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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猛然唇分,赵云喘息片刻,咽下舌间津液,翻过一页书,道:“接着使力……”
阿斗瞳孔倏然收缩,道:“等等!”
阿斗清晰地感觉到赵云肉根依旧硬得像铁,赵云方才并不是在抽动中射出,只是于静止里流了少许精 液。接着,体内的硬物带着先前泄出的汁液来回抽 插,他的甫道在这突如其来的摩擦中把刺激感传遍全身,令他语无伦次的连声呻吟,大叫。
“师父……师父……啊!”阿斗已顾不得去摸自己下身,死死抓着被褥,双目失神,他弓起身,却在连番冲撞下,再次条件反射地挺直身子,他侧过头,在身体撞击的声音中,神智不清地大声叫着赵云,赵云紧紧搂着他,牢牢吻上他的唇。
阿斗想挣扎,却又近乎执着地迷恋这温柔的窒息感,他感觉自己被堵住了,被彻底填满了,情 欲充满了他的全身,他的肉根微微颤动,后 穴酸麻难耐,两处的情潮俱是推到了顶峰。
在赵云的冲撞下,他的肉根前端渗出些许白液来,继而一下,又一下,足足颤了许久,才把积聚了这许久的尽数宣泄而出,还未有喘气的机会,他的甫道因前端失控而倏然一紧,被赵云滚烫浓稠的阳 精灌满。
唇再分,赵云舒了口气,吻了吻他的脸,抬手合上书。
阿斗气喘吁吁道:“比……比上次,难熬多了,不,爽多了。”
赵云笑道:“究竟是难熬还是爽?”
阿斗疲惫答道:“用手的话,感觉很快就过了,被……这样弄出来,身上还在麻,一阵一阵的。”
“真舒服。”阿斗满足地答道。赵云忍不住笑了起来,稍挺了挺腰。
“啊!”阿斗失声道:“不行,拔出来……”
赵云缓缓抽离,阳 根还半硬着,抵在他背上,阿斗心头一荡,伸指去沾了点自己滴在榻上的体 液,忽地回手去抹赵云的脸。
“别乱来。”赵云忙不迭地笑道,让他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抱着。
营帐外远远传来一声闷雷,“嗒”的一声轻响,落于帐顶。
哗啦哗啦的雨水声响起,春夏交接的第一场雨来了,水汽从帐篷帘幕处透入,把多日以来的闷气一扫而空。
阿斗嗅这水味,很是舒服,他抬起脚,与赵云的脚交缠在一处,互相摩挲,手臂绕过赵云脖颈,紧紧抱着他。
阿斗惬意地哼哼道:“睡一会,这样缠得紧,师父走不掉了。”
赵云低声答道:“师父不会走,纵是偶尔分开片刻,只要你唤一声,师父也会马上回来。”
阿斗在雨声中又睡了,铺天盖地的雨水流淌过世间,赵云的怀抱中温暖无比,挡风,挡雨,挡开了一切阻挡他安静入睡的物事。
这场雨一来,便下了半个月。
第三天凌晨,姜维点了上千骑兵,清一色换上魏军铠甲,各个骁勇善射,拥着诸葛亮,绕过长安城,朝东门处潜去。
暴雨中,千余人悄无声息地潜到城墙下,姜维低声道:“射!”
勾索飞上长安东城墙,骑兵们弃了马,沿墙几步一蹬,飞步爬上高处。
闷哼声接连不断,百余具尸体坠了下来。姜维背着诸葛亮,悄无声息地爬上,纶巾飘出城外,姜维道:“先生小心!”
诸葛亮在城墙上一滑,打趣道:“老了老了,幸亏未曾惊动司马仲达。”
孔明一身是水,以羽扇遮着头顶大雨,朝西门处望去,道:“于吉该已把人都给引走,你这就循着城墙抢哨位,只抢西城门牌楼处,让将士们守着,谨记,切勿惊动城内守军。”
姜维领命,诸葛亮道:“去罢,先生跑路慢得很……这就赶过去。”
姜维笑道:“城墙上滑,先生走路当心摔了。”
一个时辰后,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长安城外旷野,三军集队,踏过水直浸到脚踝的平原。
赵云的银铠上满是水珠,雨水沿着他的护肩淌向护腕,再从护腕上顺着银龙枪流向大地。马蹄踏上草地,溅起无数水花。
乌云下黑压压的一片,遍野肃静,唯有哗哗的雨声充斥了天地。
长安开了城门,军师座车从城内摇摇晃晃驰出,推上阵后,司马懿一手扶着车栏,紧张不安地眺望对面,诸葛亮的座车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沣水岸畔。赵云骑兵已从浮桥上渡河完毕。
乌云密布,吕布的战神金铠黯然无光,雨水顺着他头顶雉鸡尾冠流下,滴于地上。
骑兵各持长枪,顿地,齐声呐喊!
两军山呼海喝,一道霹雳划过天际!
诸葛亮不知去了何处,剩个于吉扛着招幡,昏昏沉沉打起了瞌睡。
座车四周尽是在雨里摇摆不定的稻草人,各个穿戴着汉军的帽子,衣服。
响雷中,于吉吓了一跳,睡眼惺忪地望了远处一眼,喃喃道:“咋没开打?小亮还说进城里吃午饭。”
阿斗在帐篷内惊醒。
“这雷真响。”他挪了个位置,习惯性地转身去抱,手落在枕上:“师父呢?”
阿斗坐起身来:“哇!水积这么高了!”
木凳,草席,杯盘等物在脚脖子深的水面上漂浮,屏风后坐着两名女子,天光把她们的影子朦胧投在屏风上,看不真切。
“猴儿,别下床。”黄月英与小乔对坐在一张高脚椅上,斥道:“睡你的,赵子龙有事,过午就回。”
月英绣着手中一物,又问道:“后来如何?”
小乔答道:“后来华萱师姐躲到孟获家,左老贼……师伯追到蛮荒那地,只得停了。”
月英笑答道:“祝融夫人耍起毒也颇有点手腕儿,蛮荒是孟获地盘,老头子这下踢到铁板了。”
小乔笑道:“谁说不是呢,他想混元长生丹想得快疯了,师父那青囊,心术不正的人从来打不开,就连亡姐也……唉。”
阿斗知道这俩女人随口拉家常,说不定会透露什么消息,遂凝神静听。
又一道炸雷,把吕布满是雨水的脸映得苍白。两万人屏息,只见吕布策马奔向平原正中,赵云驱骑迎上,
吕布的盔甲上光辉不再,一身战铠在这昏暗的雨中似是锈迹斑驳的赤铜衣,赵云抱拳道:“温侯莫非还未准备好?”
吕布微微抬头,眯眼道:“来罢,来战,且看这次谁胜。”
银铠赵子龙,金甲吕奉先,遥遥相对。
赵云横扫骑枪,沉声喝道:“益州大汉儿郎——!听我赵子龙之令!”
吕布竭尽全力,沙哑着声音喝道:“长安将士——听我吕奉先号令!”
赵云之声浑厚有力,如响雷一般,狠狠在吕布心头炸开:
“王道加身,主公临阵——!吾乃真龙天子之军,横扫敌寇!”
吕布的第二句被截断了,他怔怔听着赵子龙高呼,竟不知接下去要怎么说。
万军阵前,无意听到一句“主公临阵”,温侯瞬间被诛了心。
吕布的唇动了动,终究忘了该说的话,他挥起方天画戟,冷冷道:“冲罢。”
天崩地裂的呐喊,马蹄声汇成一股洪流,踏得大地阵阵颤抖,两万人朝着场中一齐冲锋!
千步,百步,五十步,十步!
接战线在红色飞溅的雨水中被撕开,朝着两侧不断蔓延,泥水漫天,血雾弥漫,轰一声撞到了一处。
阿斗侧过耳朵,道:“外面打起来了?怎那么多人在喊?”
月英答道:“雨声,猢狲。”
小乔欣然道:“现在也都看开了,没啥所谓,有时想想,要真给周郎吃下去,他还俊得很,我却老了。”
月英笑道:“可不是么,当家的半点不像五六十岁人,倒是老娘……”
小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若不让他吃,指不定哪时候就被左老头给毒死了,他可是恨得你俩牙痒。”
月英笑了笑,阿斗忽问道:“啥意思?谁要毒先生?”
月英道:“没人要毒你先生,别穷紧张,你小姨是说,吃了混元丹后不怕毒。”
小乔笑道:“公嗣记得混元长生丹不?”
阿斗怎可能不记得?
小乔不待阿斗回答,便径自解释道:“吃了那丹儿,百病不患,万毒不侵,还能年轻个二三十岁,你若得了个丹儿,想给谁吃?”
给谁吃?若只有一颗,该给这场中战得正酣,不死不休的两人之中的谁?
吕奉先?赵子龙?
吕布悍不畏死,长戟舞开,全是以命换命的打法,锋锐战戟横扫开去,瞬间便劈翻了数十骑,他冲到何处,何处便是漫天的血花,纷飞的断肢!
无数骑兵甫与这武神打了个照面,便被连人带马,一劈为二!
赵云无法再用游击战术,一声唿哨,汉军弃了围困吕布的念头,朝长安骑兵冲去,魏军单兵作战素质远远不及赵子龙亲卫,战术一变,长安骑兵登时群龙无首,被紧紧逼到沣水岸畔。
“赵——子——龙!”
吕布一声怒吼,画戟甩出一道白茫茫的水线,连人带马,撞上了赵云!
银龙枪!方天画戟!神兵互击,声若龙吟,远远荡开!
两骑错身而过,披风翻滚,赵云银盔飞上半空,吕布雉鸡尾冠带绦断裂,落地!
二将拨转马头,同时爆喝一声,再次冲上!
“病不加身,百毒不侵?”阿斗好奇道:“吃过以后,永远都不会中毒么?那敢情好。”
小乔“嗯”了一声,道:“东皇钟血炼的灵药儿,可抵万毒。”阿斗笑着答道:“分成两半,一半给小姨吃,一半给师娘吃。”
月英和小乔一齐笑了起来,小乔正色道:“耍嘴甜呢,我猜你得给赵子龙吃。”
阿斗莞尔道:“小姨咋知道?”他忽然想起赵云天天给自己试菜试毒,要是赵云吃过长生丹不怕毒,那不就白试了?
赵云吃起来可是没啥关系,轮到自己吃了被毒死,到那时他不知道会怎么叫唤,阿斗只觉说不出的滑稽。
月英笑道:“这天下,什么毒都不怕的,就剩你先生,吕奉先,赵子龙仨了。”
小乔忽打趣道:“今赤壁三分,服长生丹之人,阿斗得二,月英得一,与你二者共处一室,幸哉!幸哉!”
月英笑得花枝乱颤,只不住伸手去锤小乔,小乔忙笑着闪过,忽意识到什么,又道:“真得了一颗给赵子龙吃了?那不就还有一颗?公嗣哪儿来的仙丹?我咋不知道?”
平原上,两军停了交战,尽数惶恐后退,让出一块空地。
双方将领已落下马来,各执神兵,闷雷一声又一声,接连炸响,最终银龙枪绞上方天画戟,远远飞了出去。
“今日定要分个输赢!”
吕奉先赤手空拳,如同被激怒的猛兽,扑上了赵子龙!
满地泥水飞溅,赵云侧身沉肘,扎稳马步,一掌前推,虚接上了吕布那万钧之力的战拳!
赵云凝神闭目,优美至极地一个错步,柔力荡开,蕴天地造化,工巧之力于掌心,牵引着吕布刚猛一拳,朝后吸扯而去。
平地一声轰雷般的喝彩!
天地静谧,水珠极其缓慢地落下,折射出灰蓝色的天光。
赵云睁开双眼,目如长天秋色,澄清静澈。
银色的钢铁战靴在水中拖出一道水痕,掌化为刀,切向吕布手腕,
吕布旧力已疲,新力未生,被赵子龙四两拨千斤的一式牵得失了平衡,朝前仆倒。
赵云抽身后退,沉声道:“温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