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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半晌,墨已磨好,唐玉又拿起毛笔,蘸了蘸砚台里的墨汁,递到西门胜雪手中,再替他将一张白纸展平,才冷冷说道:“可以写了。”
西门胜雪沉吟了片刻,提笔写了四个字:“现在就走。”字迹娟秀而清雅。
“现在怎么走?”唐玉冷笑,“是我背着你,还是你抱着我?你自己能走么?”
西门胜雪微微皱眉,想了想,又写:“我可以走。”
“你打算怎么走?”唐玉没好气地问,“万一唐缺追过来了怎么办?你眼睛看不出,话又说不了。如果不小心死在了我的眼皮子底下,西门惑一定会埋怨我没有照顾好你。”
西门胜雪叹了一口气,再写:“你说如何?”
唐玉沉思半晌,缓缓道:“为今之计,只有利用唐缺,让他带你我回到唐家堡。”他淡淡继续道,“只要进了唐家堡,有唐傲与老祖宗在,他便不敢放肆动我的人。”
“你的人?”西门胜雪不解地写。
唐玉好整以暇地说道:“当然是我的人,你别忘了,今晚你可是要被我‘上一上’的。”
西门胜雪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默默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现在最好按兵不动,撺掇唐缺把我们带回唐家堡,这样才算是万全之策。等到了唐家堡,西门惑也该赶到了,到时候就更不用怕他了。”
西门胜雪不再多想,在纸上简单写了一个字:“好。”
*
“咚咚,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唐玉立刻一口气吹灭了烛火,低声问:“谁?”
“小方。”说话的人正是方掌柜,他在屋外轻笑道,“唐大倌让我来看看两位公子,可还需要些什么茶点?”说完,已轻轻推门而入。
唐玉黑灯瞎火心念电转,立刻将西门胜雪一把抱在怀中,撩开了他的丝袍,把手放在了他的大腿根上,柔声道:“抱歉了,方掌柜,我屋里没有点灯。”
方掌柜看着桌前椅中叠坐在一起的两个人影,微笑道:“原来小唐公子喜欢摸黑行事。”
唐玉又一个翻身,已将西门胜雪压在身下,双手用了阴劲,撕开了西门胜雪的贴身亵衣:“我不但喜欢摸黑行事,还喜欢玩三人同床的游戏。”唐玉抬头,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看向方掌柜一张儒雅清俊的脸,“方掌柜,你不妨将门关上,也来凑一凑趣如何?”
方掌柜将手中一个茶盘轻轻放在桌上,饶有兴致得看着唐玉身下的西门胜雪,问道:“既然公子喜欢三个人,方才又为什么不把唐大倌也叫上?”
唐玉一手揉着西门胜雪的下面,一手轻抚着西门胜雪的胸膛,淡淡道:“唐缺不行,他太胖,没有美感。”他看着方掌柜,继续道,“你却不同,唐缺与你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坨屎。”
方掌柜顿时笑了:“没想到小唐公子也是一个粗鲁之人。”
“话糙理不糙。”唐玉已俯□,用膝盖将西门胜雪的双腿一把顶开,按揉着他的私/处,一圈又一圈,舌尖轻抵在西门胜雪的耳垂上,慢慢逗弄着。隔了半晌,又仿佛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方掌柜在屋中,于是柔声问道,“方掌柜很有兴趣观看么?”
方掌柜的下/身似乎抬了抬,他按捺下自己也有种想“上一上”的冲动,走向屋外,轻笑道:“不打扰两位公子了,小方告退。”说完,轻轻合上了屋门。
西门胜雪满脸通红,正要一把推开唐玉,唐玉突然抓住他的手,随后侧耳倾听,在西门胜雪耳边道:“别做声,他还没有走。”
西门胜雪死死瞪着凤眸,仿佛在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唐玉斜斜一笑,将西门胜雪横抱到床上,整个人立刻趴了上去,再次对着西门胜雪耳语道:“做戏。”
说完,已低头轻啜起西门胜雪的脖颈,并且假意大声的说道:“小西门,该你翻身了。我下面都硬得不行了。”
衣衫响动声音顿时响起来,唐玉竟真的将西门胜雪翻了一个身,双手抚在西门胜雪的细腰上,挺着自己的私/处,用力摩挲在西门胜雪的圆润雪白的屁股上。
唐玉的手很烫,发烧般的烫。
西门胜雪闭上眼,做戏般地用沙哑的喉咙发出了几声呻/吟。
唐玉的动作更大了,一只手拨弄着西门胜雪的下面,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大腿与腰身。
西门胜雪也卖力地将呻/吟声叫得更响。
唐玉不禁在西门胜雪耳边呢喃道:“没想到你这几声叫,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耳边却听到方掌柜缓缓离去的脚步声。
西门胜雪忽然又将身体翻转过来,仰面朝天,一把将唐玉拉倒在自己的身上,轻声道:“你当真以为我是吃素的么!”
☆、第三十七章:如琢如磨
猝不及防,唐玉竟被西门胜雪抱了个满怀,他吃惊地看着西门胜雪,吃吃道:“你……你不是喉咙哑了么?”
“咽了几口血就能将我的喉咙弄哑?”西门胜雪冷笑,“使内劲将自己嘴巴里逼出一点血水来的这种伎俩,一定没有人教过你吧?”
唐玉吃惊更甚:“你……你……你并没有咬舌自尽?”
“我像是一个会咬舌自尽的人么?”西门胜雪紧紧搂着唐玉的纤腰,也像方才唐玉对待他那样,用膝盖一把顶开了唐玉的两条腿,磨弄着他的腹股间,耳语道:“所以说到经验,我不一定会比你的少。”
说完,他已伸出手指连点了唐玉胸膛两处穴道,唐玉顿时软软伏□体,软软顺着床沿滑了下去。虽然身体是软的,头脑却清楚得很。他突然觉得,西门胜雪简直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西门胜雪看着唐玉软绵绵地坐倒在地上,冷笑一声,摸索着将他抱躺在床上。随后走向桌边,将方掌柜刚刚端进来的茶盘又缓缓端到床边,放在床榻旁,带着一丝阴冷的笑意道:“你我不妨来玩一个新鲜的花样。”
唐玉悚然看着西门胜雪举起茶盘里的一壶滚烫的热茶,悚然看着他将热茶倒进了一只瓷杯里,又悚然看着这只瓷杯里冒出的丝丝热气。如果这杯茶倒在了他的身上,会怎么样?
西门胜雪可是一个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阴险小人。
“你……你要做什么?”唐玉死死睁大双眼,恐惧地看着西门胜雪的双手。西门惑说的并没有错,在西门胜雪面前,他果然只是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鸟。一只倒霉的雏鸟。
西门胜雪轻笑道:“小唐公子,你怕什么?我只不过是想替你洗一洗。”
唐玉瞳孔收缩,更害怕:“洗……洗什么?”
“当然是洗洗你的那里。”西门胜雪淡淡道,“我是一个有点洁癖的人。你那里若是不干净,我怕我会受不了。”
唐玉额头的冷汗顿时化为了热汗,低低惊呼:“我们刚才只是在做戏而已。”
“假戏也可以真做。这道理难道你不知道么?”西门胜雪已摸索着褪去了唐玉的亵裤,温柔地抚摸着他一双圆润修长的腿,赞道,“这么样一具好身体,西门惑竟还没有沾染过么?”
唐玉带着哭腔道:“小西门,我……我不行……”
“不行是什么意思?”西门胜雪假装不懂,已将茶杯中稍稍冷却的水一股脑儿全部倒在了唐玉的腹股处,唐玉顿时一声难堪的低吟,下/身情不自禁地肿胀了起来。
西门胜雪又倒了一杯茶在杯中,缓缓道:“这一杯,稍稍热了些,想必你也不会太在意的。”说完,将茶水再次倾倒进唐玉的小腹间。唐玉闭上眼,浑身颤抖,一阵灼烫撩人的痛意立刻蔓延开来,散入他的四肢百骸间。热意逼人,却反而令他的私/处傲然而挺。
西门胜雪轻轻抚摸了片刻,第三杯茶水已然倒下。
唐玉忽然咬牙道:“你要折磨我到几时?”
“我只是想看你……什么时候会忍耐不住的……失禁。”说着,第四杯茶水缓缓自手中倾斜在唐玉大腿根部。
如婉转缠绵的热浪翻滚而至,唐玉禁不住小腹间几次三番的水流冲击,但觉一股尿意已盎然在禁口,却死死忍住,不愿射/出。
西门胜雪脸带微笑,用指尖打磨着唐玉的禁口,一边打磨,一边将第五杯水轻轻倒下:“小唐公子,若憋不住,就尿了吧~可莫要将肾憋坏了。”
唐玉尿意难忍,苦楚难当。但忍不住也还是要忍,怎么能够在这个废柴面前怯弱,让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几杯热茶中。
于是只能咬牙硬忍。但那涓涓的流水与西门胜雪要命的轻柔抚触,像千万只蚂蚁般撩拨着他的下半身。他恨不能也像西门胜雪那般的咬舌自尽,却苦于没有那番勇气。
更何况,这个该死的废柴还是假装咬舌自尽的。他果然是个奇葩,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的奇葩。
西门胜雪摸索着茶壶,却发现茶壶里已经没有水了。他柔声道:“这可如何是好?水没了,我却还没有替你洗完呢。”
他想了想,忽然拍手笑道:“有了,有了。”说完,他转身走向屋门,打开门,大声将小二招呼进来,道:“我要一桶洗澡水,就放在房中,你快去准备。”
小二躬身哈腰而去。
不出一盏茶时分,便有三个精壮汉子抬着一个大木桶走入房中,木桶里袅袅地冒着一阵白气,水声叮咚。三个人将大木桶放在地上,对着西门胜雪道:“公子慢用。”
西门胜雪淡淡道:“有劳了。”
等到三个大汉走出屋子,西门胜雪掩上了屋门,走近床边,掀开唐玉身上的月白色丝袍,将他全身剥得一丝不剩,然后抱起他走向木桶。
唐玉在西门胜雪怀中瑟瑟发抖:“你要做什么?”
“鸳鸯浴,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么?”说完,西门胜雪已将唐玉掷在了木桶中。
随后,他将自己也脱了个一干二净,爬进木桶里,将唐玉紧紧拥在身前,继续撩拨起他已经昂然翘起的隐处。
唐玉难堪而激动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冲破胸膛间被封的穴道,却冲不破。气窜到胸口,却又被阻挡了回去。
西门胜雪几根纤长灵动的手指却已经动了更加自如了,还在唐玉的耳边呵气道:“真要憋坏了肾的。乖……别怕在我面前难堪。”
此时他像一个主人似的,温柔而贴心地厮磨着唐玉周身的肌肤,指尖所到之处,便带给唐玉一阵颤栗的涟漪。方才唐玉假意与他做戏的那场戏,在此刻看来,还真的就只是一场戏而已。一场小儿科的戏。
也在这时,唐玉小腹间的尿意再也忍耐不住了,竟毫不自制地冲破禁口,一泄而出。顷刻,他整个人却又舒坦了下来,软软垂在西门胜雪身上,软软的叹了一口长气,软软的不知所措。
西门胜雪微笑道:“到底还是憋不住了。”
唐玉尴尬地满面通红,低头不语。
西门胜雪从唐玉身后伸出手,捧起唐玉的脸,淡淡道:“现在你是不是已经明白了?”
“明白什么?”唐玉荡下了禁处,全身已没有了丝毫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