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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行区啊,这玩意儿好使唤吧!军工产品,屌不屌?”文锦玩笑不够的朝我吹了声口哨。
“好东西,闽行区距离闸北区起码二三十公里,这么远的距离,而且做工这么精巧,绝对是好东西,从哪买的?”我兴奋的揪出来耳塞,来回打量着。
“佳人相赠!而且是你的玫瑰佳人。。。”文锦故作神秘的笑道。
“说人话,别卖关子!谁给的。。。”我嘟囔道。
“应该是寻素雅,虽然绕了好多道弯。但是我还是查出来初始的发货地点是沈阳军区!”文锦叹了口气“这下你又欠人情咯,一共寄过来八副,下次有什么行动,咱们可以人手一副,我让大林给你们带过去了。”
“寻素雅?”我心底有种莫名的伤感,那个倔强的女人总是这样,明明想对你好,却死活非装出来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好了,别伤感了!她还寄过来一些好玩意儿,我研究研究!”文锦掐断了通话。
“康子,这货怎么处理?”林残薅着长毛的头发问道,把我从遐想中给拉了回来。
“魑魅魍魉,你是哪位?”事以至此,长毛的身份自然再清楚不过,我走到他旁边轻声问道,对于这家伙我说不上来恨,也没有多讨厌,只是觉得有点好笑,总以为可以当朋友相处的人。却是带着目的接近我们。
“魍,跟你通话的是我,制造出来这场假混乱的还是我。。。本以为能陪你们多玩一段日子,没想到败得这么彻底,我想知道耳塞那头的是哪位?”长毛面色平淡的朝我微笑,第一次发现他的眼睛居然格外的明亮。
“上次组织咱们偷袭大兵的那位!”我舔了舔嘴唇长出一口气,问出句很白痴的问题:“为什么?咱们不算朋友么?”
“朋友?江湖路上狗多友少,不要天真了康哥!而且在你们还没出现以前。我们就开始计划拿下西城区,我潜入大兵的手下,另外两个老大手下也有我们的人!如果没有你们的猛龙过江,西城区现在已经纳入凯哥的手中。。。”长毛苦笑两声“好了,胜者为王、败者亡!悉听尊便吧,不过。。。”
“不过什么?”我盯盯的望着长毛,如果没有再一起相处过这段时间,我肯定毫不犹豫的挥手。让人找地方把他埋了,可是现在总觉得有点不忍心下手。
我正犹豫的时候,几个摇摇晃晃的男人拎着酒瓶走到了门口嚷嚷道:“开个包厢,找几个陪唱!”八成是喝多了的酒焖子。两个兄弟不耐烦的摆手驱赶“今天不营业!”
话还没说完,那两个兄弟就惨叫了一声瘫倒在地上,
紧接着就看到那几个酒鬼纷纷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匕首朝着我们就扑了过来,“小心!”我低吼一声。堂腿朝着其中一个家伙的肚子上踹了过去,那家伙灵巧的避开,开来是个练家子的,手里的匕首硬生生的冲着我的胸口攮来。
师父说过,遇上这种情况,尽管攻击人的下盘,只要把对方打倒在地,他手里的武器就不再是优势。我瞅准时机照着那小子的膝盖就狠踹过去,他想要闪躲,我快速改变方向一脚重重的蹬在他的裤裆上。
其他兄弟也纷纷跟几个酒鬼打成了一团,此刻我们将近三四十人,揍他们几个跟玩似的,几分钟不到就把几个家伙抡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辆越野摩托车呼啸着冲进了大厅里。从车里跳下来两个穿黑色连帽衫、脸上戴着口罩的家伙,这两个家伙手里全都拎着手枪,冲进来照着我就开了两枪。。。
不知道是出于吓唬还是对方的枪法不准,两枪都没有打中我们。我赶忙吆喝兄弟们往楼上跑,然后我们几个钻到了大厅的吧台后面,那两个家伙的目的就是为了救长毛,看我们都往楼上逃窜后,也没有继续追,搀着长毛就往门外走。。。
然后仨人挤一辆摩托车又“哄哄。。。”的逃远了。
大概二分钟左右的时间,猛地听到街外边传来一声巨响,听架势好像发生了车祸。我们赶忙跑了出去,结果看到文锦的那辆“途安”车将刚才的摩托撞飞,一个穿着连帽衫手里提着枪的家伙一瘸一拐的逃窜,长毛和另外一个家伙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文锦和张梦魂、陈御天从车里走了下来。将长毛和那个家伙搬上车,又朝我勾了勾手指头,“林残你处理下家里的事,我去看看!”我和王行、谢泽勇快速跑进车里。
等我们坐上车以后,文锦没有任何废话,调转方向盘,就朝着不夜城外面开,“你不是回闽行区了?”我不解的问道。
“本来确实回去了。可是你打电话又说长毛的事情,我就二遭返回来。。。当时我跟你说,对方是个智囊性的悍匪对吧?智囊的武力值一般都不高,所以我就猜测周围肯定有人保护他。可是被咱们识破内奸的身份以后,长毛也不求饶,只是一个劲地说废话,我就想。。。他的帮手应该在附近,他再故意拖延时间,所以就躲在附近没有出来。。。”
文锦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解释,后面的陈御天和张梦魂把长毛和另外一个家伙反绑起来,长毛被撞的奄奄一息,明显出气多、进气少,怕是活不了了,半睁着眼睛,声若蚊鸣一般道:“服。。。你才是真正的智囊,真正的白纸扇。。。”
三百九十七 还差一个呢
长毛没有熬多久,就在车里咽下的气,对于这个善于玩头脑的家伙,我不知道他过去经历过什么,或者又有过什么风光的往事,不过这次他的搅风搞雨差点让我们吃大亏,如果没有文锦,我想结果可能又是一种不一样。
长毛死的很平静。甚至有点释然,就好像香港电影里最经常出现的一句对白“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如果说狠是一种天赋的话,那么聪明肯定是另外一种天赋,王行、林残具备前者,文锦和长毛明显属于后者。
至于另外一个家伙,我直接失去了跟他废话的耐心,王行和陈御天心领神会的在车里动了手。
“用脑子杀人比拎刀砍人更加惨绝人寰,我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黑,手越来越狠,除了兄弟以外,我认为每个人都有目的,会习惯性想揣测每个人的内心,累!”郊区掩埋长毛和另外一个家伙的时候,文锦叼着烟卷,一边挖坑一边叹了口气。
“那就别让自己那么累!”我接过来他手里的铁锹。文锦的面额多了少许的抬头纹,头发也有脱落,感觉最近少了很多。
“不行啊,控制不住!而且咱们不算计别人。就会被人算计!”文锦蹲在地上深口深口的嘬烟嘴“而且算计人是一种享受,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具体形容那种感觉。”
埋好长毛和另外一个家伙,将那块土地拍平整,我掏出三根烟点燃,插在地上看了良久,轻叹一口气“土地上埋的不光有尸首,还有野心!”
这块地属于上海的市郊,或许不久的将来会规划盖楼,他们可能会被人再次挖出来,只不过也是两具无名尸而已,繁华的都市,每天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人,生前如果你只是个籍籍无名的普通人,死后更不会有任何大的改变,这就是社会和现实。
记得第一次杀人时候,我恶心的好多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现在却没有半点不适,不知道是因为习惯了,还是变得麻木,所谓的成长,不一定得到什么,但是一定会失去什么。
把我们送回帝王楼,文锦就独自驾车离开了。
我们哥几个回到办公间,坐在老板椅上,我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这张椅子曾经坐过大兵,后来又坐了长毛,现在我又坐上,顿时间有种身心疲惫的累,那一瞬间,我真的开始厌倦江湖的尔虞我诈,特别想念娘包的茴香馅饺子和村里那片一望无垠的麦田。
“等林残拿下闸北区,我想回家了。。。”盯着疲惫的兄弟几个,我冷不丁说出这句话。
“嗯,回去修养一段时间挺好的,到时候我跟你一起走!”王行点了点脑袋。
“算上我。奶奶快要过七十大寿了。”谢泽勇难得一本正经的举举手。
“我也想回家给老爷子烧烧纸,跟他念叨念叨不孝子的想念!”张梦魂挤出一抹苦笑。
“我不回去,那地方我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地方,如果可以放假,我就和刘晴一起去旅游!”陈御天抓了抓后脑勺,又觉得说的有点不太合适,朝我弱弱道:“哥,你不会怪我吧?”
“傻狍子!”我笑骂了陈御天一句。对于家乡陈御天当然没有半点好印象,在那里他经历了人生最凄惨的一段光景,换做是我也不可能回去。
“我也不回去了,我喜欢大城市的红灯酒绿。喜欢钞票的味道,喜欢提刀砍人的快感!”林残搓了搓鼻子,很久之前我们就都知道林残适合混社会,比我们任何人都适合。
“好了,晚点再伤春悲秋。。。聊下接下来的事情,目前咱们面对的就两件事,攘外还是安内?攘外就是跟清帮开战,拿下整个不夜城。然后面对面的跟周凯叫板,咱们有四哥做后盾,基本上不会有大问题,安内就是找到周凯谈一谈,整合大宁,一起剑指东城,相信应该更轻松!”
我干咳了两声,望向所有兄弟。
“周凯底下的四太保,你在有凤来仪一拳怼死一个叫魑的,我们刚才埋了魍和一个叫不上名字的,那么还差一个呢?看身段。。。逃跑的那个好像是个女人?会不会是。。。”林残舔了舔嘴唇看向谢泽勇。
“你觉得是白雪?”谢泽勇不傻,抽了口烟直接发问。
“感觉像是!”林残点了点头。
“我打电话确认一下。或者让她过来,方便么?”谢泽勇望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道:“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
“没啥不方便的,女人可以再找,兄弟只有一群!我让她过来。。。”谢泽勇长出一口气,掏出手机走出了门外,任由谁都能看出来他心底其实并不高兴。
“实在不行,这一两天瞅个合适的机会。我直接把白雪。。。”林残眼神发狠,比划了个砍头的手势“宁杀错,不放过!”
“缓缓再说吧,勇子难得动情!越是玩世不恭的男人爱起来越不顾一切!”王行苦笑的劝阻。我们正说话的时候,疯子满头大汗的跑上来道“哥,康哥,龙堂的周凯来了,指名道姓要见你们!”
“周凯?”我们几个齐齐站起身子。
“带他上来,顺便通知勇子一声,让他别打电话了!晚点再说。。。”我沉思了几秒钟后,吩咐道疯子。
几分钟后。疯子带着一个身材干瘦的男子走进了场子,男人不是一个人来的,竟然还带来一个我们意想不到的老熟人,那个老爷子在上海警备处一手遮天,几次差点搞死我的“红”二代,高鹏!
“康哥,别来无恙啊!听说现在场子都开到闸北区来了,你可真是闽行区的骄傲啊!”高鹏戴着副蛤蟆镜。皮笑肉不笑的跟我握手。
“鹏少,大晚上天黑路滑的,戴个盲人镜,你不怕摔进哪条臭水沟里去么?或者让群小混混抢劫了你。闸北区晚上的治安相对不是太安全!”我像是老朋友一般跟他轻轻握手,上一次面对面的单挑,我让他揍得像条狗,这次握手的时候,我故意加大了手上的气力。
高鹏根本没有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