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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开口,却有弟子前来禀告:七杀魔君杀阡陌亲自率领魔君又来长留叫阵了!
还没等他们迈步出殿、却见那一身火红长袍的绝美男子已经飞速闪现眼前,原本的紫发早已变成赤红黑色、一脸虐杀之态,即便是华落在眼前他似乎也早已认不出来。
“白子画在哪里?如果他依然不出来,今日你长留将损失数百弟子”
“白子画,你给本座滚出来——还要当缩头乌龟吗?”
狂妄的叫嚣让人不安。
华落没有想到杀阡陌居然变成这番模样,而更让她没想到的还在后头:
绝情殿内外的封印忽然剥落、随即一抹白出现眼前:依然是一头如墨飘逸长发一身白袍的冷傲上仙,却是一脸冰冷、一脸隐忍的病态“…杀阡陌……”
他似乎和杀阡陌一样毫无自觉,目光自华落身上一掠而过、直接转移到一边的红袍魔君身上,然后——没有然后了……对视的一魔一仙,同时大打出手……
似乎还打得不过瘾般,俩人虚招几下后直接跃空飞出大殿、凶狠对招起来。
外面的人打得不可开交,大殿里的人心思各异。
“小华落,如今的情势你也看到了”笙萧默叹气“儒尊不敢要求你什么,只是请求你能看在长留救治梵晓梦的面上,暂留长留几日,师兄的病实在是让人焦急,如今六界霍乱、不能没有他”
“所以就要为了所谓的苍生大爱,而牺牲我个人的吗?尊上心魔成狂、魔君杀虐不止,儒尊和世尊都觉得是因我而起吗?”
犀利直白的斥责声,让在场的二尊无言。
他们知道是他们不该这样为难华落,但是现在除了她、还有谁能拯救这一切?
“主人……”雪球不安的看向华落。
“没事”华落安慰她,转头看向二尊“我可以答应暂时留下,但是你们不能泄露我在长留的事情…不然别怪华落不讲昔日情面”
“没问题”
于是,当杀阡陌和白子画斗到两败俱伤时,忽如其来的妖神之力直接扑向二人、将他们二人直接震昏,一个被儒尊带回绝情殿治疗看顾、另一个被世尊派人直接打包丢回七杀,那是华落和他们定下的条件:用妖神之力阻止双方互殴。
……
作者有话要说:
夭夭还是决定让尊上后期先和落落见上一面。。。但是总觉,此时相见还不如不见~( ⊙ o ⊙ )啊!
☆、真真假假亦是梦(五)
站在庭院中静静欣赏漫天飘落的桃花花瓣的华落,一脸淡漠如水的表情。
不远处站着刚来到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的世尊摩严;
“世尊有何指教?”华落记得这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和世尊摩严面对面的说话,她转身看向来者。
“我——”摩严迟疑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道“我希望你能去看看子画,哪怕就一次”
见华落不开口又急忙接口道“当然我会和你一起去,绝不会让子画看到你或者伤害你”
“好”华落终于点头,随摩严前往长留绝情殿。
绝情殿外、隐隐可见闪动异彩流光的无形封印之气,如同盘龙蜷缩般环绕笼罩在整个绝情殿四周;
摩严告诉她,为了防止疯魔的白子画危害到别人,不得已他只能连同儒尊一起用了各自近九成的仙力才将白子画封闭在绝情殿中,却没有想到他依然能轻松自然的自封闭中出来——就是华落来到长留的那一天……
华落点点头表示应当,心中却想不知是为了怕长留损了名誉被六界知晓掌门白子画疯魔还是怕失去威望名誉扫地,竟然宁愿牺牲长留弟子也要将其关起来,世尊摩严的说法骗一般人还行、但是她堂堂一个现代人,这其中的是非曲折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到了这时还依然为那个人维护昔日清冷高傲的美好形象吗?
……
摩严领着华落进入绝情殿中,却没有想到遇上忽然再度陷入疯魔中的白子画以及前来探望其的儒尊笙萧默,那昔日高高在上一身孤冷的白袍男子——六界第一上仙的人、如今却变得颓废和神鬼不分的疯狂模样,这样的反差让华落看在眼里心中不是滋味。
心中曾被那个人一百三十剑伤和三颗消魂钉伤透了的心伤,在此刻灰飞烟灭!
“我可以和他单独一会儿吗?”华落看向摩严和笙萧默,见二人一脸担心的模样后又道“放心,毕竟我有妖神之力、想要靠近我谈何容易?更何况要伤害我”
摩严点头,看向笙萧默。
“那我们在外面等你、有任何不对请唤一声即可”笙萧默道,华落点头。
注视着二尊离开后她才转身,却发现原本疯魔的白子画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身后、那张因为疯魔而显得极为病态的脸放大在她眼前。
想靠近她却无法直接触及她,只因华落身周无形遮挡的妖神之力;
“尊上,如今的你可还记得我?”
“——”疯魔病态中的白子画当然无法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回答她,只是略带好奇和无法接近而产生的疑惑围着她转了几圈。
“如今这样的你,可是否还记得当初那个让你念念不忘的人?”
“你可知从入世开始,为了心中所念宁愿灰飞烟灭、不得好死,我也从没怨过谁——其实,我并不曾恨你……”
“一百三十剑伤、三颗消魂钉,灰飞烟灭;我只怨你并不曾相信我,一句话、一个解释都没有,为了你所谓的天下大义,冷心绝情的让人伤心。”
“失心之日、以心换心,身死心灭、不得好死,我也并不曾恨你,因为无爱、所以没有了恨和怨……”
“只是没想到如今因为晓梦而回到这里,看着你、看着魔君杀阡陌,看着长留如今变成这番,我竟然无话可说”
华落喃喃自语,似乎并不在意眼前的人此时是否听得懂。
“我总是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多心思和变扭,如果我不是想太多、计较太过,不像我所知的花千骨那样,只做自己想做的、肆意而为,是否今日一切就不同了呢?”
自言自语的人,没有意识到情感的流露外泄;
泪、不知不觉中盈满了眼眶,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掉落在地。
对面的人有点惊诧和不解,却是慢慢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靠近华落、一副想要碰触却不敢碰触的样子,似乎是想去拭她眼角滑落下来的泪水。
华落轻笑着用手主动握住白子画的伸过来的手,让他碰触自己;后者有些笨拙的用手指轻轻的拭去华落眼角不断流淌下来的泪珠“不…不要……哭……”
他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个看上去温柔的女子会忽然落下泪来、让他心中没由来的一丝焦灼,却无法排解,只能小心翼翼的去拭对方眼角的泪。
温温暖暖的湿度,让他莫名;
“如果重来一次、天下大义和我之间,你会选择谁呢?”
“——”
华落当然知道眼前的人不可能回答她、而她也怕,她怕当她真正鼓起勇气时,对方的一句的‘天下苍生为重’就会打碎心中的期望…
…所以与其如此,还不如永远不去知道……
她不知道,眼前的那个人如果清醒、肯定会选择握住她的手,而非曾经的选择。
她不知道。。。
只是不知道,因为没有自信——
华落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株草、却开着金色的花,很是好看。
她在白子画面前、在对方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将金色的花放进嘴中咀嚼,然后伸出双手抱住眼前的脸,将自己心中所有的片片温情和悲伤全数印在对方唇上。
从最开始的冰冷淡漠到忽然的身体被紧紧相拥,华落的身体被对方紧紧抱在怀中,唇上的温度立刻由冰冷变成火热灼烧:唇齿相接、舌间的嬉戏和交缠,变得理所当然;
就算是疯魔病态的人,也经不起这样的诱惑,更何况白子画虽然疯癫、神志不清,但是对方主动的举动,也会将他带入其中、不由自主起来。
紧紧相拥的两个人、谁也不放开谁,一身白袍的人没有意识到眼前的女子在他眼中的影像已经逐渐模糊。。。
华落一手刀劈在了白子画的脖颈后,后者当场昏了过去——
扶着白子画到其房间将他安置好后、华落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金色的花瓣碎片飘落在地,随着女子离去的背影被风吹落在四周,似乎在叹息什么;
…忘忧草…忘记忧愁……
…但愿你从此以后…六界为重…一生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一)
自从华落那天从绝情殿中出来后,没过几天就和雪球一起下山离开了。
只留了一封简短书信作为告别、没有事先通知任何人,这让笙萧默和摩严十分不解。
而更让他们意外的是:白子画自华落去看过他的那天之后,疯魔之态似乎有所好转;
激动之余却还是不由叹息——可惜那孩子走了……
蜀国境外不远处。
雪球发现自家主人身上的力量似乎有薄弱的现象,她给对方把脉却发现对方体内的磅礴气劲消失了大半,秉着要追问到底不放弃的态度让华落只能坦诚:她用笙萧默告诉她如何给自己调节体内气劲和力量的方式,将体内大半的妖神之力灌入忘忧草上,然后给长留尊上服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个人没几天就会醒了……
“所以主人你这是要放弃他、放弃自己吗?”雪球着急了:她刚刚找到主人,怎么能再失去?
小姑娘的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哗啦啦的又掉个不停。
“不要哭了,没事的。。多休息几天就好……”华落安慰她“又不是全部力量,我还是有的”
雪球小姑娘点点头。
雪球和华落二人进入蜀国境内,相互搀扶的二人正好与还未离开蜀国的四国使者之一的紫星楼兰国的君上赫染默的车鸾队伍擦身而过;
心中似有所感的赫染默掀起马车上的窗帘,向外望去、却没有看到那早已消失的背影,奇怪的举动让一同在马车内的风朝。天。。朝。的大皇子公孙漠瑕十分好奇。
雪球安置好华落后,去药铺给她抓药,结果在路上与同样幻化人形跑来蜀国游玩的糖宝擦肩而过……
糖宝在雪球身上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让她下意识的跟了上去,结果看到了客房内的华落,吃惊之余直接冲了进去“华落姐姐”
看到一翠绿衣裳的少女扑向自己,华落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在看清来者后不禁脱口而出“糖宝?”这模样和现实中看到的剧情中的糖宝一样,真的是糖宝吗?
“是的我是糖宝”少女眼泪哗啦啦的“骨头和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再也见不到了,却没有想到还能再见”
“姐姐你为何不去找我们啊”
“如今我并非仙体、如何能上蜀山去找你们,而且重活一世、我亦不想再给他人增添麻烦”
“不是这样的,大家都很想你、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骨头和漫天她们有多伤心啊…还有爹爹也是……宫大哥也是……”
“糖宝,过去已矣、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
是了,人都要向前看、无论是谁,不是吗?
…忘忧草……忘忧……
华落幽幽叹息,心中之事只有自知甘苦与否。
与此同时远在长留的梵晓梦。
在摩严和笙萧默二人的吩咐下,她的病情在照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