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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孩往铁门凑过去,随即发出惊叹声!“快来,好康的喔!”
难道那位芳邻又在裸泳了?徐凡再也按捺不住,奔上前遮住大家的视线,“别看了,这样对人家太不礼貌了!”
“你这麽激动干嘛?借看一下啦!”
“不行!你们这是不对的!”
在拉拉扯扯之间,那似曾熟悉的声音传来,“小鬼!你们吵什麽吵?”
一转过头,徐凡只敢瞪著她的颈部以上,嗫嚅道:“抱歉,我们在开Party……我们这儿人多,你要不要先去穿件衣服?”
“我有穿啊!”她的表情还是那麽冷静,这世界上好像没什麽事能让她紧张的。
徐凡往下一看,拜托!这哪能算衣服?非常清凉的三点式,还开超高衩,铁定会让所有男孩都喷鼻血的!
“晚上比较冷!我……我求你多穿一点。”心中一个动念,他索性脱下自己的T恤,直接套进她的头上。
她愣了一下,也不拒绝,就把他的史奴比T恤穿上了。
“呼!”大大松了一口气,徐凡终於转过头,替那群小色狼引介说qi书+奇书…齐书:“这些是我高中同学,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姊姊叫什麽名字啊?姊姊身材真棒!”
叫什麽姊姊?真有这麽亲热吗?徐凡听了只想翻白眼,这些男生油嘴滑舌的,就不怕口水流了满地?然而,他也不得不承认,比起那些十七、八岁的女孩,这位芳邻看来就是神秘多了,特别引人遐思、引人垂涎。
此刻,那些十七、八岁的女孩也颇有同感,正用同仇敌忾的眼神瞪著她。
“姊姊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吧!今天是徐凡的生日,他准备了一堆好吃好喝的耶!”
“是吗?”那位芳邻歪著头看了他一下,在他头上轻轻一拨,“生日快乐!”
这一拨,让徐凡的脸变得更红了。
语毕,芳邻转身走向屋内,所有小色狼的眼神都随之望去,直到那窈窕的身影消失在门边,他们才擦了擦嘴角,转向徐凡问道:“她到底是何方人物?快快招来!”
“以後我们要天天来你家玩,你要敢推辞的话就不是兄弟!”
徐凡无辜的望向好友们,“我觉得……我们应该继续烤肉,否则,有人可能要生气了。”
男孩们这才转头一看,果然,女孩们已经表情不对、头顶冒烟,似乎想拿他们来当烤肉吃了。
“其实,那位姊姊根本比不上我们这些可爱的妹妹!”
“哈哈!说得对,Music,快给它play下去啦!”
※※※※※※※※
生命不可能永远是partytime,总有曲终人散的时候。
送走了那群死党和女孩们,徐凡开始洗碗拖地收拾垃圾,没办法,他就是那种今日事今日毕的人,就算生日也无法放纵一下。
当他打理好屋内屋外,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走到後院一看,隔壁似乎没什麽动静。
傻瓜!为何要这麽在乎?他抓抓自己的後脑,心想,还是去洗个澡睡觉吧!
就在这时,一阵“饥渴”的猫叫声传来,随之在後的则是那位芳邻的声音,“笨猫,不准乱叫,快给我闭嘴,不准跳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只小黑猫跳上了铁门,轻盈身手俐落的著地,一派从容的进入徐家後院,看来似乎是被烤鱼香味吸引而来。
徐凡走到草地旁,看见那位芳邻穿著他的史奴比T恤,那双澄净无波的眼眸,宛如夏夜中第一颗星辰,但那紧抿的粉色双唇,却微微流露著不悦之意。
他心头怦怦跳著,忐忑的问:“我拿点烤鱼给它吃,可以吗?”
没道理,怎麽她一句话也不说,他却要乖乖提出这种建议?
“随你。”她开口了,那是一种淡漠遥远的腔调。
他拿来一整盘的烤丁香鱼,小黑猫乐得大快朵颐,沉默却悄然降临在两人之间,她不说话,他也不敢吭声。
终於,他忍不住问:“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糟糕!他这种说法,不是把她也当成猫儿了吗?只见她双眉一挑,他正想鞠躬道歉,却听到她说:“好吧!”
老天!他几乎想对她说谢谢了。打开铁门让她走进,他立刻摆出佳肴和饮料伺候。怪哉!为何她如此冷漠,他却如此热情呢?
几分钟後,小猫兴高采烈地饱食大餐,而他们两人就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一起吃重新热过的烤肉串和玉米,当然,也少不了几瓶啤酒。
徐凡想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夜深的时刻,和这位迷人的芳邻坐在一块,要是被那群死党知道了,一定会嫉妒得要命吧?
黄槿树不时飘下小黄花,夜来香的芬芳又晃荡起来,他的脑袋似乎也有点不听使唤。
“请问,你……你几岁了?”话一问出口,他差点被啤酒给呛死。问这个干嘛?女人的年龄是个秘密,他这种问法实在太突兀、太不礼貌了,
她仍是那样的面无表情,“你猜。”
他哪有胆子去猜?猜少了显得讨好,猜多了显得不妙,只得赶紧致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麽,你就当我没问吧!”
眨了眨眼,她却说道:“二十三。”
“是吗?真……真看不出来。”其实,他对女人的年龄和外表毫无概念,只觉得她比他成熟很多,也高深莫测许多。
接下来,两人之间又是一阵寂静,彷佛在比赛谁能忍耐最久,但徐凡的好奇心实在旺盛,禁不住又问:“你叫什麽名字?你怎麽会搬来这里住?”
“小鬼,问题真多。”她冷哼一声,却还是一一回答道:“我叫凌雨霜,我外公外婆原本住在这里,他们过世後把房子留给我,去年我才从国外念完书回来,所以,我现在就在这儿了。”
“是吗?”徐凡诧异万分,指著她问:“你就是那对爷爷奶奶的孙女?”
在他儿时的记忆中,只记得隔壁的爷爷奶奶很和气,有时会有一些亲戚来探望他们,或许他以前就碰过这位芳邻,不过,他真的不太有印象。
至於她的名字凌雨霜,还真适合她,听来就是冷若冰霜的一个人。
“没错,就是我。”雨霜点了头,无意多谈下去,转了个话题说:“其实,你做的东西还可以吃。”
“哦!谢谢。”能听到她的赞美,可真是他家祖上积德。
“小鬼,想不想打工?”
“啊?”他傻住了。
她微微皱起眉头,露出烦恼的表情,“我家的欧巴桑退休了,这两天我一直找不到临时工,我看你闲著也没事做,乾脆来帮我打扫房子兼做饭。”
这是什麽打工?太瞧不起人了吧?
看出他满脸的不愿意,她嘴角扬起一抹讥刺的笑,“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小鬼都不爱吃苦,你还是天天去开你的Party吧!”
笑话!他正值十八岁,为什麽他不能天天开party?青春不就是最大的理由吗?
但一股不平之气难以压下,让他硬生生的挤出话来,“我……我要打工,我要自己赚大学学费!”
她眼中似笑非笑,似乎并不怎麽相信,“是吗?”
胸中但觉豪气干云,徐凡夸下海口道:“就这麽说定了,直到我开学之前,我都会打扫你家的房子,还有煮饭给你和小猫吃!”
她还是抱著怀疑的态度,“看你的表现如何,我再决定要不要帮你付学费。”
哼!胆敢看不起他做家事的天分?“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雨霜不说话了,视线转移到天空中,那斜躺在长椅上的模样,神情有点像个孩子,但他不得不注意,在那件史奴比T恤下,她的身躯却是凹凸有致的。
“关灯。”她突然下了第一个命令。
“咦?”
“我想看星星。”
“哦!”他站起来关上灯,一时之间,四周都暗了下来,只见天上微微闪著星光,然後越看越清楚,甚至可以找出有条银河正在闪烁。
夏虫唧唧,显得这夜更静了,晚风徐徐,吹在脸上像是亲吻,两人各自躺在休闲椅上,小猫偶尔打个慵懒的呵欠,一切都是那麽幽然安详。
多奇妙,这个大他五岁的女人应该可以做他的姊姊了,怎麽会和他一样想看星星呢?不需言语、不需问答,他的呼吸彷佛和她渐渐一致。
过了许久,雨霜站起身来,缓缓褪去上衣,“你的T恤,还你。”
“哦!”他的手有点颤抖,知道在昏暗之中,她只穿著那套比基尼泳装。
“有汗味!洗乾净点。”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徐凡整颗脑袋却差点爆炸,老天!他穿著这件T恤时不知流了多少汗,竟然还硬要人家穿上!想到自己汗湿的衣服曾包住她那曼妙的娇躯,一种奇特的亲密感几乎让他停止了呼吸。
雨霜走了,小黑猫也喵呜喵呜的跑了,抬头看去,一道流星正划过夜空。
徐凡可以确定,十年後的他一定会常常想起,这个十八岁生日的夜晚
动心
青春让我勇敢
让我无畏无惧
更让我
有机会向你证实我的心
七月五日起,徐凡的身分除了“等待开学的无聊少年”之外,还成了雨霜的“私人打工男佣”。
清晨六点,天才大亮,他早已梳洗完毕,伸手按下凌家的门铃。
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他还以为屋里发生什麽事了,才见雨霜缓缓打开大门,她穿著一件浅蓝格子纹的衬衫,但除此之外,看得出里面什麽都没穿。
“失火了?地震了?还是遭小偷了?”她睡眼蒙胧,一头短发乱得好可爱。
“凌小姐早,我……我来打工的。”他双眼转呀转的,就是不敢放在她身上。
她星眸一瞪,火花四射,“才六点而已,没有人会这麽早起的!”有没有搞错,除了那些乱叫的笨鸡以外,还会有哪个笨蛋会跟著闻鸡起舞啊?
徐凡被骂得乱委屈的,在他们这个小镇的生活作息都是这样的啊!难道她没听见鸡叫鸟啼?太阳早就出来了,人当然也得跟著起床罗!
看他一副迷惘无辜的样子,她实在懒得理他,转过身走进屋。
然而,她并没有关上门,他迟疑了片刻也跟著走进去,只见满地疮痍、四处成灾,才三天没人打理就变成这样,难怪她要请人来帮佣,这里简直就是一团战後遗迹。
“我可以开始工作了吗?我该做些什麽?”
“随你,只要走路能顺畅就好。”雨霜不耐烦地跳过一堆堆的小山,“我要继续睡觉,十点的时候叫我起来吃饭。”
十点才起床?她是公主吗?掩住内心的诧异,徐凡镇静的道:“好,我知道了。”
“臭小鬼,害我的头痛死了……”她喃喃低语著,走上二楼关上房门,刚才的梦不知作到哪儿了?好像是梦到宇宙帝国第七次大战吧……
徐凡呆呆的站在原地,因为从他的角度望去,可以很清楚看见她的小屁股,光溜溜的、白嫩嫩的、摇来晃去的。
不!不准再想了,他大声命令自己,深呼吸几口气,化冲动为力量,一鼓作气把整间屋子彻底打扫过,又修剪花草、又洗刷泳池,这些不事原本就难不了他。
在这过程中,徐凡隐约猜出雨霜的职业,不管她是做什麽的,一定跟电脑有关。因为,书架上都是电脑丛书,桌上摆著电脑仪器和超大银幕,还有一整排的电脑游戏,可见她的生活是少不了电脑的。
十点整,徐凡敲了敲二楼的房门,他已经准备好一桌丰盛的餐点了。
雨霜慢吞吞的走出房门,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她换了一件宽大的T恤,同样看得出来里面什麽都没穿。
“可以吃饭了。”徐凡觉得喉咙很乾,吞了口水後更乾。
“哦……”她抓抓後脑,缓缓下楼走到餐桌前,还有点睁不开眼睛,抓到什麽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