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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
秀丽向前了两步,双手插着腰:“不好意思。今天一早村民们就都被我们带出去了。”耀熹露出了浅笑,悠舜大人和静兰,还有秀丽的布局终于有成果。
“喂,静兰。可以了。”燕青笑着向后面的‘信者’说。当他们接二连三地掀开深深盖住眼睛的披风后,出现在那里的人们脸上都带着久经锻炼的精悍色彩。
“我们最后的任务就是捕获在这里的你们。因为从牢房出来后,凡是我们所见到的‘信者',都已经被我们打昏,剥光衣服,丢到山外,被我们顶替身份了。”静兰自信地宣布自己最后一步。
“——就如同影月所说的那样。我不能原谅你们。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完全不感兴趣。你们是哪里的什么人,也没有关系。我只知道,你们利用了他人的生命——你让我和影月也都负起了这个责任。我绝对不会原谅。——抓住他们!”秀丽又跨前了一步。
明明跨前一步这个动作只需要一秒钟,但这个动作却在耀熹的眼里变得无比的缓慢。耀熹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危险。脑袋来不及思考,身体却先行动了。耀熹一把上前推开了秀丽,自己却不慎踏进了一步。淡紫色的光从地上央了出来,地上出现了一个像是巫法圆阵的东西。耀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意识快要脱离身体,根本就无法离开,周围的风使黑色的长发在身后散落着,身边传来很多声音,像是静兰的声音,又有秀丽和燕青的声音,但耀熹都无法响应。
千钧一发间,一只手把耀熹从圆阵拉了出来。耀熹定了定神才微微看清眼前的事物,刚才的是一个男孩,呃,大概十多岁,不过脸上的神色却是成熟得像个大人,而且,耀熹不知道为什么才见面第一次就觉得这个小孩很面善。男孩把耀熹放在了地上,秀丽就连忙赶来照看。耀熹用尽所有自己剩余的力量,摆摆手,坐起了身子,让秀丽去做州牧的职责。男孩把右手拿着的东西一下扔了出去。耀熹睁大了眼睛,却没有尖叫出来。那是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的首级。然后,千夜就悲伤的说了些什么后倒了下去。
终于,结束了吗?
但也不是。一个在旁边站着,应该是信徒的人忽然抓狂地拔起剑冲向秀丽,其速度快得连静兰也无法追上来保护秀丽,燕青一个不慎就拔剑,剑灌穿了那人的身体,血在岩石地上形成了小小的水洼。燕青粗鲁地挠了挠头:“……啊……对不起,小姐。我……真的很不擅长用剑。”秀丽却没有责怪他,反过来安慰燕青:“全部——全部都由我来承受。他不是燕青杀死的。而是我杀死的。这个人的生命,由我来背负。你只是遵守了约定而已。你只是作为副官保护了上司。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来承担好了。”
这次应该是真的结束了吧。耀熹无力地笑笑,终于漂亮的结束了。不过,就在这样的最后,耀熹终于受不住一下摔在了地上。
“耀熹!”静兰眼捷手快地抱着了耀熹。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耀熹却再也无力开口,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十六)尴尬
耀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的晚上了。睁开眼睛,耀熹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景象,发现这里只有普通的床和桌子,房间也不大,看来应该是石荣村的普通民居。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耀熹觉得早上的不适已经好了许多,身体也没那么沉重了,只是有点累。
“起来了?”静兰推门而进。
“嗯。”耀熹笑了一笑。
“身体好点了吗?”静兰坐在了耀熹床边,说着还用手探了探耀熹的额头。
“好多了。”
“笨蛋。”静兰轻轻推了耀熹一下。“有你这么做的吗?早知道就该留你在外面,不让你进来。待会死了我可不能向小姐交代。”
就知道这人会这样说,耀熹选择了沉默。这次自己的确是胡来了点。
“那究竟是什么啊?”静兰一边说着还替耀熹倒了杯水。
“不知道。”耀熹摇了摇头,“但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站进去以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动不了了。本来也没什么的,但出来以后就感觉好像……好像力量被抽干的感觉。”但是他们要秀丽进去做什么呢?
静兰把水递给耀熹,在床边坐着:“那就别再想那事了。香玲小姐病倒了,小姐正照顾着。燕青打算寻找影月,也说找不到。”耀熹明白的,静兰嘴上没说,但他却也绝非冷血。看见自己认识的人一一病倒离去,无数的村民病倒甚或死去,谁不会低落?耀熹拍了拍静兰的肩膀,起身拿起斗篷:“走。”
静兰由着耀熹拉着走出了房间,来到室外。静兰疑惑地看看耀熹,耀熹慧黠一笑,从身后拿出了两小瓶酒:“来。”耀熹把一个酒瓶扔给静兰,自己又开了一瓶,对着明月就是一口。静兰一笑,也喝了一口酒:“你从哪里拿的?”
“帮着治疗时,为了方便,我把酒带在身上了。”耀熹笑着望向静兰,“会笑了不就好了?别像个苦瓜干的样子。”
静兰一笑,没说话。却跟耀熹对着明月喝酒喝了足足一个晚上。看着静兰渐渐有了笑容,耀熹也开心的笑了。能跟他做朋友,绝对是我的福分。
到了明天一早,耀熹早早就起了床。打开窗户,外面的微风让耀熹精神了许多。换上衣服,再梳了个方便行动的发髻,耀熹拿了披风就往外走。
走到香玲的房间,耀熹一下尖叫出来。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耀熹看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已经死去的影月。还是活生生的那一种。
被惊醒的秀丽一下跳起来:“影、影月?!”
一下子全屋的人都醒了。一听见‘影月’二字,就连仍在病中的香玲都起来,在病檀上坐的直直的,吃惊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一手抚上眼前影月的脸庞,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影月坐在香玲床边,用手温柔地抹去香玲脸上的泪水,扬起了温暖的微笑。
耀熹和静兰交换了一个眼色,把其他人都一同带了出去,剩下香玲和影月两个人。
尽管是泪水,但已经是另一个心态。
是快乐幸福的心情。
香玲君,影月君,要开心哟。姐姐我等着喝喜酒的啊。哈哈。
等所有的事都定了下来,耀熹和秀丽他们一行人也要回琥琏州府等待朝廷的指令,就在临行的前一晚,耀熹跟静兰一同去了骑马。
耀熹摇摇晃晃地控制住缰绳,以前看别人骑马怎么就没那么难呢?静兰嘲笑似的看着耀熹,一笑:“就凭你这马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拿了军马上来荣山的。”
耀熹推了静兰一下:“那条路就是个平直路,谁让你带我来山上这么崎岖的地方了?”语毕,耀熹还扁了扁嘴,好像真的很泄气的样子。
“好好骑。”静兰皱皱眉头,“待会摔下来怎么办?”
话音未落,耀熹不小心连人带马撞上大石,对于耀熹这样的初学者,自然驾驭不了,耀熹一个不稳从马上翻下来,摔在地上。
“耀熹!”静兰一个翻身下马,抱起地上的耀熹,“伤哪里了?”
第一次见这么着急的静兰,耀熹有点反应不过来:“我、没什么,就是脚有点痛。”平日一向伶俐的耀熹也结巴了。
“笨蛋,你要是摔个半身不遂那我们怎么办!”
慢、慢着,他刚才说什么了?!耀熹一下望着静兰愣了。静兰不自然地用拳头捂着嘴干咳了两声,低着头若无其事地继续查看着耀熹的伤势。
耀熹也低下头,很不自然地别开了脸,满脑子都只想着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就算了。不过,静兰刚才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耀熹瞟了瞟静兰,又马上摇摇头,明明香玲影月他们才是传说中的情侣,自己是脑残了把自己和静兰想成那样吗?
不不不。耀熹开始陷入无限的纠结。谁叫她为人二十载都没谈过恋爱啊!
“额、能走吗?”静兰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有特殊的变化。
“应该可以吧。”耀熹也配合着静兰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就这样,耀熹在静兰的搀扶下慢慢走回了他们居住的民宿。秀丽一看见受伤的耀熹就急忙和香玲一同带耀熹进去休息,剩下静兰和燕青在客厅里坐着。
“嗨,”燕青一手搂过静兰的肩膀,“静兰你这小子和耀熹发展得怎么样?”
静兰摆脱出燕青的熊抱:“唯唯诺诺的应声虫给我滚开!”
“什么嘛!耀熹小姐一定不会像你这样无情,难怪之前你说不是对小姐有意,原来真爱是耀熹小姐嘛…啊!静兰你不要这么无情!”话才说到一半,燕青就被静兰一扔扔出了窗外。
静兰一个人坐下来,看着耀熹和秀丽他们离去的方向,低下头若有所思。
☆、(十七)又起波澜
回到琥琏的第三天,耀熹和秀丽众人接到了来自贵阳朝廷的颁令:解除杜影月以及红秀丽的茶州州牧职位,由黑州州牧权瑜代替他们的位置。州牧杜影月官位下调,由权瑜担任他的监护人以及老师。州牧红秀丽贬为冗官,速回贵阳,在下一个官位决定之前赋闲在家。现任茶州州尹郑悠舜调回朝廷,担任目前尚是空位的尚书省尚书令。而州官彩耀熹,原户部官员,就先调回贵阳。
“陛下、陛下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秀丽小姐就没有做错!”刚刚接到消息的香玲一下激动起来。
“好了,谢谢你香玲。我没事。”秀丽轻轻拍着香玲的肩膀,柔声的安慰着。
耀熹皱皱眉头,连自己都没有被贬官,秀丽却一下由州牧的三品官位调到毫无实职的冗官,这样的颁令确实令人有点难以接受。不过,是什么官位都好,这都是秀丽的梦想之路。“秀丽,”耀熹笑了一笑,“以后如何都好,不要忘记,为官是你的梦想,所以,我们一起努力。”秀丽一笑,大力地点点头。
到了仲春的三月,耀熹和秀丽一行人也起程回贵阳。在启程前,秀丽和耀熹受到了许多村民的道谢,甚至还有大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拉着耀熹不断道谢,耀熹笑着泛起了泪花。最后,耀熹和秀丽一行人在村民的道谢声中离开了茶州的土地,耀熹在心里面默默跟茶州道别,打起精神,准备迎接下一个挑战。
坐着马车赶路,一行人在出发后的八天回到了贵阳,先不论朝廷的事件,在耀熹和秀丽看见在红府迎接他们的若樱时,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就连平日训练有数的静兰也微微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若樱没有像平日一样穿着骑装,而是换上了官服;俏皮可爱的发型也变成成熟的发髻。若樱一笑:“我平日也不是吊儿郎当的,换上了一身官服你们就惊讶了?”恐怕不变的就只有这活泼的说话方式。
坐下来安顿好,若樱才将她无缘无故成了官吏的事娓娓道来:在家中百无了赖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大美人自称是绛攸母亲来找她,说是想让她在朝中帮着绛攸处理些公文,若樱自己也觉得挺有意思的就答应了。没想到才几个时辰就收到了官服,还有临时的聘书,官吏的名涵是吏部下官,吏部侍郎的幕僚。
“那个大美人果真没骗我。我想着绛攸也的确忙,所以就到朝廷去试试。没想到做着做着就做了一个多月了。”若樱笑着说。
“绛攸大人的母亲吗?也没听人说起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