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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一毫。
柳元宗真的把我送回家了,我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关着门也不想和柳元宗说任何的话,坐在房间里自己在冷静,心想着也不知道翁浩正怎么样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拿上钱继续坐车去清水县,清水县棺材里的尸体失踪,我想一定和五通神有什么关系。
我到坟山的时候,还没到李爷的平房里时,忽然就听见了一阵我我熟悉的女声,我赶紧的往屋里一看,竟然是白水英。
白水英一见着我,顿时就开心了起来,惊奇的走出来,开心的问我怎么也来了?
“我昨天和翁浩正一起来的,可是柳元宗他晚上又把我带了回去,最近这些天我真是越来越讨厌他了,真是的,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现他这么讨厌!”
白水英一边听我说话,一边看着我身上的衣服,皱着两条柳叶眉对我说我怎么穿成一个丑八怪一样。
我顿时就委屈了对着白水英说这就是柳元宗让我穿的,他威胁我,说要我去讨饭。
白水英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问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就把前因后果给白水英说了,白水英顿时就对我笑起来,说怎么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像是老夫少妻一样,怪不得刚她来的时候,柳元宗给她传话说要她照顾我,不过现在眼下的事情要紧,柳云宗已经把方法都告诉她了,说着问我昨天翁浩正是从哪条路上山的?
我昨晚走的时候还依稀记得翁浩正是走的方向,于是带着白水英往山上走,坟山上的山十分的陡峭,山上乱石有多,真的不明白一块这样鸟不拉屎的怎么也是风水宝地?白水英叫我大声的喊着翁浩正的名字,她估计翁浩正一定是模仿了尸体躺在棺材里面,想重新试验一下那些棺材里的人是怎么忽然就不见了的?但是这些尸体,她也怀疑,还是白柳镇的五通神给拿走了。
我们快喊到了半山腰,翁浩正一声虚弱的声音才从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我和白水英赶紧的向着翁浩正传过来的声音跑过去,只见翁浩正正躺在一个没盖盖的棺材里面,姿势无比的诡异,他侧斜着半边身体躺在棺材底部,我第一眼猛的向着翁浩正看过去,以为翁浩正的另一边的手脚都断了,吓的我顿时心惊了一下,但听翁浩正开口说他的身体全都陷进棺材里和地底下的时候,白水英立即就对翁浩正讲看来真不愧是翁家的人,老爷子的最厉害的绝活可都传给孙子了,这法术,果然就连五通都无法分辨出来。
“什么绝活啊?”我问白水英。
“假死。”白水英回答我:“就是一个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心跳血液还有呼吸的奇功,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是别人扩大了道教瞎说出来的,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奇功,据说这样在土里躺上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死,没有心跳呼吸,就跟死人一样,多少人想学都学不到。”说着看向棺材里的翁浩正:“你还能撑下去吗?我去给你叫人上来把你从棺材里破开出来。”
翁浩正点了点头,说还能撑下去,白水英便叫我在这里守着翁浩正,怕这会有什么毒蛇猛兽来对翁浩正下毒手,并且告诉翁浩正说,等会什么话都先不能和这里的人说,我们先自己商量。
过了大概有两个小时,一帮子的村民才从山底下拿着锄头锯子之类的上来了,将翁浩正的身体与棺材分离了出来,并他的身体不仅穿过了棺材底并且还深深的长在了地下。没错,翁浩正的那半只腿,像是萝卜似的长在结实的土里,大家挖他腿出来的时候,异常的小心,就怕一锄头下去,把他的腿都给挖断了。
疑问白水英之前有交代,所以翁浩正出来后并没有对大家说什么,白水英一个劲的对过来帮忙的人说那些失踪的尸体,一定能找到的,并且都叫大家散了。
当一路上只剩下我们三人下山的时候,白水英对翁浩正说:“翁小兄弟,能不能告诉我你昨天晚上是什么感觉?”
“有个东西把我往下拉,不是五通神,这种东西有爪子,就像是水鬼的爪子。”
“在山上怎么会出现水鬼呢?”我惊讶问翁浩正。
翁浩正也摇了摇头,说他小时候被水鬼抓过,这种感觉,就和背水鬼拉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或许他们就是水鬼。”白水英对我们说,然后从从她怀里掏出十几张小纸人,每张纸人上都画了些符咒,并且将这些小纸人全都埋进了土里,并对我和翁浩正交代道:“这些纸人,到时候会变成一个个具具假的尸体,躺在之前那些失踪的棺材里面,我们下山后,就说所有的尸体都找到了,其余的事情,我们都先回家再说。”
那些丢失了尸体的家属都来山上认领自己家人的尸体,因为白水香有交代,这些尸体必须当场烧掉,不然的话就会吸取这里的灵气转化成煞气,到时候出来害人她可就不管了。
那些人十分的相信白水英,几乎是白水英说什么,他们丝毫都没有怀疑什么,将他们看见的那些家人的尸体,用火都烧了,白水英跟着我回家,对我说:“良善,你知道吗?刚才柳元宗叫我来的时候,便告诉我说那山里已经没有尸体了,并且,刚才,我看见翁浩正用假死的时候,我就猜到,翁老爷子快不行了。”
快不行了?我顿时看向白水英?问她为什么?
第187章 似曾相识
白水英抬头看了一眼车里离我们坐的远的翁浩正,对我说:“我不知道翁浩正知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会假死的奇功,我白水英从小到大认识这么多人见过这么多事,就知道翁老爷子会,我之前忘了在哪本书里看到,说这样的本事,是用别人的命来续的,算的上是一种邪术,我看翁浩正用的这么淡定自若,他一个半大的孩子,我猜他一定不知道其中的奥秘,这种邪术一般都是单代相传,老一辈会算到自己的死期前把这邪术教给自己的某个后人,我就想知道,这翁浩正,用这法术的时候,是用谁的命来续的?”
如果翁浩正知道他这方法是需要别人给他续命的话,我想他一定不会再用了,不过也能理解翁老爷子的做法,他知道自己已经活不长了,想把自己的绝学传授给自己的子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或许在翁老爷子看来,管他邪术正术,只要以后能救翁浩正命的,就都是好法术,我扭头看了一眼坐在车里最后一排位置上的翁浩正,他似乎也在朝我这看,看我扭头看他,慌忙的转过头去,看着窗外。
因为这次白水英施法让那些纸人都变成了一具具的尸体,骗过了那些人的眼睛,所以我们还是有钱拿的,白水英一万,我和翁浩正各五千。想起我们拿钱的时候,平房里的李爷直愣愣的看着我们拿这么多的钱,再看了看他自己住的简陋小平房,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我用语言描绘不出来的那种眼神,看的让我心里直发酸。那些人不肯给在这里守墓的李爷多掏一分钱,却对我们这群骗子慷慨解囊,翁浩正把这钱当着很多人的面给了李爷,我犹豫了下,我也给了,毕竟我来这里并没有做过一件事情,白水英没给,并说我们傻,本来想给我们讲一通道理的,但是觉的我们不会明白,就没讲了。
到涌水县后,已经是傍晚,翁浩正说他先回学校去了,我也不想回家,对白水英说我马上要上晚自习了,我也去学校。白水英知道我在和柳元宗赌气,但是又嫌我这样去学校真的是太丑了,于是带我去买了几身衣服,在我换衣服时啧啧啧了几声,对我说柳元宗好歹也是个鬼神,手底下妖魔鬼怪多的很,哪个不听他话的?脾气早就被那些鬼东西捧高了,加上生前家里又有钱,都惯着他,喜欢什么给什么,还从来就没人逆着他,估计是看我和杜金月粘的紧,心里不舒服,又没谈过恋爱,就瞎按着他对别人的方法,给你来了个下马威,吓吓你,想让你听话,想不到你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倔种,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是有点不理解:“其实我知道他怕我喜欢别人,但是我都和他保证过了,可是他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要是保证有用的话,那外面那些人怎么还会离婚,你还小不懂,状元就是因为看多了这种事情,才担心你跟别人跑了,你看外面那些老头子娶了小老婆的,哪个会让自己老婆出去招摇,你们年龄段不同,加上你还小,对喜欢和爱分不清楚,自制能力又差,万一出事了,状元还不得恨他自己没教育好你?不过话说回来,状元好歹也是千年的鬼,不可能因为你跟一个小男孩在一块就大动肝火,我猜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原因,你先去上学吧,我把清水镇的事情和状元说一下,顺便当回和事佬,给他说道说道,毕竟小女孩子还是要哄的。
白水英这么说,我倒觉的是我矫情了,于是点了点头,去学校上晚自习。
因为到买衣服,所以去的晚了,坐我身后的葛伟对我说我被学生会的人记旷了,要我去说说,不然会被扣分的。
学生会我又不认识什么人,原本也打算扣分扣就算了,只是没想到就在我拿起书来看的时候,杜金月忽然来我们班门口叫我,手里扬着一份资料。
我这会不知道出去好还是不出去好,如果出去等会柳元宗那个变态看到了的话,搞不好又会雪上加霜,于是我就坐在座位上装着没听见,杜金月便直接走到我身边来,问我怎么不理他了?说着问我怎么这么晚才来学校?刚才他在学生会看见我登我名字了,就来问问我情况,顺便帮我把名字给划掉。
班上的人看着杜金月就在我的身边关切的问我,都开始议论了开来,我胡乱的给杜金月解释了一下,杜金月便把我的名字给划掉了,在走的时候,忽然凑近我对我说明天下晚自习的时候,在我们楼下等我,他有东西要送给我,杜金月说着就走了。
我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并且,我和杜金月,说白了只见过几次,关系还不是很熟,可是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但是明天晚上,我得请假不来上晚自习了,惹不起总躲得起。
在教室里快呆了两个小时,下课的铃声响了,想到要回家,我心里就一阵纠结,我不知道要和柳元宗说什么话,万一说的不合他意的话,说不定又得受他冷脸了,——也不知道白水英还在不在家?
我磨磨唧唧的走到校门口,心里编好了无数夸柳元宗的话,但是刚打算转弯回家时,柳元宗喊我的声音忽然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这声音一响,顿时把我刚才想的话全都吓没了,转头看见鬼一样的瞪着柳元宗看,问他怎么来了?
原本柳元宗的脸色稍微的平坦了些,见我这样瞪着他看,脸差点又拉下去,但还是忍住了,对我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犹豫了会,对着柳元宗点了下头。
我们一路走到江边,天上的明月照着江里流动的水,就像是有无数的小月亮在水里照着天空一般。
柳元宗走在我的前面,我就跟着柳元宗身后走,虽然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可是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跟着他在这么幽静的地方一句话也不说的跟着他走,他的影子把我身体都笼罩了一半,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柳元宗高大背影,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悸动与熟悉的感觉,就像是这个场景,在哪里经历过一般。
也没等我想好,柳元宗忽然转身将我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