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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思瑞上前为他上药包扎。
“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我姓红,名思瑞,这位是蓝俊淇。”
“红兄、蓝兄,在下冰焰。”冰焰抱拳道。
“冰兄有礼了,大家随便称呼便好。”红思瑞做完包扎工作,将东西整理回盒子里。
“不知里面那位神医是二位的什么人。”冰焰很是好奇。
“那是外子。”红思瑞笑了笑,转身出屋。
冰焰顿时呈石化状。到不是因为他们都是男子,而是这二人先不说容貌出众,他们呼吸吐纳间气息绵长,武功断然是不凡,怎会共侍一夫的呢?也难为他们如此的恩爱。回想先前瞧见的那神医的样貌,虽说不算平庸,但也不见得哪里有出色之处啊。
正纳闷间,巫天宇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冰焰赶忙上前。
“神医,他……”
巫天宇摆了摆手:“不碍的,我有办法医治,只是……他这情况到很是特殊啊。”没想到竟会碰到这样的病症。“对了,你对于他的这种……病症可有了解?”还是问问看吧,说不定……
约莫一柱香的时辰后,冰焰将他所知的情况对巫天宇说了一通。
“原来如此。”巫天宇点头笑道。“呵呵,真没想到现在又遇到个同乡。”得把这事给徐冉说说。
“同乡?”冰焰不解他何以出此言。
巫天宇见状,对他道:“这事以后给你细说一下,对了……”突然他想起什么事来,对着身边的蓝俊淇道:“小淇,我想吃鱼,你现在去给我去抓吧。”
“好,我这就去。”
话音刚落,人已不见了踪影。冰焰很是惊叹那人的武功了得。哎?抓鱼?那可是要跑到山下啊,他能在晚饭前赶回来吗?
看着巫天宇,发觉他眼角旁有颗朱红色泪痘,如红宝石镶嵌一般很是好看。见他只笑了笑。回头对着屋外边大声嚷道:“思瑞,我今天要吃糖醋鱼,别忘了糖少醋多点。”嘿嘿,现在有特权了就要充分利用啊。
回头看冰焰还呆坐在那里。“你即担心他,那先去看看他吧,等一下吃饭了叫你。”
“哦,好。”冰焰起身走向病房。
“爹爹、爹爹……”身后同时响起两个童声,冰焰转头看了看,见到两个粉雕玉琢般的小人儿跑到巫天宇的身边围了过来。
“爹爹,我刚才看到蓝爹爹使了轻功下山出去了,好厉害哦。”其中一个道。
“是啊是啊。”巫天宇答道。“我们今天晚上有糖醋鱼吃了。”
“爹爹,你是不是怀上小娃娃了?”另一个道。
“谁……你们听谁说的?”巫天宇气急。“思瑞……究竟是你们两个谁说的……”声音渐渐变轻,冰焰步到屋内,门帘将屋外的声音阻隔,再也听不真切了。
不知以后,我和钟是否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呢?想到这里冰焰苦笑了一下,笑自己有些傻。一路尾随的追兵都还未能摆脱,如何去想将来?而他们……是否会有将来?
走到床边坐在床沿边上,此时昏睡在床上的人面色苍白,但已经没有那种即使在睡梦中仍是不安生的感觉了。
抻手摸了摸他的脸庞,摸到的,是那人近一个月来削瘦的颧骨。心中并不好受,知道他一个月来所受的煎熬定是常人无法忍耐的,但是他却为了他硬是撑了下来。
“钟……”冰焰轻轻的唤他的名字。
知道昏睡中的人无法回答他,冰焰上半身轻轻趴在钟的身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一下下的心跳声。他是活着的,他现在是活着的,而且听那神医所说,钟他一定会有救的,这样就好,这样就够了。
突然门外传来了吵杂的声音,不安的感觉顿时涌上了头心。
不好……莫不是……
思及此,冰焰赶忙提剑冲出屋去。
莫不是那帮人找了上来吧。
待冰焰冲出屋外时,看到的情形是……
十几二十个黑衣人被打趴在地上,陆源一手撑着剑硬是站着身子,一手抚在胸口,嘴角挂着一丝血迹。蓝俊淇和红思瑞两人手中拿着剑,看样子他们已经动过手了,而他来得晚了。想那陆源和那些手下身手很是不错的,却会败给这二人,这二人到底是何人物?
“喏,交给你了。”蓝俊淇将手中用草编绳串着的,还在挣扎着摆尾的鱼抛给了一旁的红思瑞。红思瑞接过后说了声“我去准备晚饭。”便进了屋去。
“你们打不过我们的,识相的就快快离开。”蓝俊淇。
“我们走。”陆源挥了下手示意撤退。
“走拉,回屋去。”见他们走了,巫天宇没说什么,拉着两个孩子就往屋里去。他的晚餐还没准备好呢。
冰焰站着没动,看着那群人离去的地方。
他们……那人,是不会死心的,冰焰心想。
暂时离别
经过连日来巫天宇的全力医治,钟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据他所说,也就再需要一个多月便可以帮他将体内的毒素全部清除,不过这段时间内,钟还是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中的,所以冰焰每日每日都寸步不离的在照顾着他。
另外,那些追兵吃过上次的亏后,如今虽说是不敢明着过来捉人,但却仍旧不死心,便在半山腰处安顿下来,估计那些人不达目的是决不死心的。
这些天,冰焰变得越发的沉默了,每每看着昏迷中的钟总会不自觉的发愣。其实他是在想着他们的将来。毕竟他现在在巫天宇的家里,每天看到的都是他们一家五口那种甜蜜的生活,总也会受些感染,总会不自觉的也想设想一下他与钟的未来。他们将来是否也会如此?找一处林山隐居,身边有最爱的人相伴,再有孩子伴于膝下,共享天伦之乐。
每当他想到这里,总会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抛掉,因为他明白,只要一天追兵不撤,那人不死心,他便没有一天有安生日子过。但这件事又该要如何解决呢?
“看来你有烦心的事在困扰着你啊。”红思瑞走过来,递了杯茶给他。
“多谢。”冰焰接过却不饮,只是拿在手中,看着杯内的茶叶浮浮沉沉。
红思瑞坐到他身前。“可以对我说说吗?”
冰焰摇了摇头:“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这事实在是太复杂了,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这样啊,那你有没有想过,将问题从根源上去解决呢?”
“从根源上去解决?”
“是的,勇敢的努力去面对,一味的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是啊,一味的逃避并不能解决根本。冰焰心想,但是……难道说,真的要再次面对那人,将一切问题的根源解决掉?可是……
想到要面对那人,冰焰一阵恐惧。
看到他这样,红思瑞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事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可是要拿出万般勇气来的,像他自己就是如此。“算了,不说这个了,天宇为他新配了一种药,你随我去取。”
“好。”
冰焰放下手中的杯子随他去取药,但一路上仍在想刚才的话。
“呀——,天宇,你做什么呢?”看到屋外的巫天宇正在拿竹杆挑着挂在高处的草药,红思瑞连忙奔了过去。“都说了以后这种事由我们来做,你也不怕危险,要是有个意外怎么办啊。”他一把抢过竹杆,阻止巫天宇的这种危险行径。
“这种事我还能做,思瑞你也太紧张了吧。”巫天宇嘟起嘴不乐意起来了。他现在只是个孕父,又不是重病患者,哪需要他们这么紧张啊?
“行了,你一边待着去,这事我来弄。”红思瑞将巫天宇请到一旁椅子上坐着,自己拿竹杆挑药材。突然想起冰焰还跟在后面要同他去取药的,便对他道:“冰焰,药在我们屋子里药柜第一排中间那个蓝瓶子里,你自己去拿吧。”
“啊?哦。”刚才冰焰还在神游,被他这么一叫才回过神来。“好,我自个儿去取。”便向着他们的房间走去。
打开药柜,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大大小小各色药瓶,冰焰顿时愣了一愣。
“第一排中间的……呃……刚才说的是白色的吧?就是这瓶。”冰焰取出中间的那瓶药,便回去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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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倒出,用水喂给钟服下,看着他的睡颜,抻手将他的乱发抚平。
面对困难解决它。刚才的话尤还在耳边。是到了该做抉择的时候了,只是……不知这结果会是如何的。
俯身吻上他的唇,他的唇此时没什么血色,而且还有些干燥。冰焰轻轻的以舌舔着他的唇为他滋润。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冰焰轻轻拉开钟的衣衫,昏迷中的钟毫无反抗任他宰割。
脱去自己的衣衫,冰焰上床,看着身下的人紧闭着双眼。低头,先是吻他的唇,再慢慢的移到脖子、锁骨、逐渐的来到胸膛,最后含住了他胸前的红豆。心中不免轻笑,若是此刻钟是清醒的话,不知该做何反应、感想,肯定会拼命也要把主控权夺回来吧。
手指慢慢的摸到他身后的菊|穴,借着手上沾着的药膏轻轻的探进小|穴,努力的开拓着。一边亲吻着身下的人,一边增加着开拓小|穴的手指,身下的人好像有了些反应,轻轻的嘤咛出声。
抬起他的一条腿,慢慢的将自己的欲望推入其中,从未被进入过的小|穴显得有些紧致,冰焰耐心的缓缓进入,随后抽送起来。
一下下的肉体撞击同时也是灵魂相交的撞击,缠绵的不止是身体,也是灵魂。昏迷中的钟仿佛被这股撞击唤醒了几分。意识飘渺间,身体的知觉些微的回来了些。想要睁开眼,但眼前一片模糊,依稀的能感觉到此刻在他身上的是冰焰,那魂牵梦系的人儿,那他爱到骨子里去的人。
“冰……焰……”轻轻的呼唤对方,微微的抬起手指。
“钟,你能感觉到是我吗?”惊喜于身下人的反应,起冰焰一把抓起身下人的手与之交握。
钟,你知道吗?我心中有多么的爱你,两手紧紧的交握着。此刻冰焰轻轻的在钟的耳边道:“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的,以后,就再也没人会来阻扰我们了,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但是……为什么要一人去面对。昏迷中的钟脑中模糊的回应着冰焰的话。
这是宣誓,也是仪式,誓言再次相聚的仪式。床上交缠着的两人此刻难分难解,沉沦于欲望的深处不愿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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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桌子上这瓶药他没有拿去?”巫天宇看着桌上的药不解。
“什么药啊?”红思瑞回头。
“就是我新配的给那个钟吃的药啊。”
“啊?不是吧,怎么会这样?”红思瑞走了过来,看清这药果真是早上新配的。“那他拿走的那瓶药是什么药?”药这东西可不能乱吃,说不准可是会出人命的,他赶忙打开药柜看。药柜的中间果然少掉了一瓶,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等等,对了,记得这里放着的那味药是……立马,那颗已经到嗓子眼的心又落回了肚中,还好,不是什么要命的药。
“思瑞,他拿走的是什么药?”身后的巫天宇问。
“不,没……没什么药,我是说……没什么要紧的药,是用来治咳嗽的。”这事不能让天宇知道,先前对他说已经处理掉了,要让他知道他们还留着这药,指不定会闹出多大的风波来呢。反正那药那个人吃了不行房事是没问题的,所以,放心吧。
红思瑞决定将这件事抛于脑后,只当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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