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鹰哥哥,我炖了鸡汤给你补身子,你喝点吧?”她亲自端到恒翠院来给他。
宁时鹰明白她是一番好意。“你搁着吧!”
怡红见他口气甚好,搁下汤,跟着干脆坐下来,和他在院内聊聊。
“鹰哥哥,红妹知道你真的很爱白姑娘,现在看你这样,我也好难过……过去我一直反对你和白姑娘,真是太自私,也太幼稚了。”她一副情真意切状。
“可惜衣蝶现在不在,否则听了你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难得这丫头终于想通了。
萧怡红看他心情不错,进而道:“鹰哥哥你放心,我也托了我爹的人找白姑娘。”她笑眯眯地撒谎。
宁时鹰望着她,诚心地说:“谢谢你。”
“唉,说什么谢谢?我们都已是夫妻了嘛!”
“很抱歉,我心目中只有白衣蝶一位妻子。”他纠正道。
萧怡红忍耐住脾气。“不要紧,我能谅解。”反正,白衣蝶不会回来了。她有的是时间等宁时鹰放弃,如今她只要好好拉近自己和他的距离。她不相信一个不存在的人还能同她竞争。
“鹰哥哥你先把汤喝了,要不冷了就不好了。”
“唔……”宁时鹰见她如此关心着自己,不好拒绝,喝了那碗汤。
因为萧怡红的主动示好,令宁时鹰对她也不再存着敌意。两人偶尔会似从前那般谈话聊天。
白芯心看在眼底自然很不是滋味。
她找了机会对宁时鹰抗议。“时鹰哥哥,难道你忘了姊姊?”
宁时鹰不明白她的话。
白芯心又说:“那个萧怡红千方百计想接近你,她以前多讨厌姊姊你忘了吗?你还和她有说有笑!搞不好姊姊离开是她搞的鬼——”
“芯心!”宁时鹰难过道:“你误会了。我也在怀疑你姊姊的离去和怡红有关,因为怡红的态度和以前大不相同,我想,和她接近也许可以套出什么……”
原来如此,白芯心为自己的鲁莽感到不好意思。
“对不起,我以为你和萧怡红——”
“不可能。我心中只有你姊姊。”
“时鹰哥哥……”白芯心认真的保证。“你相信我,姊姊现在一定也很痛苦,她对你全心全意,如今竟会选择避不见面,这其中一定有苦衷。她那么爱你,现在和你分隔两地,她的痛苦绝对不会比你轻……”
宁时鹰了解地苦涩一笑。“我知道,你放心。找不到她我绝不罢休。”他情深意重地承诺。
怎么也没想到,隔日当他上街时,在来往人潮里,竟忽地一怔,抬头停步搜寻……他闻到衣蝶身上的玫瑰香,他又惊又喜地四处搜寻,却不见人潮中有她。难道是他的错觉。
宁时鹰纳闷地呆怔街上。
而一旁巷弄内,白衣蝶慌乱地紧紧贴墙而立,深怕他发现自己。
宁时鹰又找了好一会儿,这才放弃地走掉,难掩一脸失望的表情。
而那头的白衣蝶已经落了满脸的泪,朝思暮想的人近在眼前却不敢相认。那是怎样锥心的感觉。她抽出锦帕将颈间的香包取下包起,藏进衣内,这才步入人群中。戴了帽子和面纱,没有人会知道她的身分。
她买了一点东西,这才赶回竹林内隐僻的寄居处。
那是一间供猎人暂住的小屋。她在那简陋的地方待了好一阵子,屋外种了一些简单的时蔬,勉强可以过活。
而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力量,便是和宁时鹰曾共同生活的美好回忆。今日看到消瘦不少的宁时鹰,她难过极了。
他也很痛苦吧?
白衣蝶回到屋里,门才关上,敲门声竟霍地响起。
“谁?”她心头一惊,吓得锁紧门。
“是我!”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还是发现她了!白衣蝶隔着门对他说:“你走吧。”
“为什么不开门?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他积压多日的情绪再难压抑,他用力敲门。“你开门!”
白衣蝶也被他逼急了,她不敢见他,急着求道:“就算我求你!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总该给我一个原因……”
“那就当是我辜负了你,我没脸见你,我更不想见你。”她违背心意残忍喊道︰“请你不要自作多情,不要让我那么苦恼,我只想一个人安静的生活,你饶了我吧!”
宁时鹰心痛的问:“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的,你走吧——”她硬起心肠回道。
宁时鹰没看见她的无力和眼泪,他气愤心痛、拂袖离去。
回府后又是一场烂醉。费尽心力寻她,而她竟……
她的心令他再也看不清,是什么阻隔了他们。
宁时鹰在恒翠院一人喝光了好几瓶花雕,想籍喝醉忘记愁苦……
在半醉半醒之际,忽然有个丫头来见他。
“少爷……”是怡红的贴身丫环杏儿。
“什么事?”
她一脸胆怯,“咽”的一声跪下,崩溃似地哭了。“少爷、少爷其实白姑娘她——”
杏儿将真相全盘托出,她不想再见这对恋人为情受苦、人各一方。
“你说什么?”地震惊地听她说完。
宁时鹰双眸如似要杀人,他抓了佩剑冲去萧怡红房间,踹开她的房门。
她正坐在床上看着新买的胭脂,被忽然撞破的门惊得跳起。
看见一脸凶恶似要杀人的宁时鹰,她立即心虚地明白是为了什么——
“鹰哥哥……”她脸色发白。
宁时鹰一把揪住她,抽出利剑,就要杀了她。
她哭了尖叫。“鹰哥哥不要啊——”外头的婢女见状忙奔去叫人。
宁时鹰疯狂地用剑抵着她颈子,眼睛发红。他心痛衣蝶承受的委屈,更气愤萧怡红竟干下这种事,怪不得、怪不得衣蝶不肯见他。
“为什么?她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害她?!你为什么这样可恶?为什么?”要不是那丫环,衣蝶可能就真的被胡群玷污了。
他失控咆哮。
怡红又怕又哭。“不要啊,鹰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冷静一点,鹰哥哥——”
她吓得浑身颤抖,涕泪四下、泣不成声。
宁时鹰眯起眼,真的很想杀了她。
他用剑抵着她颈子,僵持一阵后仍不忍下手。毕竟他也曾当她是自己的妹妹。
宁时鹰收了剑,咬牙道:“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走吧!”他丢下这句话后,疾步出了宁府,不顾此刻天黑又下着冷雨。
他又再度奔去找白衣蝶,心底为她受的煎熬疼痛着。
她真傻,竟一个人默默承担着苦痛。他真没用,竟无法保护好她。
“衣蝶!”他用力敲门喊她,心中满满的自责。
她仍是拒绝见他。
“衣蝶,我全知道了。我不在乎,你快出来吧!”
白衣蝶震惊极了。“你知道了?!”
“对……你开门吧。”
白衣蝶望着门羞愧地道︰“不,我没脸见你。”她无法忘记胡群对她做的事。
“衣蝶,你听我说,你其实没有被玷污,是萧怡红骗你,你没必要躲我——”
她哭嚷。“你不必说谎安慰我,总之我不想见任何人……”那日胡群明明是欺在她身上的,他何必骗她!
他伤心的劝道:“衣蝶……为什么你如此想不开?”
她贴着门,难过地阖上眼睛,任自己默默淌泪。
宁时鹰想到奶奶曾对他提过白衣蝶的事情。
此刻终于明白,奶奶为何会说那些话。她是那样的悲观而固执,以为被那样的人玷污了,她难再接受自己,更别提愿意见他了。他知道她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更不信自己是清白的。
他不能逼她,只能以退为进喊道:“衣蝶,不论如何,你知道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么纯洁完美……我不逼你,希望你快些想开,我真的想早点见到你。”他无奈地加上一句:“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白衣蝶忍着想见他的冲动任他离去。
她一夜未眠,哭红了双眸。
没想到隔日清晨,天方亮没多久,他又来敲门。“衣蝶,你想通了吗?”
没有,她仍是不给他开门,愣愣地坐在床上。
他又说:“你没想通,我倒想通了。”
他想通了?白衣蝶纳闷地踱去门边,听见他大声宣告。“既然你打不开心结,又执意不见我。既然我们彼此相爱却不能厮守,那么,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不能减轻你的痛苦,就让我死了葬在这里陪你,那么你就不会避不见面了。我的魂魄会在这里陪你——”
他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白衣蝶心急如焚,猜不透他的意思。
而宁时鹰也没再说半句话了。
气氛忽然变得异常诡异、宁静……她感到恐惧,难道他……她一急推开门——“时鹰——”
白衣蝶冲了出去,而他已经卧倒在雪地上。见到这情形,她哭得扑倒在他身上。肝肠寸断、泣不成声。
看见他手里握有一包剩了一半的白色粉状物。
是砒霜?!
她伸手探他鼻息。没有了,他没有呼吸——她浑身一僵,崩溃地搂住他放声痛哭。
“你真傻、真傻——”她后悔地哭嚷。“我害了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值得吗?”她泣声道:“我值得你这样吗?”都是自己害了他,都怪自己……她伤痛欲绝。
呜咽着,她拾起那残存一半的砒霜。“时鹰,你待我情深义重,我却固执地害你枉送了性命,我真蠢。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说着,她毫不犹豫吞下那半包砒霜……
跟着她双眸诧异睁大。甜的?她捂住嘴,忽而明白过来,哧地一声笑了。
那躺在她怀中的“死人”也咯咯笑了。
他张开眼瞪着她。“你死都想和我一起,那现在我没死,你也没死,更要在一起喽!”
白衣蝶又笑又气。“这包是什么?”
“糖粉。”
“你真过分!”害她吓坏了,又掉了那么多泪。
他伸手心疼地轻抚她脸颊。“原来你这么会哭……”从前总笑她不会为自己掉半滴泪,如今……
她又哭了。这些日子的委曲,全化做了泪水。
他紧紧抱住她。“一切都过去了,和我回去吧!”回去后,他定要唤杏儿来好好地为她将一切解释清楚。
白衣蝶将脸深深理进他怀里,把自己交给他。
皓皓白雪落了他们一身,他们紧紧相拥,驱走了寒意,也赶走了心头的阴影。
这一次,再不会有什么可以分离他们了,他们将一生厮守。
《全书完》
尾声
这些年一直不悔地执意从事写作这条路,只是写遥远年代的故事是最近才有的经验,也许仍嫌生涩,但愿读者们见谅。
写过的后记难以计算,久了真有种不知要谈什么的感觉。作者的私生活读着们真有兴趣想了解吗?只怕了解了方知作者的生活与常人无异(甚至可能是乏善可陈)。
于是我想这篇后记,就写点读者们生活上可能用得着的小偏方吧!这样好像实用多了。
这回就先介绍跟“颜面美”有关的吧!
女孩子们都希望有一张光滑细致粉嫩粉嫩的脸蛋,所以,电视上往往有许多名牌化妆品花大钱请明星拍广告,可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些品牌往往卖得令人咋舌,持之以恒的使用下去可能要有雄厚的资本,实非同学们或平凡人等用得起的。
为了造福我们这些爱美又想留住荷包的女性同胞们,在此特地提供有医学根据(且由本人亲身实际体验、实验过的偏方),超炫、超霹雳、超省钱、越有效的“绿豆美容法”。
如果你每天须骑车在肮脏的空气中暴露你的皮肤,如果你的肌肤缺乏弹性不够光滑,如果你的肌肤毛细孔容易被脏的灰尘油垢阻塞,那么,你绝不能错过这帖秘方。
材料相当容易简便,而且“非常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