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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椅被黎俊柏放平,衣服窸窸窣窣扯动,阮卿卿觉得很冷,像掉进冰窑里,牙齿都在打寒战。
有预感,那一刻真的来临了,心脏还是咚咚狂跳。
“如果你不想要,可以拉门出去。”黎俊柏的声音有些失真,沉暗沙哑,像座椅的真皮亚光面料,低调的波希米亚风格,精心煅造的褶皱更添风情。
这种时候怎么走得出去,阮卿卿轻摇头,角度几不可察,身体抖颤着,在风雨中飘摇……长久以来揣在心底的新婚夜和爱人在一起的美妙幻想被打碎,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近乎毁灭的冲击。
热力逼近,阮卿卿浑身激灵,悄悄睁眼看,黎俊柏不知何时已除了衣服,匀称光滑却很刚硬结实的肌肉,迴异于他俊雅的外表,特别男人味的那种,腹部平实,长腿笔直有力,机车发动时生猛的油门轰隆隆出气时的味道,强悍带劲。
阮卿卿羞涩地闭上眼。
微带着凉意的手掌暧昧地按她小腹往下的地方,阮卿卿一激凌,身体僵硬发直。
打圈磨旋……湿热的嘴唇轻含住她的耳垂,他问道:“可以吗?”
滚烫渴望通过声音传递进她的耳膜,阮卿卿涨红了脸,想推开他,一双手却虚软得厉害。
空调嘶嘶声在静谧里有些响,黑暗之中,他缓缓地整个人压到她身上,没有衣服的阻隔,触感光滑柔顺,如软缎密搭在一起,不妥贴的只有一处地方了。
阮卿卿垂死挣扎,颤声问:“就在车里?”
“嗯。”他低低喘,闷声笑,“这辆车以后永远不报废,它是咱们……的见证呢!”
企盼着,又害怕,很矛盾的心情,阮卿卿一只小手抓住他的手腕,推他,想阻止他的动作,胡乱使力,白使力,他行动着的又不是手腕,什么都阻止不了。
意识里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
黎俊柏渐渐地没了耐心,满头满脸的汗。
他想去开车内灯,又怕被人看到,月亮已躲进云层,淡白朦胧的一点光晕消失,许是入夜了,医院大楼上方的夜灯也关闭了,车厢里一片昏暗,他急吼吼、左奔右突,迫切地想进入,却迟迟不得其门。
“卿卿,你帮忙,拉开一下,我找找。”上回明明手指弄过,这回怎么就找不到缝隙了?
阮卿卿哪做得到,羞得像被烤熟的虾,蜷缩着身体不让他碰了。
“快给我。”他抓狂,粗…暴地拉开阮卿卿的腿趴下去,黑黝黝什么也看不清,只急得呼哧呼哧喘气。
灼热的气息直往那处喷,阮卿卿瑟索了一下,蓦地,被一股奇妙的电流击中似,整个人哆嗦了起来。
“怎么啦?”黎俊柏感觉到了,停了搜寻,抬头问她。
阮卿卿说不出话,那股怪异的感觉激得她想要喊叫,可又羞臊着不敢喊,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才克制住。
“别怕,我慢慢来。”黎俊柏以为她害怕,安慰她,对自己研究这么久把阮卿卿弄得也跟着紧张很是懊丧,小声嘟嚷:“怪不得那种碟片卖得很好,原来有原因的。”
阮卿卿有些惊奇,她没看过那些,可是,那种东西不是男人的最爱么?听他话里话外意思,竟然是没看过。
“真笨,黑咕隆看不见又不能开灯,可以用手机照啊!”黎俊柏喘了会儿粗气,忽而急中生智茅塞顿开。
用手机照!
想像着黎俊柏拿着手机,一颗大头趴在自己那里细细找寻的样子,阮卿卿臊得想把自己埋了。
衣服就搭在一边驾驶座上,黎俊柏很麻利地掏了手机出来,调入照明状态。
“别……”阮卿卿不给他照,夹紧腿,死活不从。
“我就看看,你要是害怕,咱不做……”黎俊柏哄道。
“你把手机收起来……”阮卿卿低声说,黑灯瞎火的,看不见还行,亮堂堂照着拉不下那个脸。
不用手机照他都已奋战多久了!黎俊柏觉得自己要炸开了,眼下倒不想做了,只是要彻底弄个明白。
好奇心和探索精神前所未有的高涨。
阮卿卿别别扭扭不同意,黑夜悄悄溜过不知不觉,车窗外天色泛起黎明的鱼肚白时,黎俊柏颓败地合上手机;把阮卿卿抱扶起来,一件一件给她把衣服穿好。
帮阮卿卿穿好衣服了他才矮着身体套自己衣服
昨晚脱衣服时没发觉,眼下要穿了,才觉得车厢太矮,他那么高,弯着腰的样子很滑稽可笑。
折腾了一晚,阮卿卿有些不敢看他,低低说了声“我走了”便急急拉开车门下车。
黎俊柏倒靠到座椅上,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而后,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褚乔林。
“你那里有那种碟片吗?”
大清早的被电话吵醒,褚乔林以为出大事了呢,一听,又好气又好笑。
“孤家寡人没女朋友没情人的人才看那种东西,你有个绝色姜人在身边,还用得着看吗?”
“别废话,有还是没有,有,我现在过去你那边拿。”打击太大了,大男人居然……眼下头等大事就是学会怎么当男人。
“不是吧这么急?”褚乔林原来还躺床上的,霎地坐了起来,惊得嗓音都变了调,“兄弟,你不举?要靠看片起立?”
第62章 穷途末路
“你才站不起来!”被质疑男人能力,黎俊柏气得笑了,折腾了一夜,声音微有嘶哑,说不出的性感。
褚乔林心跳蹦了一下,明白过来,又羡又妒,吃了半坛子醋,好半晌,说:“那种事是男人的本能,你如果弄不成事,又没有不举,那八成就是女人的问题,带阮卿卿去医院查一下。”
黎俊柏愣住,他以为是自己没经验寻不着门道,没往阮卿卿身体有毛病方面去想。
荒唐了一晚,衣服都不成样子,不换不行,黎俊柏开车回公寓。
公寓楼下似乎有不同寻常的意味,走下车,关上车门后,黎俊柏迟疑着没迈步。
急骤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眨眼的时间,三个男人将他包围。
“黎俊柏是吧?我是闸北警局刑侦一科科长李烈,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沈佳雯被杀一案。”一领导模样的男人说,出示了警员证,不等黎俊柏看清楚,手铐铐住他的双手。
事先已有了心理准备,然,太意外了,来得太快了。
铐手铐,那就不是配合调查,而是已经定罪了。
昨天,他查出萧浔,昨晚褚乔林才通知警局里面的熟人,透露了萧浔是凶手的消息,今天就来抓他!
看样了,还不是今天来的,而是昨晚在楼下蹲守了一晚。
“警官,依律,嫌疑人有权要求请律师,我要跟我的律师通电话。”黎俊柏定了定神,微微笑,云淡风轻春光明媚,一只脚轻抬起,在宝马车车身侧划下“李烈”两个字。
“问讯期间不准和任何人通话,以防串供。”名李烈的刑侦一科科长冷冷道,一挥手,两个警员拥上前,将黎俊柏推上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小轿车。
肖尔卓如约来到腾飞,黎俊柏却不在,因着肖氏大公子的身份,他得到接待,直接到总裁办接待室等候黎俊柏,他到时,黎俊柏不在,总裁办公室里面杨乐和袁可立正在争执。
“黎总让我来上班的,业务交回来给我。”袁可立很强硬的说。
“昨天黎总亲口让我接替你的,交回给你,那也必须黎总交待,或者阮小姐吩咐。”杨乐寸步不让。
黎俊柏约自己今天来上班参与腾飞的管理,没理由却不来上班,肖尔卓心头一沉,拿手机打电话。
黎俊柏和阮卿卿的手机都关机了。
怎么回事?肖尔卓极快地拔打了谭涛的电话,问徐凤英病房的电话号码。
“阮小姐早上清晨来病房的,刚回来没多久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走了,对了,我听她问电话那边的人你是黎伯伯吗。”看护说。
黎伯伯?是黎成祥了。
黎成祥的手机同样关机了,打到富通总裁办,接电话的是萧浔。
肖尔卓和萧浔没打过交道,不过,商务宴会上碰头过,彼此打过招呼,认得他的声音,萧浔才说了“您好富通总裁办”几个字,他马上挂了电话。
走出总裁室来到走廊一角,肖尔卓给陈玘打电话。
“阮卿卿和黎俊柏突然失踪,黎成祥也联系不上,你手上有混黑的人吧?马上派两个镇得住场的人各带一队人马分头上富通和腾飞,控制住董事高管,让你妹妹立刻查富通帐务……”肖尔卓沉声吩咐。
“富通和腾飞做的正当生意,混黑的介入会不会……”陈玘迟疑。
“非常之时用非常之道,快点,再不行动就迟了。”肖尔卓毫不犹豫道,又交待:“股市你在行,你来安排操作。”
和陈玘商谈完毕,肖尔卓又给褚乔林打电话。
“怎么会不见人?我天刚亮时才跟他通过电话。”褚乔林吓了一跳,“你在腾飞那边看着,我马上去贵和公寓看看。”
褚乔林在宝马车车身看到黎俊柏急匆匆划出来的“李烈”两字。
打了电话过来又不吱声?是谁呢?萧浔想翻查,又放弃了。
不管是谁,大局已定了。
黎俊柏被刑拘,阮卿卿和黎成祥被李烈以协助调查为名骗去警局,在他们到警局后,又以他们有同谋之嫌将他们暂时拘留,徐凤英人事不醒倒在床上,眼下,谁都拿他没办法。
富通和腾飞易主就在这一天。
本来只想得富通的,没想到徐凤英病倒了,正好顺便把腾飞也得了,默算着两个公司加在一起的资产值,萧浔高兴得忍不住想放声高歌,勉强忍着,吩咐助理通知下去,召开董事会议。
“什么?董事长和黎俊柏一起被拘留了?涉嫌杀人?”像水滴落进油锅,富通的几个董事当即慌了神。
黎家占了大股份,这一出事,富通岂不跟着完了!
“这可怎么办?你要抛售股权吗?”众人交头接耳,计算着自己的股票贬值多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黎家和萧家唇齿相依,我是不抛售的,大家如果怕赔,可以卖给我。”众人的表现在萧浔意料之中。
董事长和接班人涉嫌杀人,以后的富通别说赚钱,不赔就很好,几个董事犹豫了一会,有四人决定出售手上股权,只有一人准备观望,看看形势发展,不过也没反对那四人转让股权。
董事局半数的票数通过了股权转让。
萧浔手上原有百分之五,后来收购了沈佳雯的百分之五,又将市面上富通的流通股全部收购了,已拥有了百分之二十五,再加上那四个董事的,就是百分之四十五了。
黎玺祺不知所踪,不见得恰到好处,本来想挑唆黎玺祺,说黎俊柏害死他妈妈,让他把股票卖给自己的,不用了。黎成祥和黎俊柏加起来只有百分之四十,比他还少,萧浔得意不已,吩咐法务,即时办股权转让。
手机铃响起,李烈打了电话进来,萧浔漫不经心接起。
“你那边办完了没?我这边扛不住了,马上就得放走阮卿卿和黎成祥。”李烈急促而惊慌地说。
“怎么会扛不住?不是没人知道是你抓了他们吗?”萧浔面色变了。
昨晚,李烈通知他,说局里领导怀疑他和沈佳雯被杀一案有关,让调查他,他当即知道,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