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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饿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当时就想着拼了这条命也要出去,于是,我再次爬上了地窖口,这一次,我没有直接去托住木板,而是在木板边缘的墙壁上挖了个洞,由于这个洞没有估算好,距离插栓仍旧有一段儿距离,我将手伸出去,根本摸不到插栓。
我苦笑一声,又对着那个小洞往外面叫了几声,依旧没有一点儿反应。我只得放弃了找张文魁求生的打算,又在旁边开凿出一个洞儿来,这一次,误打误撞,洞口刚好在插栓下,我探出手,拔掉插栓,直接将插栓抽了进来,丢下了地窖。
随后又再度下到地窖,将手机捡了起来,放进衣兜。其实这个该死的,没有信号的手机对我来说,我早已经想丢掉它了,但是我在乎的不是手机,而是手机上有王曼妮,张文魁等人的电话号码,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双手托举着木板,想着昨晚过来,这木板上的柴草一共就三捆,重量大概在七八十斤左右,这应该难不倒我,我运劲于手臂,顶开了堆在木板上的柴草,从地窖口爬了出来。
草楼的门是锁住的,只有一个窗户,根据外面的光线判断,此时正是中午。我对着窗户喊了几声,眼瞅着老太太家的后门,如果他们听到了我的叫声,那么后门是到达草楼的必经之路。
可是一点儿动静儿也没有,不仅是后门没动静儿,就连老太太整个房子和院子都是安静的。
没道理啊!老太太的儿子需要在家停放三日,才可以下葬,如果是这样,家中总会有人,不至于这么安静,难道我在地窖中已经呆了两天了吗?我心里暗自思忖道。
出了地窖,又被这个草楼困住了,我叫苦不迭,现在的我,已经饿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我又渴又饿,如果放在平时,我早已经一脚踹开了木门,这个草楼根本困不住我。可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的慌。我已经好几顿都没有吃饭了,别说是去踹门了,刚才为了打开地窖口上的盖子,我耗费了许多力气,此时连踹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十八章 鸡肉款待
我靠在草楼的板凳上歇息了一会儿,心说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样子老太太家里的确没有人,可能今日便是老太太的儿子下葬之日吧!我心里猜测道。
待体力恢复,这才走到草楼门前,门是用木板做成的,我“咚咚”两脚将门上木板踢折,从门上的窟窿里钻了出去。外面的太阳毒辣辣的悬在半空中,刺的两眼生疼,我只得用手遮住眼睛,穿过排水沟,走到后门。
后门从里面锁住了,我一脚将门踹开,钻了进去。这里的房屋有个特点,门大窗户小,如果关上门,房间里的光线就会很暗。此时老太太家的房门紧闭,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肚子实在太饿,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厨房,揭开锅盖,可是锅里什么都没有。我又打开了碗柜,农村没有冰箱,吃剩下的饭菜一般都放在碗柜里。
碗柜里有一盘花生米,还有两碟小菜,我一股脑的将菜端了出来,见桌子上有一瓶二锅头,心中大喜,自斟自饮,吃了个痛快,饭菜虽然都是冷的,我却吃的津津有味,可能是太过饥饿的缘故,吃起来特别香。很快我便将三碟小菜和半瓶二锅头解决掉了。
“果然下葬去了。”我摸着滚圆的肚子,打了个酒嗝,走到堂屋,发现堂屋停放的棺材已然不在了。
正门已经锁住了,无奈之下,我只得从后门走了出去,绕到前门,院子里也锁住了,周围的一切的安静的有些怪异。
“难道张文魁和晓晓也跟着去了吗?晓晓的性格应该不会参与这种事儿吧!”我心里想道。晓晓说过,两天内必须找到殇阳十三陵,很明显。我在地窖里呆了一天多,难道他们也和我一样,被老太太锁囚禁起来了吗?
想到这儿,我又折了回去,找遍了老太太家所有的房间,包括猪圈,狗窝我都去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而我们随身携带的行李也不见了。
难道他们已经走了?这些家伙也太不够意思了。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儿,我凭空消失,他们多少也会有所警觉,如果没有找到我,他们是不会离开的。晓晓我不敢确定,但三愣子和张文魁发现我失踪,一定会去找我,不会丢下我不管。
我心里越想越疑惑,看着老太太那残旧不堪的宅子,我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恐慌。老太太到底是何许人?为什么要将我关在地窖?为什么要隐瞒儿子真正的死因?张文魁等人现在去了哪儿?一连串的疑问缠绕着我,我的脑袋几乎要炸掉了。
正自犹豫间,陡然瞥见老太太和她的孙子,此时她们正走在对面山坡的小道上,朝着这里走来。她们身后还跟着当地的一些乡农,应该是帮着下葬的人群,肩上扛着铁锹。
我赶紧闪到屋后,将后门重新关上,清除了痕迹,躲在一堆草垛后面。这个地方很是隐蔽,躲在这儿院子里的一切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很快,老太太和那些乡农回到了院子,乡农将铁锹锄头送到院子内,摆放整齐。可是,人群中并没有张文魁等人的身影,难道他们真的已经告别了老太太,撇下我去找殇阳十三陵了?我暗自思索着。只见那些乡农叮嘱老太太要照顾身体,说他们过些日子还会过来看望老太太,随后便离开了院子。
老太太叹了口气,坐在板凳上,手托着腮帮,看着远处的山坡发呆。残破的房屋,凌乱的小院儿,老太太,小男孩儿,躺在地上的阿黄,场景十分凄凉。只是这并不能成为我可怜她的理由,因为看这情形,她并没有把我从地窖中放出来的意思,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我站在草垛后面,脚都麻了。
倒是阿黄,耳朵灵敏,当它听到草垛后面轻微的响声时,警觉的抬起头看了看。我赶紧缩回头,屏住呼吸,生怕被老太太发现,因为到目前为止,老太太在我心中仍然是一个迷,不弄清楚之前,我是不会现身的。
老太太又坐了一会儿,似乎陡然间想起了什么,她双手撑着膝盖,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屋内,随后我便看见屋里的烟囱冒出了炊烟,看来这老太太去做饭了,我心想道。还好我刚刚吃完了东西,故意将盘子乱丢在碗柜旁,碗柜门也没有关,伪装了现场,老太太看到,一定会以为是阿黄,或者是小猫偷吃了东西。
大概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屋里突然冒出一股葱香鸡肉的味道来。他娘的,客人来了她便做一些青菜花生米来招待,客人一走,她却在家里吃鸡吃鸭。想着刚刚吃了一点儿小菜,似乎还没怎么饱,此时一闻到那股子香味儿,甭提有多馋了。
突然后门“吱呀”响了一声,老太太端着一叠鸡肉和一小桶米饭朝着草楼走去,感情是去给我送吃的。当她看到草楼的门上出现了一个窟窿的时候,赶紧将饭菜放在地上,左右看了看,似乎在寻找我的影子。我赶紧缩头,靠在草垛后面,观察着老太太的一举一动。
老太太似乎有些着急,掏出了钥匙,一发抖,钥匙又掉在地上,她捡起钥匙,打开草楼的门,进去了一小会儿,又马上出来了。
老太太家里的条件不好,如此还能给我做大鱼大肉,那就说明她对我并没有恶意。
“让你失望了吧!你这地窖没能锁住我。”看着她焦急的样子,我冷笑了一声,从草垛后面走了出来。
“你还没吃饭吧!我做好了饭,你过来吃吧!真是不好意思,这两天让你在地窖受委屈了。”老太太见到是我,高兴的搓了搓手,准备去端放在地上的饭菜。
“得,别猫哭耗子,假惺惺的。你这鸡肉里不会放了毒药,想要灭口吧!”我走到老太太身边,瞅了瞅地上的鸡肉。一开始,我对老太太很是信任,自从她把我关到地窖,不仅我对她的信任没了,对老太太也没有了那种同情之心,而且警惕性也提高了不少。若动起手来,我也不会惧怕她。加上她给我送鸡肉,说明没有恶意,所以我这才出来,为的只是搞清楚脑海中的谜团。
☆、第二十九章 通缉犯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害你。”老太太楞了一两秒,我说出这些话,她感到有些意外。
“跟我一起来的那些人都去哪儿了?”我急切的想要知道张文魁等人的下落,现在我已经成功从地窖中逃了出来,至于她为什么这样做,不是最重要的,我随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他们都死了。”老太太转过身,开口说道。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中间我想到了很多种结果,唯一没想到的就是这个答案,老太太的话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他们怎么死的?”我追问道。
“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你先吃饭,待会儿我慢慢跟你讲。”老太太从地上端起鸡肉,开口说道。
“我没胃口。”我推开她递过来的鸡肉,死死的盯着她。
老太太叹了口气,没有说话,颤巍巍的朝后门走去。
“你不说清楚就不能走。”我伸手拦住了老太太的去路,说什么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
“你跟我来。”老太太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扫了我一眼,无奈的说道。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不会在上你的当了。”我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是她把我关在了地窖里,我这才没有了张文魁等人的音讯,所以,老太太逃脱不了干系。
“其实,我把你关在地窖,是在救你。”老太太索性放下了鸡肉,在草楼前一块石板上坐了下来。
“我没有听错吧!你把我关在地窖,没吃没喝的,暗无天日,还说是在救我?”我来火了,这老太太纯属是在胡扯,我若不是迫切想要知道张文魁的下落,我早就将她海扁一顿了,我才不会顾念她是个老太太,她的行为实在让我太生气了。
“我儿子是不是你的同伴杀的?”老太太问道,疑惑的看着我。
“这……”我傻眼儿了,老太太为什么会知道,难道有人说漏嘴了不成,晓晓是指使者,人也非常机灵,肯定不是她。她手下的胖子和瘦高个看起来也不像没脑子的人,这三个人肯定不会说出去,张文魁就更加不用说了,在半月湾,忽悠的我们团团转,心机之深可想而知,自然也不会这么鲁莽。三愣子这个人平日里说话口无遮拦,不会是他吧!我心里分析着。
“其实我第一次碰到你们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那个矮个子手上的血迹是新鲜的,他就是杀人凶手,可是我不知道,当初他在杀我儿子的时候,有没有帮凶。所以,宁杀一百,也不能漏掉一个,你们都是我怀疑的对象。但话又说回来了,我一个老太太,连走一段儿路都要喘气儿,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对手。想来想去,我知道前面有鬼府可以利用,这才给你们让出道儿来,让鬼府来收拾你们。”老太太咬着牙,一口气儿说完。
我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乡下的老太太,心机这么深,我完全惊呆了。看来在这老太太面前,我的确是嫩了点儿。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隐瞒你儿子真正的死因呢?还有,你为什么不敢报警?”
老太太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这都是我儿子造的孽啊!”老太太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