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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启禄此刻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他一直期待的结果出现了,自己算是如愿以偿了,可是心里为什么好像堵着个东西一样不痛快。
楼梯上已经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保安们上来了。
“信号有点不清楚了,我挂了。”姜启禄说完就去按按钮。
“小然——我爱你,等我回去。”电话那头的男人说这些话有些急促,但是显然是在期待着姜启禄的回应,不,准确来讲是李晰然的回应。
“我也爱你。”儿子,姜启禄说完就挂了电话。只是他的爱不是姜继业所期待的,那是父亲对儿子很难说出口的话。
他挂了电话的同时,大门就从外面被人撬开了,姜启禄也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梦境让姜启禄大汗淋漓,但是无论怎么挣扎他也醒不过来,这种无助感姜启禄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他也曾发誓永远不想在经历。当时自己还是一个对未来充满激情幻想的少年,因为憧憬那些建筑大师手下的作品,和自己经商的父亲闹翻,跑去学建筑设计。
那是的少年才华横溢,那时无所畏惧,那时他有爱人有朋友,那时一切都没有因为阴谋和背叛变质。四十年前的那个青年已经年华老去,如今也变成了当年自己恨着的父亲一样的人,亲自斩断自己儿子的梦想,赶走他的爱人。
那时如果那两个人没有背叛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的姜氏,也不会有他这个姜氏传奇了呢?
把手伸到眼前看了看,手指修长漂亮,没有经历沧桑的老茧和刀刻似的皱纹。
还是在做梦么?不,现在自己已经不是40年前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姜启禄也不是叱咤风云的姜氏传奇,而是一个在别人身体里的寄居者。
“我给他打了镇定剂,那个药的效力还没有退,现在他可能会感到很难受,真让人心疼。”看着床上满头大汗,紧皱眉头的青年,身为医生的本耸耸肩。
“一个人经历了一场事故之后会不会连性格都变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也在看着床上的人。
“可能吧,有什么事发生在这个东方美人儿身上了么?”本伸出手碰了碰青年的脸蛋,手感非常不错,就顺着脖子继续摸了下去。
“有主儿的,不要乱碰,另外,你可以走了。”男人起身拍掉了色狼的手。
“我的出诊费,谢谢。”
“下次你被抓的时候``````。”
“好的,好的,全世界都知道你最好,姜大律师。”
送走了色狼,姜晏洲扶着额头坐在了姜启禄的床边,这个人恐怕有点难处理?弟弟丢过来的烫手山芋。
那天从姜若旺手上接过这个人的时候,就看到了他手上和胳膊上已经血肉模糊,在得知他是自己割的以后,姜晏洲就开始越来越对这个人摸不透了。
他身为律师,和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现在几乎看到一个人不出一分钟就能对那个人的性格爱好理出个大概,但是这个人和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很不一样。
在他的认知里,弟弟的情人李晰然是一个漂亮、倔强、孝顺也很有性格的人,但是绝不是眼前这么一个性格极端、张狂的怪人。
起初他见到自己没有表现出应该有的惧意就让姜晏洲感到很讶异,毕竟他应该以为自己是绑架他弟弟和母亲的坏人。
接下来他和肖韵菲的对话更让姜晏洲哭笑不得,还很少有人能从那个女强人嘴里占到过便宜,但是这个李晰然做到了。
第6章 家法六养不教父之过
姜启禄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外面的覆盖的大雪,让天色看起来没有那么暗。
看了一下周围的摆设,姜启禄马上明白过来这是已经回到了姜晏洲的别墅里。
身体上没有什么不适,看来应给没有让那个混账东西得手。那么不用问就知道是大儿子救了自己,好巧啊,又是出现得这么及时。
姜启禄的疑心病是不间断发作的,对于别人拯救自己贞操的恩情就这样被他忽略了。
这一次又是一个多星期没见到姜晏洲,这个人好像不经常住在家里,好在每天都有保姆来给他打扫房间和做饭,姜启禄也饿不死,可是大儿子的书房自从上次就上了锁,所以自己就进不去了,家里没有电脑,姜启禄没办法就出门到外边去找上网的地方,还因为这个跟保姆借了钱,丢面子这种事,就是一回生二回熟。
至于你问姜爹为什么不用大儿子给他的卡,你忘了姜启禄是个比曹丞相还多疑的人了么?使用信用卡能知道他的位置,他才不犯那种低级错误。
到了网吧,姜启禄又因为没有身份证,多给了老板100块,居然有点心疼。要知道他当初给个第一次见面的孩子压岁钱也起步一叠的。
上了网,他登入公司的专网,知道d国天堂岛那边三天前天就晴了,于是估摸着二儿子的快递也该到了。
对于现任妻子张思思,姜启禄想想就头疼,都块50的人了,天天和那些富家老女人东逛西逛,一年也没有一个月在家里,估计现在又在地球的哪个角落挥洒她所剩无几的生命呢?
姜启禄让姜继业把文件寄到她母亲那里,就是让他寄到他外公家。姜启禄的老丈人早就20多年前就去世了,那里的房子一直空着,不过他派了个老仆人一直住在那里,狡兔三窟的道理,姜启禄一直都明白。
姜启禄从网吧出来就打算去张思思的家碰碰运气,也许文件已经到了。
摸摸自己口袋里剩下的50块钱,姜启禄咬了咬牙,决定坐公交车。
车上挤成相片,姜爹心里真是老泪纵横,怎么没有一个人给老人让座,人心不古。不过也有意外,就是他一上车就被很多人盯着看,还有几个女孩子偷偷拿手机对他照来照去。让姜启禄觉得自己是不是没有拉文明链,其实他应该照照镜子,李晰然本来就是个漂亮的人,加之现在姜启禄身上穿的都是姜晏洲给他买的名牌衣服,现在不成为人们围观的对象才怪。这种经历姜启禄还是第一次经历,以前他大学时也是个大帅哥,但是那里毕竟是高等学府,里面的人虽然也视奸他,不过都没这么明目张胆。毕业后他又一直在商场上打拼,还真没有过过普通百姓的生活。
熬到了下车,姜启禄觉得自己衣服都要湿透了,把围巾往脸上又裹了裹,姜启禄到了张思思的家幸福花园小区。
这里的地段很不错,毕竟老岳父以前是临城的市长,虽然不算太贪,但必要的开支还是不少的。
门还是那扇老旧的铁门,以前这里还有卫兵把手,现在也变得门可罗雀了。
按了门铃,里面马上有了回应,姜启禄还在琢磨怎么和老仆人介绍自己的时候,就看到老仆人一脸惊喜地朝自己迎了过来。
他认出我了?姜启禄大惊,难道老仆人有天眼通。
“李少爷,您怎么来了?我们家二少爷呢?”
很好,那个兔崽子已经把难媳妇领进门过了,姜启禄咬牙切齿。不过也多亏了姜继业把李晰然带来过,老仆人很热情的就把姜启禄领进了门。
“老卢,最近有没有从外国寄来的快递?“现在姜启禄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没有啊,怎么,二少爷还没有回来?哎,也难为你们小两口了,刚刚办完喜事就分开啊!”老卢摇头叹气。
呵呵,姜启禄嘴巴抽了一下,你这个老家伙也是吃里扒外的,是他妈的谁发给你棺材本的?替那个小兔崽子瞒着我,诚心让我姜家绝后么?
“都是男人,没那个腻歪。”姜启禄见没有自己要找的东西,就打算离开,谁知道走到门口,谁知道这个时候大门铃又响了。
“老卢?姓李的□□怎么在我们家?”站在门外的姜启禄的小女儿,姜敏敏。
“李少爷,你快走,我拦着点小姐。”老卢自然知道姜敏敏对李晰然的态度。
“不用,开门。”姜启禄一看到姜敏敏就来气,那打了老子的一巴掌还没算帐呢?
“就是你,就是你害死我爸的,你个贱货。”门一开姜敏敏就冲着姜启禄直扑过来,扬起刚刚昨晚法式指甲的手就想打姜启禄。
女儿打老子,那还了得,姜启禄一下子就把姜敏敏的手抓住了。
“闹够没有,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大家闺秀么?”姜启禄看了一眼女儿的打扮,简直气疯,这大冬天的,居然还穿着裙子,关键是裙子短得都快到大腿根了,脸上的妆也夸张得要命。
这几个星期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关``````关你屁事啊,你这个贱货,还我爸爸!”姜敏敏的手被姜启禄攥着,挣了半天也没挣开,气势上就弱了些。
“你还知道你爸,你现在有脸见他么?跟我过来,老卢,张``````厄,家里应该有她妈妈的衣服吧!”姜启禄问。
”有的,大小姐很多衣服都在。”老卢也被这么有气势的李晰然惊到了,上次见面的时候,要不是二少爷拦着,这个小小姐就把这个漂亮的李少爷的脸挠花了。
“放开我,你个贱货!疼!”姜敏敏拼命地挣扎,但是姜启禄一点也不放松,把人拖进二楼,并把她扔进她妈妈以前地房间。
“把衣服给我换了,不然你就别想出来!”姜启禄威胁道。
“你放我出去,老卢,去报警,我被绑架了——”姜敏敏在门里面哭喊,但是老卢早就被姜启禄的眼神秒杀了,根本就不敢多说话。
哭闹了大约半个钟头,姜敏敏在里面算是老实了,知道要是自己不换衣服,这个变了异的李晰然非把她关到死。委屈地把妈妈的衣服换上,然后要求出门。
姜启禄满意地看着她穿着厚实的毛呢大衣走了出来。
“去洗脸。”姜启禄命令道。
“你等着,□□。”姜敏敏骂了一句,含着眼泪,到了洗手间把脸上的妆洗了。
“在嘴巴不干净就抽你。”姜启禄威胁道。
“你``````”姜敏敏看了眼杀气腾腾的李晰然,把脏话憋了回去。
“你来这里干嘛?”姜启禄问。
“关你``````我来拿东西。”被姜启禄一瞪,姜敏敏委屈得直抿嘴。
“是来拿你妈妈的首饰和包的吧!”姜启禄哼了一声,平时他的这个女儿就是挥霍惯了的,自己在的时候每个月要给十几万的零花,现在自己不在了,估计公司也被自己姐姐把持了,当然就拿不出钱了。
“我们学校要缴学费,我没钱了。”姜敏敏一愣,觉得今天的李晰然是鬼上身了,怎么和老爸一个模式了?
“放屁,你们学校的学费是一开学就全交了的,你再编!”姜启禄气极了,当时就扬了手。
“啊,是我欠了同学钱,他们上门来要债了!”姜敏敏吓得把身体蜷缩起来,说了实话。
“你怎么会欠别人钱?”姜启禄疑惑地问。
“你们都欺负我,爸爸不在了我就是孤儿了,所有人都欺负我,呜呜``````那些同学欺负我,说我们家完了,我很快就变成穷光蛋了,他们找我要钱,没有就要打我!”姜敏敏越说越难过,呜呜地哭了起来。
姜启禄看着女儿哭,心里也心疼,对于那些落井下石的小崽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