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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莉姐请客
那天在会客厅，我和莉姐聊了将近三个小时，期间看见总监在外面隔着玻璃偷偷看了几次。我和莉姐的想法基本上达成一致，她说就按照我的思路来设计，她还挺相信我的才能。
莉姐走的时候总监跑过来送她，问她和我谈得怎么样。莉姐对我的夸赞不止，让我在总监面前倍儿有面子。
从会客厅出来，整个办公厅里的同事都朝这边看。莉姐这种有着几乎满分的外形，又很有钱的女人，让大家都挺好奇的。
我远远地看见大勇站起来朝这边笑着点头，莉姐也看见他了，给他摆了摆手，当时肯定让大勇心里也特有面子。
总监见我和莉姐聊得很开心，特意叮嘱我说：“你去送李总下楼。”
于是我陪着莉姐下了楼，到了公司外面，上车前莉姐突然伸出手来要和我握手，我忙把手伸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指白皙修长，我感觉浑身麻酥酥的，触电一般。
她开玩笑说：“你可给我弄好一点哦，要不然我给你们老板告你状。”
我说：“一定一定啦。”
她笑道：“合作愉快。”
我一直握着她的手忘记放开，她看了看我的手，装作疑惑的看着我，我这才慌忙松开手，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有些羞怯的看了看她。
她打开车门说：“好啦，我走了，你上去吧。”
我点点头，看着她上了车，这才叮咛说：“路上开慢点，车多。”她温柔地笑了笑，说：“知道啦，小男人。”这样暧昧的称呼我，叫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对她笑了笑，帮她关上车门，她向我摇摇手说：“再见。”
我说了再见，目送着她的车拐过十字路口，才上楼回了公司。
我刚一回到座位，总监就过来，问我手：“看你和客户谈的挺好，没啥问题吧？”
我说没问题，总监拍拍我的肩膀，又对大勇说：“程大勇，最近王林手头这个方案比较大，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你要积极帮忙做一下。”
大勇点头哈腰满口答应，等总监一走，他就转身小声问我：“我说兄弟，今天那女人不是那晚咱们在酒吧瞄上那位吗？”
我点头说：“是啊。”
大勇疑惑道：“她就是咱们这个大项目的客户？你要做的这个项目就是给她做的吧？我看你和富婆今天从会客厅出来的时满面红光的，聊得不错吧？感觉怎么样？”
说了一大通后，他又补充道：“有没有机会上了她？”
虽然我早都和莉姐发生关系了，但我不想告诉大勇，怕他太张扬了，就说：“有个屁，满脑子淫虫，也不想想咱们跟人家是一个层次的人吗。”
大勇似懂非懂地说：“说的也是，太有钱了，上不起。不过这种成熟少妇看起来真不错，要身材有身材，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脸蛋也漂亮。就是那天那男人，真挫比一个。”
我望着他说：“人家再挫也是大款啊。”
大勇问莉姐叫什么名字，开什么公司，一大串的疑问，是个男人见到这样的女人，想知道她的资料，也很正常。我说叫陈莉，浙江人，问他：“对了，你知道格莱雅吗？”
大勇一脸疑惑：“什么格莱雅？干嘛的？”我说：“她开的公司就是做化妆品的，叫格莱雅。”
“不知道，这个心如应该知道。”他突然一拍脑袋，“陈莉，前几天打你电话的……”
我笑着让他闭嘴。
和大勇聊着天，等着下班，莉姐突然就打了电话过来，我连忙接上，走到办公厅外面去讲电话，问她：“莉姐，怎么啦？”
电话里很吵，她说：“我现在正堵车呢，你还没下班吧？”
我说：“没啊，不过快啦，正在看你们给的结构图纸呢。”
电话里莉姐轻盈地笑了笑，说：“工作这么认真啊，你们公司一般晚上不加班吧？”
我说不啊，莉姐就说：“你知道哪里的菜比较好吗？”
我问她：“莉姐你想吃什么呢？川菜湘菜，还是别的？”
她说：“我想吃火锅啦。”
我笑道：“那好说啊，西安的火锅多着呢。”
她沉默了片刻，说：“小坏蛋，这样吧，我一会带我助理一块，你把你同事也叫几个，过来一起吃吧，要不吃个火锅两个人也没气氛的。”
我想了想，说好啊。于是和她约好七点半在高新区的海底捞火锅见。
挂了电话回到办公室，我拉了拉前面大勇的衣领，他回头问：“咋啦？”
我说：“人家陈莉晚上叫咱们去吃火锅呢？她跟她秘书一块，我们这边再叫上几个。”
大勇很是高兴：“真的啊，那好啊。这方案还没做好呢，咱们就先吃了她豆腐。”
“说啥呢？老不正经的。”我说，“我们这边把心如也叫上，人家总请咱俩吃饭呢。”
大勇说：“行啊。”
就这么定好了，我在上给心如发了消息，说晚上一起吃火锅，客户请客。
第十五章 美女秘书
下班后，因为高新区的海底捞火锅离我们公司不太远，我们三人就商量着干脆走过去算了，反正下班时间打车也不好打。
路上我问：“心如，你知道格莱雅吗？”
心如说：“知道啊，一个化妆品，还挺有名的，我的防晒霜就是格莱雅的，怎么啦？问这干嘛？你要送我吗？”
“得啦得啦。”我说，“咱们这女客户，是格莱雅的老板，你见过的，就那次咱们吃饭是看见那个，和一个男人吵架那女人，她是老板。”
心如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不会吧？格莱雅可是很有名的哦，人家公司很大，那女的看起来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是老板呢？”
我说：“也是她请咱们吃饭呢。”
心如还是有点不信，其实我也不大相信。那时我只觉得格莱雅就算再有名，也不过是个化妆品品牌，在西安开个分公司，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某天当我无聊没事做，在百度上输入格莱雅查询，才知道原来莉姐的公司在浙江总部有研发总部，是一家集研发生产销售为一体的大型化妆品企业。
莉姐的百度百科更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看得我瞠目结舌，几乎像是在看一段传奇故事。
1998年，她辞去银行职务，在浙江创办了格莱雅公司，开始只是代理和销售化妆品，经过坎坷的几年发展，2002年，她组建了产品研发中心，招揽了国内市场著名的科研人员；2003年，她斥资从日本引进先进的化妆品制造生产线；2004年，格莱雅一跃成为国内化妆品市场占有率第二的企业。
当我知道了她的传奇创业史后，突然感觉我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远，有时候甚至觉得不应该认识她。
想象中的大公司的总裁，应该是八面威风，在任何人面前都底气十足，而不应该是她那样子，在任何人面前，她都没有一点架子，让人完全感受不到压力。
但这或许也是我对她的感觉逐渐加深的原因吧。
我们到了海底捞之后先定好了位子，时间还早，大勇叫苦连天地说：“七点半还早着呢，要不咱三先吃点什么吧？”我说你等等，先给莉姐发了条信息，说我们已经到这边，订好位子了，就等你们啊。
莉姐很快回信息过来说还以为我们没到呢，她们马上就过来。
等我回完信息的后，服务员端了一盘点心上来了，我说：“谁点的啊？”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我对服务员说：“我们还没点东西呢。”
服务员微笑道：“刚才听你朋友说饿了，你们不是还要等人吗，就先给你们上点点心吃着，这是送的，不收费。”
我们三瞠目结舌地看着彼此，等服务员走开了，我才想起以前听大学同学说过海底捞服务态度出奇的好，没想到居然好到这种程度。心如和大勇之前也没都吃过海底捞，我们仨突然觉得好丢人。
二十多分钟后莉姐到了，和她一块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个子中等，扎着马尾辫，皮肤白皙，长的也挺好看的。
莉姐笑着向我们迎过来，大勇这小子挺有眼色，连忙拉开椅子让她们坐下。
莉姐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啦。我先介绍一下吧，这是小段，段凯丽，跟了我七年，是我的助理。”
我说：“这是王心如，我们都叫她心如，我们三个在公司关系最铁了。这个是大勇，你见过。”
大勇瞪了我一眼，笑眯眯地对莉姐说：“那是外号，我叫程大勇，和王林是铁哥们，大学时一个宿舍的。”
莉姐笑了笑，大家算是认识了。服务员很有眼色，见我们人来齐了，拿了菜单就上来，大家随便点了菜，就等着上菜。锅里的汤已经慢慢滚起来，香味扑鼻而来。莉姐和我的座挨着，雾气朝我这边飘过来，我只能往她那边挪。
有大勇的地方不愁没气氛，大家边吃边聊，就像是老朋友一样，莉姐也没有一点架子。席间大勇真是八面玲珑四面恭维啊，一会夸心如漂亮，一会赞莉姐的助理李娜好看，一会说莉姐气质非凡，自己没吃几口，倒是给几位美女夹了不少菜。
我知道浙江一带的人都不太能吃辣的，就往三鲜汤里煮了些菜，夹给莉姐。她见我的举动后用异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嘴角浮起浅浅的笑容。我尽量做的照顾到每一个人，那样不会让大家对我向莉姐的举动有别的看法。
第十六章 你个臭小子
大勇说今天大家也是第一次认识，提议小喝点啤酒。
上了几瓶啤酒，每人倒了一杯，大家一起碰了杯。可能是莉姐的确吃不惯火锅，那三鲜汤只是微辣，她吃着吃着，也不时会伸出舌头吹吹。
我说辣的很吧？她笑着点点头：“不过很好吃。”
一杯啤酒下肚，酒劲和辣味让莉姐的脸色有点红润了，白皙的脖子上有淡淡的红晕。
汤里的热气飘过来，我又朝莉姐跟前挪了挪，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热乎乎的。
她斜睨了我一眼，挪开了手。那种两只手无意中接触在一起的感觉太美妙了，加上喝了酒，我有点飘忽了。
我故意将腿挪过去，紧挨着她的腿。她换了牛仔裤，我也穿的牛仔裤，隔着牛仔裤两只腿紧贴在一起，一股热乎乎的感觉就沿着我的大腿传遍了开来，她的腿没有躲开，我想这应该算是她没有抗拒吧。
桌上大家边吃边聊，气氛十分愉快；桌底下，我的腿一动一动的去碰莉姐的腿，渐渐的，我不再满足这种感觉，隔着两层牛仔裤，难免有点隔靴搔痒的感觉了。
我给莉姐夹了一筷子菜，她的眼神里透出妩媚，脸上也带着红晕。可能是感觉自己有点不自然，就说：“好辣啊。”
我给她又倒了杯啤酒，说：“喝点啤酒，冰镇的，解辣的。”我真佩服自己，竟然想出了解辣这个词。
我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把一只手收了回来，垂下去的时候很自然的瞬时就放在了莉姐的大腿上，她的腿抖动了一下，扭头给我扔了个白眼过来，却又是不敢做的太明显的表情，她有点不笑不得的样子让我很受用。
见她又没挪开自己的腿，我手上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我用手指轻轻的划着，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在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