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文魁闻言,打了个激灵,远远的探出头,朝着淤泥里看了一眼,“庄九还在里面。”张文魁惊呼道。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紧跑了过去,却并没有发现庄九的身影。“好玩儿么?庄九那么爱干净,怎么可能到这淤泥里面去。”
“我真的看到庄九了,只是一张脸……“张文魁慌忙解释道。
“ 好了,好了,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这地方邪门的很。”我招呼了一声,此时,我们再也顾不上庄九去哪儿了。我的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恐惧,就好像上次被七迭香迷住时的心情一样,面对这些未知的东西,恐惧总是不言而喻。
骑上马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希望可以看到庄九的身影,谁料,却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他们有的作奔跑状,有的蹲坐在地,有的又好像在跳舞,总之千奇百怪。我揉了揉眼睛,心想,该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这阳世间的人是看不到鬼的影子的。我定了定心神,这才继续朝着淤泥坑周围看去,这一次什么都没有看见。我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儿,看来果然是被吓到了,产生了幻觉。我自我安慰着。
待我们回到蒙古包的时候,大婶儿早已经等候在了蒙古包外,一见到我们,大婶儿赶紧跑过来,帮着我们牵过了马匹。
“你们没有一起啊!”大婶儿拉着马,随意的问道。
“什么意思啊!”我疑惑的问道。早上我们从蒙古包走的时候,大婶儿是亲眼看到的,怎么现在问这么一个不着调的问题呢?
“嗨,孩子他爹今天出去放羊,在半路上碰到了你们家那位先生,他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此刻,正躺在蒙古包里歇息呢!”大婶儿笑着说道,她当然不曾知道我们今天遇到的诡异事件,言语中并没有半分恐惧之意。
可是,在我们看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连续发生了三件这么无厘头的事情,着实让人有些接受不了,况且每一件事儿都无法解释。
我对着大婶儿点了点头,走进蒙古包,看到庄九一身灰土,就好像在淤泥里滚过一样。我突然想了张文魁说过的话,他说他见到庄九的脸曾经出现在淤泥坑中,难道真有此事儿?话又说回来了,既然庄九当时在淤泥坑中,可为什么又跑到我们前面去了呢?难道他的速度已经超过了马的速度不成。
“大喜,这……”张文魁刚要说话,就被我伸手阻止了。
“让我想想。”我开口说道,随即走到一边,靠在蒙古包旁坐了下来。
谢谢紫金红富士,evasakura,taoxixi999,shao20010930。还有包月用户的支持,感激不尽,手机站的朋友们,我很少上手机站,所以就不点名了,谢谢你们的支持,这本书算是扑街了。我第一次写书,也明白了什么叫扑街,没有动力,说真的,我现在没有动力,看不到希望,今晚写了3000字就不想动了,感觉有些乏力,我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我曾经码字到晚上3点,这样的事儿都做过,现在真的没动力了,从开书到现在没断过一天的更,每天4000加的字,现在,呵呵……那就这样吧!谢谢你们的支持,苏西坡对不起你们,你们想去看别的书,就去吧!去吧,朋友们,我只能保证不断更,其他的我保证不了了,我以后只能一天3000字了,没动力什么都是瞎扯淡,想尽快结束了这本书,先这样吧,晚安,今天我早点儿睡了,我熬夜熬的头痛了,写手真他娘的操蛋,苦逼……
☆、第十九章 做法迁葬
张文魁闻言,默默的走到庄九身边,抽起闷烟来。
我在心里仔细揣摩着,我们一共去了7个人,为什么只有庄九中招了,其他人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呢?莫非他碰了什么东西?想到这儿,我顿时恍然大悟。我们几人中只有庄九摸过石柱,他曾说这石柱被下过诅咒,我想,他之所以变成这样,跟石柱上的咒语有莫大的关系。
“我明白了,庄九一定是中了石柱上的咒语了。”我冲张文魁说道。
“中了咒语?我还以为你会有一个重大的发现呢!你这个说法无法令人折服。”张文魁摇头说道。
“魁哥,你可曾记得在半月湾的时候,三愣子曾经鬼附身了?”我开口说道。
“我当然记得,只是这鬼上身和中咒语是两码事儿,不可同日而语啊!”张文魁还是否定。
“这当然是两码事儿,我们现在要想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思考。庄九曾经说过,当地原来立着一块功德碑。这墓主人不识得其中的厉害,把墓穴安在这里,冲撞了这里的神灵。这才有了现在这种诡异的现象。”我赶紧解释道。回来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思考,只有这么理解才说的过去。
“那,你的意思……”张文魁抬头看着我,问道。
“咱们明天在去一趟,想办法找到墓主人的遗骸,给他迁葬,这样一来,就不会有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开口说道,至于这种方法行不行的通,我心里也没底儿。既然墓葬冲撞了神灵,咱们在那儿设一个香台,做做法事儿,像神灵道个歉,然后把墓主人的棺椁移走,这事儿便解决了。
可是,这法事儿谁会做呢?想到这儿,我赶紧问道。
“魁哥,你会做法吗?”
“你是说做法事儿?”张文魁挑眉问道。
“没错儿。”
“略知一二。”张文魁答道。
“那好,你准备些东西,明天便做一场法事儿。”我说完,伸了个懒腰,折腾了一天,早已经有些倦乏,躺在地毯上休憩着。张文魁见状,不再多言,从背包里取出一些工具,清点完毕,又走出了蒙古包,跟隔壁的大婶儿商量着什么。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睡了过去。
由于昨夜休息的早,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我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发现庄九依然保持着昨晚的姿态,就如同一个死人一样。今天的事情很多,一点儿时间都不能耽搁。想到这儿,我赶紧叫醒了他们,几人收拾了一些东西,匆匆上马,这便要出发。
“等等。”张文魁喊了一声,随即跳下马,走到大婶儿的蒙古包 ,过了一会儿,从里面捆出一个小羊羔来。
“你这是干嘛?”我诧异的问道。
这个小羊羔刚出生不久,羊角都没有长出来,被张文魁抱在怀里“咩咩”的叫个不停。
“做法事儿缺了鲜血可不行,这个小羊羔,我可是花了500块买的。”张文魁说完,抱着小羊羔上了马。
我看着那只小羊羔,心中有些不忍,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方法倒是有,而且资源也有,只是咱们没有办法弄到。”张文魁邪魅的笑了笑,开口说道。
“既然有方法,就放了小羊羔。‘我赶紧说道。
“你确定?”张文魁说着就做出了一个放羊羔的假动作,随即凑到了我身边说道:“没有了羊羔的血,就只有女人的经血了,看那大婶处于更年期了,即使她答应,我也不愿意用不是?如此一来,就只有晓晓……”
“打住,那……那就只有委屈小羊羔了。”我开口说道。虽然听人说过女人的经血是辟邪之物,可是,我就算再大胆,也拉不下脸去找女人要这玩意。
“驾”。张文魁呵呵一笑,骑着马当先跑了出去,同时传来了小羊羔可怜的“咩咩”声。这时,蒙古包里的大婶儿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几百块钱,一脸满足的数着。
我瞅了大婶儿一眼,心说真是驴子拉屎表面光,看着是个和蔼可亲的大婶儿,其实是个钻在钱眼儿里的人,看来得想个办法早点儿离开这儿,要不然她哪一天见财起心,指不定会对我们做出什么事儿来。
此时,张文魁等人已经跑出去了一段距离了。我赶紧一拉马缰,追了上去。
庄九因为昏迷不醒,现在仍然留在蒙古包。当我们到达石柱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了。张文魁从背包里取出桃木剑和一些做法用的道具,一一摆放整齐,恭敬的三叩首。随后,只听见小羊羔一声惨叫,张文魁一刀抹在了羊羔的脖子上,羊羔的血瞬间喷洒而出,张文魁赶紧拿过一只碗接住血,待到血满一碗,张文魁赶紧掏出细线帮小羊羔缝住伤口,又用纱布包着。这一碗血不足以要了小羊羔的命,况且又帮着处理了伤口,所以并不足以致命。
看来庄九早已做了准备,我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儿。
随后,张文魁端起那一碗羊血恭敬的放在一根石柱前,咿咿呀呀的叫着,拿着桃木剑手舞足蹈,他到底说了些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明白。
趁着张文魁做法的空档,我坐子在一边思考着墓主人棺椁的位置,这草原不像其他地方,能根据地理风水寻穴,墓主人的遗骸找起来当真有些麻烦。
这时,只见晓晓和那三个西装男突然惊叫了一声,张文魁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们的眼神都聚集在张文魁面前盛血的碗里。
我见状,也凑了过去,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碗里的血水开始慢慢的减少,到了最后,一大碗血竟然一滴不剩,这只碗完好无损,并没有破,那这些鲜血都去哪儿了呢?
张文魁见碗里的血一滴不剩,又向着石柱三叩首,这才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说道:“搞定,咱们抓紧时间啊!”张文魁说完,将道具收进了背包。
我一把拉过张文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张文魁回头看了石柱一眼,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道:“这墓主人接受了我们得迁葬,如果他不肯吸收这里的血水,那就没戏,咱们休想动墓主人的棺椁。”
虽然我对做法很是不解,不过我亲眼看到碗里的鲜血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完全不是正常的思维逻辑可以解释的,也便相信了。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要寻找墓主人的棺椁了,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当真一刻也耽搁不得,想到这儿,我不由变得焦急起来。
太阳的光线很强,照在地上将石柱的影子拉的很长,而我所坐的位置正好处于石柱的影子下。这里三根石柱高矮不一,难道要根据其影子来找到墓葬位置?我心中思忖着,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我否定了,太阳是不停移动的,石柱的影子也在随着变化,这里不像半月湾,半月湾是有歌谣佐证的,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可是,墓主人的遗骸到底在哪儿呢?就在疑惑之际,晓晓突然走到了我身边,开口说道:“我有一个想法儿,不知道正不正确。”
“你说。”我往旁边挪了挪,给晓晓让出一个位置来。
晓晓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这三根石柱高矮不一,我想,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确定墓室的位置用的,第一根石柱和第二根石柱,第一根石柱很第三根石柱若按照它们的高矮看去,就会发现它们指向了左边的区域,这三根石柱加在一起,便确定了一个大体的位置,我想,墓室应该就在这片区域里。”晓晓说着,用手比划着,一阵阵香气儿伴随着她的动作飘了过来,她额头的一缕发丝随风飘动着,我不由看得呆了。
晓晓回过头,见我呆呆的看着她,俏脸一红,说道:“我刚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我这才缓过神儿来,说道:“嗯,有些道理。”我按照晓晓的方法,顺着石柱看去,果然如晓晓所说,这里的石柱若按晓晓的说法来看得话,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