗯,要和医生说一声,决不能让性别为男的护士靠近麦子病房半步!
不,话题偏了。
现在重要的是,麦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我……我到底有没有虐到男主?
看了看存稿……貌似下章这故事就结束了耶
我是到了亚布力的鬼……差点没埋在雪里。今天和这边的主人一起吃饭……他们家的小媳妇在看我吃蘸酱黄瓜的时候居然感叹我口味重……我都没说他们又是大葱又是香菜口味重呢……
☆、绝情谷(完)
麦子的病,好起来真的是毫无征兆。
最起码,对于徐政宇来说,是这个样子的。
自从麦子搬到了薛家去住以后,徐政宇见她的机会就被减少了,毕竟,总不能天天到别人家里不是。见面少了,思念就重了,每次见面,对政宇来说,连述相思之苦的时间都不够,哪里还会去在意麦子手上的温度到底是如何。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摸到的,就已经是温暖的一双手了。
徐政宇简直难以置信,怎么回一趟家,爱情兽这种病就治好了?!你TM逗我的吧?!
事实证明,上天果然是逗他的。
徐政宇再听完了那个主治医生的长篇大论之后,得出了自己的一系列结论,简称,坑爹的结论。
爱情兽这种病,表面上看来是因为爱情而生的病,或者说,是求而不得。
可事实上,回想起麦子之所以会问他“爱不爱我”的原因,并不是渴望爱情,而是——“你是带我回家的么?”
所以,“家”才是爱情兽不断索取爱情的理由。
要想治好爱情兽,只要给她一个家,充满温暖和亲情的家,她就会自愈的。
徐政宇想到这里,就变得疯狂。
这算什么?
这是在告诉他,他之前付出的所有,他为她做的一切,对她而言,都不重要么?
呵呵。
不重要。
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
他成了她的俘虏,他把一切交给她,他甚至都不敢祈求她能爱他!
他只希望这么多的爱能治好她的病!
结果呢?
其实他的爱并不重要。她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些。
那他,算什么?
……
……
朝仓麦子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
她现在,住在自己的家里了呢,真好。
她现在也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韩文名,叫……好吧,她韩语还没学全,不清楚。反正,家里人人都会说日语,大家也都叫她“麦子”,记不记得这个韩文名,对她而言,也已经不重要了。
其实,她可以感觉到,这里,应该不是她原本的家。
她总有种奇妙的感觉,似乎,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每次她在看《网球王子》的时候,看见里面的人物,就会有很眼熟的感觉。但是,又很想逃避。
她的家,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应该,有一个妈妈。不是裴女士这样会打扮的。妈妈,是不会打扮的。
她应该,有一个爸爸。不是大叔那样温和讲道理的。爸爸,是不假辞色的。
她没有哥哥,也没有爷爷。
不过也许,这是她火灾前的记忆吧……那些细小的记忆碎片,逼着她不停地,不停地去寻找那种温暖。好像,只在很久很久以前才有过的感觉。
不过现在,她似乎又找回了这种感觉。
她可以和爷爷一起下棋,可以和裴女士逛街,可以和哥哥一起喝下午茶,她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一点也不孤单。
她打个呵欠就会有人关心地问她是不是困了;她搓搓手,就会有人帮她暖手;她咳嗽一声,全家人都会紧张地看着她。这样真的是,真的是太好了。
不过,似乎总是觉得,少了什么。
似乎,一直以来,都拥有的一种温暖的感觉,在这段时间里,消失了。
她已经,没有了问别人是不是带她回家的习惯,因为她有了自己的家。
也不用问别人爱不爱她了,反正那个系统又不在。
系统?
什么鬼?
可现在,她却又开始有一种冲动,想拥有一种不同于家的温暖。
她觉得她拥有过。
她只是在寻找。
那种温暖,应该是很特别的。
他会一遍又一遍告诉她,自己的心有多爱她。
他会紧张她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一个问题,会厌恶在她周身出现的所有的男人。
他会经常给她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
他会盯着她的眼睛,一遍遍问她爱不爱他,然后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又会吻她。
她记得他的吻。
他的吻,沾染着她的薄荷清香。
他的唇,灵活又柔软,触摸着她的唇、她的齿,和她的心。
她记得他的拥抱。
他的怀里永远是温暖的,冒着热气的。
他的心,总是跳个不停,她最喜欢靠在他的心口,听那样的声音,仿佛,那就是她的心。
她记得他的眼睛,和他的笑容。
他总是看着她笑,不住地笑,害得她每次看到他不笑的时候,就害怕他是生气了,提心吊胆。
他的眼细长勾人,从第一次见面就勾得她忘记了世界,忘记了别的人。
他的笑容总是看似温暖,却让她觉得,仿佛下一秒要哭出来似的,似乎和她在一起,他总是不开心。
不开心……
所以,他不来看她了么?
麦子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望着巷口。
那里,有一对恋人,依依惜别。
看着身形,男的估计是她老哥,女的估计是她马子……唉,在一起了也不和她说一声,非要让她抓个现行。
麦子这么想着,却没力气站起来,更没力气去和他们打招呼。
直到她的哥哥薛功灿,站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罕见的脸红了。
“你……都看到了?”
她点点头。
“咳”
她的便宜哥哥似乎并没有想好该怎么和她这个便宜妹妹兼女朋友前任马子交代什么,一直左晃晃右晃晃的。
“啊,对了,政宇生病住院了,你知道吗?”
住院啊……
知道啊怎么可能!不知道!
麦子站了起来。
“哪家医院?”
“就是你之前住的那家。他还特地花钱硬是住进了你那个1412号呢。”
麦子没空再调侃些什么了。
她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看望徐政宇这个傻瓜。
她住过院的。
那种每天只能眼巴巴等着别人来看他,却不能去找任何人的被动感,她懂的。
他曾经陪伴她那么多的日日夜夜。
她怎么能,在他住院的时候就这么离开他呢!
怪不得!
怪不得整整两天零一个小时不见踪影!
他是想用这种办法来让她找他吧!
……
……
两天零一个小时。
徐政宇看着墙上的挂钟,心里算了算。
那个没良心的丫头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找过来,真的是,笨死了!笨死了这个笨丫头!这样他接下来的戏怎么演啊!
就在这个时候,门把手动了一下。
徐政宇赶快躺下,自己盖好被子,等着人来。
果然,等到了他想等到的那一个。
“政宇,你怎么样了?”
徐政宇听着这姑娘用这种会让他瞬间缴械投降的声音说道。
他不停地提醒自己,要绷住,千万要绷住!
他握住女孩伸向他额头的手。
“不用摸,我的病,不是发烧。”
“那是什么?”
他看见女孩用一种引他犯罪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绷紧了身子。
“我只是,得了一种,叫爱情兽的俘虏的病。”
女孩愣一愣。
“能治好我的,应该是俘虏我的爱情兽。”
“可是爱情兽消失了,再也不见了。”
“我的病,也好不了了。”
第一次,他抬起头,看着她。
据说,用这样的视角,去看一个人,尤其是抬头的是个像他一样的帅哥的时候,很容易得到女孩子的垂怜。
额,似乎有什么东西混进来了。
……
麦子在听到政宇这么说的时候,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
她还记得自己生病那会儿,她每天都要问他好几遍爱不爱他,为了让他证明他爱她,她想尽了各种法子来折腾他,要他抱她去洗漱,要他背她去游玩,要他帮她排队买冰激凌,还要他忍着,不吻自己。
折腾到最后,他成了她的俘虏——明明知道她不懂爱不会爱,也心甘情愿被她捕的俘虏。
他受了那么多苦,现在,的确应该让她还给他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
这是第一次,她低下头看他。
有种特别的感觉袭遍全身。
他显得,那么需要她的保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