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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来过吗?”水彻转身问一边的禁卫军首领,“太子殿下昨夜来过,那时候皇上还……”
这话说出来后,让水彻心下有些怆然,太子来过后,敬德帝就驾崩了,事情是不是太巧了点。
“请太医来过了吗?”水彻继续问道,他想,这件事情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还未。”禁卫军首领微微摇头,“速传。”
水彻一声令下,禁卫军出去招人请太医过来,而水彻则是坐在了龙榻边上,细细的看着敬德帝。
他发现敬德帝的手紧紧的攥成了一个拳头,将其掰开,竟在敬德帝的指甲中见到了一点粉末,他拿出帕子,将其擦干净,又小心的把粉末收在帕中。
“见过……”“太医快快请起,可否帮水彻查看一看皇上是因何驾崩。”水彻见太医赶来,立刻将其扶起,行礼这种事情没有旁人在就无须拘束了,现在当务之急,便是查清敬德帝驾崩的原因。
“待老臣看一下。”水彻让了位置,让太医检查敬德帝,一番检查下来,太医脸上都是震惊,水彻却知,自己的猜想,怕是落实了。
“这……这……”太医不知自己该不该说,或者能不能说。
“但说无妨。”水彻挥了挥手,让太医尽数说与他。
“圣上这是……因毒而亡……此毒与当年的蛊毒相辅相成,正是由这蛊毒去除之后,再服用此毒,便再无药可救。”太医说的详实,水彻听的心惊。
待太医退下后,水彻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敬德帝的面前,面上竟落下了一行泪。
“皇上的良苦用心,水彻定不会负。”水彻重重的叩拜三下,额头上留下了一些青紫,才起身,招人传出去,敬德帝驾崩。
敬德帝驾崩的消息一传出去,太子与大皇子纷纷带着兵围到了行宫周围,将行宫紧紧的包围了,闯进店内之时,水彻手中拿着敬德帝藏在墙上的圣旨。
“水彻!你怎么会在这里!”太子惊诧于水彻这般早,抢在他之前就到了行宫里,这便是抢占了先机,他可是吩咐好手下,让敬德帝一驾崩就告诉他的,怎么还会被水彻抢先。
“来人!将太子与大皇子给朕拿下!”
“你敢!我才是太子!你竟敢自称为帝!”太子终于放弃了自己温润的形象,红着脸呛声。
“我这里有先皇的遗诏,传位于第四子,水彻。太子殿下需要看吗?”水彻将圣旨摊开,在太子面前摆了一会儿,便将圣旨收了起来。开玩笑,若是这圣旨被太子拿在手里,谁知道他会不会使什么招毁了。
“不!这不可能!皇上没有废我!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太子睁大了眼睛,没一会儿,他的手就被大皇子握在了手里,大皇子也顾不得这是在众人面前,只是紧紧的握着太子的手。
“即便是皇上传位于你,你又凭什么要将我与太子拿下?”大皇子比太子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最后三张完结了,倒数第二张
☆、完结
“就凭你与太子昨夜来行宫毒害先帝!”水彻义正言辞,不容二人狡辩,便将事情全数说出,“太医已经查过,先帝乃因毒而亡,却并不是之前饭菜中的毒,昨夜中的毒,而此毒,乃与当初的蛊毒后续,必死无疑,敢问昨夜,还有何人来过行宫?”水彻冷笑起来。
“胡言乱语!行宫的人这般多!怎的!就本宫能下毒不成?”太子激动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些许,却又被水彻的这番话给激得炸了起来。
“是不是胡言乱语……”水彻顿了顿,挥手让人搜太子身。
“你不能搜我!你凭什么!来人!来人!”太子呼唤起来,可无奈,他被人制伏,而他们在行宫内,也无人能听到他的呼救。
大皇子虽有意组织,无奈,他也被人制住了。
太子的香囊内竟然被翻出了一个纸包!而纸包内,竟然是敬德帝手中一样的粉末!
“不!这不是我的!你们诬陷我!”太子见东西从他的香囊中被翻出,满脸的震惊,仓惶的望向大皇子。
“我信你!”大皇子眼神炯炯的盯着太子,安抚着他的心。他自是不相信是太子下的毒,若是太子下的毒,这毒药,怎可能还留在太子身上,太子必是被人陷害,可现在……这形式……是他们败了。
“水彻!我真的没有毒害……”太子的脸色瞬间变化,变得温润可怜,希望可以博得水彻的一些同情,谁知水彻一闭眼,挥手,“太子与大皇子,大逆不道,企图弑父,去除黄带子,打入宗人府大牢,终生幽禁。”
水彻终究还是心软了,绰词为企图弑父,而不是弑父。
他无法做到像敬德帝那般心狠,毒自然不是太子下的,更不是大皇子下的,而是敬德帝自己毒了自己,并且给太子压上这样的罪名,水彻已然无法再想下去,敬德帝帮他的够多,可他却还是无法狠下手,将自己的兄弟弑杀,以绝后患。
只是,这终生幽静,何尝不是一种最残忍的惩罚,却不得不如此。
“让人把太子与大皇子关在同一牢房内。”水彻如此吩咐下去,他看得出太子与大皇子之间定是有着非同寻常的情意在。
——
翌日,登基大典便如火如荼的举行开来,水彻被侍女服侍着,穿上了龙袍,便开始想起了贾宝玉,登基大典自是繁琐的很,登基后,他也是有许多积累的朝政需要处理,现下便是,觉得冷落贾宝玉,有些愧疚了。
贾宝玉睡的很不安,几乎一夜都未阖眼,直到听到登基大典举行的时候,才寻人问了,知道水彻是成了,才终闭上了眼,沉沉的睡去。
“滴滴滴……”吵醒贾宝玉的是系统的提示音,他睁开眼便见到了人形化的风月,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选什么路线有那么重要吗?这两个世界不都是要融合?”
“停,别吵,我这不是来和你说清楚吗?今日正午,两个世界就将融为一体,你选择的路线赠送你一个强行的好事情不好吗?”风月背过了身,不看贾宝玉,但拿抽动的肩膀可以看出来,他在笑。
“原来就是你要恶作剧?你这样算什么神。”贾宝玉更气愤了,往着风月身上就踢过去,谁知竟然穿过了风月。
“你快在正午之时赶到神秘人物身边,不然,那时候,在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可能都会被当做强行执行对象。而我……也该消失了。那以后便是你们的世界,我不会再干预了。”风月说的轻松,贾宝玉却是听出了一丝不对劲,“你的意思是……你要消失了?”
“嗯……怎么?这么挂念我?”风月沉声应下,又看着贾宝玉那垮下的脸,笑起来。
“没!你要走快走。”贾宝玉翻了个白眼,他巴不得这个家伙快走,嗯……
心头还是有些失落,慌神之间,已经从床榻上醒来,他细细的更衣,他可是没忘了风月提醒他的,要在正午之时赶到水彻身边,他可不敢小瞧这个游戏的变态性,万一水彻真的被迫和别人进行了鱼水之欢,他可是要哭笑不得了。
“玉公子这是要去哪儿?主子让我看好你。”夜月适时的跳出来拦住了贾宝玉,贾宝玉已经不惊奇他的神出鬼没了,暗卫就是这般的神奇。
“你知道你主子在哪儿吗?带我去。”贾宝玉眼睛亮亮的看着夜月,提出自己的要求,可得到的果然是夜月为难的脸色。
“这……主子的行踪……我们做暗卫的,不能透露……”夜月如此说着,倒是让贾宝玉不开心了,水彻这个笨蛋,竟然不把他排除在外,怎么也应该吩咐暗卫一声,让他可以随时找到他嘛。
——
金銮殿内,水彻坐在龙椅上,俯视着重臣,听着启奏。
“启奏皇上,高丽国与东瀛国已诚心拜服,愿被大青收入旗下。”
……
政事水彻倒是不怕,但在他听到下面的事情时,有些头大。
“启奏皇上,这选秀女之事,宜早不宜迟,后宫无主……”
“关于这件事,朕自有定夺,封玉公子为正宫后主。”水彻沉声说下去,下面的大臣纷纷愣住了,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再想明白这新帝究竟是说了什么事情之时,吓的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满颊的汗珠。
“皇上!万万不可啊!且不说玉公子如何,他乃男子,这就不符祖上……”
“嗳,祖上的规矩都是人定出来的,朕既然作为新帝,今日便要下一道旨意,从今日起,大青两人只需相爱,便无论性别,都可成婚。”水彻不理会大臣的反驳,他早就觉着这从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太让人费解,凭什么只能男子与女子成婚?
“皇上!皇上……”
“退朝。”
水彻起身,不再看轰乱一团的朝堂,他要更衣,好好的去见见他的心尖上的人儿,已经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
“夜月,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告诉我水彻在哪儿,我就自己去找了。”贾宝玉没好气的瞪了夜月一眼,作势就要往外闯,他就不信自己找不到,水彻能在哪?不就在那皇宫之内吗?进了皇宫,这还能有谁不知道水彻在哪里吗?
“玉公子,何必为难属下……”夜月一脸的苦相,贾宝玉无奈的紧,恨不得撬开夜月这个榆木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圣旨到!”尖锐的声音传入贾宝玉的耳中,他一侧头就见到了一个公公手上拿着圣旨走进府门,他立刻迎上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玉公子可别跪了,圣上特地嘱咐奴家,让玉公子坐着听旨便可。”公公见贾宝玉要跪下,立刻将他扶住,一脸的惶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玉为正宫后主,择日举行册封大典。恭喜玉公子了!”公公将圣旨递给贾宝玉,贾宝玉听到此消息后,整个人都震惊了,他从未想过,水彻会昭告天下,让他就这样成了他身边的人。
不用藏着掖着,给他光明正大的身份。
他当真做到了……
“玉公子若是没其他事,老奴还要回宫复命。”公公说罢便要起身,贾宝玉立刻拦住他,“公公请稍等片刻。”
转身走到里屋,拿了一把金叶子在手中,他可是想跟着这位公公一起去宫里的。
“这个就当给公公买点茶喝,不知公公可否带我一同回宫?”贾宝玉如此说道,倒是把一边的夜月给吓到了,他急着想要拦住贾宝玉,却没想到这公公倒是眼力劲挺好的人,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贾宝玉白了夜月一眼,跟在公公身后,屁颠屁颠的和个小孩儿一样。
水彻本就念着贾宝玉,却重事繁多,他想要给贾宝玉一个完美的婚礼,给他一个美好的未来,却没想到一转身,竟然见到贾宝玉就在他的身边,喜的用力抱紧了他。
“宝玉……你怎么来了?”声音的喜悦贾宝玉自是听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