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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明白。怎么样让栾国徽闭嘴,社会上的混混好躲藏,可是警察想找我们,简直太容易了!”我抽了抽鼻子,兴致勃勃的望向四哥。
“很简单,两个法子!第一,死人不会说话!第二,戳到痛处的时候比较听话!”四哥朝我伸出两根手指头,脸上带着抹阳光一般的笑容,就好像在跟我谈论晚上吃什么一样轻描淡写。
“痛处?”我耷拉下来眼帘开始思索,有些不确定的道“那他的家人算不算痛处?如果我。。。”我比划了个隔脖子的手势,压低声音朝着四哥问道。
“不知道,每个人的痛处都不一样,兴许他比较在乎自己的官职呢?”四哥转动了两下脖子,朝旁边的服务生招招手“来两打啤酒!”
不一会儿两杯扎啤就放到了浴池旁边,四哥端起一杯啤酒朝我招招手“喝吧,我请你的!泡澡喝啤酒,妹纸天天有!”
“谢谢四哥!”我恭敬的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仰头“咕咚。。。”灌了一大口。
“其实吧,这人生就跟喝酒是一样的,咕噜(孤独)、咕噜(孤独)一辈子就没了!说快也挺快哈!”四哥惬意的捧着酒杯,若有所指的朝我挤了挤眉毛“成王的路上总是孤独的,你不会喜欢跟谁平分王座,哪怕是兄弟也一样。对吧?”
“这话没毛病!”我点了点头。
“想要服众,首先得有真本事!不管你是能打还是脑子好,都得有个别人没有的长处!福来特别能打,在天门里。绝对是拔尖人物!”四哥话说到一半,就没有再往下继续,不过我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
“明白了,谢谢四哥教诲!”我诚恳的朝着四哥抱了抱拳头。
“过几天林残和张浩就都出来了,这俩虎犊子其实也挺狠,不过一个心高气傲,另外一个视家如命!都不太能成为一方的担当!”四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跨出了浴池里,径直朝休息厅走去,轻飘飘道“想要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
我呆若木鸡的坐在浴池里发呆,四哥的话很直白。似乎在对我传达某种含义,但是我不敢往深处想,但是也从侧面反应了一个事实,林残和张浩都已经是天门的人了。
“康子。我刚才又碰到那个四哥了。。。”仰着脑袋将剩下的半杯啤酒都喝完以后,王行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朝我扬了扬手里的电话道“刚才给勇子打通电话了,他已经成功混进斗狗场。而且貌似超出了咱的想象。。。”
“怎么了?”我饶有性质的问道王行。
“他在。。。栾国徽身边开车!”王行看了看左右,把嘴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卧槽,勇哥这么猛?”我顿时也高兴了许多,谢泽勇能混到栾国徽的身边去,这件事我之前也没想过,那接下来的计划就得稍微改变一下了,不能冒冒失失的动手,要不然白白浪费这次大好机会了。
“也不知道张梦魂他们咋样了,咱们的几条街肯定都被砸了吧?”王行坐到浴池旁边,也不管干不干净,端起四哥之前的半杯啤酒,仰头就“咕咚。。。”倒了一大口。
“就剩下商业街了!不过不要紧。咱们今天晚上打一波反击!不然狗日的烟鬼真以为大哥们属菜,随便虐!”既然没办法报复栾国徽,那今天晚上就拿鬼门关下面的别的场子收收利息,想好以后,我从浴池里出来,带着王行直接翻身到更衣间换好了衣服。
“就咱俩?”走出王朝夜总会后,王行好奇的问道我。
“当然不是,我给梦魂打个电话。你给杜老板打个电话,问下他,烟鬼还有没有比较看重的场子,看场小弟又比较少的,记住不要跟他说别的,打完电话以后,就扔了那张卡!”我和王行步行走到夜总会对面的胡同里,分别开始打电话。
几分钟后。王行将手机卡取出随手弹了出去,冲我咧嘴笑道“老家伙挺狡猾的,扯了半天蛋,才告诉我一个叫水木年华的KTV。也在酒吧街附近!”
“打个车,咱们到金沙滩去一趟,我总觉得今晚上或许能看到点什么不一样的事情!”自从下午张梦魂告诉我在商业街里看到了王飞洋,我就一直在思索内奸的事情。刚才猛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们现在倒台了,可是杜老板的KTV还得营业,不可能没有小姐之类的。那现在是谁在给他送小姐?
拦下一辆出租车,我们俩人直奔“金沙滩”,蹲在金沙滩不远处的一家小超市门前,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络绎不绝的红男绿女。别的不说,杜老板做生意确实有一套,不算特别大的“金沙滩”让他经营的红红火火,总是人满为患。
不过现在刚刚晚上八点多钟。正经的“消费者”们还没出现,等了二十多分钟后,不出我意料的开到“金沙滩”门口一辆银灰色的金杯车,六七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坐台妹,从车里跳出,缓缓走进KTV的大门。
“康子,那是咱们的车!之前我和飞洋一起去买的!”看到金杯车后,王行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加重了,咬牙切齿的瞪圆了眼睛。
“开车的应该是王飞洋!他今天已经被放出来了!”我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沉重,来之前我一直反复的在心里给王飞洋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可是此刻亲眼看到,我真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我去跟他聊聊!”王行攥着拳头就要往过走。我拽住他摇了摇头道“不急,聊天的机会多的是,咱们先去拆开鬼门关一家场子解解气再说!”
“这个狗逼,亏了咱们当时贴心贴肺的帮他。还他妈是拜把子兄弟,拜个鸡毛把子!卧槽。。。”王行的眼睛赤红,看起来又怒又气,在这个心底把义气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男人心中,背叛或许就是死罪。
“抓贼抓赃!现在咱们没时间!听我的,明天白天再好好捋一捋这事儿!”我搂住王行的肩膀,强硬的把他拽上了出租车,给张梦魂发了一条短信后,我们直奔鬼门关的下属场子“水木年华”。
站在“水木年华”的门口等了四五分钟,两辆面包车横冲直撞的开了过来,一个胖墩墩的身影从车里跳了出来,朝着我嚷嚷道“宝哥,今天打算怎么玩?”
张梦魂和黑胖子他们也纷纷从车里钻了出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根棒球棍。
一百六十三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毛毛?你怎么来了?”我不解的望向从车里跳下来的小胖墩,自从出事以后,我们就一直都没见过毛毛,他的家庭环境和我们不一样,我其实挺理解的。
“别瘠薄提了,让我爹给锁家里一个礼拜!今天我威胁他。如果再不把我放出来,我就从楼上往下跳,这才害怕了!”毛毛满脸横肉的从车里拎出来把一米多长的大铁锤。
“问题是你这样跑出来,你爸不会抽你吧?”我心底又是感动又是觉得好笑的朝着毛毛翻了翻白眼。
“我不信他舍得打死亲生儿子!让我爸抽一顿,能替兄弟们出口恶气,也他妈值了!抓紧时间干活,待会还得把面包车给他送回工地呢!”毛毛大大咧咧把袖管撸起来,拖着大铁锤就朝“水木年华”的招牌走去“就是他们欺负咱是吧?”
“我去踏马得!”毛毛话音刚落举起铁锤就砸到了门口的旋转玻璃门上,碎片稀里哗啦的飞溅了满地。
“妈的。欺负我兄弟!砸我兄弟场子!我特么拆了你这座破庙!”毛毛一边大力挥舞着铁锤一边喷着唾沫星子咆哮。
“干什么的?”瞬间从KTV里蹿出来五六个穿白衬衫、小马甲的服务生。
“给我砸!”我从黑胖子手里接过来棒球棍,朝着一个服务生脑袋就抡了过去,王行和张梦魂他们也纷纷叫嚷着把其余几个服务生全都砸倒在地上。
如同一群饿狼似得冲进了KTV里去。一瞬间噼里啪啦的打砸声不绝于耳。
KTV里顿时变得嘈杂起来,很多出来玩的男男女女尖叫着从包房里跑出来,表面变得无比混乱。
接连受了好几天气的我们,将心底的怒火彻底发泄出来,就跟疯了似得,看到东西就是一通猛砸,王行和张梦魂更是直接拎着家伙踹开包房门,将墙上的液晶电视和点歌机也都捣烂了。
“操特么的,哪来的小逼崽子捣蛋!”从二楼上“腾腾腾。。。”跑下来六七个剃着小短头的社会青年,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寒光闪闪的西瓜刀,指着我们就冲了过来。
“给我干死他们!”张梦魂最猛,一只胳膊上还吊着绷带,另外一只手攥着棒球棍就迎了过去。
我们这边十多个人,对方总共也就六七个,几乎没费多大劲就把这群毫无斗志的看场小弟给撂倒在地上。
对方领头的家伙是个二十来岁出头的年轻人,剃着个“郭德纲”似得瓜皮脑袋,耳朵上戴颗大耳钉,趴在地上一脸咬牙切齿的瞪着我“宋康。你可真有种!居然还敢惹我们鬼门关!”
“鬼门关,我让你鬼,让你关!操特么的!”王行拎着个棒球棍打儿子似得朝着那青年的身上就猛抽起来。直打的狗日的“嗷嗷”狂喊爸爸,这才喘着粗气停手。
我微笑着从酒水台里拿出来一瓶叫不上名字的洋酒,拧开口,仰头喝下去一大口后,慢慢走到那青年的跟前,拿脚踢了踢他的身子轻哼道:“一头驴也是赶,两头猪也是牵,不差这点事儿!你说对吧?”
“大哥说的对!”青年满脸是血,蜷缩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打着摆子。先前那股不可一世的嘴脸早已经消失不见。
“狗日的,今天白天砸咱们的街就有他!”张梦魂抬脚朝着青年的脸“咣咣。。。”又是一顿暴踹。
“给你们老大烟鬼打个电话,就说场子被我砸了!”我拽开张梦魂。咧开嘴朝着他森然的再次笑了笑。
“我。。。我不敢。。。您放心,我肯定不说你来过。。。放我一马吧!”青年拨浪鼓似得摇了摇脑袋,几乎快要跪倒在我脚下。
“难道我国语发音不标准么?”我举起手里的洋酒瓶照着他的脑袋“咣。。。”的一下又砸了下去。厉声喝道“给烟鬼打电话!”
“我打。。。我打。。。”青年的脑袋血流如注,整张脸都看出来本来的模样了,颤颤巍巍的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烟鬼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半天,烟鬼那头才有些不耐烦的接起“干什么?有屁快放!”
“兄弟,看来你在烟鬼跟前不吃香嘛!”我狞笑的踢了踢青年,朝着昂着下巴道“告诉烟鬼,就说他爸爸来了。。。”
“大哥。。。我不敢。。。”青年瞬间吓哭了,电话那头的烟鬼咒骂道“喂。喂。。。你他妈是不是又抽大料抽多了。”
“不敢是吧?”我抓起刚才碎了一半的酒瓶,朝着青年的大腿狠狠的就捅了上去。
“啊!!”青年惨叫着在地上打起了滚,痛苦的滚出去老远。。。
“喂,喂。。。你他妈等着我过去扒了你的皮!”电话那头的烟鬼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声高过一声的谩骂。
我捡起手机,打开免提键。朝着烟鬼吹了声口哨“哈喽,烟鬼!猜猜我是谁?”
“宋康,你个小逼崽子!”烟鬼那头瞬间暴怒,听起来好像把什么东西给砸烂了。
“听出来你大爷的声音了?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找我?我到你场子来了,你怎么没有在啊?是不是畏惧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