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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快。你拒绝的爽快,那我就把这个箱子扔进大海。你应该也很清楚我宋祺完全有实力让整个上海的烟馆将你拒之门外,你也休想拿到一点鸦片。”宋祺伴着笑。
她别无选择了是吧?“你……”心里难耐,烟瘾又犯。她觉得有千万只蚂蚁爬在她身上,喘着气看着箱子:“快给我。”夏阳已经被鸦片折磨地眼窝深陷。她抓着衣襟,想控制住身体的不适,“宋祺,好歹我也是你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宋祺站起身,“我忘了告诉你,我和你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身上的味道会让我觉得恶心。”
夏阳想起那天晚上,她喝了宋祺手上的酒之后就变得昏昏沉沉,第二天早晨,她不过是在他的床上醒来而已,原来,她真的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
“不过我也不是无情之人。”宋祺使了个眼色,职员将箱子端到夏阳的面前,“这些你都可以先带回去。我可以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宋祺走到门边,临走又留下一句话,“我可以和你打赌,我赌你一定会拿着房契来找我。”
这也许就是她夏阳的命。
她坐在衣柜前,看着已经打开的箱子,看着整箱的鸦片,她的手颤颤抖抖,她用右手抓住欲伸手的左手,嘴里低喃道:“不可以,不可以。”她死命地摇头,全身发了疯地哆嗦。
这几日落情的呵护仿佛就在眼前,“我不能,我不能对不起姐妹们,也不能对不起落情,我不会拿房契的,不会,我不能中了宋祺的道。”夏阳哆哆嗦嗦,她退后,跌坐在地上。
实在忍不住了,夏阳跌跌撞撞地走到书桌边,她划开了火柴,手忙脚乱地点了一根烟,她看着烟头的星星火光,她倒吸一口气,挽起睡衣的衣袖,拿着烟头,闭上眼睛,将烟头烫上茭白的手臂,“啊——”夏阳忍不住地叫出。一下不行,再来第二次,夏阳不停地拿着烟头往手臂上按。夏阳痛地满头大汗,咬牙道:“宋祺,是你要和我赌的,我赌你一定输。”
情落海上=
初三这天如期而至。
添莹一早便发现落情不见了。
肖书尧站在全身镜前,对着镜子在系领结,今天蒋钟延订婚,他在受邀之列。
他唯一担心的是落情,这个女人背负太多东西了。
他放下手,他走向门,一个下人走到他的身边,报告道:“少爷,门口有为小姐要见你。”
“是谁?”
“那位小姐说你出去便知道了。”
“嗯。车备好了吗?”
“已经在门口备着了。”
到底是什么人?肖书尧抱着疑惑走到大门,他停住脚步,一个女人背对着他,一身紫色斜肩洋裙托着她姣好的身材,“落情?”女人优雅地转身,对他嫣然一笑。肖书尧走下楼梯,“真的是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今天的落情特别的漂亮,如欲绽的花苞水润有光泽。
落情温柔地笑:“落情想前肖探长帮一个忙。”
“说吧。”肖书尧看着落情。
“今天是蒋少爷的好日子,落情心想落情与蒋少爷也有交情,特地为他准备了份礼物,才发现我并不在蒋少爷邀请之列,所以想问问肖探长能否携落情一程,落情没有其他想法,落情只不过想把礼物亲手交给蒋少爷,对他说声恭喜。”
她竟然将蒋钟延的婚事说得如此不着痕迹。肖书尧看了眼落情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细的礼盒,“当然可以。”司机为肖书尧开了车门,肖书尧绅士地让落情先上车。
肖书尧一路上都注意着落情,他看到落情面带微笑,偶尔相视也是一笑。肖书尧却有些不安。
肖书尧的车子在蒋家大门停下,蒋家门口的迎宾走到车前,打开车门,肖书尧先下了车,肖书尧绕过车尾走到落情的这一侧,为落情打开车门,肖书尧伸出手,落情扶着肖书尧的手下了车。落情抬头,看到了大理石柱上的刺眼的红色。
司机开了后车厢,将所携带礼物交给了蒋家迎上来的下人。
“落情?”肖书尧唤她。
“嗯?”落情看向肖书尧。
“我们进去了?”
“好啊。”落情挽住肖书尧的手。
肖书尧牵着落情走进装潢豪华气势磅礴的蒋家大门。
今天的蒋家热闹非凡,人声鼎沸。落情挽着肖书尧的手,随着肖书尧走进了大厅,一路上肖书尧对所见的亲朋好友点头示好,落情亦面带微笑。
偌大的大厅,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可落情还是好巧不巧地撞上了站在人群中的蒋钟延。蒋钟延也看向她。
他们之间,远远对视。
作者有话要说: 2014。02。09 对这惨淡的点击率 我只能说自己没能力。不过只要有一个人在看,我都会写到结局。因为懒,所以经常有错别字,大家不要太生气。
☆、错定今生(22)
第八十二章
错定今生(22)
肖书尧发现落情挽着他的手僵住了,朝前一看,才发现蒋钟延站在前方,肖书尧松开落情的手,朝蒋钟延走去,蒋钟延今天一身军装,他的胸前满是徽章,却面色严肃,“恭喜。”肖书尧道。蒋钟延抽回与落情对视的视线,也并没有接受肖书尧的道喜,只是不语,肖书尧伸手拍了拍蒋钟延的臂膀,“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怎么一点也不开心。”
“你说呢?”蒋钟延道,“为什么会和她一起来?”
“难道不允许我带女伴?”
“蒋少爷。”落情的声音从肖书尧身后响起。原来她已经走到蒋钟延的跟前了,落情满面笑容,“恭喜蒋少爷,听说与蒋少爷订婚的白小姐是个大家闺秀,和我这种人不一样,而且听说白小姐是白副总理的女儿,真是与蒋少爷门当户对啊。”
蒋钟延被落情的一席话堵得说不出话,不知如何回答。
落情四处看了看,“今天的女主角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蒋少爷难道不引见引见?”
看着强颜欢笑的落情,蒋钟延心如刀割,他欲抬手,也张了张唇:“落……”
“算了,想必白小姐也不想认识我这种人。”落情失望地说,“就像今天,我一个舞女能参加蒋少爷的订婚典礼已经是荣幸之极了。”说着落情自嘲地笑了笑。落情看道蒋钟延身后的张军官,打招呼地喊道:“张爷。”张军官扭头见到落情有些惊奇,落情走到他的面前,道:“能在这里见到张爷,可是巧遇啊。”
“落情姑娘今天怎么也会来?”张军官几次欲点落情的舞可每次都落空。
“对了,张爷,我一直都很想感谢张爷给我送的花篮。下次有机会我请张爷到闺中一聚,以表感谢。”落情道。
“这……”张爷一听很开心。
蒋钟延看不下去了,伸手拽住落情的手腕,厉声道:“跟我来。”落情抵不过蒋钟延,只能被蒋钟延拽着走。
肖书尧看着他们离去,他对落情的行为十分不解,落情是索落情,说道理应该对蒋家恨之入骨,为何又会有今天这般的行径?
站在圆柱后的白盈秋将刚才蒋钟延和落情一切看在眼里,她愤怒地跟上他们的步伐,跟着他们来到花园的一角。
蒋钟延仍然抓着落情的手,落情挣扎:“你放开我,蒋少爷请你注意点。”
蒋钟延松开手,“落情,不要糟蹋自己。”
“不要糟蹋自己,是你说要珍惜我的,为什么我信了你之后,你就告诉你一无所有。蒋钟延,为什么你可以转身就别的女人订婚,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对我说的话都是骗人的吗?”落情变得激动,蒋钟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上前搂住落情,将落情搂在怀里,落情挣扎:“你放开我,这被人看到的影响不好。蒋钟延,是你让我离开的,你就放开我。”
“如果我不是姓蒋,我一定不会放你离开。”
是啊,不姓蒋该多好。
落情用力推开蒋钟延。“蒋钟延,我以为我没事,我以为你走了,我不会难过多久,可是我错了,蒋钟延,就算你要娶别人,我也不想离开你。就算你说你给不了我什么,我也想要等你,你能不能不要不让我等?”落情已经泪流满面了。
蒋钟延上前一步,用宽大的手掌为落情擦掉她眼睫毛下的眼泪。落情的眼泪却一滴一滴往下滚,“钟延,我不管了。我不要名分,我只要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我?”
他何德何能能让落情如此对他。
落情掉着泪,她抬起手,将一直拿着的礼盒递到蒋钟延的面前,“订婚快乐。”她突然说这句话有些与景不符。
“是什么?”蒋钟延拿过礼盒。
“你的订婚礼物。”落情抬起手,抹了抹眼睛。蒋钟延要拆开,却被落情阻了。“等我走了再看。”落情缩回手,往后退了一步,她抿着唇,“钟延,我会一直等你。”说完,落情转身就走。蒋钟延不知道他应该拉住落情还是让她走。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礼物。他拆开,发现里面是一片绿萝做的书签。他抬头,看着落情越走越远,“落情,我不会放开你。”
躲在一旁的白盈秋将他们之间看得一清二楚,他们之间的对话也听的一清二楚。她眼里直冒烟,“落情,敢和我抢男人,我一定会毁了你!”
落情走远,她停下脚步,想起陈志忠在她面前说“是蒋家。”的情景,她自言自语:“蒋钟延,我就是要和你纠缠不清,然后毁了你,毁了整个蒋家。”
=情落海上=
现在,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厅,大家都起哄着让蒋钟延和白盈秋共舞一曲。落情肚子一人走到了偏厅,人少一点,才适合她。
她没想到竟然在偏厅看到了蒋仲林独自一人背对着落情坐在高背椅的单人沙发椅上。这个时候的蒋仲林看起来毫无防备,落情注意到了一旁茶水桌上的一把水果小刀,所有对蒋家的仇恨都涌上心头,落情看向四周,此刻四下无人,只有蒋仲林和落情。落情再次看向那把擦得发亮的小刀,是蒋钟延害得她家破人亡!
讷敏被白盈秋邀请参加这个订婚part,白盈秋一再对她宣称她对蒋钟延没有任何感情,她和蒋钟延的婚姻只是两家的权宜之计,虽然白盈秋一再保证,可是讷敏心里却始终有些难过,刚刚她看见蒋钟延牵起白盈秋的手和白盈秋在大家的叫嚷□□舞,她就发现白盈秋看蒋钟延的眼神有些不同,白盈秋说她不爱蒋钟延,她应该相信白盈秋,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白盈秋,她还能信谁?讷敏若有所思地离开大厅,不想看到蒋钟延和其他女人跳舞。
讷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偏厅,她看到落情走向一旁的茶水桌,拿起了桌上的发亮的小刀,这本不稀奇,可是她却看到落情的眼神不对劲,那眼里有着积蓄已久的恨。她发现落情在观察四周,讷敏赶紧躲在门后,落情这般鬼鬼祟祟到底要做什么?讷敏起疑地观察落情的一举一动。
落情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已经不会害怕了,她镇定地握住手里的小刀,拿稳。她小心翼翼地向蒋仲林靠近。
蒋仲林点了根雪茄,全然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正向他一步一步地靠近。
他是杀害了索家上下的凶手,她不可以手软,每日的噩梦都是他造成的。
落情已经走到了蒋仲林的身后,他正抽着雪茄,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她要把握这个时机,她要杀了他!
落情提起刀,所有力量基于一处。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