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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贝泠叶将身上的那件衣裳捏得更紧。
“不……你刚才说过她是以后照顾我的人。”异于往常的温驯,彻的话刚说完,潇逐月骤然站在贝泠叶的面前,双手敞开,少有勇气的与彻对视着。
彻半眯着眼看着以前从未忤逆过他的潇逐月,这一刻竟然……阴霾在深邃的眼眸里一闪而过。
很快,又撇了撇宽阔的嘴唇,才将握紧的双手松开。
“殿下放心,你的婢女我真的只是‘借’,并不会真的‘用’,你也知道,对你的人,我不会有兴趣。”
“不!她现在是我的人!”贝泠叶真不知道潇逐月到底是想救她还是想害她。
眼前的彻看上去已濒临爆发的边缘,潇逐月竟然还不会看他的脸色,更不理会贝泠叶在他身后不停的扯着他的衣裳。
贝泠叶的用意是想示意他识时务一点。
不想,潇逐月以为贝泠叶害怕,所以才不断的扯拉他的衣裳。
于是,潇逐月不知哪来的勇气,一而再的逆反彻。
听了潇逐月的话,看着潇逐月的样子,彻气得额上的青筋尽显,放松的拳又一次握紧。
“本将军说借你的人就是你的荣幸,罗嗦什么!”彻的大掌一挥,猫在潇逐月身后的贝泠叶像小鸡一般被他拎了起来。
尔后随手一扔,贝泠叶立刻感觉头顶上无数的星星围着她转。
又未等贝泠叶反应过来,彻便欺了上来,又是大掌一扬。
嘶……嘶……
原本盖在她身上的潇逐月的衣裳被扯掉,贝泠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恐是之前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更没有看过如此如猛兽般发恼的彻,潇逐月被吓得不敢动一分一毫。
一些就近的仆人看到这样的情景,都急急的闪开,怕惹祸上身。
遽然,贝泠叶身上可以遮掩的衣物又变成少得可怜。
啊……
贝泠叶还来不及为自己的痛楚叫唤,双手又被彻用一只手钉在在地上。
顿时,贝泠叶又感到一阵刺骨的寒痛席来。
贝泠叶知道,花园里尖锐的小石子已嵌入了她的背部。
却顾不得这些。
因为彻一手箍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蟋蟋蟀蟀的摆弄着自己的衣裳。
就在这个寒冷的冬日,就在这个狂风猎猎的花园里,就在潇逐月的面前。
彻准备狠狠的欺负贝泠叶一番,来警告潇逐月。
不知哪来的力气,贝泠叶趁彻不防备之时,脚一抬一伸,遽然踩上彻的宝贝。
一个翻身,手脚并用,狼狈的爬到潇逐月的脚边。
十指皆染红,皆不知疼痛。
“求你!救我……”她咬了咬唇,用一只全是血泥的手抓住潇逐月的一只脚,抬起头,满盈泪水的看着他,只想捉住这最后一根稻草,倾力哀求着。
但,潇逐月接下来的话,狠狠的将她打入冰窖。
“姐姐,你还要和我玩抱抱游戏吗?”潇逐月居高临下,对着贝泠叶傻傻一笑。
贝泠止住了眼泪,不可置信的望着潇逐月。
之前还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人……此刻竟会这样。
穹空十分的放肆,连风雪也毫不留情的打在贝泠叶身上,冰冷无情的渗入贝泠叶的体内,令她顿然陷入了绝望当中。
此时此刻,贝泠叶的内心想着,她不应该,她实在是太不应该向这样一个痴呆儿求救。
她应该做的是一头撞向旁边的石头,了结这样的污辱才对。
这样想着,握着潇逐月的手不自觉的松开。
遽然,贝泠叶感觉自己被一道猛力扯起来,随后如飘零燕般重重摔落地。
头昏眼花顿时席来,身上阵阵剧痛刺激着她每一个细胞,贝泠叶全身打着颤,未来得及睁眼,那个高大的黑影再一次欺了上来。
这一次,已经预想到结果是如何的贝泠叶干脆连眼眸都不想睁开。
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咬着下唇,一副逆来顺受的楚楚模样,只有摊在地上的手握着的那块石头隐匿着她的倔强,偏偏眼角的泪花出卖了她的心思。
风雪不停的拍打在贝泠叶的身上,贝泠叶都认为已不再重要了。
贝泠叶觉得时间非常的漫长,全身都快冻僵硬了,彻还不停止他的动作,那些恶心的口水不停的滴留在她的身上,贝泠叶握石的手咯咯作响,不管三七二十一找着机会,准备用手中的石头狠狠的招呼彻,骤然一声巨响。
吓得贝泠叶扔掉手中的石头,迅速张开眼眸。
顿时,彻那凶恶而又溢满鲜血的面庞出现在贝泠叶的面前。
只见他艰难的捂住后脑,眼睛瞪得如牛眼般,骤然倒下。
那被捂着的后脑勺正不停的冒着鲜血,渗过他的手,顺着脸庞,嘴鼻流入泥地,把他枕着的那遍泥地都染得红彤彤。
血,流窜至贝泠叶的指尖,温热的液体刺激了她的神经。
贝泠叶惊诧的看着那张自刚才穿越以来,没让自己的惶恐停止过半分的脸,贝泠叶不知哪来的力气,霍然起身,拿起脚边的石子,如疯了般发狠的砸向彻的头颅,不停的砸啊砸,直到血肉溅了她一身,直到彻的脑袋被砸了个稀巴烂。
直至潇逐月惶恐的将地上那件破烂衣裳披到贝泠叶的身上,尔后将贝泠叶从身后抱住,一缕缕的暖意温热着贝泠叶的身心。
“姐姐,我怕,我好怕。”
随之,阵阵呜咽声从贝泠叶的身后传来,她才愕然的止住了手中的动作。
手中的石头卟嗵落地,贝泠叶呆然了望着前方,全身疲软遽然瘫在潇逐月的身上。
望着旁边脑袋被砸得稀巴烂的彻,贝泠叶受惊吓的心直跳到嗓眼。
顾不得那恶心的血肉模糊。
贝泠叶的脑袋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
杀人了!她居然杀人了!
在她那个时代,她就算狠最多是跟人打架,打伤过人。
甚至,在那个时代,在电视里看到,杀人用的几乎都是热武器,杀了人后,根本就不会这么近距离与死者接触。
或是,就算要靠近死者,那些热武器都是一下毙命,甚至不会出现彻那样血肉模糊的情景。
看着那些窜得极快的血液,那恶心的脑浆,贝泠叶甚至忘了自己还挂在潇逐月的身上,晕了过去。
给读者的话:
祝瓢儿新开张大吉
正文 003 梦
咽喉干燥,嗓眼似火烧般。
贝泠叶动了动身体,试图寻找一个让她的身体可以凉快的地方。
半眯着眼,眼前一遍模糊,让贝泠叶看不清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此刻,她只想狠狠的到冰凉的水里泡个冷水澡,以解去身上的热度。
意识却昏昏沉沉。
“热,好热……”迷迷糊糊,贝泠叶不安分的踢着被子,又红又饱满的樱唇上不停的诉说自己的感受。
甚至于,一双小巧的手紧紧的握住枕头。
皮肤渗溢着晶莹的汗水。
一张鹅蛋脸涨得通红,全身也因她不停的撕扭散发着点点粉红。
身体内又似有几百只,甚至几千万只蚂蚁般。
贝泠叶再也受不了了,想要大声尖叫以表达对这燥热的不满。
遽然,一缕清新的气息笼入鼻息,紧接着一股透心的冰凉覆上了她的樱唇。
瞬间,全身的热度骤然蜕去。
是梦吗?如果是梦,请不要醒来。
——
晨早,阳光绚丽而耀眼。
清新的空气源源不断的涌入贝泠叶的鼻翼里,缓缓的睁开眼,粉红色的轻纱蔓帐便映入眼帘,身上盖着的是一张鲜红的丝绸被子,身下的床又大又舒适,枕头软软的。
所谓的高床软枕不过如此,贝泠叶呆然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脑里闪过昨晚那个炙热的梦,霍然坐了起来。
迅速揭开大红丝绸被,看了一眼身上整齐的衣裳,又遽然跳下床,亮出那张洁白无暇的床罩。
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原来,昨晚只是一个梦。
想着,贝泠叶的心情莫由来的舒畅。
饱满的唇也不自觉的撅起一个好看的弧形。
心情好了,自然有心情欣赏这个屋子里的摆设。
贝泠叶大致的环视了一周这个房间,很明显,这不像是一个女子的闺房,但又不像是男子的房间。
这里的一切,给人一种十分不协调的感觉。
比如床上的粉红色的蔓纱,鲜红的丝绸被,纯白的床罩……
这些怎么看都像是临时搭配的,所以散发着不伦不类。
一个屏风将床与外界隔开了。
可是,贝泠叶还是隐约可以透过屏风看到一张琴和一把琵琶。
琴隐约露出半个琴头,但是还是可以看出那把琴的陈旧,与这个屋子里的一切形成绝好的搭配。
若是不识宝的人一定会认为,除去了那张床后,这个房间很显旧。
但,偏偏就是那把琴,将这个房间提高了档次。
贝泠叶心中有了答案。
这房间以前的主人应该是一个男人。
忽然,盖在旧琴上的那张布吸引了贝泠叶的目光。
而布上的那一丁点嫣红咯噔了贝泠叶的心。
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贝泠叶不由僵直了身子,半步都不敢跨上前去验证心中所想的那个事实。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调节了一下呼吸的频律。
贝泠叶颤着身,绕过屏风,向那旧琴的方向走去。
每走近一步,贝泠叶背上汗都渗出一层。
直至走近旧琴,贝泠叶的背脊完完全全湿透了。
微张着饱满的樱唇,手哆嗦的摸向盖住半个琴的布,待布上那点红色刺眼的红迹落入贝泠叶的眼底时,她吓得连连往后退,砰然撞向屏风都不管不顾。
贝泠叶的眼眸里尽是布上的那点殷红。
就连身上酸痛也适时的涌起。
“难道昨晚……不是梦……”
贝泠叶睁大惊恐的双眸,脑海里尽是以后怎么出去见人的想法,和对那个人这样来欺凌她的恨。
还有就是恨自己连那个欺凌自己的人的脸都没看清楚。
贝泠叶握着布的手不由一紧,微张的樱唇遽然一闭,银牙一咬。
“我定会找到你!你不让我好过,我一定也不会让你好过!”贝泠叶愤懑的喃语。
毕竟是存着她那个时代的思想,贝泠叶很快就将这具躯体里丢失了贞洁的羞辱思想抛到一边,狠狠的立下了誓言。
“姐姐!姐姐!”一道天真烂漫的声音窜入贝泠叶的耳朵。
贝泠叶霍然将手中那块布藏好,尔后换成了一张倾城笑脸,望向匆忙向她走来的潇逐月。
她要坚强,她一定要坚强。
她堂堂的傲骄黑道女王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打败。
“太子殿下,你去了哪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迎上天真烂漫的潇逐月,撇去刚才的愤懑,贝泠叶一连串的向潇逐月提问。
然,并没有期待中的回答。
有的,也只是潇逐月憨着脸,一直笑,一直笑。
“是啊!我又怎么期望他能给我答案。”望着只会一味傻笑的潇逐月,贝泠叶的心似是被什么堵了一般。
“姐姐,陪我出去玩好吗?”潇逐月傻笑了一会,便拉起贝泠叶的手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