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不出来吗?这个男人的主权归属于我,没有我点头,谁都不能碰他一下。”小小的教训要谨记在心,下回就不是一只手臂那么简单了。
心一震,不想面对的事实让她恨得生疼,“我不相信!”
从前的他有多么大男人,她的体会最深,这种大女人主义者,向来是他敬而远之的对象。
安雪曼仰头轻笑,魅眼一勾,挑衅地道:“因为我是女巫,对他下了爱的咒语,他只能臣服我脚下,做我忠心不二的爱人。”
“雪曼!”金希日低斥,将她揽进自己怀中,相当不赞同她的鲁莽。
可一向视危险为乐趣的女巫一族怎可能把这种小儿科游戏看在眼里,只见安雪曼笑得更开心,接下男友的头便是一吻,“亲爱的,你敢说不爱我吗?”
面对她含有威胁性的笑颜,金希日纵使担忧,仍配合的说了一句“我爱你”。
其实他是不擅说爱的男人,所有感情皆藏放在心中,只懂得藉行动来证明他有多眷恋眼前的女人,不时以肢体纠缠宣泄说不出口的爱恋。可是遇到十成十邪恶的女巫,在“软式”攻击下,他兵败如山倒,被调教得有如说爱高手,每一回她只要用火热的眼神一瞧,他便举起白旗投降。他从不晓得自己会这么爱一个人,即使是生他的母亲,或是唯一的胞弟,都无法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她已完全融入他的骨血里。
“我也爱你,亲爱的。”她咯咯地笑,随即美眼轻转,魔性魅力尽现,“只是有些厚脸皮的女人老是垂涎你,让我心口阴雨绵绵。”
心不放晴,有人就要遭殃了。
“我只爱你一人,除了你,我心里放不下其它女人。”不是演戏,他藉此机会说出心底的话,同时也让某人死心。
果真,岑纭玉的脸色刷地一白,被拒绝的难堪像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心上。
“你没给她任何承诺?”安雪曼挑眉。
“只给你。”他的眼中只看得见她。
“听到没,别再缠着我的男人,否则意外随时都在,不要以为只有你会威胁人,要让你沦为过街老鼠,对我而言易如反掌。”
岑妘玉忿忿地瞪了两一眼,掌心倏地握成拳,强自镇定地搭上电梯。当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她眼底的难堪转为浓浓的恨意。
第八章
猛地睁开双眼,岑妘玉一身冷汗,不停喃喃自语,“没错……我没错,真正优秀的人只要一个就够……”走至浴室以冷水拍脸,她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目光却像在看另一个人。
这张脸,曾经还有另一个人拥有,不过现在已经消失了。是的,就是岑妘妘,她的双胞胎姊妹。
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子里,她一直活在姊姊优秀的阴影下,明明她也很好,但大人总是称赞老大,无论她再怎么努力,就是讨不了便宜,也因此和姊姊的关系算不上和谐。
那年夏天,她们姊妹俩难得一起出游玩水,后来,她因姊姊眺望远方的目光而停下泼水的动作,一眼就看见英俊逼人的金希日。她一眼就因他的出众折服,可看着姊姊似在思考什么的表情,恐慌突地自心里窜出。
难道她也喜欢他?
不,从小到大,姊姊都比她容易受瞩目,尽管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但大伙就是会先看到姊姊,这一点不公平,万一那个男人也看上姊姊……
思及此,长期累积下来的不满与怨惹倏地爆发,她像是着魔似的,唤姊姊往更深的地方移动,然后真她不注意,绊倒她,趁她呼救时,假意想去救她,实则不断将她拉下水面,直到溺毙。
离她们有段距离的金希日虽然立即跳下水想救人,可待他游至,姊姊早已无呼吸,在岸边的人看来,这只是一起单纯的意外,根本看不出是她下的手,还苦口婆心的劝她想开些。
做笔录的时候,她和金希日总算打了照面,也让她更加坚定自己得到他的决心,于是在刻意保持连络后,她主动要求当他的助理,想藉由长时间的相处,近水楼台先得月,当上他最亲密的爱人。一开始她表现得楚楚可怜,一副我见犹怜的邻家女孩模样,在见多了彩妆界表里不一的女人后,金希日对她若有似无的示爱也就顺理成章的接受。
和他身边的其它女人一比,她的确干净多了,和她持续交往六个月,直到她谎称怀了他的孩子才终止。
可是,好不容易她到法国充好电,准备与他重新来过,却有了一个碍眼的女人。
“哼,不要脸,说自己是什么女巫……”
蓦地,她一顿,眉头蹙起。
当时她说自己是女巫时,金希日好象很紧张?
虽然她是个时代新女性,但对于妖魔鬼怪还是相信的,所以女巫……
嗯,就赌一次吧。
“啊!好冰,什么东西钻过我的脚?安雪曼,你又在搞什么鬼……”吓!那是……那是?一双黄澄澄的大眼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似无害又似不解地盯着他赤裸的胸膛,对床上多了个男人这件事,似乎特别困扰。
圆扁的头偏了一下,赤红的舌尖吐了又吐,圆睁着黄色眼珠,像在考虑该把他当成食物吞了,或是摇摇躯体,表示欢迎。
只是犹豫片刻,让人畏惧的生物仍未有任何动作,撑起的上身扁平而细长,高高挺直如粗壮的柱子,俯视两眼眨也不眨,回瞪它的男人。
“好吵,别告诉我你有起床气。”奋战了一夜,他不累吗?
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的金希日紧盯着眼前的“生物”,难得露出警戒神色,“你可以解释那是什么吗?还是我们该准备逃命?”
“逃命?”什么事那么严重?
裸睡的安雪曼翻过身,迷人的酣眸未完全张开,就见一道黄金般的色彩闪得她好刺眼,她立即闭上眼,伸手一揽,将凉凉的软物搂在怀里,当枕一枕。见状,金希日几乎傻眼,以为她睡胡涂了,紧张得要死,动作极慢地挪开她的手脚,改抱住她的腰,戒慎地想着有几分死里逃生的机会。
这也是死神的阴谋吗?趁她不备,让他死得不知不觉,在睡梦中魂魄离体。
睁开惺忪睡眼,安雪曼爱娇地笑开。
“亲爱的,你是想再战一回吗?这次别说是我起的头哦。”双手一伸,她笑着改攀向他脖子,香艳红唇凑上前。
他很难得地拒绝她的示好,“不要闹了,我们当前有极大的难关要渡。”冷汗如雨滴下。
“我哪有在闹,我是怕你欲求不满耶。”说完,纤手往下探。
“安雪曼你……”金希日顿时倒抽一口气,身体迅速起了反应,只能死命抓住她的手。
“等……等一下,你要不要先看看情况再说,要尽欢也要有命在。”
要命,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是会因为她的碰触而亢奋,真是禽兽!
“等什么?你全身热得快把我蒸熟……噢!你打我!”他好大的胆子,敢蹂躏她的浑圆俏臀。
“有蛇。”还是一张口就能吞掉他们两人的巨蟒。
她慵懒地一眨眼,“蛇有什么稀奇,我家魔魔是蛇中之王,那对蛇牙足足有五吋长,能刺穿一个人的心脏。”
“魔魔?”他跟着喊了一声,就见那只骇人大蛇的黄澄大眼流露出异彩,似在响应他的呼唤。
总算,金希日明白了一件事。
“这只蛇是你养的?!”
顺着他手指一比的方向看去,安雪曼笑得很骄傲,“是呀,很可爱吧?”
可爱?“你养这么大的蛇做什么,脑子在想什么呀?不怕它把主人当晚餐给吃了吗?”他没好气地碎碎念。
虽然知道那是一尾“宠物蛇”,可庞大的何积十分骇人,要是压在人的身上,不死也去掉半条命,让他根本没法安心。
“哎呀,别念我嘛!我养魔魔的时候它才小指粗大,谁晓得它实在太会吃了,一眨眼就大得我都抱不动。”她怪罪的一瞟,比篮球大的蛇头立时羞愧地一低。
“你养了几年?”他不得不问它有多会吃,日后养不养得起它。
安雪曼转着眼珠板指一算,“嗯……二十……二十五年了吧。”
他怪叫起来,“什么,二十五年?!”她的算数不太好,一眨眼是用年计数的吗?
“我祖母送我的两岁生日礼物,本来她带了一头小喷火龙,我妈的厨房被它一把火给烧光,一气之下就退回给老人家了。”现在那头龙是堂哥的坐骑。
“喷火龙……”金希日不知该感头痛还是庆幸,“你就不能养些不具危险性的宠物吗?”
她支着头想了想,然后兴奋的一弹指。
“你说的是三角犄龙吧?或是甩尾成虹的飞天蓝凤?八个头的屋脊龟也不错,还是你喜欢滚来滚去的鳞甲兽……”其实她比较中意爱撒娇的喷子鱼,龙身鱼尾,四足如虎,嘴巴比头大。
“你就不能说点正常的吗?别提我听都没听过的生物。”听得他头昏脑胀,惊悚不已。
“哪里不正常了?你歧视异空间动物。”它们听到会哭泣,“在我们的世界,这些都很寻常,随处可见。”
金希日扶着额,小心地跨下床,穿上衣服,“你认为人类能接受你口中‘有趣’的生物吗?”
说完,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他会把‘人类’两个字挂在嘴边,好像被她同化了。
“这……”她认真的思考一下,点点头,光裸的身体便穿上连身衣裙,“你说得也有道理,人类太容易大惊小怪了,看到秃顶龙就大喊尼斯湖水怪。”
什么,尼斯湖水怪就是秃顶龙?
算了,他还是别再继续听下去的好。
“咳!雪曼,你可不可以请你的蛇让个路,它盯着我的眼神让我非常不自在,感觉自己像是食物。”
闻言,她低笑,“魔魔,回奶奶那儿,别吓着我的男人。”昂首吐芯的巨大黄金蟒极有灵性,居然对金希日投以轻蔑的一瞥,似在嘲笑人类的胆小,沙沙地蠕动移向屋子的一角,最后把书拒推开,露出在碗口大的黑洞。
更诡异的是,它蛇头一低,就钻进不成比例的洞口,两人都还抱不住的蛇身轻巧一滑,整身体连同蛇尾便仿佛被吸入洞内,消失不见。
“魔魔长大了,会自行觅食,不需要喂养,我特地开个通道,方便它来回两个世界。”她好心解释。
在这屋内看不到一扇门,包含进出的大门,环绕的墙是四座高起的起居空间,分别有高低不一的阶梯连贯,中间凹陷处则是客厅。
家具类摆设不多,除了一个开放式厨房,至于床嘛,可有可无,只消安雪曼弹弹指,需要它时自会出现。确定了感情归处,她便把她的男人带回家,让他见识见识魔法的力量,加强他心脏的耐压性,好适应他有个女巫女友。
“是喔,我该松口气,不必操心上哪儿弄头牛来喂它。”金希日的口气听来不像轻松,反而是埋怨多只不好清理的宠物。他爱干净的癖好有改,但不可能完全销声匿迹,只是学会等再脏一点再有动作。
所以他现在便开始收拾床单,准备清洗,手拿着抹布跪在地上,拭净魔魔爬过的痕迹,再把它撞倒的物品摆回原处,用消毒水轻轻喷洒角落的黑洞。
直到纤尘不染,光亮洁净,他对居家环境的质量要求,就是这么吹毛求疵,绝不妥协。
“别沮丧了,你不是要带我去见你的医生弟弟?时间差不多了。”她笑着从背后抱住他,芳颜紧贴宽背。
经她一提醒,他才稍微振作,正色叮嘱,“在希云面前,你别做出奇怪的举动,他不像我,能面不改色的接受各种荒诞离奇的怪事。”
“少来了,一开始你也吓得脸色苍白,不相信人能在天上飞,你还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