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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妙心丹!”李瑞看了他一眼立刻叫道:“他已经中了很深的尸毒!”
“妙心丹现在还管个毛用啊!”胖子一交把挡路的李瑞踹开,“那个什么什么山的什么长老,还不拿点什么驱邪解毒的丹药出来,这老头就要上西天听如来佛祖讲经去了!”
“蛊教人不信佛!”我小声提醒他。
“老子说他能去西方极乐世界了还不好!”胖子狠眼瞪了回来。
我眨了眨眼睛,不语。
李长老随手从怀里不知道掏出了个什么东西,迅速从里面摸出来一粒黑色丸状物体扔了过来,再一看,那装丹药的东西又不见了。
“娘咧!”大金牙在不远出窝着,咋舌道:“这茅山长老就是不同凡响,这手比京城里线上的金招牌都快咧,要是转行干那个,还不震惊紫禁城啊!”
'黑话,“林子里的”指土匪,“线上的”指偷,“搬山合子的”就是倒斗'
“少见识了吧大金牙,人家干这行手要是不行,遇了个粽子啥的符咒扔得不快或者临时画起来不快什么的,小命早就没了!”胡八一手里忙着,嘴上却显得轻松。
一直沉默的卓言也忍不住“噗嗤”一笑,李长老干瘪的脸却气得青紫,活像只茄子。
“行了,李长老,您不要跟这些小辈一般见识!”秦教授凑过来开口说道:“蛊教的几位祭司,赶紧把药给这位服下去,千年蛊尸的尸毒可要命的紧!”
好不容易收回了各自蛊的祭司们,因为被我们和粽子一番狠拼狠拍损伤了不少的蛊而心痛不已,却又不好说什么,赶紧去察看倒地的那个祭祀。蛊教里本来就因为这事起了内讧,要是他就这么腿一蹬眼一闭走了,说不定蛊教就此会分裂开来。这么大的干系谁都担当不起。
那粽子猛的一把夺走了Shirley杨手中的伞刀,硬生生折成了两段。
它身上的金缕衣被这么一折腾,早就成了一堆拖拖拉拉的碎片,看得我和大金牙那个心痛呀……本来它头上的金珠玉钗什么的也撒了一地,现在只剩下全身漆黑形象可怖的裸体蛊尸挂着满身的金脊条纹蛇(那老头人事不省没办法收回蛇蛊)窜来跳去大肆破坏。
“喂,胡司令!这粽子也太……‘顽强’了吧!”胖子头上开始出汗了。
两老道的符咒只是减缓了它的速度,到现在为止也没给它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礼貌!咱们摸金校尉也得要有礼貌才行!”卓言慢丝条理的说:“咱们眼前这位大粽子可是西汉的末代皇后!”
这家伙居然会说这种冷笑话,真令我汗颜。
“我呸!”胖子狠狠吐了口吐沫:“就算皇帝老子,咱也得把它骨头翻出来好好倒一遍!这就叫打倒封建统治阶级,为老百姓翻身解放做贡献!”
困龙势 第二十五章 着了道儿!
(更新时间:2007…6…28 20:19:00 本章字数:2468)
这回我是彻彻底底的两眼一翻,要晕过去了!
这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看人家倒斗倒的,多理直气壮。我怎么就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成天只能在潘家园里转悠呢?
“不好了!这老头没气了!“大金牙凑过去看了看,高叫道。
卓言回头看了看六个面如死灰的蛊教祭祀,很轻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长老被那粽子逼得急了,甩手把镜子扔了出,粽子却毫不畏惧。眼见它难缠无比,两个老道开始时又过于托大根本没时间布下个什么阵法来困住粽子,定尸灵识什么的,而粽子不但力大无穷又不怕符咒,饶是两长老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也不觉慌了神。
正在此时蛊教的六个祭祀那传来悲号声,却是那倒霉的家伙没救过来断了气。
这下缠在粽子身上的蛇忽然窜跳起来,疯了也似的游动着,争先恐后的扑向它们原先的主人。
六个祭祀面如死灰,又开始喃喃念些什么了,完全让人听不懂的嘟哝,与其说他们在为同伴超脱,不如说是恐惧之后下意识的喃喃。
更可怖的一幕出现了。
我们一边与粽子缠斗,一边却瞄见死去了主人的蛇蛊不知发了什么癜,开始争相撕咬主人的尸体。它们吞噬了尸体,身子就急剧膨胀,眨眼间原本指头粗的蛇就生生长大了一倍。
“反噬?”崂山的长老惊喊,“快,快想办法!尸体里有强烈的尸毒存在,这些虫子要是也被尸毒感染可不得了!”
秦教授一皱眉,掏出根火柴点了纸媒,拿出个柴油瓶子一倒,烈炎顿时包围了那些蛊虫和尸体。火焰里扭曲的长蛇纷纷嘶叫不已,但终于化成了飞灰。
忽然,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粉雾漂泊开来。
那粽子全身一僵,竟是再也没法动作。两老道趁机反挑槐木枝,一把将粽子掀翻在地。粽子张嘴号叫,胡八一伸手扔了一粒“定尸丹”进去,其余几人拿着伞刀或者泡了黑狗血的麻绳冲过来,却不知怎的两腿发软,一交跌倒在地。
雾气就这样如同桃花瘴一般自然沉淀下来。
胡八一瞳孔剧烈收缩,大吼一声:“不好!大家躲!”说着拉起王凯旋就猛然跳起来。Shirley杨反应也不慢,连地几个翻滚。而两老道和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我立刻被这雾罩住了。
“不——”卓言一声凄厉的号叫,同样也没躲过去。
苗疆的六个老东西却动也不动的任由雾飘过,脸上带着种怜悯与痛苦交替的笑容。
“你们为什么要下蛊?”卓言厉道。
“我们?”六个老东西一齐笑起来,露出诡异以及的笑容,“不,不是我们!”
“你们说谎话准备骗谁啊?”胖子第一个不信,咆哮着挥舞着拳头,“那分明就是借助空气下的蛊!你当胖爷我没见过世面是吧!”
“是蛊没有错,但,不是我们下的。”
我一个哆嗦,望向粽子,忽而发现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蹲回棺材上,一双空洞洞的眼窝子就像是在上下打量我们。那绝称不上友好的焦黑面容上,露出一副挺“高深莫测”(废话,粽子的表情自然看不出来了)的样子来。
“快!盖上青铜棺盖!”秦教授立马冲了上前。
几个人来不及想什么,立刻扑过去。
粽子好似害怕了,尖啸一声要挥动手臂,但是立刻被李长老一道僵尸符贴中脑门,顿时停在那儿了。
几人合力,扛起青铜棺盖就压了上去,还嫌不够,抄起地上的锁链,一层层重新绕回了青铜棺上。直到稳稳的放下去,棺里的粽子都没有再发出丝毫声响。
抹了一把汗,我试着活动了下筋骨。
没什么事啊!六个祭祀干吗说得那么玄乎,还有胡八一和卓言也大惊小怪的。
又等了一会儿,大金牙忽然一口血喷了出来。胡八一的脸色终于彻底阴沉下来。
我吃惊万分的看着大金牙一口又一口的吐血,脸色煞白,偏偏他自己又控制不了。我惊慌的四处张望,才发现两个老道盘膝坐在了地上,双年紧闭,脸上忽青忽白,全上汗水。
“放心,死不了!只是体内有两种不同蛊所以起了点小冲突!”那个开始时对大金牙下蛊的祭祀阴笑着说:“何况就算是死,这儿这么多人,一个也跑不掉!”
“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端!”胡八一叹了一声,“咱都着了道,阴沟里翻船了!”
“啊?”
“这根本不是千年蛊尸!”秦教授狠狠道,同时狠狠瞪了卓言一眼,“找错主儿了!咱们这对招子(黑话:眼睛)都给狗吃了罢!”
找错主?那意思——不是找错地头,是找错主,那就是说蛊尸在墓里其他地方,我们给弄拧了?
“不可能!”Shirley杨冷道,“一个穴里怎么能葬两个墓主,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哼,哪里搞错倒不重要!”卓言以更冷的声音说,“重要的是咱们都中了蛊毒了!”
“是那粉色的雾?”我脱口问道。我们在这墓室里与粽子打了半天架,不小心碰到什么机关那倒也是可能的。
“一种!”来自蛊教的祭祀诡笑。
一种?那就是说——刚刚没碰到粉雾的人也中了蛊,不过是另外一种?
“是那石蛊花开的时候!”李长老忽然开口道:“石上开出血花,呼吸时蛊已入心,再碰那粉雾里的蛊,只是加快了这个催命符。”
“李长老你!”秦教授脸色全变了,“你明明说压住花蔓延就没事了,你说——”
“没错!”蛊教的六祭祀全笑起来,“没中石蛊花毒的只有我们和两位道长,可惜刚刚我们全部中了粉雾里的蛊。至于两者都有的那两位么——”却停住不说了。
我和卓言额上冷汗直流。
“你们明知道雾里有蛊,为什么不躲?”李长老冷然问,事出突然他也是没躲开,但是这几个祭祀分明是没动。
“有了活蛊,蛊尸放出的活蛊,接下来要怎么找还不容易吗?”六祭祀大声笑起来,笑声不知怎的却异常苦涩,“粉雾是命蛊焚烧所引来的!我们的同伴死了,但他不能死得没一点价值!”
“你们……”秦教授白胡子乱抖,一直自以为是他老奸巨滑玩弄所有人于股掌,没想到却是实实在在被人利用了一把,气得是两眼都发蓝了。
困龙势 第二十六章 撒丫子走人都不行
(更新时间:2007…7…2 17:03:00 本章字数:1939)
蛊者,以字相看来,乃置虫于器皿中。没错,以前的人们所知的最古老最简单的制蛊法,就是抓五毒(蜘蛛、蜈蚣、毒蛤蟆、蛇、蝎子)放于一密封瓷盆里,于端午日正午时分顶着烈日埋到地下三尺,次年再在端午烈日正中时将瓷盆挖出来,五毒早已互相残杀吞噬,只剩下一只在喷里,当然这只也变成了干枯的空壳,但它身上聚集了五毒,只要把它磨成粉末,溶于水中让人喝下,立刻就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蛊,为至阳之物方可镇的邪秽。
如果制蛊的时候端午恰逢雷雨而无烈日,埋在地下的瓷盆就万万不可取出,一直等到明年端午,如果再无烈日,就继续等下一年。
时年耗长后,取出来的蛊本身就已成了粉末,这时候被称为蛊的就是瓷盆本身。
蛊是需要媒介传递的,遥远的滇西崇山俊岭,令人毛骨悚然的奇术多不胜数,其中就有现在流传于东南亚的降头术。降头师又称虫师,外人乍看蛊师与虫师无甚区别,都是在身上藏了一大堆奇形怪状的可怕虫子。事实上两者相差很多,那就是虫师身上的虫是活的,而蛊师身上的虫是死的;虫师身上的虫甚至可以经过繁衍变的更多,而蛊师的虫数量是一定的。
没错,蛊术就好象以死者的灵魂作为媒介,把怨魂转嫁到其他生物身上,使无毒无害的生物变成能致人于死地的毒药。那些蛊师身上的虫被炼制之后早已丧失了本性,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动,成为一种武器。在某种角度上来说,它们早已算不得“活物”,只剩一口所谓的“生气”,甚至不能繁殖增加同伴。
而且蛊术的媒介并非需要活物。
一块石头,一些木屑,这些毫无生命的媒介更为恐怖,只要沾上就中了蛊毒,而那些外形花纹怪异的虫,如果没咬到你,却也不用担心。
那阵粉红色的雾气也不知道从什么类似毒烟的机关里飘出来,沾上我们裸露在外的皮肤,蛊就进入了我们的身体。
蛊这种东西与毒不同,它不会立刻发作,也不会在发作前呈现何种异样。
这群混蛋!这群混蛋——
我东方端华算是彻底见识了什么叫不择手段,什么叫尔虞我诈了,这群家伙为了自己的目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